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由于受邪党的压迫,加之对法理的认识不足,怕心、名利心的影响,中间几年带修不修,想干脆退休后再炼。
刚退休两天,人就感觉头昏脑胀、天旋地转、恶心。去医院检查,是多年未患的颈椎病发作,医生开了几百元的药。拿着处方单,我想与其就医治疗,还不如从新炼功,回家后,刚炼了一套动作,颈椎马上就不痛了,就这样我又开始恢复了修炼。但由于有求安逸之心,尽管补看了师父后期的讲法,但学法修炼并不精進,三件事也没做好。
二零一一年我丈夫不幸脑溢血,开刀做了手术,尽管到康复医院治疗较长时间,但疗效甚微。人半边瘫痪,留下许多后遗症。老公长得胖,加上瘫痪,更是显得又笨又重。而我个子又小,独子在外地工作,我根本就奈何不了他。病后,他脾气暴躁,动辄骂人打人,摔东西,护理人员象走马灯似的换班,钱象流水一样送進医院。
丈夫在医院里住院的那段时间,让我看到人世间黑暗的景象;中风所造成的后遗症是那样令人震惊:有肢体瘫痪的,有言语不清的,有失忆的,有失明的,有无法吞咽的,有成植物人的,等等。而且功能的恢复是件非常不易之事,且病情容易复发。得这种病的病人自己受罪不说,也给家庭带来巨大经济压力和护理负担。
我看见过一位曾被称为“校花”的女病人,因痴呆和大小便失禁被医生嫌弃;看到房地产公司老板因病受护理人员斥责,无法言语而眼泪涟涟;看到戴眼镜的女老师在头脑清晰但行动不便的情况下,被家人强迫送進福利院时的无奈和哭喊;看到因家庭无钱治疗而中止治疗时家属的无奈和病人那傻傻的模样;看到护士长催款的凶悍……在医院,每天听到和看到的是病人的呻吟和家属的疲惫;看到听到病人与医生及家属之间的肢体冲突、叫骂和打斗。这种病象幽深的黑洞,吞噬了人的自尊、财物和信念。
有人说医疗保险,其实治疗药品按类别区分,好点的药不在报销范围之内,或者报销比例小,医院的药费也是贵的惊人。医保规定限制了每个病人住院的时间及金额。病人和医院没办法,联合起来做些合理而不合规之事来维持治疗。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感觉身处地狱,悲哀、失望、疲惫充斥着我。那时候,我感觉生不如死,真想自杀,一了百了。
是法轮功救了我,老师讲过:“要叫人类什么病都没有了,过的舒舒服服的,叫你当神仙你都不去了。”[1]“所以往往有些人他自己有了什么魔难,有了不好的事情的时候,都是在业力轮报中还他的业。”[1]师父还讲:“其实人类社会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难、有痛苦是在为人还业,从而有幸福的未来。那么修炼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炼。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2]师父告诉我们:“常人就是应该生老病死,就是应该那样,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不能够打乱的。一个人在你的生命中本没有修炼,现在你想修炼了,那么就要从新给你安排以后的路,就可以给你调整身体。”[1]
通过学法我认识到:自己原来放不下常人中的名、利、情,追求常人中的安逸。忘记了人生的目地。于是我与丈夫進行了诚恳的交流,认识到只有做修炼人才有出路,把自己交给师父才有未来。只有同化真、善、忍,放下常人中的名、利、情,做一个坚定的修炼人。
从此,我们郑重的在师尊的相片前发愿修炼大法,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动功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对凡是来看望他的领导、同事、亲戚朋友,我们也不隐蔽,公开对他们讲真相、劝三退。有的人提醒说别炼法轮功,影响不好,弄不好惹祸。说实话,生既如此,死又如何。此时的我和丈夫,已经是下定决心,一心修炼。
随着学法炼功,丈夫面容一改困痴,现在白里透红;原来口齿不清,现在能与人交流;原来每晚咳嗽不止,要人扶起拍背吐痰,还难得吐出,现在一觉睡到天亮,不吐不咳;原来或便秘或泻肚,现在每天准时通便,正常得很;原来请护工两个人扶着还难得行走,现在不要人扶,独自拄个拐杖在小区里散步;原来每天要人熬药喂药,现在基本不吃药;原来脾气不好,现在基本不发脾气。
丈夫的变化让人从痛苦的深渊中看到希望。也让我俩对大法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我们决心,不管发生什么变化,修炼不变。并按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做个让老师放心的大法徒。
在看护丈夫期间,我自己也经历了多次病业的考验。有一次,我发高烧,呕吐得非常厉害,继而全身冒冷汗,大热天冷得不行,腰痛得直不起来。这时我身边没有一个人,丈夫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等我送饭给他吃。当时,人的情上来了,感觉悲困交加,真是有点想死。但是转而一想,不行,我要活下去,我的使命还没完成,我要修炼圆满。于是我不管痛不痛,盘腿打坐,两个小时后,慢慢的疼痛感消失。
丈夫在修炼中也克服了头发晕,腰痛、嘴痛等症状,没吃药,通过炼功不治自愈。
我们十万分地感谢师尊,我深知,修炼的路是幸福的,也是艰难的,但是,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修炼的脚步。我们衷心的向世界呼唤“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谢谢伟大慈悲的师父。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后越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