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了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五日】自从1997年得法至今十六年有余,我走了一条崎岖的修炼之路,其路上蜿蜒曲折,险象环生。“全面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这个法理历经几次魔难,在与邪恶的较量中渐渐明白,明白了做一个符合正法要求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连旧势力存在的本身都不承认的,不承认魔难的存在。我将这个渐悟过程整理出来,与同修分享,有不当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一、承认迫害的存在,遭到第一次残酷迫害

由于迫害初期受干扰较大,学法不够,对法的理解与正法对我的要求差距很大,导致被非法重判七年。那时认为我之所以遇到这么大的难,是因为我生生世世业债太大,必须要这么大的难,而我自己也没做好,所以在监牢中,悔恨不已,艰难的一天一天数着指头过日子,在无望的痛苦中度日如年。幸亏在险恶的环境中经师尊一再点化明白过来,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是有希望的,这时才跌跌撞撞的从新跟上正法進程。这是死而复生的过程,从新起步中的每一步都让人刻骨铭心。

随着正法形势越往前推進,邪恶集中到了监狱,监狱成立了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暴力洗脑班。邪恶肆无忌惮的折磨法轮功弟子,象师尊讲的“目前只有少数邪恶的烂鬼被旧势力集中在劳教所、监狱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内,因此,使邪恶的迫害还在局部地方严重存在。”[1]

这时的我,逐渐觉醒,我开始回忆头脑中还留有的可以背的经文,本体在一天天改变,曾经有过的幸福感又从新包容了我,我全然不顾邪恶是如何恶毒、凶狠,也不管我马上可以减刑回家的现实,义无反顾的宣布我以前所说所写对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废。这好象在监狱投了一个炸雷,让所有人惊讶不已。

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式的对我的迫害接踵而至,长时间不睡觉罚站、罚蹲、戴背铐、人格的侮辱……让我神志迷糊,分不清白天晚上,有时竟不知身在何处,只在心中存一念:大法是正法,我能成为大法弟子是我无比的荣耀。

由于法理不清,对于强加在我身上的迫害一味的承受,喊我站就站,喊我蹲就蹲,忘记了师尊说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2]更甚的是坏人几天几晚对我拳打脚踢施暴,我全部承受,不哼一声,警官来问我时(拳打脚踢的事一直存在,警官都视而不见,不知这一次为何过问),我居然要求不要处理她们,不要影响她们减刑。这不是“真、善、忍”法理中的善,这只会助长邪气。我们不是在被迫害中如何做好,而是根本上否定这场迫害,邪恶不会因为大法弟子的善良而减少迫害,反而会利用我们的善,让我们承受着不该承受的一切。它们本来就是来毁人的,我开始意识到,它们不是来考验我而是借考验之名毁掉我。因为它们一定要我们承受到承受不了了背叛大法,然后对大法犯罪,它们才罢休。我这么听邪恶的话,是在配合邪恶折磨自己。于是,我不配合了,要给我戴背铐我拒不戴,每次都是上十个犯人把我按倒在地,给我强行戴上;要我蹲,我拒不蹲,强行要我蹲,我就坐地上。

可是由于长期被干扰,长时间没学法,没有证实好法,抱着遗憾回家了。

二、在被迫害中做好,不是否定迫害,造成第二次被迫害

回家后,遇到的干扰和压力也是空前的,由于法理上的认识有偏差,还停留在我有这么大的难,是因为修炼就是要遇到魔难的,这么大的法就有这么大的难。就是要接受考验的,心性的提高上还没有达到标准。一年后,我又一次被迫害,这一次是劳教,由于在监狱对迫害有了一些认识,对于遇到的麻烦正念足了一些,所以警官找我谈话时,我说:我不是来劳教的,我是来证实大法的。念正了,智慧源源不断的出来,我和其他同修一起,让劳教所环境改变很大。

刚進劳教所时,劳教所非常邪恶,由于我的不配合,成了劳教犯人的“众矢之地”,他们说我是最坏,最假。警官来跟我说:你们做好人,连自己房间里的人都不说你好。我说:什么是好人?符合她们观念的人是好人吗?好人是能抑恶扬善的,是能为真理献身的人,不是好好先生。

正当我不知在劳教所如何做时,我梦见好几回五彩的笔,于是我就用笔做证实法的工具,我要求每星期写家信,每星期给家人介绍传统文化,顺便介绍我的生活和思想,以及如何做人的道理。在看我的家信中,警官和劳教人员逐渐改变了对我的看法,都愿意和我交流,甚至认为我有多高的文化,多了不起。他们都说我写的好,我说:我写的都是法轮功的东西,你们说我写的好,不是说法轮功好吗?他们无话可说。

我在劳教所只做三件事:背法、发正念、向内找。开始不是堂堂正正炼功,后来渐渐堂堂正正的打坐。每天将我能背的经文早晚各背一遍,背完之后发正念,环境在发正念中一天天改变。我常常一动不动的长时间立掌发正念,感到自己身体无比高大,一下就能定住。除了发正念就找自己的不足,因为我们是正法修炼,正法中每一层次都必须达到标准,你才能上去,才能正好法,别人对我说的话,我都要反过来对照自己。

有一次警官在我面前说法轮功是某教,我大声的纠正她,警官看着我,认认真真对我说:我看你什么心都没有了,就是有求名的心。这句话对我震动很大。原来我认为自己与人无争,与世无求,没有什么求名之心,仔细查找自己的内心,发现我隐藏着很强的求名之心。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希望有好的声望,喜欢听好听的话……这个心在左右着我的情绪还不自知,包括原来的牢狱之灾与这个执着也有很大的关系。我分清这个执着不是我,是我空间场中形成的肮脏的物质,我把它抓住,解体掉,清除了这个物质,感到身体很舒畅。

刚到劳教所,包夹(监视我的吸毒人员)不准我闭眼,不准我发呆,我都照做了,但心里很别扭,我为什么要听她们的呢?我发现是我有怕心,我怕她们对我会怎么样,是我身体上有怕的物质,彻底除掉它,就算她们对我怎么样也没关系,“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3]。

我开始不配合,因为环境是一步步改变的,与她们较量了几个来回后,我的环境变得很宽松,也没人对我怎么样,因为我用慈悲善待所有的人,除了极个别的之外,绝大多数对我的评价都很高,一切都是心之促成。“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4]据和我同时被关押的同修说,我出来后不久,那个关押大法弟子的中队的劳教人员全都做了三退,后進去的同修说那里的劳教人员还问起我的情况,说我是如何的好。

由于正念正行,劳教所提前几个月让我回家。这些做法其实是在否定迫害,可是我并没有从思想中去否定,在和亲戚讲真相时,居然说我经过了这么大的魔难,吃了这么多的苦,不会再有魔难了。旧法理还在思想中起作用。

三、第三次魔难,我终于否定了迫害

虽然对助师正法的认识有所提高,可我是在承认迫害中反迫害,是被动的证实法。对法理依然没有完全认清,虽然学法中师尊告诫要否定邪恶的迫害,不承认迫害,没有很好的理解,没有彻底否定迫害。甚至认为魔难来了是修炼的好机会,那样更容易找到自己的执着。在和同修谈起讲真相有怕心时,我说:怕什么,遇到魔难了就证实法,关到哪里到哪里证实法。话语中承认了魔难的存在,我们不是被关到哪里证实法,而是根本上不应该被关,不承认会被关,所有关押大法弟子的都是阻碍正法,都是犯罪。

由于对法理认识有漏,我又一次在讲真相中被绑架,被关進洗脑班。这一次旧势力用了更邪恶的方式,采用更邪恶的手段。刚开始,邪恶非常嚣张,似乎要对全省大法弟子進行大排查,洗脑班的空间场布满了邪灵、烂鬼、黑手。我陷入深深的悲哀之中,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争气,可是,这时不是我自怨自艾的时候,赶紧查找自己的漏洞,针对自己的内心全面检查,一大堆的执着心被一一清除。不管多么顽固的执着,把心一横,不属于我的东西全部铲除掉。同时发出一念:所有干扰我的邪恶生命与因素用法轮绞碎化为原始之气为我所用。

随着自身空间场的清理,发正念的状态越来越好,正念越来越强,可是,邪恶依然源源不断的蜂拥而来,虽然我是关闭着修,可我总能感觉到凉飕飕的冷气,法轮在腹部飞快地转动,邪恶在死命往我空间场钻,我请求师父加持我正念闯出,尝试几次不成功后,我想既来之则安之,平时近距离发正念除恶还来不了,这一次我是到了邪恶的中心是除恶的好机会,于是我发出一念:我不走了,就在这里解体掉洗脑班。我对邪悟者说:我和你们一起回家。邪悟者开玩笑说:“你跟我们走?”我说:“不是,是和你们同时走。”

环境依旧很险恶,邪恶针对我的状态,针对我的执着,不断调整对付我的办法,有一天,一个邪恶对我说:“我终于找到对手了。”我说;“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是你的克星。”这是非常紧张的时刻,稍一不慎就会掉進它们的陷阱。在不断的发正念中、查找执着中,境界在升华,功能在增强。

有一天,我突然发出强大的一念: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其它所有的安排全都不要,全都不承认。随着这一念的发出,我终于对法理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也许是师父将法打進我的脑海中,也许是我本性自然的流露,我终于在法上全面否定了这场迫害。虽然师父在法中一再讲过,我们是在否定迫害中反迫害。“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5]虽然以前也知道了这个法理,可没有从根子上认清,浮于表面,理解不透彻,似是而非。

是的,我们连旧势力存在的本身都不承认。我们根本不承认这个迫害,师尊将宇宙大法洪传于世,是让所有众生都在大法中归正,得到救度,根本不承认迫害的存在。于是我决定用我的佛法神通,及我证悟到的法,否定这场迫害。我大量的运用了善解之法,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无限放大,打入洗脑班的空间场及周围的空间场,让还可以善解的善解,同时将我的佛法神通打出去,让所有已无可救要的邪恶全面解体。正念一出,周围的空间场就亮了,我经常看到亮亮的大莲花、神雷。

邪恶不断的改变对付我的办法,制造很多假相,让我觉得马上就会被送监狱,我不理会这些,把这当作发正念的好机会。曾经它们准备不睡觉罚站熬我,我想决不让它们熬到我,不管它们怎么对付我,我想睡就睡,就算它们打死我也不配合它们,我也不会让它们打到我,我会大喊大叫,或其它办法,不让它们对付我。它们对付我所有的恐吓,我都说:“你们说了不算”,后来,用了一个极其邪恶之人24小时看着我,在与其一次次较量后,也不管我了。

我因此全天发正念解体洗脑班,常常发至精疲力竭,脑袋胀痛,停下来赶紧背法,背完法接着发正念,整天一句话都不说,环境在发正念中一步步改变,洗脑班常常包容在我的能量场中,邪恶对付我的恶毒办法也一个个取消了。

洗脑班很快解体了,我也回家了。回家后看后期经文中,师父点悟我,是我承认了魔难的存在,修炼必须要有魔难的旧法理在思想中没有清除干净,这也是学法不够造成。至此“全面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这层法我终于明白,我很羡慕那些一开始迫害时就能悟到“对宇宙大法的迫害是不能容忍的”,从而在正法中做的很好,而我却因为法理不清晰走了很大的弯路,吃尽了苦头。所幸的是我终于在巨关巨难中走了过来。

写出这些来是想与还在魔难中的同修交流,正法到了今天,邪恶还在垂死挣扎,各地都发生了绑架事件,我们只能严格要求自己,走师父安排的路,谁也没有资格迫害我们,即使有执着,也能在法中圆容,当然前提是必须修好自己,无条件圆容正法所要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彻底解体邪恶〉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