中共篡政以来,无孔不入的散布它的毒素,带给人民的只有数不尽的灾祸,沧县百姓自然也是难逃其害。特别是在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邪党掀起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使沧县百姓再一次蒙受劫难。
法轮功,是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先生传出的以真、善、忍为根本的佛家上乘大法。法轮功以其神奇的祛病健身功效和真、善、忍的法理吸引了众多沧县百姓修炼并使他们从中受益。如:法轮功学员胡金华婚后五、六年没小孩,修炼后不久就得了个大胖小子,为了证实大法的神奇给儿子取名叫证法。杜生镇的法轮功学员李福航在未修炼前有肝硬化、胃大出血每年都住院花钱很多,未能好转,修炼后身体变的健康、无病一身轻。法轮功学员李增琴擅长果树管理,由于修炼后身心变的格外健康,几个经常一起研究果树的姐妹也被吸引加入了大法修炼。她们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经常无偿为果农做好事,得到了乡邻和乡政府的认可。九九年被县妇联看中,计划为她们申报二零零零年的省级劳模。同时在村里还树了一块“三八绿色工程基地”的石碑。
在沧县法轮功学员中,类似胡金华、李福航这样身心受益的例子太多了,像李增琴她们这样无偿为大家做好事的例子也不鲜见。其实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在大法中亲身受益的经历,他们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活角色中用“真、善、忍”约束着自己做一个好人。
然而江泽民却因小人妒嫉之心不能容忍这样的好人存在,丧心病狂地发动了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利用手中特权把媒体当成它的喉舌,把法律当成它践踏人权的机器,把公、检、法、司等执法人员当成打人的棍子,泯灭他们的人性、操控他们对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制造着一个又一个冤案和悲剧。
本文是根据统计明慧网报道的案例和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自述整理的一九九九年到二零一三年这十四年来沧县邪党人员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情况。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主要是让读者明辨善、恶,远离邪党。
一、十四年来沧县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概述
十四年来沧县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情况统计表
含冤离世者 | 遭非法判刑者 | 遭非法劳教者 | 遭非法关押者 | 遭其它迫害 | 共计 |
4人 | 14人 | 13人 | 13人 | 11人 | 55人 |
注:不完全统计
含冤离世的法轮功学员有:张玉恩、王芝兰、刘娟、阚振花。
遭非法判刑的有:王希义、朱中和、蒲金峰、赵均凤、张坎忠、许增亮、李炳安、孙玉强、刘汝军、李文君、吴有锤、李文静、李福航、马凤荣。
遭非法劳教的有:梁墨文、刘永邦、胡金华、杜成凤、褚凤义的女儿、陈勇、徐凯、褚忠勇、武兆斌、殷玉英、李增芹、李增芹的大女儿、李增芹的二姐。
遭非法关押的有:许炳菊、梁墨元、鲍玉茂、邓娟、陈景武、陈景武的女儿、陈秀敏、褚凤义、贾增秀、李文菊、张俊英、曹延才、滕义全。
遭绑架、洗脑、骚扰迫害的有:赵广增、张如芬、任树良、贾俊英和张植祥(夫妇)、殷玉英夫妇、聂连珍、沈秀芹、李凤坡、王姓女学员。
其中有的是一家多人遭迫害,如李文君一家:其母亲阚振花、姐姐李文静和她同时被绑架,姐妹俩同遭冤狱,(其母亲现已含冤离世)。李文君的女儿当时才八岁。褚凤仪一家三口被绑架,其十六岁的女儿被非法劳教两年;刘汝军夫妇同时被绑架,家中剩下俩个未成年的孩子一个十岁、一个九岁无依无靠。以上这些只是能了解到的部份案例,实际发生在沧县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范围更广、更严重。
据不完全统计,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被以取保候审、保外就医、罚款、饭费等各种名目勒索钱财累计达六万四千元,但绝大多数都不给收据,如果算上有的家属为了使自己的亲人早日脱离魔难,托关系主动给行恶者送钱、请客、送礼和邪恶抄家时的物品折价,总共被掠夺资金远远不只这六万多元。因很多法轮功学员家属是托关系主动给迫害者送钱,而且他们不愿透露给法轮功学员到底花了多少钱,怕法轮功学员给曝光,掰了熟人的面子。实际上他们不知道这样做会使迫害更加严酷,因为一抓法轮功学员总有人主动送钱,收了钱再把人放了送钱的人还感激的不行,这对那些道德底线低的公安人员来说不能说不是一种诱惑;而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和其家属来说可能会面临更大的魔难。不难想象这些钱或被某人中饱私囊或被当作奖金下发参与迫害人员。
一人遭魔难全家受牵连,老无所养、少无所依,经济上的、精神上的压力再加上警察、政府人员经常上门骚扰、恐吓、抄家,也不难想象这些受迫害的学员家属承受了怎样的痛苦。如李增琴的丈夫在李增琴和女儿都被迫害后精神几乎崩溃。一天,心中的郁闷实在压抑不住,自己在家趴在炕上大哭大叫。
从了解到的案例统计得知: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分布在3个镇、10个乡。参与迫害的单位涉及县级及县级以下大小单位共54个。直接参与迫害的责任人涉及县级和县级以下公、检、法、司等各级官员和工作人员知道姓氏的有57人。其迫害目的: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法轮大法;迫害手段主要有:精神迫害、经济迫害和酷刑迫害。沧县法轮功学员十四年的迫害中所遭受的酷刑迫害近30种。
附:责任单位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过程中所起作用概况表:
起策划、命令、指挥和管理作用的 | 610、政法委、司法局、公安局 |
起直接参与绑架作用的 | 国保大队、乡派出所公安警察 |
起监视、跟踪、辅助绑架作用的 | 乡司法所、乡政府和村委会的工作人员 |
起后续迫害作用的 | 看守所、检察院、法院、医院 |
附:沧县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十四年来所承受的迫害种类概况表:
经济迫害 | 抄家、罚款、勒索(保外就医、取保候审、饭费) |
精神迫害 | 恐吓、强制灌输、用歪理邪说、污言秽语刺激、利用亲情诱惑、用抓捕家人威逼、人格侮辱、强迫背监规、唱狱歌、对家人恐吓、施压、连坐。 |
酷刑迫害 | 毒打(拳打脚踢、竹片打、柳杆打 、皮带打、橡胶棒打、苍蝇拍打等)、打脸(用掌打、用报纸卷成硬棒打、)电棍电击、背铐、吊铐、长时间不让睡觉、野蛮灌食、铐在铁椅子上、绑死人床、冻、晒、痒、冷(热)水浇身、上绳、烟头烫、各种体罚(罚站、开飞机罚蹲马步、双飞燕、吃肘子、擦马桶)、强迫做奴工 等 |
二、因上级指令造成的大规模迫害
◆沧县特大冤案:二零零八年中共以保“奥运”为借口,在全国范围内加剧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沧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周林华、闫秀伟等人也在沧州“奥保办”、610的指挥下加剧对沧县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陆续绑架了高川乡南北村的张坎中、赵均凤,大储村乡刘场村的刘汝军、崔儿庄乡田庄子村的李炳安,加上年前劫持的高川乡蒲码头村的蒲金锋,共五位法轮功学员在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五日同时被沧县检察院批捕。制造了八·一五特大冤案。二零零九年三月初,这五位法轮功学员被沧县检察院非法起诉。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上午九点,沧县法院对五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庭审,枉判蒲金峰六年、赵均凤五年、张坎忠四年半、李炳安四年,刘汝军三年半。当天早晨天出异象,沧州市境内突然下起鹅毛大雪,漫天飞舞。
◆集体绑架事件: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五日,沧县公安局庞炳山(副局长),国保大队周林华(队长),指导员严秀伟伙同李天木乡派出所所长李福阁等警察兵分三路同时绑架了北阁村法轮功学员梁墨文、鲍玉茂、梁墨元。(这是在沧州市“六一零的部署、指挥下,市、各县、市国保大队、派出所对沧州地区法轮功学员进行大面积迫害的一次统一行动。)三人被非法关押在沧县看守所。其中鲍玉茂、梁墨元每人被勒索4000元,关押二十五天;梁墨文被非法劳教一年多送到沧州市劳教所迫害。
三、参与迫害的国保大队和派出所公安警察的流氓兽行
◆恶警:◇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九日中午十二点左右,沧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闫秀伟、李永胜、庞文东等几个人伙同大官厅乡派出所所长贺致敬、乡政府陈圩村保安员杨红旗闯入张俊英家,绑架张俊英,张俊英的丈夫挡在警车前阻止警察带走张俊英。这时,上来一个警察将张俊英的丈夫猛力摔在路边,开车扬长而去。到了大官厅乡派出所,贺致敬卡住张俊英的脖子,殴打她,并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几个人抓着后面的铐子将张俊英塞进车里,手铐几乎勒进手腕的肉里。到了沧县公安局他们将张俊英锁在一把铁椅子里,双脚也被锁上,不让张俊英睡觉,闫秀伟看到张俊英打瞌睡,就猛力将她的头往后扳。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二日闫秀伟一伙人闯入刘汝军家到处乱翻并绑架了刘汝军夫妇,刘汝军女儿叉脚伸臂阻挡,闫秀伟竟毫无人性的掐孩子的脖子,另一警察拧她的胳膊,还说:“如果再这样把你也带走!”因他们怀疑刘汝军有打印机没有搜到,就卑鄙的威逼孩子给他们送去,如果不送打印机就不放他们的妈妈。
◇二零零一年皇历十一月二十二日,派出所副所长刘旭辛、司法书记王恩义、政法委书记李泽会带领七、八个人到南北村绑架法轮功学员张如芬去洗脑班,张如芬不同意,王恩义上来就拧胳膊、李泽会又动手,七、八个人强行绑架到车上。在往车里推的时候,张如芬脑袋被撞在车门上起了一个大包,裤子也被拽掉;把人绑架到车上后,把张如芬按倒在车上,一个人还坐在她的身上,造成张如芬腰部软组织受伤。
◆骗、恐吓:二零零零年收秋以后,李文君去天津姐姐家,沧县大官厅乡派出所的所长庞忠清怕她去北京上访,打电话说她孩子头被别人打破了将她骗回家,毫无道理的把她送入沧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
◇由于大官厅乡派出所和乡政府的人员多次到张俊英家骚扰,图谋迫害张俊英。使张俊英被迫流离失所。那段日子家里里里外外的活儿都得张俊英的丈夫一个人干。他们就在外面给张俊英造谣说张俊英不过日子。庞忠清到张俊英家里来对她丈夫说:让张俊英回来吧,不再抓她了。张俊英信以为真,回家没几天,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晚十一点多,庞忠清带着派出所及乡政府的人翻墙而入,拉灭电灯,强行将张俊英绑架。有拽胳膊的、有抬脚的,张俊英高喊:土匪又抓好人了!他们就打张俊英耳光。张俊英挣脱了胳膊,他们就拽着她的脚,让头着地将她拖到陈圩村刑警队。
◇二零零二年春,沧县国保大队的周林华、李俊峰等警察翻墙入室把殷玉英家里翻得乱七八糟并绑架了殷玉英。周林华、李俊峰在看守所把她带到一间放满刑具的屋子恐吓她说,在你家搜出多少真相资料,要批几年劳教。还说抓住她丈夫要怎么怎么样;他们骗殷玉英说,你在哪拿的资料我们都知道,都盯你好几天了。你孩子那么小,你若被劳教你孩子怎么办?只要你说出了资料来源就放了你。殷玉英由于担心丈夫和孩子向他们做了妥协。但殷玉英并没有被释放而是被他们非法劳教两年。家人为了使她不被送劳教托人找关系花了两万块钱。
◆勒索钱财:◇二零零零年七月法轮功学员刘永邦接到沧县公安局传票,跟亲戚来到沧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周林华说他涉嫌印发法轮功传单要不拘留半个月,要不罚款三千元。三千元罚款交到周林华手里,没有给任何收据。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赵广增进京为大法鸣冤,后被高川乡政法委李泽会和派出所的人塞进汽车后备箱接回。正值要过年,沧县六一零、国保大队周林华骗赵广增家人,说交钱就让回家过年,结果骗去家人九千多元钱,也没让赵广增回家,一直到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被送到沧州市洗脑班迫害半个月后才释放。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五日,李文菊在沧县崔尔庄镇的集市上买东西时,向民众讲真相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恶告。崔尔庄派出所警察把李文菊绑架至沧县公安局。沧县公安局国保大队人员索要八千元钱才放了李文菊。
◇二零一零年在梁墨文、鲍玉茂、梁墨元被非法关押期间,由于家属多次向沧县公安局要人,闫秀伟点拨家人找人办,并说:“跟你们没法说,你们脑子都进水了。”最后家人只好找了一个与他们能说上点话的远房亲戚去跟他们谈。他们张口要两万元每人。亲戚说农村哪有那么多钱!他们松口说,那就有多少交多少吧!结果交了八千块钱只给梁墨元和鲍玉茂办了取保候审,而梁墨文被非法劳教了一年多送到沧州市劳教所继续迫害。
四、看守所的邪恶
◆警察教唆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刘汝军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各监号的号长经常被所长叫去开会——商讨如何特殊“招待”法轮功人员的办法。刘汝军曾被犯人“吃肘子”(就是让弯腰九十度,一壮汉用胳膊肘往下猛击后腰部)、打耳光。
◇刘永帮在看守所期间也被犯人“吃肘子”,犯人们还强迫他光着脚,然后穿着皮鞋踹、碾他的脚趾;刘永帮还被强迫“开飞机”:猫着腰,头、脸冲着厕所便桶,两胳膊倒背高举着。一连折磨好几个小时。
◇二零零零年十月,王希义被送到沧县看守所。一进去就遭到被(警察指使的)犯人暴打、强制双飞燕(一种刑罚)、戳墙根、蹲马步等迫害。
◆野蛮灌食:◇刘汝军在沧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的警察就利用犯人对他进行强行灌食,犯人们用牙刷撬他的嘴、打他的脸,致使他脸部青肿,眼圈都是黑的。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刘汝军被沧县国保大队的闫秀伟关进沧县看守所。他绝食抗议,五天后被送到沧州市法制教育中心(即洗脑班)绑在死人床上强行下胃管灌食。
◆强迫做奴工:◇二零零零年法轮功学员刘汝军被劫持沧县看守所。每天被迫做奴工,做套梨的袋子、糊兽药盒,每人每天都有定额,完不成就会招来各种折磨。他就曾被“吃肘子”、打耳光。
◇梁墨元在沧县被迫害期间,每天被逼迫做奴工。往塑料袋中装吸管(口服液吸管)一个小袋装一根,定额每人每天十三把,每把大概有一千支。梁墨元因为眼花每天只能完成三把,号长每天打他一顿(用鞋底子打头)。一天只准他吃一顿饭(两个小馒头),因为他干不完的活儿得别人帮着干,吃饭时号长就问:谁帮他干活儿了?帮他干活儿的就举手。号长就说:好吧!那你就帮他把饭吃了吧。因为就两个小馒头,有的人抢不上,生气就又把他打一顿。让这位六十岁的老人受尽了屈辱。
五、新闻造假例证
一九九九年七月沧县某乡政府,制作假新闻:一个人进来对法轮功学员说:“你们排着队每人拿一本(大法)书,排着队去另一屋里,有事!”当事法轮功学员也不明真相,就拿了书去他们指定的地方,结果门口有人录像。随后才知真情。他们把从法轮功学员家搜来的部份大法书随便丢在角落里,制造主动交书的假新闻在电视上播放。这一切都凸显出邪党“假、恶、斗”的邪教本质。
结语
在长达十五年的对法轮功及学员的迫害中,邪党使尽整人、害人的手段,也在迫害中失尽民心、走向灭亡。越来越多的人用各种方式表达着对法轮功的支持和认同。二零零零年,沧县法轮功学员孙玉强遭构陷,被绑架、判刑,沧县432民众自愿签名按手印声援营救。征签的432手印在国际媒体曝光后,风化店乡政府人员和派出所警察去望海寺村骚扰、恐吓村民。但是古道热肠的沧州民众没有被吓倒。第二期征签按手印,赢得了两千多民众的支持。
声讨中共、退出中共一切组织成为越来越多人的选择,迄今为止,已有超过一亿七千万有识之士三退。迫害难以为继了,但是时至今日还有人迷信于邪党的谎言,在做着助纣为虐的事,这些人面临着法律的制裁和恶报加身的危险境地而不自知。看一看现在王立军、薄熙来、周永康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凶犯,已经遭恶报。
希望读者能通过此文了解到共产党的邪恶之处,看到这场迫害给我们广大人民带来的灾难。从而思考自己的所作所为在这场迫害中所扮演的角色,及时醒悟脱离这个邪党魔教。
附:部份迫害案例介绍
1、 许炳菊,女 、河北省沧州地区沧县农民。一九五一年生人,小学文化程度。一九九七年她通过姐姐介绍得法修炼。过去神经衰弱、气管炎、慢性肾炎、半边身子麻、心脏病动不动就不喘气了。修炼后这些病就都好了。所以老伴儿对她修炼很支持。
迫害发生后,许炳菊面对邪恶对大法、对师父的歪曲和诬蔑,面对中共邪党对修炼真善忍的好人的无情打压,她不顾个人安危勇敢的走出来护师、护法。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二零零三年年底许炳菊先后六次被迫害。其中两次被无理骚扰、四次被绑架拘留。由于被警察一次次的抄家、骚扰、绑架和经济上的迫害使他们家毫无安宁之日。出于对邪党的恐惧,许炳菊的老伴多次失去理智的、疯狂殴打她。
二零零零年四月,崔儿庄公社的人又到许炳菊家,先是诽谤大法,然后问许炳菊还炼不炼法轮功。许炳菊如实回答:炼,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把许炳菊强行带走,关到沧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在沧县看守所许炳菊不但被强迫做奴工还要每天交给看守所五元饭费。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许炳菊再次进京为大法鸣冤,被沧县崔儿庄派出所的人带回非法关押到沧县看守所一个月。期间许炳菊为抗议对她的非法迫害绝食六、七天。她的母亲已是八十多岁的高龄,得知女儿被非法关押,老人家承受不住打击一下子病倒,短短几天老人便离开了人世。家人为了让她见老母亲最后一面,找沧县看守所去要人,沧县看守所所长让许炳菊家属交了几百元钱(三十天的拘留期少一天交五十元钱),才让许炳菊回家。
二零零一年二、三月份,崔尔庄派出所来人到许炳菊家,问许炳菊还炼不炼法轮功?许炳菊如实回答: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炼。他们就把许炳菊带到崔尔庄派出所。第二天许炳菊被送沧县看守所,拘留了一个月。许炳菊绝食抗议八天。出来时还被迫按每天五元交了饭钱。
二零零三年,大概在八、九月份,崔尔庄派出所所长带着一伙人气势汹汹来到许炳菊家,许炳菊出于为他们着想,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的真相,他们根本不听非要强行带走她。许炳菊的老伴说:她也没有做坏事,为什么带走?许炳菊的儿子也上前阻止,他们竟然将许炳菊的儿子带上警车,无奈之下许炳菊的老伴躺在警车下不让开车,他们将许炳菊老伴的胳膊拉伤,开车将许炳菊的儿子绑架到沧县看守所。回来又找许炳菊,许炳菊无奈离家出走。后许炳菊的丈夫交了好几百元钱,他们才将她儿子放回家。
长期的迫害骚扰让许炳菊的家人苦不堪言又恐惧万分,许炳菊的老伴对许炳菊多次大打出手。一九九九年崔尔庄派出所的人把许炳菊及多名法轮功学员强行带到派出所,许炳菊的老伴又气又怕,他把许炳菊叫到跟前,趁许炳菊不防猛然打了她两个耳光;有一次许炳菊的老伴用塑料鞋底打许炳菊的脸,脸被打的出血,肿的很大;一次用皮带抽、用生火的火筷子烫,烫的许炳菊脸上、嘴上都是血泡;用绳子抽、用铁棍子打、用带叉的木棍打、抓着头发往墙上撞。在邪党的淫威和迫害之下,家庭成了人间炼狱,亲人成了仇人,这就是邪党制造的无数罪恶之一。
2、许增亮, 男 、一九八四年出生, 河北省沧州市沧县崔尔庄镇北村人。许增亮遭迫害经历自述:
那是闹非典那年,我捡到一份法轮功真相传单,看了传单上介绍“天安门自焚伪案” 的种种疑点,我便想了解更多的法轮功信息。就这样,这张小小的传单引领我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使我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修炼前我没有生活目标和人生方向,对社会和人生有一种厌倦感。通过学法使我懂的了生命意义之所在,看到了人生的希望。我心里对师父充满了崇敬,觉的法轮大法太好了,这样神奇、伟大的佛法是绝对不应该被迫害的,应该让更多的人得到他,像我一样从中受益。于是我也加入了讲真相救人的行列。
二零零九年我在北京打工,一月十五日晚 在朝阳区十里河散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当地派出所拘留送到北京朝阳看守所,在那里遭到毒打、威胁、逼问“传单哪来的?还炼不炼?”等一系列折磨。三十多天后,被送往重点关押重刑犯的北京市看守所。在那里每天只让睡三个小时的觉,不让正常大小便,还遭受其它侮辱和罚站。三个月后又被送往朝阳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大约一个月后,朝阳区法院非法私自开庭,庭审时无任何家人、亲属到庭,只有我一个人和他们指派的律师为我做所谓的辩护。我重申法轮功不是邪教。他们根本不理睬,宣布休庭。数天后我被非法判刑四年,于十一月被送往北京天堂河监狱,后(当月)又被送往石家庄北郊监狱。
在石家庄北郊监狱八监队遭到强迫劳动(粘纸盒)、辱骂、体罚等迫害。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又遭强迫灌食。狱警利用犯人们逼迫我写认罪材料,遭到我的拒绝后,用木棒打我的双腿、双脚和大腿两侧,这样三次折磨我,致使我的手指、脚趾红肿,脚趾甲全部发黑、流脓(最后全部脱落),双腿红肿、发胖且内侧都是血条子(木棒子印),身体不能自由活动、每挪动一步都很困难。当时正值冬季几个犯人在小号里扒光我的衣服,问我冷不冷、强迫我吸烟、给我戴上脚镣拎来拎去翻跟头。即:用手把我拎起来摔在地上,然后让我站起来,然后再拎起来再摔,这样直到我站不起来为止。后来我炼功,他们按住我手脚不让我炼。他们以为我大脑有问题,把我送到下属大队,即二队(现在变成石家庄监狱十四队)。
我刚到二队时,恶警表现的较为和善,(其实是伪善,他们的一切表现都是为了转化我——让我放弃修炼。)我精神松懈了下来,产生了一种心灰意冷的状态,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们看出我的变化,就伪善的说,法轮功的问题先不谈,只要我和其他人一样,别惹事,干点活儿就行。就这样我被骗干活了。开始还好,可慢慢的工作量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后来达到一天到晚除了睡觉就是干活儿。一天他们终于露出邪恶的嘴脸,说“上面领导说了:必须写保证书!”我拒绝后,他们就写好后叫我签字,我不签。他们就拿皮带抽我,(直到现在我的后背上还有皮带印子。)而且想尽各种招数让我当着众人的面说侮辱大法和师父的话。因为当时我被迫害的意识恍惚,生怕自己再作出对不起大法和师父的事,被迫在保证书上签了名。(后来认识到这样做错了,声明作废。)签字后他们并没有放松对我的迫害,强迫劳动直至出狱。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这是我被迫害释放的日子,可是我并没有被简单的放出监狱高墙外了事。而是被河北省沧州市沧县政法委和崔儿庄派出所、司法局的人接走。他们在回来的路上又重拾“转化”的话题,我对他们不理睬。他们说:你母亲死的时候你在住监狱(在我被迫害期间母亲因病无钱医治病逝);你父亲年迈多病(因接连受到打击,神经质)已七十二岁独自一人在家生活;你哥哥患严重白内障(一只眼已经失明),结婚三次离三次。只顾自己不顾家!?你进去也就算了,出来了还不管家人死活?还要练?!再炼,就送你进去,别出来了!让你家没人管算了!错,就我们错!你自己没错!?”我的心被刺痛了,主意识变的混乱、不清,顺着他们的思维,我陷在深深的自责当中。当时给我的压力就是必须在修炼法轮功和家人得到照顾之间进行选择。(好像他们到成了为我和我的家人着想。我若选择修炼就是对家庭不负责任、大逆不道。)面对家庭的这幅惨景、面对中共邪党的暴力和恐怖以及刚刚经历的四年冤狱的迫害阴影。致使我失去坚强的意志选择了放弃。在又一次去派出所的时候被迫写了不修炼的保证。后来认识到:这是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伎俩。迷惑、毒害世人,让人以为:炼法轮功没有亲情,只顾满足自己愿望,不顾家人死活。如果没有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我们一家可能生活的更好。
我们家出现的这幅惨景正是邪党迫害造成的成千上万的人间悲剧的一个缩影,而绝非是法轮功学员坚持自己的信仰所带来的,罪魁祸首是中共邪党。在这里我想告诉 那些还在参与迫害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人们:请你们好好想一想,你们辛勤的“工作”为了什么?其实是你们在邪党的操控、指挥之下制造出的这些像我一样的家庭悲剧。法轮大法是正法!是来救度众生的,法轮功学员所做的、所付出的一切都是为了众生得救!
3、我叫张俊英,女,一九六六年出生,沧县大官厅乡陈圩村人。自述遭迫害经历:
从迫害开始后我家多次受到乡派出所的无理骚扰。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左右,大官厅乡派出所张志义,在我家中无人时翻墙而入,将家中翻得乱七八糟,不知拿走什么东西。当天半夜十二点张志义又来我家砸门,由于他们多次上门骚扰,知道他们来没好事我没见他,等他走后我问丈夫他来干什么?丈夫说看看你在不在家,还拿来一身衣服让你给修修。我说,你看看这就是共产党培养出来的警察,不管论那条都不能半夜十二点来呀!哪有法律可言啊。后来有一次他又到我家骚扰。我对他说,你们警察的职责是什么?他说是为人民服务。我说炼法轮功的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偷不抢错在哪里?!你们放着杀人、放火的不管,专管这帮子好人,再者说你身为一个人民警察知法犯法,私闯民宅,趁邪党迫害法轮功为由,任意骚扰法轮功的家庭。你要记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一脸不信、满不在乎的样子走了。
二零零一年大约在五月的一天下午我回娘家,沧县大官厅乡派出所的庞忠清带着郭电升等一帮人强行将我带到大官厅乡政府会议室,那里已经有几名法轮功学员。到了晚上还不让我们回家,门外有看着我们的。我想我又没做坏事不能在这里呆着。在后半夜我堂堂正正的从屋里走出来,那些看守我们的人象没看见我一样,我走到屋后,翻墙走脱(墙上还有蒺藜丝)。如果没有师父的呵护,凭我一个妇女根本翻不过那堵带蒺藜丝的墙。
此后大官厅乡派出所和乡政府的人员多次到我家骚扰,图谋迫害我。严重干扰了我们家庭的正常生活,无奈之下我被迫流离失所。那段日子家里里里外外的活儿都得丈夫一个人干。恶警就在外面给我造谣说我不过日子。后来听丈夫说,庞忠清到家里来说:让我回去不再抓我了。我信以为真,回家没几天,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晚十一点多,庞忠清带着派出所及乡政府的人翻墙而入,拉灭电灯,强行将我绑架。有拽胳膊的、有抬脚的,我高喊:土匪又抓好人了!他们就打我耳光。我挣脱了胳膊,他们就拽着我的脚,让头着地将我拖到陈圩村刑警队。随后又把我非法关押到沧县看守所,在那里我绝食绝水七天,他们怕出人命承担责任才放了我。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九日中午十二点左右,沧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闫秀伟、李永胜、庞文东等几个人伙同大官厅乡派出所所长贺致敬、乡政府陈圩村安保员杨红旗闯入我家,当时我刚从洼里回来,他们把我围在东屋,庞文东拿出所谓的抓人证件叫我看,我看后给撕掉并给他们讲大法真相,他们不听。闫秀伟强行抄家,丈夫怎么说也不听,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抢走电脑一台、《转法轮》一本。他们抄家时把大门插上不让我走。我在院子里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土匪又抓好人了!放着偷抢的不管专管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闫秀伟拿铐子把我的手拧在背后,在丈夫的呵斥下才松开。我坐在门洞里就是不跟他们走。他们就叫来陈圩刑警队的人强行把我塞进警车。丈夫挡在车前不让他们将我带走,过来一个警察猛力将我丈夫摔在路边,然后开车扬长而去。
到了大官厅乡派出所,恶警贺致敬卡住我的脖子,将我暴打一顿。将我的双手强行反铐在背后,他们几个人邪恶的只抓着后面的铐子将我塞进车里,手铐几乎勒进手腕的肉里。到了沧县公安局他们将我锁在一把铁椅子里,双脚也被锁上,不让我睡觉。闫秀伟看到我打瞌睡,就猛力将我的头往后扳。面对邪恶的迫害我绝食抗议,四天后家人担心我出现生命危险,到县公安局要人,被勒索一千元钱,才将我放回。
4、王希义,男,一九七一年出生,河北省沧县黄递铺乡王龙庄村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经历自述:
二零零零年九月沧县公安局说找我有点事从建筑工地把我骗去,关进了沧县拘留所。我绝食抗议,我父亲和伯伯都被喊去劝我吃饭,说过两天就出去,过了十五天家里也没人去接。傍晚的时候沧县公安局的人把我带去问口供,并让我谈认识。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又把我关进沧县看守所十五天。最后家里花钱找关系我才被放出去。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我进京上访证实大法,大约在十月二十七日被沧县公安局、黄递铺乡派出所人员绑架到沧县公安局政法委办公室。大褚村乡的吕寺法庭、一王姓外勤人员,还有一个县公安局的小伙子(帮勤)对我拳打脚踢一顿后送到沧县看守所。一进去就遭到被(警察指使的)犯人暴打、强制双飞燕(一种刑罚)、戳墙根、蹲马步等迫害。在里面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零七天,又是家人花了两千元钱托人以取保候审的方式把我弄出来。
当时为了凑这两千块钱,跟亲戚们借,亲戚们都不管,妻子没办法卖了很多口粮。在被关押期间我经常绝食、不听从他们的命令和指使。家人去看我他们不让见,妻子给我写了一封信传进来,信中跟我诉委屈:说里里外外她一个人忙(地里、老人、孩子),我什么也帮不上,一个人在这里躲清闲。号里的人传着看这封信,被煽情,都觉得我不好,就把我用被单蒙上暴打了一顿。
出来之后没几天派出所指使村长半夜到家来敲门,让我第二天到派出所报到,到那打扫卫生,象上班一样,实际是为了看着我、控制我的人身自由。开始我去应付应付,后来不想配合他们,便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零年腊月,差两天就是元旦,我到沧州看看能做点什么生意,走在南环县政府附近被黄递铺乡书记看见,他让我下车并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到市场看看,做点生意。他命令我快回去,并给司法所打电话,我快天黑的时候回去的,到家以后,司法所的人已经在家等着了,也不叫我吃饭,就让我跟他们走。我不去。我父亲和我哥哥怕事闹大了,让我去,我不去,跟他们对峙很长时间,他们骗我说,明天就回来了,结果去了就把我扣那儿了。那儿没有被褥。第二天中午他们乡政府集体会餐,让我回家拿被、褥。我回家跟家人说到朋友家有点事借机又逃出。从此流离失所。
后来妻子找到我气的打了我一顿。那时妻子已经在家人的怂恿下与我离婚了。大褚村法庭姓王的人把“离婚判决书”给我送到看守所来让我签字,那上面写着家里什么东西妻子都不要,孩子跟着爷爷生活。我不签,他们指使犯人拿着我的手按上手印。家里二哥由于受邪党欺骗对大法不理解,说孩子要是跟着父亲生活,他们就不管父亲了。(母亲有病一直卧床不起,大哥有精神病。)
在流离失所期间,在沧州租房住,不知什么时候被警察盯上了,被蹲坑监视好几天,都不知道,一天中午我回去吃饭,他们冲进院内连拉带扯的将我弄到车上,身上带着准备交租房子的五百块钱和一个BP机也被他们抢去,自行车和屋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抄了,两个一体印刷机和一个油墨印刷机。我被带到道东派出所。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我不告诉他们,他们暴打我,拿皮条、小棍、拳打脚踢,这样一下午,然后他们打电话给个村派出所叫人来认领。待了一宿,下着小雨,还有一个偷盗的小伙子,把我们俩一块铐在值班室。我们想往外跑,快天亮时,我借着上厕所的机会跑了,他们开车围、堵、截,我光着脚跑,后被追上了,又给抓回来,又把我们铐上一顿暴打,开始拳打脚踢,后来拿棍子,把我自己的牛皮腰带抽出来打,最后把腰带打折了才罢手,我身上都被打烂了,血肉模糊,衣服都沾在身上。第二天下着小雨把我转到鞠官屯派出所,我一直绝食,在地上躺着,他们把我锁在老虎凳上行刑逼供,拿着各种刑具吓唬我,有十来个彪形大汉打我,搬我的手搬不动,最后也没能用刑,这时来了一个醉汉要打我,他们怕他把我打坏了,就把我送到新华分局,新华分局不收,就又把我弄回来。过了几天,中午来了一个卫生所的大夫给我输液,大院里有一个双杠(他们平时锻炼用的),他们用拴牲口的绳子把我脚朝上、头朝下吊起来,我大喊,给大夫讲真相,大夫说没办法。就这样输了两瓶液。下午四点多,他们用自溢泵往我身上哧水,哧的我喘不上气来,(想把我冲干净点),把我松下来,押到沧县看守所。我当时浑身抖,没精神,身上脏兮兮的,他们问什么我也不说话。他们看我身上都被打烂了,衣服都粘在身上,半截腿都是黑的,他们不收。天都黑了,他们只好又把我带回鞠官屯派出所。把我关在一间烂屋子里,里面又脏又乱而且一点气儿不透。过了一两天,他们又把我送到新华分局,都深夜了,新华分局依然不收。他们也不往回领了。来了一位局长劝我吃饭,我不配合。
这时黄递铺乡派出所和县公安局来人了,认出我是黄递铺的,就把我带到县公安局,晚上他们给我照了像,把我的伤做了记录。完事之后,他们拿来脚镣把我铐上,两个人把我送到县医院,手脚都铐在床上强行给我输液,县医院还利用犹大给我做工作,我不睁眼也不理他们,过了两三天他们就不去了。一个礼拜后,我能吃点儿东西了,又把我送到县看守所。号长不让我上床,让我在挨着厕所的地上铺一块凉席。在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月零几天。
期间,十一月份,新华分局的人把我带到新华分局刑讯逼供,把我铐在铁椅子上,上厕所都不放下来,把裤子都撕烂了。他们利用小混子试探我的精神。(说些侮辱我的话看我的反应)市医院的一位女护士给我输液。这期间看守所给家里打了几次电话,让去接人,家里没人去,说人都不行了,不要了。最后他们又打一次电话,家里去了,天快黑了,几个犯人用被子把我抬出去扔到地上,不管了。旁边一个妇女(也是去见人的)看到我这情景伤心的哭起来。家人看着都觉得不行了,瘦的只剩皮包骨了。那还是以取保候审的形式放出我来的。家里人要给我输液,我不输,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出来等我身体恢复了好对我继续迫害,)就决定在家养着找机会逃走。我想赶快恢复,回来后就在父母院住下来,父亲除了天天照顾我、我母亲,还得自己下地干活。待了十八天,我已经恢复了一些,为了好脱身我执意搬到自己院住,父亲不让,因我那院没水,就把我伯伯找来劝我,把我强行拉到父亲那儿去,父亲气的撞我,头都出血了。
我当时走路走不了,拄着拐,我就是不去,坐地上不走。做了点吃的,找了两件衣服,连夜跑出来了。勉强能走路,一宿一、二十里地,到一个同修家门外猪圈停了一宿,第二天又走,当时走路很困难,害怕后边有人追,最后终于走到沧州。后来在外面听说:在我离家出走的第十天母亲去世了。我想着母亲对我的好,内心充满悲痛。
到沧州两个月,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那天正是过小年,傍晚我去黄递铺乡散发真相、喷字。第二天被抓了。大褚村法庭姓王的一伙人出勤,在路上看见了我们散发的真相还有我们放在路边的自行车,就下车找人,最后我们被抓到黄递铺乡,乡政法委的工作人员和协勤对我暴打,把衣服都脱光想冻我,但最后没冻把我送到了沧县看守所。号里被关押人员中有认识我的人说,王希义又回来了,当时我很胖,他们没有想到我能恢复的那么快。在那里我被关押了一年多。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在恐怖组织“六一零”的操控下河北沧州运河区法院对全市超期非法关押的十位法轮功学员一起开庭审判,原计划分三天进行,但他们做贼心虚,不敢通知家属,更不敢告知他人。二十日开庭的傍晚,部份家属得到消息:二十一日八点三十分继续审理。结果五月二十一日,邪恶之徒怕让人知道,在八点之前就将法轮功学员押入法庭。这十位法轮功学员是:郭汉坡、陈瑞辉、王斌、杨全力、张国栋、高大兴、杜玉琴、李志发、朱中和还有我。河北沧州运河区法院在没有任何正规程序的情况下,于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九日将我们非法秘密判刑,其中我被枉判九年,郭汉坡:十二年,王斌:十一年,杨全力:十一年,陈瑞辉:十一年,高大兴:九年,朱忠和:八年,张国栋:八年,杜玉琴:八年,李志发:七年。我们都不服判决,要求无罪释放。但结果是他们上下串通早就拟定好的维持原判。
十月二十几日我被送往石家庄北郊监狱即河北省第四监狱。监狱是没有人性的地方,动不动就关禁闭,让普通的犯人(死刑犯、无期徒刑的犯人)看着法轮功学员,不让说话,不让随便走动,利用减期、缓刑诱惑犯人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那些重刑犯为发泄私愤、减刑对法轮功学员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监狱转化班,我被死刑犯看着不让睡觉、暴打、面壁、铐到窗上吊着。我在石家庄监狱被迫害期间,姐姐、姐夫曾去石家庄监狱看过多次,狱方百般阻挠一次也没让探望。
从监狱回来之后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没了,窗户、门都烂了。顶子漏了老父亲自己找人修的房子。由于中共对法轮功的残暴迫害造成我坐了九年的冤狱,使我度过了一段长久的苦难岁月,也使我的亲人承受了无尽的痛苦。
5、刘永帮,男,一九六二年生人 沧县高川乡韩码头村人。遭迫害经历自述:
我是一九九七年三月份得法修炼的。修炼前半边身子怕凉,骑自行车一条腿的肉就跟被撕扯一样,医院、乡头都看了不管用,结果修大法后不治而愈。家人看到我的变化都跟着炼起法轮功,但是后来在迫害发生后家人在共产党的淫威下都不敢炼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接到传票。亲戚陪我来到沧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周林华说:要不拘留半个月,要不罚款三千元。亲戚一看交三千块钱人就没事了,还挺高兴。去交罚款前还给周林华买了好几箱蜜枣捎去,表示感谢。三千元钱交到周林华手里,也没给收据,加上给周林华买的好几箱蜜枣还有来回路费吃住等各项花销,一共花了五千元。攒了好几年准备垒墙头、盖门楼子的五千块钱就这样没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八日,我与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为大法鸣冤,被警察搡进警车拉到前门派出所,我不报姓名和地址。几天后,我们被送到北京崇文区看守所。检查衣服时,我不配合,被打耳光,在牢房里我被犯人扒光衣服,并迫使我蹲在大便桶上,几个犯人轮番一盆一盆的往我身上浇凉水。我在心里一直背诵师父经文:“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过一阵子就听他们的头儿问:“多少了?”答“八十盆了。”头说:“行了!”结果最后又倒了一壶开水浇身。要是一个不修炼的人就完了,是师父保护了我才没有受到伤害。
几天工夫我们同行的一名学员便承受不住非人的折磨说出了住址。高川乡政法委李泽会和高川乡派出所的人伙同沧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周林华将我们三人分两次劫持回沧州。他们先把赵广增(韩码头村人)塞进汽车后备箱拉到沧县看守所,到了那儿人已经休克了。回来拉我时也同样把我塞进警车的后备箱拉到沧县看守所。
在看守所犯人迫害我,给我“吃肘子”:强迫我猫着腰,用胳膊肘狠劲戳我后背,几下我就趴在地上了;他们还强迫我光着脚,穿着皮鞋踹、碾我的脚趾;然后又强迫我“开飞机”:猫着腰,头、脸冲着厕所便桶,两胳膊倒背高举着。一连折磨好几个小时。第二天值班警察还假装让犯人撩起衣服,看看有没有外伤。
在看守所饭不给吃饱,还要强迫做奴工(糊放针剂的纸药盒),犯人把家人送来的衣服、鞋抢去,并强迫我给家人写信要钱,还诱骗我写悔过书,说写了就放我回家。我不上他们的当没写。高川乡派出所的藏宝臣在此期间来了两次非法提审我欲给我罗列罪名。
二零零二年“四·二五”前,看守所警察让我在非法劳教书上签字,我不签。“四·二五”这天他们给我戴上手铐拉到石家庄劳教所,我被关进了三大队三零四中队迫害。开始不让我睡觉,几个犹大轮番“转化”我(让我放弃修炼)。那时犹大梁子凌、冯洪鸣猖狂至极。由于我不愿再承受酷刑折磨违心的写了“三书”(即悔过书、保证书、决裂书)。警察楚玉桂为了辨别我是不是真的转化了,让我答题,答题中有给法轮功栽赃的“天安门自焚”的内容,我在旁边给注上“是假的”。当晚警察王立清把我叫到值班室,问我:自焚是真还是假。我说:说一千遍它也是假的。王立清指着墙上的手铐威胁我:“你看见了没?”我说:“你要不用枪打死我!?要不用刀砍死我!?”王立清看我挺硬,便叫来犯人带我去楼上单间,强迫我蹲了一夜,期间稍有睡意就被勒令蹲好。第二天,王立请见我没有认错,又换了犯人刘四平来整我,这个人很邪恶,他将我背铐在高低床的最上边,吊起来,悬空的身体的重量全都在吊着的两个手腕上,两个手腕被勒的老深的血印子,胳膊又痛又麻,就这样他逼着我念出声他谩骂师父的话。那时虽然想起师父,但不是那么坚定坚信,而且主意识越来越弱,任由邪恶迫害消极的承受着。很快我就坚持不住了,违心的承认了“天安门自焚是真的”。
在石家庄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我看见酷刑迫害加上精神的折磨,使很多法轮功学员被逼疯、打残、患病。 “犹大”梁子凌(男)为讨好恶警,卖力的迫害、转化别人,遭恶报长期烂腿,令人作呕。我就是被他的歪理邪说所迷惑而转化的。精神的折磨、肉体的摧残让我变成背信弃义、助纣为虐的帮凶,充当了不光彩的角色,那种内心的堕落、煎熬让我活得没有尊严、活得卑劣猥琐。这正是邪党的卑鄙无耻、邪恶至极的体现——把人变成与之同流合污的坏人。我在参与转化其他学员时,伤害了不少学员,致使韩树存(泊头法轮功学员)撞头险些出人命;致使程景山(法轮功学员)走路脚痛(出狱之后去世了);有的得了肺结核;还有一位学员想用掏耳勺穿耳自尽的,但被别人一句话劝住了没做成。自己内心愧对被伤害的同修们……
二零零三年五月,“非典”蔓延全国,我被迫害的得了肺结核,开始警察对我保密,当时“非典”很厉害,我每天测体温不是三十七点五度就是三十八度,他们害怕了,让我申请“保外就医”。不等手续办完,就给高川乡派出所和沧县公安局打电话,让他们来人接我,他们没人敢来。最后他们只好给我妻子打电话。就这样我于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被妻子接回家。妻子看我脸色苍白、全身无力、干咳,就带我去县防疫站透视,经检查发现两边的肺已经重影,左边肺上有枣一样大小的洞。妻子气愤的说,要知道你被他们迫害成这样,还不如不接你回来,叫他们给你治好。
回家后,劳教所对我不放心,要求定期写汇报,到当地派出所汇报情况。开始我应付他们,后来也就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了。不知不觉中我的身体痊愈了。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女儿上初中因交不起学费被迫辍学了,去一个银行饭店打工,每月工资才一百元,当时孩子十三岁,个子又小,累的直掉眼泪。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日我在电线杆上写法轮功真相,招来乡派出所的陆洪伟带人上门骚扰。当时我不在家,只有孩子和一个小伙伴在家玩,孩子见陆洪伟、张德民乱翻,上前阻止,他们不听,强行乱翻,抢走大法真相资料,并扬言孩子要阻止把其一同带走。
6、杜成凤,女,五十一岁,河北沧州市沧县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经历自述: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四日早上,我和丈夫带着十一岁的小女儿进京上访。回家后才知道,在家的和上访回来的同修都被集中到乡政府进行所谓的“学习”。回来的第二天,我和丈夫也被叫到乡政府,邻村的一些法轮功学员也都集中到那里,有三、四十口人。一些新学员被逼迫交书。还让我们每人拿一本书,从一个房间去另一个房间,开始不知干啥,出来才知是给我们录像,制作自动上交大法书的假相。
在那里我们呆了7、8天,有来得早的学员呆了10天。他们让我们写不进京、不炼功的保证才让回家。因为“七·二零”北京开始抓捕大法学员了,听说很多人被关押、拘留。让我们写保证的目的,怕我们去北京砸了他们的饭碗。这一次我们都上了他们的黑名单。
回来后,乡里也总来骚扰。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傍晚,我带着女儿和其他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又一次进京了。警察不时上门盘问,附近住的多数是全国各地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由于申诉无门。十月二十六日上午十点钟,我们陆续来到广场,那里已经汇集了很多人。不一会儿看到有很多警车和便衣警察,以及雇来的保安、打手(后来才知道)出现在广场上。此时,一位法轮功学员拽出怀里的横幅展开,“真善忍好”的大字闪着金光。不远处又一法轮功学员撒开真相传单,有同修们高喊:“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此起彼伏地喊声、此起彼伏的横幅和纷飞的传单使便衣警察们慌了,他们蜂拥而上,抢夺横幅,捡拾传单。警棍、电棒没头没脑的、雨点般落下。法轮功学员有的头破了、有的脸伤了、有的摔倒了……他们却死死护着传单、横幅。同修们被塞进警车,一车车拉走。但刚拉走一批,又有一批法轮功学员挺身而出。我拉起女儿向前冲去,从怀里掏出传单向空中抛去。女儿也拽出传单,恶警窜过来抢,我用身子挡着、护着,电棒打在我头上、身上。我被拽着头发往车上拖,女儿在后面追着,喊着:“不准打人,不准打人,妈妈,妈妈……”我们娘俩被塞进车。车里装满了人,我们被送进一栋高楼下的院子。
他们查出我们是沧县的,于是通知沧县驻京办过来领人。半夜两点多,县里的人来了,有乡派出所的,还有村支书的儿子等人,一见面,有个人就打了我几个耳光,并大声呵斥。在车上我见到同村的几位法轮功学员,都不同程度挨了打,回来后就直接被关进县看守所。女儿被送回了家。
沧县看守所里已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和犯人关在一起。犯人被授意监视、迫害我们。我们被限制吃、睡、上厕所,并被实行超期关押。我们决定绝食抗议。不久我被判劳教三年,被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由于我身体不合格。我和另外四名学员又被拉回沧县看守所。我和同监室的一个只有16岁的小弟子一起绝食。5天我们滴水未进,所长来了,用纸盖在我脸上试有没有呼吸,命男犯拖我去输液、灌食,把我强行送进医院。绝食第七天我被家人接回家中。共被非法关押5个多月。
回家后,乡派出所多次来家“看望”。同年五月份被无故绑架、抄去大法书籍,在派出所呆了两天后被放回。同年“七·二零”前又一次从家中把我绑架,一起被绑架的还有两名不满18岁的大法小弟子,我们被直接送进唐山开平劳教所进行迫害。
在劳教所里吃的是又黑又硬的小馒头,还不管饱。第一天我就腹泻,女犯(号长)限制去厕所,腹泻也得死命的憋着,允许才能去,目的是让我们放弃修炼。在这期间我看到和听到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残酷迫害,在大冬天,恶警把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只剩裤衩和背心再拷树上冻,让老年同修在雪地里赤着脚跑,直到跑不动在雪地里爬……这就是唐山开平劳教所的罪恶。我在这里被迫害半年后,因心脏严重不好于二零零二年二月份被家人接回(是所谓的保外就医)。回家后,乡邪党书记还经常上门“问候”。
7、徐凯,男 ,一九七四年出生,沧县旧州镇东庞河村法轮功学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 迫害开始,徐凯去北京上访,七月二十二日被从北京接回在沧县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天。从那以后辖区派出所天天上门骚扰,甚至深更半夜全家人在睡梦中被他们上门骚扰的敲门声惊醒。十二月份徐凯再次踏上进京上访的路,于十二月二十日被从北京接回在沧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四十五天。大年二十八刚刚回家,乡镇政府、派出所又让村公安员领着上门骚扰。
在当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温家宝视察大浪淀水库和旧州镇西庞河村农田喷淋灌溉技术时,旧州镇政府、派出所将徐凯及旧州和周围乡镇的法轮功学员全部绑架到各自的乡政府达四十八小时,大家集体绝食抗议,待温家宝走后才将大家放回家,徐凯让单位领导和家人接回。
二零零一年七月九日,徐凯正在工厂上班,被沧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王义新等人绑架,非法酷刑逼供三、四天,先是用手掌打脸、用书本打脸,最后上绳;无果后非法关押在沧州市第一看守所近六个月,从此徐凯失去了工作。
二零零三年秋,徐凯的父亲因车祸住院。在徐凯父亲手术后十几天沧州市国保大队王义新等人又一次在医院,在正在饱受病痛折磨的老人面前再次绑架了徐凯。 他被非法关押在沧州市第一看守所,后转入沧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迫害近两个月。
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下午六点左右,以赵洪亮为首的沧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八名警察开两辆警车闯到徐凯开的门市上,将徐凯绑架,并非法抄走大法书籍、计算机、麦克风、优盘、打印机、存折、现金(约1300元)、手机、大小音箱各一套、小电视等物品。在沧州市看守所,徐凯以绝食来抗议迫害,遭灌食多次,鼻子流血不止。由于怕恶行暴露,他们非法剥夺徐凯家人探视权。后徐凯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七年九月八日徐凯秘密被送往邯郸劳教所。
徐凯被邯郸劳教所恶警长期罚站,不准和其他人员一样进屋睡觉,只能晚上架个床板在大厅中睡。一次徐凯站不住摔倒了,头部摔了一个包,恶警们假装不知道对此事不闻不问。徐凯被长期罚站达四个月之久。原本健壮的徐凯,被迫害的蜡黄的脸上表情痴呆,脸明显变形,两条胳膊已无法抬起,说起话来有气无力,整个人大概瘦了三、四十斤。
二零零八年五月,随着恶党奥运临近,劳教所再次进入严管,不再让家属接见。随后强迫法轮功学员劳动。因徐凯不配合恶警、不转化,恶警高飞和指导员王志明让五、六个普教将徐凯架到无人居住的五楼,逼迫徐凯下跪,徐凯不从,他们拿来了电棍,电了两下,电棍就没电了;又拿来了橡胶棒,直至将身体虚弱的徐凯打的昏死过去,才住手。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凌晨五点钟,沧县六一零、县公安局携旧州镇派出所五辆警车开进村里,趁早晨没人密谋绑架徐立森和徐凯,荒唐的借口却是徐立森、徐凯购买光盘盒无偿送给世人,传播法轮功,传播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神韵晚会。再一次有村民保护,使邪恶之徒没有绑架成,从此徐立森、徐凯被迫流离失所。
8、胡金华,男,一九七一年生人,沧县杜林乡南赵官营村法轮功学员,沧州物华市场经营个体体育用品商店。胡金华是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炼的,得法前婚后五六年没小孩,修炼后得了个大胖小子,为了证实大法的神奇所以给儿子取名叫证法。一家人其乐融融,生意也红红火火。
但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后街道和公安局包保人经常到胡金华家骚扰,使他的家庭生活失去往日的祥乐。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下午,胡金华回家时在公共汽车上向世人发真相小册子,被沧县杜林乡流堂村的朱三电话举报。当天晚上七点南赵官营村的村书记领着沧县国安的李某、罗某等人及杜林镇派出所警察,共十多个人,找到胡金华嫂子家把胡金华绑架到杜林乡派出所。在派出所警察利用车轮战术,不让胡金华睡觉长达四天五宿,想转化他,看胡金华很坚定他们转化不了,就想把他送看守所,因体检查出乙肝大三阳才不得不把他放了。
二零零七年秋天,胡金华与一法轮功学员家属一起去沧州新华分局要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时,跟新华分局张国富要法律依据,张国富找不出依据自知理亏不敢露面。为了解决问题胡金华他们就到市公安局的“警察总监室”反映情况,正谈话时来了一个凶巴巴的人,问:“你们干嘛?”“这不是问问某某因为修炼法轮功给抓起来,这么长时间为什么还不放人?”“奥,法轮功啊!跟我们走吧,给你们找个地方吧。”结果他们就这样被无理关押,十天后才放出来。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五日沧州市各县、市国保大队、派出所在市“六一零”的指挥下,统一行动,绑架了沧州地区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胡金华就是受害的法轮功学员之一。那天下午四时左右沧州市东环派出所的于大勇来到胡金华的门市要求胡金华到派出所问点儿事,一会就回来,还说孩子可以一块去,一会就回来了。胡金华一看他说的那么诚恳便跟他去了,结果去了就给扣那儿了。随后胡金华的门市被抄,大法书籍、电脑等个人物品被掠走。八月二十七日胡金华被转入沧州市看守所。
九月二十五日沧州市政府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对胡金华作出劳教一年的决定。十月二十一日被转入沧州市劳教所。在胡金华三次书面和多次口头的要求下才在十一月一日拿到“劳动教养决定书”。胡金华看到给他定的是“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觉得很荒唐离谱,随即托家属状告沧州市劳教委,依法向沧州市法院提出了行政诉讼。并且还一并指出办案人员从诱骗他去派出所到被送到劳教所不给劳教书等多处违法行为。沧州市运河区法院行政庭受理了此案,但此诉讼案并没有得到公正、合理的裁决。
在他被迫害期间,年高父母想儿受煎熬,六岁的孩子失父爱,红火的生意变萧条,妻子里里外外一人忙还得为营救胡金华东奔西走,落得身心疲惫人憔悴。直到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八日所谓期满后胡金华才被释放回家,一家人这才得以团聚。
9、梁墨元,男,一九五零年生人,沧县李天木乡北阁村小学教师。一九九七年修炼后他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交公粮拣着最好的交(一般人都是把好的留着自己吃);给学生补课从来不收补课费,迫害发生前曾多次被评为县、乡级优秀教师,是一位深受师生和家长尊敬的好老师。
对法轮功的迫害发生后,他多次遭到无理骚扰。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七日晚上,河北省沧县李天木派出所副所长张西园带领五、六名警察闯入他家,进门就搜,连厕所都不放过。当时只有回娘家的女儿在家,看到这种土匪般的行为质问那些警察,有搜查证吗?!他们拿出一张空白的表临时填写了一张,无任何公章及相关负责人签字。他们强行抄走所有大法书籍,并拍照录像,过后梁墨元家人发现家里有两个钱包不见了,里面装有收藏的粮票和少部份现金。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五日下午五点多国保大队闫秀伟李永胜伙同李天木乡派出所的副所长张西园闯入梁墨元家,抄家并绑架了梁墨元。他们怕找不着东西,把上次抄走到大法书带回来当所谓的证据。同时沧县公安局的副局长庞炳山、国保大队的队长周林华和李天木乡派出所所长李福阁等警察绑架了同村的法轮功学员梁墨文和鲍玉茂。他们都被非法关押进沧县看守所。在他们被非法关押期间,梁墨文的母亲(也是梁墨元的婶子)突然病情加重过世。于是梁墨文的姑爷代建功带着媳妇等家人去要人,结果被按了个带领妇女闹事的罪名拘留,经熟人疏通最后罚了一千块钱才出来。
家属多次向沧县公安局要人,闫秀伟点拨家人找人办,并说“跟你们没法说,你们脑子都进水了。”最后家人只好找了一个与他们能说上点话的远房亲戚去跟他们谈。他们张口要两万每人。亲戚说农村哪有那么多钱!他们松口说,那就有多少交多少吧!这样每人交四千块钱,共交了八千块钱梁墨元和鲍玉茂按取保候审的名义放出,共被拘留二十五天。而梁墨文则被判了一年多劳教送到沧州市劳教所继续迫害。
在沧县看守所时每天都要做奴工,往塑料袋中装吸管(口服液吸管)一个小袋装一根,定额每人每天十三把,每把大概有一千支。梁墨元因眼花每天只能完成三把,号长(监室里的被关押的人的头儿)就每天打他一顿(用鞋底子打头)。一天只准梁墨元吃一顿饭(两个小馒头),因为他干不完的活儿得别人帮着干,吃饭时号长就问:谁帮梁墨元干活儿了?帮他干活儿的就举手。号长就说:好吧!那你们就帮他把饭吃了吧。因为就两个小馒头,有的人抢不上,生气就又把梁墨元打一顿。让这位六十岁的老教师真是受尽了屈辱、吃尽了苦头,苦不堪言。
10、梁墨文,男,一九六七年生人,沧县北阁村法轮功学员,靠种地、做买卖谋生。梁墨文修炼前有打麻将、吸烟的嗜好、夫妻经常吵架,气的妻子总是寻死觅活的……修炼后夫妻关系溶洽了,以前的坏习惯都改掉了,做买卖再也没有进过假货,大法使他从里到外的改变了。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五日下午,有村民看见警车和便衣在村里转悠,五点左右翻墙入室,闯入北阁村法轮功学员梁墨文家没住人的新房子,七点多又到他的住所绑架了梁墨文,并抢走一台电脑、大法书籍、一个切纸刀和一个手机。几乎同一时间又绑架了鲍玉茂、梁墨元。三人被非法关押到沧县看守所。鲍玉茂、梁墨元被关押了二十五天,每人被勒索四千元钱。梁墨文四十七天后被送到沧州市劳教所,劳教一年。(直接责任人是沧县公安局副局长庞炳山,国保大队队长周林华,指导员严秀伟和李天木乡派出所所长李福阁等警察。)
在梁墨文被迫害期间,他的大儿子本来在山西工作不得不放弃工作回家替父亲打理生意。梁墨文的妻子为了营救他在看守所、派出所、劳教所来回奔波。真是难为他妻子了,一个妇女这些大门冲哪开都不知道,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找。梁墨文的母亲本来就有病再加上绑架儿子时受到惊吓,思儿过度病情加重不久与世长辞,当时正值农忙,妻子忙更是不可开交。
孩子老二当年十岁,深知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但由于年龄小对共产党的邪恶本性还认识不清,看到父亲受迫害对社会感到很迷茫、压抑,使他情绪整天是抑郁寡欢。一个本该无忧无虑生活的孩子就这样承受着不该这个年龄承受的痛苦,给他的心灵留下难以抚平的创伤。十四年的迫害中全国会有多少这样的悲剧发生呢?这是共产党泯灭执法者人性、制造人间悲剧的一个真实写照。
11、张如芬遭迫害经历:张如芬,女,一九五六年出生,沧县高川乡南北村人。二零零一年皇历十一月二十二日,派出所副所长刘旭辛、司法书记王恩义、政法委书记李泽会带领七、八个人到南北村绑架法轮功学员张如芬去洗脑班,张如芬不同意,王恩义上来就拧胳膊、李泽会又动手,七、八个人强行将张如芬绑架到车上。在往车里推的时候,张如芬脑袋被撞在车门上起了一个大包,裤子也被拽掉。把张如芬按在车上,一个人还坐在她的身上,把车开到洗脑班后,张如芬儿子闻讯赶到,看到妈妈被他们弄成这样不干了,骂他们没人性,他们没有一个敢吱声,说你们办洗脑班不能这样整人啊!他们自觉理亏给一卷子钱说是给看病的,张如芬家属只要了一百元,到医院检查,医生说腰部软组织受伤。到现在张如芬还是一累了腰就直不起来。
12、孙玉强,男,七十岁,河北沧县望海寺村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孙玉强在风化店乡大白头村的集市上讲真相遭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沧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副队长白建华等人绑架非法关押在沧州市看守所,几天后就被非法批捕。二零一三年五月八日,沧县法院枉判孙玉强三年徒刑。
孙玉强的女儿为父亲聘请了律师提出上诉。孙玉强的律师三次去沧县法院都不让进门,找刑二庭庭长刘金凤,也以各种借口推脱不见。律师只好去沧州市中院与主办此案的刑二庭法官李莉联系阅卷,但李莉要求律师提交其所在地派出所出具的本人不炼法轮功的证明及律师协会出具的本人道德品质良好,无违法违纪行为证明方可阅卷。面对这种非法要求,孙玉强的律师考虑到当事人的利益,于五月三十日携带两份证明及相关辩护手续再次来沧州与李莉联系。没想到次日接到李莉电话告知:经研究,律协的证明还不行,尚需补充本人不炼法轮功以及注明该案案号并同意本人办理该案等情况,提交原件后等候开庭通知。
律师认为沧州市中院对律师提出的种种非法要求,超越了法律的规定,实属刁难律师,违法阻碍律师依法履行职务。但律师仍予忍耐,再与律协沟通,并于六月三日向沧州市中院院长章文忠及市人大、市政法委投寄反映情况的信函。
六月十三日,律师再来沧州与中院及看守所联系,方知二审维持原判的判决已于七、八天前就下达了。孙玉强已被关押到唐山冀东监狱去了。
孙玉强老人为抗议非法关押,曾经在沧州看守所、冀东监狱绝食。沧州看守所、冀东监狱都对这位古稀老人进行野蛮灌食,导致老人腹部肿胀、咽喉发炎,身体极度消瘦衰弱造成小脑萎缩。冀东监狱狱警为了让家属劝孙玉强吃饭(怕出人命担责任),欺骗家属:只要孙玉强吃饭,马上给办理保外就医,马上放人。其实按孙玉强当时的年龄和身体状况,已完全符合办理保外就医的条件。但家属救人心切,中了狱警的圈套。当孙玉强放弃绝食,家属要求接人时,却遭到沧县司法局、政法委、六一零扮演的“黑脸”的阻拦,他们以各种说辞推诿、搪塞、不予办理。
由于长期非法关押导致孙玉强身体进一步恶化。二零一四年八月份,唐山冀东监狱给孙玉强家属打来电话,说孙玉强被传染上肺结核,病情严重,让家属前去。家属赶到孙玉强住院的地方,看到的是孙玉强极为消瘦,生活用品肮脏不全,在炎热的夏季,拖着病体的孙玉强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澡,胳膊上一摸都掉泥,身上穿的背心已多日没有换洗;所谓的医院极其简陋,孙玉强的病房不但没有空调,而且病房内空气浑浊不堪,健康的人都感觉呼吸困难,何况是患有“肺结核”的高龄患者。
至今年逾古稀的孙玉强扔身陷囹圄。他的女儿为了营救父亲奔走相告、在沧州唐山之间来回奔波。
13、马凤荣,女,一九五七年生人,沧县大官厅乡古月庵村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经历自述:
我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未修炼前患神经衰弱、气血亏、一九九五年得了肾积水各医院看不好,一打针吃药就难受。我有个婶子炼法轮功,她跟我说快学法轮功吧!因我认字不多就买个录音机听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音。有一天我感冒了,坚持到婶子家去跟着学炼功,没想到我一学就会,功炼完了我感冒也好了。以前我活着都觉的累总想死了轻省,可那天炼完功我走路就跟飘似的,那个轻省啊别提多舒服了。
七二零迫害发生后我的心灵受到严重撞击,我坚信师父坚信法并开始证实法讲真相。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沧县大官厅派出所长庞忠清突然领着天津大无缝派出所的三名警察来到我家,叫我到大官厅乡派出所去一趟核实点情况。我老伴儿随后跟着赶去大官厅乡派出所,没想到我已经被送到天津东丽区派出所。
在天津东丽区派出所警察不分白天黑夜的多次对我非法审问。我绝食十九天抗议他们对我的迫害,在我绝食期间来了八个警察抓住我的头发,在楼道拖出二十多米,有踩着我四肢的、有捏鼻子的、有撬嘴的,把胶管接到自来水管上,直接用胶管对着我的嘴灌了十几分钟,灌的我喘不上气来。过了两天在监室里,四五个警察按着我,狱医给我下胃管又用水壶给我灌食,灌的什么不知道。他们隔一天给我灌一次食。
后来我被判了二年冤狱,被送到天津女子监狱三监区继续关押迫害。刚到那里,我因不转化被罚站十五天。他们用伪善、骗人的把戏逼迫我看诽谤大法的书和光盘等,最终被他们迷惑转化了。
在我受迫害的两年中,我丈夫承受了很多,因为孩子们都没有结婚,他在家里当爹又当娘,除此还得照顾九十多岁的老父亲。儿子结婚全是他自己张罗的。
我从冤狱出来后,身体也不好了,病又返上来了,总是发烧、后背痛,经查说是得了肝癌、肺癌,家人都劝我快去看医生。我心想:父亲就是患的癌,看不也没看好吗?我一气之下说:“我还炼法轮功!”结果炼完功我立马感觉身体好了。半年后又翻上来那个症状,这回我根本没动心,知道这不是病。结果很快那症状就没了。
14、朱中和,男,一九七三年生人,河北沧县风化店乡大白冢村人。朱中和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那是在别的气功班上听有人提到法轮功三个字,我就怎么也忘不了了。修炼法轮大法前我的腿部患有骨髓炎,曾经在沧州京沧医院治过一段时间,稍有好转就停止了治疗,因家里支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后来就经常犯,犯起来腿上流脓、流水,吃了很多中西医药物也没能治愈。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后我的骨髓炎神奇的痊愈了,只是留了踮脚的后遗症。
迫害发生后,大概二零零零年夏我被乡派出所叫去想“转化”我,他们达不到目的就将我行政拘留十五天,几个月后又故伎重演,这一次是刑事拘留三十六天。由于他们总是到家里骚扰,让我到派出所报到,无奈我离家出走。他们害怕了,天天到我家询问并在门口蹲坑,把家人吓的够呛。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二日,我被110绑架,送到沧县鞠官屯派出所,之后又转到沧州市新华分局,我不配合警察的问话,两个公安警察轮流打我嘴巴两个小时,把我绑在铁椅子上给我照相,我不配合他们,没照成,待了一宿把我弄到沧州市第二看守所,待七天,把我弄到沧县公安局刑讯逼供四天。政保科一个姓李的科长一个姓周的科长等七个人轮流对我施刑,四天未让眨眼,用苍蝇拍把儿打,打哪就是一道血印子,用柳干打腿肚子,打的肚子肿老粗再用手按摩,不按还疼的没法再一按摩无法形容的痛,最后使了一个阴招,把衣服都脱光五个人按着,两个人咯吱,每隔半个小时一轮,一轮半个小时。我特别怕痒,一咯吱就使我笑个不停,一轮下来我就没劲儿了,就这样整了我半宿。我实在承受不住了,被迫说出一个同修的名字,至今我还对此愧疚不已。
第二天我被送到沧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三十六天。在看守所期间被号长怂恿其他在押人员用鞋底子抽脑袋、给“吃肘子”、用脚踹。后来我又被转到沧州市第一看守所。在这里我为抗议迫害多次绝食,他们多次给我强行插胃管灌食,一次在安全床(死刑床)上绑了七天,哪里都不能动,嘴里戴着防止咬舌的东西,大小便都不让动有人伺候,放下来后都不太会走路了。我在沧州市第一看守所被迫害十四个月。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沧州市“610”操控沧州市运河区法院开庭非法审判十名被超期羁押的法轮功学员。我也被带去一并开庭,我不配合他们,于是被强行抬进法院。光我的案子他们审理了一天多,在法庭上我不承认给我强加的罪名据理力争,最后还是被他们依据根本就不适用刑罚第三百条冤判了八年。
家里人为了救我出来卖了一群羊花五、六千块钱为我请律师,家人哪里知道那个所谓律师跟法院都是串通的,根本没有起帮助作用。我不服判决,提出上诉。结果还是维持原判。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几日我被送往石家庄北郊监狱二大队继续迫害。那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那是刚到监狱没几个月,曲阳的一个六十多岁的犯人得了半身不遂,中队派一些犯人伺候他,那些人不愿意伺候,就折磨他,三九天给他洗凉水澡,把人按进一个装满凉水的大铁桶里只露一个头在外面,冻得那人的头发立马都竖起来了,然后他们就拿墩布墩、拿笤帚扫他。然后抬出来扔到阳灰地上晾着,第二天那人就“走了”。太残忍了,我去找队长谈话,我说:你们这样迫害人是犯法。队长一看我这样怕我给他惹事,从那时起就把我看起来了,不敢让我随便走动、与别人随便说话。后来正赶上监狱办转化班,他们就把我送了去。在那里遭受“熬鹰”、毒打(用30mm宽5mm厚的竹片砍,一下就出血)十多天,负责转化我的人叫李立科,时常去问问改了吧?一说不改,就说再“帮助帮助”他。关门又走了。最后我精神变得恍惚、记忆力衰退,问我姓什么都得想半天,人瘦得不像样,身体已承受到极限,几次想摸电门自杀,想到法中讲过不能自杀,才没有那样做。他们看我身体实在不行了才放回监区。回到监区我身体一直没有恢复,他们只好带我到医院住院治疗,治疗期间发现患了糖尿病。在我住院期间教育科的队长改用谈话的方式想给我做转化工作,我没有给他机会。他就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治我。后来病情稍稳定后又回到监区。
但身体一直很弱,体重仅剩六、七十斤,二零零三年狱方担心我死在里头,与我家人联系想给我办保外就医。但是狱方向家人索要一万元钱才肯办手续。二零零二年为我请律师家里已经是可说是倾家荡产了,哪里还能拿出一万块钱啊,那简直是天文数字,所以保外就医没有办成。
二零零四年有一天二大队把几个法轮功学员放在前头犯人排在后面集中到会议室让看污蔑大法的电视,我一看污蔑大法的内容冲上去一边喊“法轮大法好”一边想砸电视,警察早有防备,每个法轮功学员的背后都布置了好几个身强力壮的犯人随时准备控制我们的行动,他们追上去把我控制住了。把我带到办公室也没谈话直接关到禁闭室一个星期。
八年的监狱生活有四年我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住十天半个月的院回监区呆一段时间,治疗效果有限,只能维持,医生嘱咐一定不能停胰岛素。
本来我是一个健康的人,几年来被迫害的身体几近濒临死亡,临出来的一段时间我总是找各个队长谈话,他们怕我告他们,他们找来省二院的专家来欺骗我,给我解释我的糖尿病与监狱的体罚、打骂、熬鹰没关系,想往饮食习惯不良、生活没规律、遗传原因上套。我对那个专家说“你是医生吗?你配当医生吗?”说的他脸通红通红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等到我临出狱的前三十六天,他们把我一个人关在医院的三楼让几个犯人看着我,把我铐在床上不让动,不让与别人接触。直到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我终于结束了冤狱生活从新获得自由。
15、赵广增,男,现年七十多岁,河北沧县高川乡法轮功学员。在修炼大法以前可以说百病缠身。胃病、心脏病、神经衰弱等等。自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炼百病全无,至今一个药片也没吃过。家里十来亩地、四百棵枣树都是一个人经管,村里人都夸他身体好。
下面他自述自九九年以后遭到迫害:
二零零零年,高川乡邪党组织委员两次来我家骚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与同修进京为大法鸣冤,在北京看守所被拘留六天,我绝食反迫害。后被高川乡政法委李泽会和派出所的人接回,途中他们将我塞进汽车后备箱,然后送进沧县看守所迫害。在沧县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折磨我。犯人王保桐用点着的烟把我的手烧起一个大黑泡;杀人犯高成林用木板打我的脑袋;犯人张彦青逼我骂师父,被我严词拒绝。他们还强迫我背监规、唱狱歌等等在精神上折磨我。
二零零一年年前,沧县六一零、国保大队队长周林华欺骗我亲戚和家人,说交钱就能让我回家过年,结果被他骗去九千多元钱,也没让我回家。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我被释放后,又被送到沧州市洗脑班迫害半个月。
二零零二年六月,沧县六一零的人又找到我打工的地方强行拍照。
二零零七年五月一日上午九点左右,我在地里跟老伴干活,沧县高川乡派出所警察李宁生等人非法闯入我家,在家中无人(屋门没上锁)的情况下,进屋乱翻,并拿走我的《转法轮》等物。
16、殷玉英,女 一九六八年出生,家住河北省沧州市沧县崔儿庄。丈夫是个老实厚道的庄稼人。初中毕业,农民。殷玉英自诉一家遭迫害经历:
一九九六年丈夫在亲戚的介绍下走入大法修炼。我看他看的《转法轮》书上说的都是教人怎么做好人,而且炼功动作也很美,我就也跟着炼起来。原来我有个腰痛的毛病,一到阴天下雨或来例假腰疼的直不起来、干不了活。炼功没几天腰痛病就好了,真正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后来通过学法,知道按真、善、忍约束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在矛盾面前如何做到忍;在利益面前怎样把它看淡。慢慢的和妯娌的矛盾少了、家庭更加和睦了。我丈夫的变化也很大,原来他每到冬天就感冒咳嗽,需要输液、打针很长时间才会好,修炼以后几乎没犯过。尤其他炼功后抽烟、喝酒、打麻将的不良习惯全戒掉了。
公公婆婆还有很多邻居看到我们的变化也都纷纷加入炼功行列。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公公是个非常倔强的人,由于受中共无神论的影响根本不相信炼功能好病。有一次他腿疼的很厉害,在我家看我们炼功,回家的时候竟然一点儿也不疼了。从此他和婆婆也都跟着炼上功了。
一九九九年,有一天我听功友说中共要取缔法轮功。当时我都不相信,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我们几个学员便商量着去北京反映情况。七月十九日,我带着大女儿、抱着仅三个月的小女儿,一家四口跟几个法轮功学员一块去北京为大法鸣冤、上访,还没走到国家信访局,就被截访的警察塞进汽车分流到丰台体育馆。丰台体育馆关押着很多从全国各地来的法轮功学员,我看到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警察打得昏死过去。后来我们一家被沧县公安局押回非法拘留十五天。当时崔儿庄派出所的一个姓李的副所长非常邪恶,骂女学员骂得很难听,还无缘无故踹了我丈夫两脚;还天天逼我们写不炼功、不去北京反映情况的保证。
二零零二年春,由于功友遭迫害被迫把我说出,我被沧县国保大队的周林华、李俊峰等警察绑架。他们绑架我时翻墙入室,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我不跟他们走,他们就几个人强行架着我,我公公和我侄子挡着不让恶警带我走,大女儿追着他们大哭。他们竟然要将他们一起带走。僵持了几个小时,我还是被他们强行架到车上绑架到沧县看守所。在路上我被他们打的嘴角流血。到了看守所,周林华、李俊峰威逼我出卖同修,说在我家搜出多少真相资料,要判几年劳教,并把我带到一间放满刑具的屋子恐吓我;还说抓住我丈夫要怎么怎么样;他们骗我说,我在哪拿的资料他们都知道,都盯我好几天了。还说,我孩子那么小,若被劳教你孩子怎么办?只要我说出了资料来源就放了我。我一个农村的弱女子哪经历过这种事。当时我确实起了怕心,担心丈夫和孩子(当时丈夫流离失所),结果做了一个法轮功学员不该做的事。过了几天那个被我说出的法轮功学员就被非法抓进了看守所,同修见到我没有一点儿埋怨,可我非常的后悔。好在那位法轮功学员没几天就出去了。
事情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我被他们非法判了两年劳教。我知道被他们欺骗了,邪党根本不讲信用,一个打压善良的邪党,一个充满罪恶的邪党,怎么会言而有信啊!我痛悔不已。我父亲和大姑姐夫、二大伯他们为了营救我,托人找关系,后来听说拿两万块钱就不用劳教了,亲戚们凑了两万块钱交给了那个办事的。结果还要我写“三书”(即:悔过书、保证书、决裂书)如果不写,花钱也出不去。那时我的心就象刀子割一样难受,哭了整整一夜,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我还是没能战胜自己,违心的写了。写的时候心里别提多难过了,拿起笔又放下,泪水簌簌地往下流写不下去……
回到家,警察隔三差五的就来家里图谋抓我丈夫。最后丈夫也出于怕心交了五千元钱、写了保证才不抓他了。家人整天看着我们不让我们与法轮功学员来往。从此我们夫妻二人怕再被迫害就不敢炼了,公公婆婆也不炼了。趁我们不在家时公公和我父亲把大法的书全都烧了。在邪党的淫威下犯下了迫害佛法的罪过(后来他们都做了悔过声明)。
我的大女儿受伤害最大,十二岁的她经历了童年不该经历的事:亲眼看着警察把亲爱的妈妈绑架走。警察三天两头的到家里来骚扰。这一切给她小小心灵深处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阴影。
即使这样在以后的几年中,周林华、李俊峰还不断到我家骚扰,使我们无法正常生活。天天提心吊胆,我一听到警车的警笛响就害怕;有时看见我家门前停辆轿车心里就发慌,这种状态持续了七、八年。
由于邪恶的迫害,给我家在经济上带来很大的负担;丈夫为了赚钱还债和别人做起买卖,又喝上了酒。放弃了修炼回到了从前的状态,喝醉了还跟别人打仗;还和别的女人有了男女关系,完全没有了修炼人的影子。我很苦恼,家人又不让和法轮功学员联系,一晃过去两年,我虽然没有被关进劳教所,可是心里离开法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写出我们全家遭迫害的经历,就是告诉所有的人,邪党的罪恶,大法给我们全家带来健康的身体、使我们全家修心重德做好人,邪党却逼迫我们放弃做好人,逼迫我出卖别人,给别人带来魔难,也给我自己带来深深的痛悔。我们全家的经历,只是在邪党迫害法轮功及学员的十四年中,千千万万遭迫害的案例中的一个,邪党的罪恶真是罄竹难书。
在这里我要向所有的世人说一声:法轮大法好!祈愿所有的世人都不要被中共谎言所欺骗,都能认同大法拥有美好的未来!即便是参与迫害过我们全家的警察,我们全家不恨也不怨你们,希望你们了解真相,放弃迫害赎回自己的未来!
17、李文君一家遭迫害详情:李文君,女,一九七二年出生,沧县大官厅乡吕寺村人。
母亲:阚振花 (已故)享年六十二岁 沧县大官厅乡常李庄村法轮功学员
姐姐:李文静 (法轮功学员)
妹妹:李文菊 沧县高川乡四庄村法轮功学员,
自九九年迫害开始,李文君多次被当地乡政府等机构绑架;母亲悲惨离世;姐姐、妹妹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收秋以后,李文君去天津东丽区姐姐家,沧县官厅乡派出所的所长庞忠清怕她去北京上访,将她骗回家(说她孩子头被别人打破了),毫无道理的把她送入沧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春天,李文君和姐姐、母亲,被天津东丽区大无缝派出所警察,在沧县大官亭乡陈圩村道口绑架,(李文君家被非法查抄,)之后将她们非法关押到天津东丽区看守所,后转到津南区看守所。在津南区看守所李文君跟同室的人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告诉了一姓孙的女警,姓孙的女警将她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击她的全身。在看守所李文君坚持炼功,看守所所警(以后简称所警)就给她戴上手铐、脚镣。为了抗议迫害她开始绝食。绝食后所警怕出事又把她送回东丽区看守所,在那里四、五个所警按着她,给她野蛮灌食。灌食后胃管不拔,把她铐在铁椅子上。有一次灌食,医生说没有胃管。所警说那就用输液管子插进去。输液管是不能灌食的,管子拔出后鲜血滴答滴答往下流。
天津东丽区第二中级法院枉判李文君三年六个月、姐姐李文静三年;母亲被劳教(因被迫害出现血压超高后劳教所派人送回家)。
二零零一年年底,李文君和姐姐李文静都被送往天津女子监狱,她被关在五监区,姐姐被关押在四监区。狱警派“包夹”(在刑事犯中挑出来的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人员)日夜看守她们,不准和别人说话,强迫她们看污蔑诽谤大法的资料、参加奴役劳动。直到二零零四年十月非法判刑期满,李文君才回家。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五日,妹妹李文菊在沧县崔尔庄镇的集市上买东西时,向民众讲真相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崔尔庄派出所警察把李文菊绑架至沧县公安局。李文君受到牵连,随后沧县国保大队与大官厅乡派出所十几名警察,闯入李文君家非法抄家并欲绑架她,李文君被逼的无路可走,登梯子上了房。高声向村里围观的人们说:我们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警察放着真正的坏人不去抓,却天天盯着好人,今天抓,明天打,难怪社会治安这么差。坏人没人管,好人天天被迫害。警察不让我们这些善良人过安稳日子……相持了几个小时,警察们自知理亏,走了。
妹妹李文菊被沧县公安局索要八千元钱才放了人。李文菊的丈夫张德勇受恶党宣传的影响,不明真相,对李文菊大打出手,李文菊左侧额头打破。李文菊被迫当晚离家出走。九月一号张德勇找不到李文菊就到岳母家大闹一场,并用威胁的语言恐吓岳母。母亲阚振花担心女儿的安危,由于过度惊恐当天含冤离世。
二零零七年十月七日深夜,沧县国保大队与大官厅乡派出所十几名警察闯入李文君家,强行搜查,抢走了大法的书籍、大法的光碟、mp3、VCD和一台笔记本电脑,并要绑架她,李文君被反铐强行抬上车,绑架到大官厅乡派出所,之后送到沧县看守所关押迫害。
在看守所警察怂恿犯人殴打已经怀孕的李文君。几天之后李文君开始绝食。所警们强行将她按在院子里的铁床上,进行野蛮灌食。为了掩盖,他们给李文君蒙上了一件棉大衣。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李文君被枉判劳教一年,因为李文君怀有身孕劳教所拒收。他们只好勒索家人一千元钱,放李文君回家。
18、褚凤义,男,出生于一九六一年,沧县法轮功学员 。褚凤义自诉一家遭迫害经历:
九九年迫害发生后,七月二十日我首次进京上访,在我去天安门广场的路上就被警察拦截并非法拘禁了两个小时。二十二日清晨刚回到家,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人哄然闯入我家,抢走录音机,强行把我带到派出所,后转入乡礼堂,那里有很多从各村逼迫来的同修,逼迫交出法轮功书籍音像资料,每天强迫看污蔑大法的电视,报纸,逼迫写不修炼、不进京的保证书,九天后我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我与其他几位同修再次进京上访,这次我那刚刚修炼不久的十六岁女儿也和我们一起进京证实大法。我们本地的“官”可慌了神,全巢出动,带着进京修炼者的家属涌进北京,寻找我们的下落。27日我被本村包村干部认出,带入一个小旅馆,他恶狠狠地对我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沧县公安局副局长把我拽到一个角落凶狠的打我耳光,直到打累了才作罢。
到了大褚村乡派出所,一下车,所长杨国富抄起一根带尖的硬木棍,朝我身上乱捅乱打,并嗷嗷叫着:“谁叫你上北京的?你上北京都影响市容!”折腾一阵,见问不出实情,气的他给我戴上手铐,背铐在乡办公室的一把椅子上。(这里已有很多因怕他们进京而被抓来的法轮功学员。)这里的警察都说:“你们这样的打死白打。”当我戴着背铐行走的时候,恶警牛从亮从背后跑过来,朝我腰窝就一脚,我脸朝地戗出去老远。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乡派出所所长杨国富送进了沧县看守所。刑拘达一个多月。其间庞盒子村的偷油犯,庞文生给我“吃肘子”,让我弯腰九十度,他用胳膊肘猛击后胸部,挫的我大口大口地吐鲜血。最后邪党人员以取保候审的名义,向家属勒索二千元钱,放我回家。
我女儿被诬判两年劳教,投入河北省唐山开平劳教所(全名叫河北省第一劳动教养管理所)和成年人关在一起遭受非法迫害。
二零零零年底的一天傍晚,六一零欲抓我进”洗脑班”,我被迫流离在外。此后邪党人员隔三差五就到我家骚扰,时不时的门口就停一溜车,抄家、恐吓、威逼……使我的家属极度恐慌。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九点左右(邪党十六大前夕),乡派出所所长郭元宝,带领一群恶人闯入我家,将我绑架到派出所,随后抄家。在派出所恶警郭元宝,对我拳打脚踢,棉袄上的棉帽都扯没了。接着把我绑架到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绝食第四天晚上,号长强行给灌水,呛得我大口大口的喷血,弄得满炕、满地都是。所里怕担责任把我抬进沧县医院。
我妻子贾增秀,于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一日在散发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该人名叫小明,因他此举招来恶报殃及家人,其子淹死在王龙庄砖窑坑内),被恶警绑架到县看守所,遭受了三个月的迫害。
19、李增琴,女,出生于一九六零年,河北省沧县一位普通农民。李增琴遭迫害自述: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炼的。随后二姐和我的两个女儿也先后得法。我们遵照师尊的教导“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家庭和睦了,身心格外健康,总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修炼前我就对果树管理有些爱好,我和村里几位志趣相投的姐妹经常一起讨论果树管理的事。接触多了她们也了解了法轮大法的美好也先后走入大法修炼。由于我们总是无偿为果农做好事,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因此吸引了更多的人走入大法修炼,真是“修者日众”。乡政府也看好我们,经常让我们配合政府做一些事。一九九九年被县妇联看中,计划为我们申报二零零零年的省级劳模。同时在村里还树了一块“三八绿色工程基地”的石碑,说省妇联要来考察、采访。
然而就在这时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我们耳闻目睹这么好的大法被抹黑、这么正的师父被诬陷、这么好的一群人被迫害,再也呆不住了,决定进京上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同修分头进京,在去天安门广场的路上,我和其他两位同修被警察拦截带到天安门附近的一个地方非法拘禁两个多小时。二十一日回家。二十二日乡派出所强行让我去乡礼堂进行所谓的“学习”,那里有很多从各村骗去的法轮功学员,说去乡政府给我们开个会就让回来,结果一去就被限制了自由,每天让看报纸。由派出所的潘所长和杨指导员还有几个协警看着我们,要我们写“不炼功”、“不进京”的保证书,否则不让回家。在这期间他们还制造了我们自动上缴大法书的假新闻。一天,一个人进来说:“你们每人拿一本(大法)书,排着队去另一屋里,有事!”我们也不明真相,就拿了书去他们指定的地方,结果门口有人录像。随后才知真情。他们把从法轮功学员家搜来的部份大法书随便丢在角落里,制造我们主动交书的假新闻在电视上播放。我们被非法关押了九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我们决定再次进京上访。我与俩个女儿、二姐一起踏上了进京之路。十月二十六日,我们走上了天安门,我怀里揣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想找机会打开。那天天安门广场上三步一岗两步一哨戒备森严。有个警察见我们不回答他们的问话,就强行将我和小女儿还有我二姐拽上警车。这时广场上有人撒开了传单,警察慌了,拿着电棍、胶皮棒打人。大女儿高举着横幅,高喊着“法轮大法好!”跑进人群里。她也被警察暴打了。我心想:我带的横幅还没打开,再不打开就没机会了。于是快速拽出横幅对着车窗向外展开,并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们抢夺横幅,用电棍乱打。车里其他法轮功学员见状齐声高喊:“不许打人!”他们又将警棍抡向后面的法轮功学员。
我们被送到天安门附近的一个地方,他们通知沧州驻京办来领人。驻京办的来了,把我们三人带进他们租住的旅馆。一下车,一个警察就对我们拳打脚踢。他们当中有县、乡两级政府的工作人员和乡派出所的人,其中有贾乡长我认识。他们把我单独带出去审问,问我其他同修去哪里了。我不回答,只管在心中背法。他们急了,用报纸卷成硬棒,七、八个人轮流打我的脸。把我铐在暖气上。
第二天我们三人就被直接送进了沧县看守所。后来得知大女儿也被送到这里。一个多月以后小女儿以所谓的取保候审为名被勒索了二千元钱放回家。(钱交给了沧县公安局政保科,他们没有给任何收据。)我、大女儿和二姐被非法关押了两个月后,均被以所谓的“利用某教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被诬判二年劳教。于二零零零年元旦前我们三人同时被送到河北省唐山开坪女子劳教所(河北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但大女儿和二姐因体检不合格又被转回沧县看守所。后来大女儿经绝食抗议才被以取保候审的名义放回。二姐被勒索了五百元钱后也被以取保候审的名义放回。
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大女儿又从家中被绑架,直接投到唐山开平劳教所迫害,直到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一日才回到家中。他的未婚夫因此与她分手。
我的丈夫因此受到极大的打击,精神几乎崩溃。一天,心中的郁闷实在压抑不住,自己在家趴在炕上大哭大叫。
在劳教所,我开始被关在男教那边,因女教那边住不开了,我与河间的法轮功学员住在一间大房间里,是通铺,十六七个人住在一起。从我被关进劳教所的那天起就与被关在一起的法轮功学员一起绝食抗议。五天下来他们开始野蛮灌食。每次灌食我们都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眼看过年了,劳教所的警察就想利用这个传统的团圆节日来瓦解我们绝食的决心。说如果写“不炼功、不进京”的保证就放你们回家。我们识破了他们的伎俩坚决不配合并继续绝食抗议。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恶警们把绝食的法轮功学员一个个拉出去,强行灌食、拍照。每一次被下胃管就象死一回一样难受。谁不配合就对谁拳打脚踢。就这样的迫害周期性的接连不断。
二零零零年元宵节前夕,劳教所召开演出会,上演污蔑大法,丑化大法的节目。我们不约而同的高喊 “法轮大法好!”当时王所长正站在我身边,他一个耳光下来,正打在我耳门子上,我懵了过去。他又随手扯住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头发向监室里拖。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拥过来高喊:“不许打人!”从这一天开始我们全体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每天我们都被带到食堂,但我们谁都不吃饭。一天一名姓李的科长又把我们集中到一个大教室,开始黑白颠倒的诋毁大法,第二天,一法轮功学员用被面做了一个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带进食堂,展开以示抗议。警察们慌了,纷纷扑过来抢夺、殴打那位法轮功学员。我们所有的法轮功学员一起拥过来把那位法轮功学员围起来。在我们绝食的第七天早上,我们被带去食堂大门外。警察们排成人墙站在左右两边,手拿电棍、胶皮棒、手铐看着我们,我们一看这“阵势”,开始背法。他们又慌了,扑上来给我们戴上铐子,用电棍“叭、叭”电,惊慌中又把我们弄回监室。
二零零一年夏,我被转入八班迫害,当时劳教所为了追求转化率,不择手段强制转化,几天几夜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他们把我们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叫到一个密室内,问“炼不炼?”,如回答“炼”就用电棍电、拳打脚踢,直到你精神崩溃。
自二零零零年冬半年多的时间里,我亲历了邪恶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灌食灌的是齁咸的粥,用电棍电我们的嘴,穿着单薄的衣服铐在室外冻是经常的事。我当时是在九班,一天早饭后,我们看到又有一名法轮功学员被铐在院子里冻着。于是我们就开始背法抗议,警察气急败坏的给我们几个人戴上背铐,推到南墙根下,一脚一个踹跪在地上冻着。当时我在的九班隔壁住着警察,都是男的,新关进来的法轮功学员被他们一顿顿的毒打、折磨。有天晚上,我隐约听到有惨叫声传过来。第二天就听说有位女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了。(狱警却说她是自杀的。)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五日,我被家人接回家中。我的二姐虽然知道大法好,但自从被放回家后,由于邪党制造的恐怖气氛、家人的阻挠,再加上自己不识字,悟性跟不上,到现在还没有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我很为她惋惜。
20、张植祥、贾俊英夫妇受到的迫害:张植祥,男,沧县高川乡南北村人。
二零零零年皇历七月二十四,张植祥因散发法轮功真相在家被沧县公安局和高川乡派出所的藏宝臣等几人绑架,在他们非法抄家时,拿出的搜查证上没有任何签字和盖章。张植祥被关进沧县看守所。张植祥家里孩子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吓得发高烧。十九天后张植祥在被勒索三千元(两千元用于送礼、请恶警吃饭)后,才被以取保候审名义放回。二零零零年秋后,高川乡政府刘旭东把张植祥等几位法轮功学员叫到南北村大队部问他们对法轮功的认识,然后他们又被带到高川乡政府,在一张不知道写的什么的纸上按手印。
二零零零年一天晚上,高川乡政府的人又来张植祥家骚扰,张植祥家老人病重,张植祥的大姐气愤难忍的说:老人病成这样还老跑来找寻(骚扰)来,找寻嘛!二零零一年元旦,由于邪党担心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喊冤,高川乡政府的张植聪晚上翻墙进院,证实张植祥在家才走。
二零零八年邪党奥运前,派出所人员到张植祥家,恰好在张植祥家附近遇上张植祥,他们让张植祥上车,张植祥不上,还要去张植祥家,张植祥也不去,说:有事就在街上说。二零零八年九月的一天晚上,高川乡政府张德民带着高川乡派出所、沧县公安局的人要带走贾俊英,致使贾俊英有家不敢回,半个月流离在外面,夜里就睡洼里、地里。
21、刘汝军一家遭迫害经历:刘汝军,男,出生于一九六六年,沧县大褚村乡刘场村人。邓娟:刘汝军的妻子
刘汝军自述: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十四来,我一共被非法迫害五次,共计被非法关押六年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们首次进京上访。当天被沧县大褚村乡政府、派出所的人员强行接回,(当时派出所长是潘学芝、指导员是杨国富。)拘入乡礼堂,每天强迫看污蔑大法的电视、报纸,逼迫写不修炼、不进京的保证书。被非法关押九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我和妻子还有其他几位法轮功学员再次进京上访。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我们又被辗转绑架到河北省沧州市非法关押在沧县看守所。在往回押我时我们乡贾书记将我身上仅有的一百多元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一个多月后,沧县公安局政保科向家人以取保候审为名勒索两千元钱放了我妻子邓娟。而我则被他们当作重点人物继续关押在沧县看守所迫害。
当时每监号关押二十来个人,号长经常被所长叫去开会——商讨如何特殊“招待”法轮功人员的办法。晚上强迫背监规、唱狱歌。睡觉时挤挤压压的一床人。我被安排在靠近厕所的地方,晚上还得起来值班一到二小时,白天早、中、晚三个时间段要用布擦地、擦厕所,擦一遍又一遍直到号长满意为止。每天还要做奴工,做套梨的袋子、糊药盒,每人每天都有定额,完不成就会招来各种折磨。我曾被“吃肘子”(就是让弯腰九十度,一壮汉用胳膊肘往下猛击后腰部)、打耳光。伙食,早晚是一个小窝头、一勺玉米粥,中午两个小馒头一碗青菜汤,有时菜里还夹杂着草。根本吃不饱,天天饿得前心贴后心……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二零零一年四月份我妻子曾因散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非法关在沧县看守所三个月。后经绝食抗议闯出魔窟。
在我和妻子都被迫害的日子里,两个孩子一个十岁、一个九岁,他们相依为命,他们喊爸,爸不在;喊妈,妈不应。做饭不会,上学没钱。生活一下子到了一种绝境。只有法轮功学员们伸出援手,给孩子花费,帮助家里收枣、打麦。
我被非法关押一年零八个月后,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我被沧县法院以所谓的“破坏法律实施罪”诬判三年,缓期四年执行。邪党不讲法律直到7月间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九年,在“沧县特大冤案”中又与其他五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陷害,遭判刑三年零六个月。
22、沧县恶警对大官厅乡陈圩村陈景武一家的迫害详情:
实例一: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我父亲陈景武正在家务农,沧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李俊峰、李永胜带人闯入我家,乱翻乱抄,未通知家里其他人,就将我父亲绑架,被非法关押七、八个月。
实例二:在我父亲被带走后,沧县大官厅乡派出所人员张志义半夜十二点到我婶张俊英家砸墙骚扰,后又趁家中没人,翻墙而入,在家中乱翻一通。大官厅乡派出所还多次将张俊英强行关进乡政府,干扰正常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张俊英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实例三:二零零一年三月底我弟弟陈勇因向世人讲清真相,被关押在沧县看守所七、八个月,后被劳教三年送往石家庄劳教所。六月二十日,我和姑姑陈秀敏去向沧县公安局副局长庞炳山要人,结果政保科科长李俊峰强行扣留了我们的个人物品,在我们拒绝签字的情况下,又把我们强行送入了沧县看守所,经六天绝食,才被释放。
23、武兆斌,男,三十多岁,沧县风化店乡武庄子村法轮功学员。被石家庄劳教所折磨致精神失常,奥运前被绑架、非法抄家后下落不明。家人找看守所、公安局,他们不告诉去向,他父母只好四处打听。后了解到武兆斌被非法判刑。
九九年八月因江泽民造谣、诬陷、迫害法轮功,武兆斌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一个月。二零零一年九月武兆斌再次去北京上访,为大法鸣冤,又被非法拘留两个月,后被送石家庄劳教迫害一年多,在劳教期间被劳教所警察用电击、酷刑折磨,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他从三楼跳下,险些丧命,被一位好心人相救。劳教所警察们强行给武兆斌洗脑,长时间对武兆斌进行酷刑折磨、精神摧残,致使这个二十刚出头的年轻、健康小伙子精神失常,劳教所怕担责任才将武兆斌放回。
武兆斌回家后,父母带他四处寻医问药都不见效,后来让他炼功,病情有所好转,但依然神志不清。虽然神志不清楚,但他深知大法好,平时身上背把宝剑防身(劳教所的酷刑折磨深刻在他的记忆中),有时自己制作真相资料去集市上卖或散发。附近的村民都知道有个背宝剑的小伙子被折磨得精神不正常了。
对于这样一个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的人,邪党人员还不放过,二零零八年六月奥运前,村主任宋桂成把武兆斌上报邪党部门,随后沧县公安局风化店乡派出所恶警在集市上将武兆斌绑架,然后去武兆斌家非法抄家。他父母都下地干活了,家里锁着门,这些警察就象土匪一样,把门撬开,冲进屋内,将家中大法书籍、电脑、打印机等全部抢走,家中炕上地下翻的乱七八糟。
武兆斌被非法关押在沧县看守所。他父母多次找沧县公安局理论,也无济于事。 武兆斌在看守所骂江泽民,看守所的警察就叫犯人毒打他。打他越狠,他骂的声音越大,有时几个犯人一块打他。家属要求看守所做精神鉴定,看守所不管。被非法关押期间,恶警不让家人见面。
据悉,武兆斌后来被非法判刑,送往唐山。
24、褚忠勇,男,沧州市中医院的大专生,从来不和别人争论什么,是个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英俊小伙子。
被关到了石家庄劳教所304中队后,被狱警指使的几个普教(普通劳教犯人),天天侮辱耍戏,在他身上练拳,以各种体罚迫害,致使褚忠勇精神失常。狱警以“转化不彻底”为由,将褚忠勇秘密隔离,连续吊了几个月,受尽了折磨。褚忠勇精神失常明明是被恶警折磨摧残的结果,恶警们却或诬蔑说是炼法轮功炼的,或谎称是癔病造成。有消息指出,将褚忠勇迫害成精神分裂症的是王(立)青等一伙狱警,他们曾用吊铐、绳捆、电棍击打等手段迫害褚忠勇。
25、曹延才,男,沧县仵龙堂乡西官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七月跟另外一名法轮功学员一起散发真相资料被乡政府人员贾振亭和一个年轻人发现,强行将他们送到仵龙堂乡政府,两个人被分开关押在两间屋子里,当时的乡长陆飞是乡“六一零”的主管。陆飞几个人跟当时的司法所长把他们暴打一顿后送到乡派出所,傍晚曹延才两人又被送到沧县看守所,在沧县看守所两人饱经魔难,为了逼迫两人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两人被长期罚站,每天只让睡觉四个小时,除了吃饭就是站着。两人被非法关押四个多月。
26、任树良,男,沧县高川乡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七月,任树良坐车去沧州,在车上向世人讲真相劝三退,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回家后,高川乡派出所所长李宁生领着几个人到他家,到处乱翻,抢走大法书籍《转法轮》和一本手抄的《洪吟二》。第二天高川乡管计划生育的刘建夺又领人到他家,让他去派出所,任树良没去。
27、28、沈秀芹,女,六十八岁;聂连珍,女,六十五岁,沧县姚官屯乡小王庄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四月十日这两位法轮功学员在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沧县姚官屯乡派出所绑架。姚官屯乡派出所姓冯的高个子还打了聂连珍并抄走聂连珍家的大法书籍。当天晚上她俩被放回家,其中聂连珍被罚款六百元。
29、李凤坡,沧县水利局退休职工。在二零零九年十月期间晚九时许,李凤坡被沧县警察在家中绑架。曾被非法关押在沧县看守所数月之久。
30、吴有锤,沧县旧州镇境内的大港油田采油三厂特车大队法轮功学员。在二零零六年,被沧州市渤西分局民警徐竹武、王桂东等人绑架了。在沧州市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八个月之久,并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于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被送往唐山冀东监狱迫害。
31、滕义全,沧县李龙屯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三日,滕义全在李龙屯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被人告密,被薛官屯派出所绑架并送往县公安局,被非法关押在沧县看守所。
附:沧县法轮功学员个人遭严重迫害情况表:
姓名 | 性别 | 被迫害类型 | 刑期 | 非法关押地 | 被勒索金额 |
许增亮 | 男 | 非法判刑 | 四年 | 石家庄北郊监狱 | 无 |
赵广增 | 男 | 非法关押 | 四个月 | 沧县看守所 | 9000元 |
非法关押 | 半月 | 沧州市洗脑班 | 无 | ||
许炳菊 | 女 | 非法关押 | 累计被关押七十多天 | 沧县看守所 | 2000元左右 |
胡金华 | 男 | 非法劳教 | 一年 | 沧州市看守所 | 无 |
马凤荣 | 女 | 非法判刑 | 两年 | 天津女子监狱 | 无 |
杜成凤 | 女 | 非法关押 | 五个多月 | 沧县看守所 | 不详 |
非法劳教 | 三年(实半年) | 唐山开平劳教所 | |||
梁墨元 | 男 | 非法关押 | 二十五天 | 沧县看守所 | 4000元 |
鲍玉茂 | 男 | 非法关押 | 二十五天 | 沧县看守所 | 4000元 |
梁墨文 | 男 | 非法劳教 | 一年 | 沧州市劳教所 | 800元 |
王希义 | 男 | 非法关押 非法关押 秘密判刑 | 一个月零几天 一个月零七天 九年 | 沧县看守所 沧县看守所 石家庄监狱 | 不详 2000元 |
蒲金峰 | 男 | 非法判刑 | 六年 | 唐山冀东监狱 | 不详 |
张坎忠 | 男 | 非法判刑 | 四年六个月 | 唐山冀东监狱 | 不详 |
李炳安 | 男 | 非法判刑 | 四年 | 唐山冀东监狱 | 不详 |
赵均凤 | 女 | 非法判刑 | 五年 | 不详 | 不详 |
李福航 | 男 | 非法判刑 | 三年缓一年 | 沧县看守所 | 无 |
刘汝军 | 男 | 非法判刑 | 三年六个月 | 唐山冀东监狱 | 无 |
邓娟 | 女 | 非法关押 | 共四个多月 | 沧县看守所 | 2000元 |
刘永邦 | 男 | 非法劳教 | 一年五个月 | 石家庄劳教所 | 5000元 |
徐凯 | 男 | 非法拘留 非法关押 非法关押 非法劳教 | 一个半月 近六个月 两个月 一年半 | 沧县拘留所 沧州市一看守所 沧州市二看守所 邯郸劳教所 | 1300元 (抄家) |
褚忠勇 | 男 | 非法劳教 | 未知 | 石家庄劳教所 | 不详 |
朱中和 | 男 | 非法判刑 | 八年 | 石家庄北郊监狱 | 无 |
吴有锤 | 男 | 非法关押 非法判刑 | 八个月 三年半 | 沧州第二看守所 唐山冀东监狱 | 不详 |
孙玉强 | 男 | 非法判刑 | 三年 | 唐山监狱 | 不详 |
殷玉英 | 女 | 非法劳教 | 两年 | 20000元 | |
武兆斌 | 男 | 非法拘留 非法劳教 非法判刑 | 共三个月 一年多 刑期未知 | 石家庄劳教所 唐山(待查) | 不详 |
李文君 | 女 | 非法判刑 | 三年半 | 天津女子监狱 | 1000元 |
李文静 | 女 | 非法判刑 | 三年 | 天津女子监狱 | 无 |
李文菊 | 女 | 非法关押 | 不详 | 沧县公安局 | 8000元 |
褚凤义 | 男 | 非法关押 | 不详 | 沧县看守所 | 无 |
贾增秀 | 女 | 非法关押 | 三个月 | 沧县看守所 | 无 |
褚凤义的女儿 | 女 | 非法劳教 | 两年 | 唐山开平劳教所 | 无 |
陈景武 | 男 | 非法关押 | 七、八个月 | 沧县看守所 | 几百元 |
陈景武的女儿 | 女 | 非法关押 | 六天 | 沧县看守所 | 无 |
陈秀敏 | 女 | 非法关押 | 六天 | 沧县看守所 | 无 |
陈勇 | 男 | 非法劳教 | 三年 | 石家庄劳教所 | 不详 |
张俊英 | 女 | 非法关押 | 四天 | 沧县公安局 | 1000元 |
李增芹 | 女 | 非法劳教 | 两年 | 唐山开平劳教所 | 无 |
李增芹的二女儿 | 女 | 非法关押 | 一个月 | 沧县看守所 | 2000元 |
李增芹的大女儿 | 女 | 非法关押 非法劳教 | 两个月 九个月 | 沧县看守所 唐山开平劳教所 | 不详 |
李增芹的二姐 | 女 | 非法劳教 | 体检不合格 | 沧县看守所 | 500 500元 |
张植祥 | 男 | 绑架 | 不详 | 沧县看守所 | 300 1000元 |
曹延才 | 男 | 非法关押 | 四个月 | 沧县看守所 | 未知 |
滕义全 | 男 | 非法关押 | 不详 | 沧县看守所 | 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