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人能想到我这样的人竟然走入大法修炼
修炼前的我,从十几岁起一直在中共邪党里任职,当过兵,后来转业到地方。共产邪党的历次政治运动,我都参加了,直到退休,所以,满脑子都是邪党文化的思维,这种邪党文化一直控制着我和我全家。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争争斗斗、挖空心思当骨干,所以在三十岁不到的时候,身体就出现了多种慢性病:严重的胃病,不能吃凉一点的饭,还经常呕吐;心律不齐、低血压;时常出现早晨起床后半小时左右休克;部队行军落下左腿麻木无知觉的疾病;长年关节疼痛;腰椎、颈椎骨质增生;大便干结,经常是很多天不能大便;经常的偏头痛,头晕,曾经两次在工作中晕倒,严重到必须住院治疗。修炼大法前,曾经多次到军队医院、地方医院、大医院治疗,都没有明显效果。
后来,我一身的慢性病集中爆发,颈椎增生到不能转头,凉饭、热饭都吃不下,到医院检查,其中,拍片拍到颈椎增生非常严重,所以不得不到外地一家专科医院治疗颈椎病。
在住院期间,有机会见到一位相识多年的某部队政委,约我去他家玩。见他和他老伴在看录像,我问他们这是什么,他们说这是法轮功师父讲法录像,听后我脱口而出:“你俩这么大的干部,怎么搞这个?”他老伴平和的对我说:“你别急,坐下,你们多年不见了,我去炒几个菜,你们好好说说话。”这顿饭吃了五个多小时,他因为修炼了滴酒不沾,他用饮料陪着我,我自己喝了一瓶白酒,我们相互谈了很多,主要还是说人生和疾病,他向我介绍走入修炼的过程,我带着邪党思维和他争论了很多。下午离开时,他送我一本《转法轮》,建议我好好看一遍。
我把书带回病房,从晚上开始看看了一夜,第二天接着看,直到看完,其中有些字我还不认识,内容也不太明白,但是书中讲了人为何有病、如何能治病等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几天后,再次见到老政委的时候,他问我看过书后有啥想法,我说:“看过书后,突然出现发烧症状。”他说我根基好,师父开始管我了,好好炼吧。在他的鼓励下,我又看了一遍《转法轮》,对人生、对治病又有了新的认识,决心走修炼的路。于是我退掉所有的药物,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家后又出现了发烧症状,子女着急,劝我去医院治疗,我坚定的说:“我修炼法轮功了,不去医院。”他们见我很坚定就帮我找了炼功点,并陪我到了炼功场。大家正在炼动功,我站在一边,边看边模仿,大约一个小时后,发烧症状基本消失,感觉不难受了,我感到很神奇,更增加了炼功的信心。
当我正式去炼功点参加集体炼功时,同修教我动作,在炼第二套功法时,腿站不住,并伴有呕吐。
还有一次,和同修一起去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同修们大多是双盘坐在地上听老师讲法,我的腿很僵硬,蹲不下,想散盘,可坐不下,只好站着听,思想有了压力:当时自己已经是快七十岁的人了,抱轮坚持不下来,盘腿蹲不下,能不能坚持炼下去呢?加之在参加集体学法时,听到背后有同修议论我,说我是一个“党棍”,读法象做报告,坐着是一身党文化,念法常有错字、漏字……能修炼吗?当时没有悟到是借同修的嘴来帮我提高心性,我只是增加了对自己能否修炼下去的怀疑。
我炼打坐更是困难。腿不能打弯,散盘、单盘都做不到,双盘更不可能,心里着急,就叫同修用布条把我的腿捆上,同修坐一圈围着我,给我加油,鼓励我,有位同修帮我树立信心说:“刀压在你脖子上,你是修还是不修?”
初得大法的修炼路上,虽然困难重重,魔难不断,但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同修的帮助和鼓励下,我走了过来,身体也随之有了明显的改善,修炼的信心和决心逐渐增强。
在反迫害中修自己、见证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党对大法开始疯狂迫害和镇压。当我看到电视上播放对师父对大法造谣、污蔑之词铺天盖地,我气愤万分,就和几位同修商量去北京上访,当即买了去北京的车票,准备走时,却找不到车票了,之后才知道是子女阻挡不让去。
原炼功点被破坏,失去了集体修炼的环境,同修们把几个炼功点合起来,从新建立炼功点,公开炼功。第一天就遭到几十个恶警包围阻止,有同修跟他们讲道理并介绍修炼后的身心变化,责问恶警为什么不让炼功,当时大家正念强,人很多,他们没敢下狠手,只是把大家赶走。但在分散走至各路口时,他们开始抓人,先抓走给他们讲道理的同修,非法押送到派出所,威逼吊打,逼同修放弃修炼,同修们不配合。几天后他们又疯狂抓走了各辅导站辅导员、站长,進行迫害。
我也被抓到派出所。老伴(同修)得知后,立即去派出所要人,给他们讲道理,他们逼我写不炼之类的“保证书”,我坚决不配合邪恶,恶警就叫老伴代写,老伴严厉拒绝。我被非法关押了一天,老伴找有关人员说明情况,才让回家。这是我一生中感到的最大侮辱,也过了一次心性关。再回想我经历的共产邪党的历次政治运动,那么多无辜的生命被迫害致死,使我更加切实的认识到了共产邪党的邪恶。谁正谁邪,在我心里更加明确。
后来,还有警察来骚扰我,说我搞了什么集会,我义正词严的告诉他们:“什么叫搞集会?别人看我身体好,我告诉他们我身体好的原因和真相,有什么错?我离休,我享受全额医疗费公费报销,可是你们查查账目,这十多年来,我因为修炼了、身体健康了,我没有打过一次针、没用吃过一粒药,我没用报销过一分钱的医药费,为国家节省了多少医药费?修炼不是利国利民利己的大好事吗?”听了我的话,他们也有所触动,不再用责备的口吻跟我讲话了,走时让我多加注意。
邪恶还用其它形式迫害、干扰大法弟子的修炼。一次,我去同修家送资料,在路上,一个小青年骑摩托车在我后背上猛撞了一下,我摔倒在地上,车子从右边压过去,小青年吓坏了,赶快问我:“大爷,你怎么样?”我告诉他:“没事,你走吧,小伙子”,他看看我,不放心的走了,我慢慢爬起来走回家。第二天,才感觉到浑身难受、全身疼痛,像散了架一样,躺了一会,感觉不对劲,材料还没送出去,同修也会着急的,得赶紧送去。也没多想,拿起材料就走,材料送到,还交流了一会,就回来了,到家后才想起来腿不疼了,症状完全消失了。
还有一次去同修家拿新经文,从同修家出门时已听到打雷的声音,下起了零星小雨,没当回事。但是没走多远,雨越下越大,大雨直浇在身上,眼睛几乎被雨封住,这时只听有人喊了一声:“都淋成这样了,快过来避雨吧!”我看见一老人在喊我,心想,去避雨还可以借机会向他们讲真相,决定去这家避雨,走到屋门前台阶时,台阶很高,一抬大腿滑倒在地,大胯一下摔在台阶上,腰疼的直不起来,脚不能着地,一个小青年把我送回家,躺在床上不能动。我开始向内找:我办的是正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不是自己有什么执著、不好的心,让邪恶钻了空子。想来想去,找到了被雨淋的难受时,产生了不好的心,埋怨心、对同修不满的心,同修明知道要下雨,从她家出来时不给我雨具,她不关心同修,同时自己还生出了争强好胜的心,虚荣爱面子的心,宁愿淋雨也不主动回去向同修借雨具。这是多么不好的心,师父教我们,遇事多为他人着想。找到这些人心,知道自己错了,向师父认错,心里轻松了很多,只用了两天时间,腿就完全好了。
还有两次直接对我的身体的迫害。有一天,有同修提出大家集体坐在地上发一次正念(我一直是在床上打坐、发正念的),我刚一准备往地上坐,屁股一下子蹲坐在地上,当即就感觉腰蹾了一下,回家之后,感觉腰部特别的疼,已经不能弯腰。我感到这是邪恶对我的迫害,不能承认它,所以,我坚持炼功,尤其在炼第四套功法的时候,腰几乎弯不下,但我还是坚持,到第七天,身体基本恢复。
还有一次,头部突然疼起来,然后,慢慢的肿起来很多疙瘩,眼睛四周也肿胀的没办法看东西,整个头部像针扎一样疼,疼的没法睡觉,子女们非常着急,但他们知道叫我去医院没用,他们守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儿媳妇听别人说“女怕穿靴、男怕戴帽”,我的头部出现那么多疙瘩,就说:“爸爸如果这次不看医生,身体好了,我也修大法”。我忍着疼痛,发正念清除邪恶迫害,同时向内找自己哪里没做好让邪恶钻了空子,并求师父加持弟子。大约一星期的时间,病业假相清除,身体恢复健康。
这次过病业关,再次证实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子女们心服口服,从内心转变了对大法的认识。因为他们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的子女有的顺利的考取满意的工作岗位,有的超常发挥考取了理想的大学。
三、讲真相,救众生,兑现自己的史前大愿
我讲真相的主要形式就是面对面讲真相。一次,在大街上,偶遇一位几十年没见过面的老教授,他看到我,显出很吃惊的样子,大声说:“你原来身体又黑又瘦,现在却腰杆笔直、红光满面、又白又胖,哪像是近八十岁的人呀”,我向他讲了因为修炼法轮功的缘故,他赞扬法轮功的神奇,并说也要修炼法轮功。
平时,凡是我能接触到的不管是教授、专家、司令员还是地方官员、普通老百姓、街坊邻居、亲朋好友,我都不失机会的向他们介绍法轮功的美好和神圣,以及为什么邪党会迫害法轮功。他们大多能接受法轮功的美好,有的已经走入大法修炼,有的选择退出邪党组织。
另外,我还找出时间,到全省各地,凡是我的老战友、老同事、老部下,只要我能打听到的,我就去找他们,去讲真相、劝三退。有一位老战友已经五十多年没有见过面,他是一九四七年入伍的老军人,当时找他的时候,只记得他姓宋,名字已经忘了,连他家的村庄的名字也不知道,是通过另外一个战士,才只知道他的村坐落在一个小河边。顺着这条小河,找到姓宋的人家比较集中的这个村,然后通过这个村的村长,找到这个老军人。找到之后,他不认识我了。当我报出我的姓名,他马上把我抱住了,拉着我回到他家。他非要我在他家吃饭,饭间,我先问了一下他的生活情况,然后向他讲真相、劝三退,他说:“还是像过去一样,你怎么说,咱就怎么做。”
除此之外,无论我坐车、走路、串门,遇到不论男女老幼,根据时间,我都抓住机会和他们讲真相,这已经成为我生活中的常态。
正法已接近尾声,修好自己,争取走正走好以后的路,决心跟师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