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前,我身体患多种疾病,甲状腺瘤、嗜睡性神经官能症,洗着衣服也能睡着了。修炼法轮大法一个多月后,各种疾病都不翼而飞,真正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愉悦。
然而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小人嫉妒,对法轮功进行疯狂迫害。当地派出所警察经常到我家和单位骚扰,让我写不修炼保证并让交出大法书。因本人不配合他们,于是他们将我绑架到拘留所。半个月后,又被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又被乡政府敲诈三千元钱。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末,因在课堂上讲真相,被举报,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五月去北京证实法,被天安门警察绑架,于两天后被送回当地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五年。
下面就是我在辽宁女子监狱所遭受的迫害。
我到辽宁女子监狱的第一天,就遭到了恶人惨无人道的毒打。当天上午,我直接被关进入监队。一进入监队我就坐那了,因为在看守所,我曾经绝食反迫害,身体特别虚弱,狱警郭乃娟对我吼道:“你站起来!”我说:“我站不起。”她又骂道:“你不要脸。”
狱警安蕊把我送到三监区,交给叫三霞(音)夏涛的两个杀人犯监控我。她们俩就叫我跟她们学报告词,说什么“犯人某某某报告”。我说:“我不是犯人,不学。”这一下她们俩就凶相毕露,不由分说就对我大打出手,搧嘴巴,撩起棉袄用东西抽,把我打倒后再用脚使劲踩腿肚子,当天发的棉袄被她们撕的一条条的。一直打到晚上,才把我送回监舍,同监舍的犯人都惊讶:“怎么打成这样。”
此后,她们就对我重点迫害,天天白天到饭厅里逼坐小板凳,小板凳只有一寸多宽,四寸多长,一坐就是一天,坐的腿都不会走路,晚上回来后,还叫我拿铁刷子挨个蹭厕所便池,然后拖厕所拖走廊,这些活都干完后,再到厕所坐两个小时的小板,才让回去睡觉。这样折磨了近两个月后,又让我下到车间干活,加工制作警察服。
辽宁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弟子手段毒辣,残忍。每天除了超强度的劳动外还唆使犯人对大法弟子进行各种各样的精神折磨和肉体迫害。有一次,监狱强行对大法弟子搞所谓的“转化”,我因为不背监规,不“转化”,经常被毒打,二十四小时坐板,不让睡觉,连眼睛都不让闭,稍一闭眼不是打就是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来,寒冬腊月的沈阳特别冷,加之寒风一吹,直打冷颤。并且不让说话、洗漱、上厕所、花钱买东西、打电话、接见、写信等等。
这些恶人因为有狱警的撑腰,越心狠手黑的越受到加分减刑的奖赏。所以她对大法弟子施暴时人性丧尽,无所顾忌。打我时,专往脑袋上打,我的脑袋当时伤的很严重,经常疼的难以忍受,脸颊都漆黑,思维能力、记忆力明显减退,表情麻木,动作迟缓,纽扣都扣不好。一双手变得肿大僵硬,拳头都握不上,手无缚鸡之力,拿个饭盒都经常掉地上。腿肿的老粗,走路一瘸一拐的。在体检时狱医说:“怎么打的这么严重?”那时我已经出现精神恍惚。有时头痛的超过了自己承受的极限,自己曾怀疑能否活着走出监狱大门。
就在我精神恍惚,神志不清的时候,有一个叫刘妍的诈骗犯欺骗我说:我看你现在状态很不好,师父派我救你来了,这里的法轮功学员百分之百都得“转化”,不“转化”的,一个也不能活着出去。你看你这点事,牵连的全小队的人都过不好日子,每天干活都够累的,还得天天晚上为你值班,你不“转化”,警察就收拾她们,修炼人不得为别人着想吗?我当时就稀里糊涂的在她已经写好的纸上签了字。过后我明白过来,知道自己受骗了,马上声明:我不“转化”,坚修大法到底。不管她们怎么迫害我,我就是不“转化”。
一天,我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念头,与其说我在这里被活活迫害死,还不如我主动反迫害,讲真相。这一念出来后,我觉得浑身充满了能量,怕心也没了,我就利用一切机会反迫害,讲真相。
我先找小队长王宏云讲真相,她不想见我,还让全小队人看着我,不让我到办公室去,见此情景,我就想先找监区长郭乃娟。她也老躲着我,我就一次次的找,她一看实在躲不过去了,有一天,她终于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你一次又一次找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以为那两个杀人犯把我打得那样惨,监狱还给她们减刑,我不服气呢。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修的是真善忍,我不怨恨她们,并且我希望她们有个美好的未来。我找你的意思是制止迫害,今后不许再打大法弟子,她们之所以敢这样猖狂,就是因为有保护伞,她们才敢这样心狠手辣,另外,她们本来就是犯罪进来的,在这里打人也是违法的,是让她们罪上加罪。”我这一番话,当时明显感到对郭乃娟震慑很大。从那以后,我利用一切机会向犯人讲真相。
我所在的三监区是所谓的模范监区,三天两头有人来,还有各地来参观的。有一次又来参观的了,我就跑出去想反映这里的真实情况,被一名警察给拽回来了,队长王风云把我带到办公室里,气急败坏的打我嘴巴,使劲踢我,想把我踢倒扣到暖气片上,然后又拿电棍电我。我就发正念,结果电棍不管事,当时她吓得不敢电了,跑去向科长汇报后,罚我蹲站七天七夜。
从那以后这个小队就换队长了。一天晚上收工上厕所,看见一名大法弟子正在被人毒打,我就大声喊:“不许打好人!”这时负责包夹我的犯人上来就打我,说:“也没打你,你管啥闲事?”她们就连拉带扯的把我整到一个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一个密室里,这个密室里白天总挂着窗帘,都准备好了想收拾我。我就发正念铲除迫害,结果那天晚上值班的是一个明白真相的犯人。她说:“今晚我班,谁也不许打她。”我躲过了一劫。我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救了我。以后每次让我写思想汇报时,我都写成讲真相的材料,想以此来救那些警察。后来有的警察也明白一些真相,一次早会上,小队长宣布说:“以后别打法轮功了。”监区科长也在一次大会上宣布,以后不许打人,谁再打人就不给减刑。
一天,走在出工的路上,我想,自己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更没有犯罪,为什么佩戴犯人戴的胸牌,于是我就把那个胸牌摘下来扔了。被犯人看见了,问我为什么把胸牌扔了,我告诉她,我不是犯人,我不带它。后来包夹报告给队长,队长没什么表示,可是后来监区科长知道了,罚我七天禁闭后把我调到另一个小队。这个小队就是大法弟子李玲被迫害死的小队。我又开始向队长和犯人们讲真相,制止迫害。在临出监前,队长看到我填写的出监鉴定书后找我说:“我没给你签字,出去后如果你还坚持那还得回来(因为我写的是无罪,证实法的材料。)我想,你说了不算。
在监狱的五年里,我遭受了残酷迫害,九死一生,这里所述仅仅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