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个体会是看住自己的心
刚上平台打电话时,我经常出现一包电话一个也不退的现象,这时我就会很沮丧,如果第二包退了一个,就又会喜形于色,盼着再退一个、再退一个,接着如果又连着被挂几个电话,我又会急躁起来,那个心呐上下浮动很不稳,虽然也时时告诫自己不要执着三退人数,可是那颗心就象控制不住似的在求,记得有一次三包电话不但一个没退,甚至听完真相的都很少,当我按下最后那个响了半天也不接的电话,我停了下来,我要找一找问题出在哪里?为什么有的同修三五句话就能劝退一个?为什么很多众生能听完他们讲的真相?
修炼中已经逐渐形成的向内找的机制此时开始启动,我明白了:为什么执着三退人数?还不是可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显示心、求名的心、爱面子的心;为什么那么不稳?还不是那颗有求的人心在做怪。问题找到了,再打电话时我开始看住自己那颗心,退了一个那个欢喜心刚要表现时,我就对它说,你欢喜什么都是师父在做,如果师父不传大法,我能对一个陌生人做什么,就感觉那个欢喜心象个人一样瞬间就蔫了;遇到众生不听还骂人时,那颗委屈痛苦的心要笼罩我时我就对它说,没有什么,也许我今天给他吃的是第八张饼,再有一张他就饱了,就感觉那个委屈痛苦也就慢慢的淡了。
在给不信神又被党文化彻底洗脑的人讲真相时,我还发现了自己那颗很强的争斗心,有这样一个众生接通电话后,我在这边讲他就在那边吵吵,于是我让自己静下来,看看这个生命为什么不听,接着我回答了他十几个问题,如你是中国人吗你卖国;现在共产党搞改革日子好过了你们瞎折腾什么;共产党给我开工资你叫我退党你给我开工资呀;什么劫难呐报应呀瞎扯等等。每次回答他两三个问题他无话说了就撂电话,再拨过去再回答两三个问题他再撂,再拨,五次二十多分钟真相都讲了他也不退,最后他不接了。
过后我就想为什么他不退,我已讲的他无话可讲,我似乎已经把他逼到了墙角,突然我的思维停在这儿,一个“逼”字让我醒悟,“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师父的法出现在脑海,回想整个过程我真的是慈悲心不足,争斗心当道,还认为这个人怎么这么顽固。在反思这个电话时除了争斗心我还发现了自己那颗不宽容的心、自以为是的心、急躁的心、执着自我的心,我想,发现这些人心就要去掉它,不能让这些人心干扰我救人。在去这些人心时我还发现有许多人心不是一下就去掉的,有些人心它会反复出现,但是只要不给它市场,排斥它、抑制它,就会象师父开示的那样:“它会越来越弱”(《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就在我满足于自己的修炼状态三退人数稳定在每天四、五个时,突然我又進入了一个瓶颈状态——干讲不退,于是我每天拨打一百多个电话,象一个不辞辛苦的渔夫一样撒下一张更大的网,期望用增加拨打数量保证每天四、五个的三退人数,一次我连续拨打了50多个电话一个未退(其中30个新号码20多个以前未接的电话),当时就感觉那个心理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不停的讲让我口干舌燥,一个没退让我大脑都木了,有许多众生听完全部真相最后却把电话撂了,如果用九张饼的理来安慰自己的话,又觉得这三退的概率也太低了,我知道自己又该提高了,但问题出在哪里?
不知道。学法。法使我那颗急躁的心静了下来,法让我看到了自己那颗隐藏很深的为私的心,讲真相救众生是为了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别落下,执着三退人数的背后是自觉或不自觉的与自己未来的威德连在一起,甚至去掉人心也是为了别干扰我讲真相,自己的状态是:三件事也做了,可是基点错了。
认识到这一点,我就对师父说:弟子要从修炼的基点上归正自己,要从旧宇宙为私的理中跳出来,要返本归真,要修成一个符合新宇宙特性的为他的生命。也许是问题找对了,我每天被挂的电话越来越少,三退人数也开始慢慢上升,由四、五个到六、七个,八、九个,最多的一天退了十四个,有一天党员就退了七个,其中有一位父亲听明白了真相不但自己退了党还让我给他儿子也退了党,我说你能为他做主吗?他说儿子早都对共产党没信心了。
我的第二个体会是用心去做
刚开始打电话时我事先准备了一个稿,拨通电话后我就字正腔圆的念一遍,直到有一天,我这边在认真的讲,那边却一个劲的喂喂个不停,我想他可能听不清我讲话,于是我停下来问能听清我说话吗?他说你是广播录音还是真人讲话,我说当然是真人在跟你讲话了,他说那你讲吧,最后这个人退了队。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就是说我必须改变自己的说话方式,但是让我与一个陌生人象一个熟人那样说话对于我还真的有点难,我的性格属于那种比较严肃的类型,但我想救度众生需要我改变我就要改变,我开始认真的听平台上同修那些口语化的讲真相方式,然后慢慢的形成了适合自己的口语化形式。
在讲真相时我还发现自己恨不得把所有真相都灌给人的做法反而使一些人没听完就挂,在与同修交流时,同修告诉我这些人大多数都听过真相,有的还不止一次,现在的中国人都比较浮躁,要尽快切入主题。我也从师父讲法中悟到:三退和讲大法真相是同旧势力抢人,不能给不同层次的旧势力操控人的时间和机会,当然众生主动要多了解的除外。其实平台上许多同修讲真相语言都非常简洁,只是自己太执着于个人做事的习惯。为了让众生能听進真相,我认真的听同修讲、听真相录音,开头这段话已不知改过多少遍,最近就形成了一段比较简洁又比较适合自己表达方式的开头,实践中感觉效果还可以。
在讲真相时我注意对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切入点,对声音比较沉稳比较理性的人我就讲,打通这个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您几个国内封网我们老百姓看不到的重要信息,紧接着就讲自焚伪案活摘器官然后讲为什么三退;对涉世不深的年轻人就讲听说过藏字石吗?讲藏字石之后马上告诉他三退大潮就是顺应这个天象在这段时间出现的一个状态,它是有时间性的,然后劝退然后再讲大法真相;对农民和文化层次不高的家庭主妇我就讲你看现在天灾人祸这么多,那是老天爷要淘汰坏人留下好人,怎么留下好人呢?那就是赶紧把当年加入党团队时的誓言解除掉,因为发誓是要兑现的;对没有听完中途就挂的如果再拨通他能听,我就把语速放缓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朋友哇,在人类历史上,在任何一场灾难来临之前,都会有一些人提前得到平安或逃生的信息,就看我们怎么对待,南亚海啸汶川地震抚顺大洪水中都发生过,那么我今天告诉你这个三退保平安也是这样一个重要信息,当历史走过今天您会非常欣慰您曾接到这样一个电话并且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往往这样一说就感觉有一部份人的那个心就回到了它应该在的位置。
如果他还不表态,我就给他讲南亚海啸中那个土著人的故事,或者话锋一转说我再告诉你两个真相啊,然后就讲天安门自焚、讲活摘器官,然后再转到三退上来。有一次女儿在家听到我讲真相说:妈妈呀救一个人怎么这么难?我说:妈妈的层次还不够,如果层次在那儿,三五句话就能把真相信息打入这个生命的微观中去,就把他救了,所以妈妈要好好修。在讲真相中语气也是我很重视的问题,师父把神韵做到那么完美,我悟到:那也是师父给了我们一个做大法事情的标准,我现在也要在修好自己的过程中不断完善自己讲真相的内容和形式,不断的完善,平台上许多同修那亲切自然、平和中透着慈悲的语气给了我许多借鉴。我知道自己在很多方面还做不到那么完美,但我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用心去做。
谢谢师父,谢谢平台上那么多热心鼓励和帮助过我的同修,谢谢在座的所有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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