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出现严重的病业现象(迫害),一拖就两年七个月,初期是吐血,有时候是连续的,后来是喷,多次喷,连上卫生间的时间都没有,地上、墙上都是血,连二十七年前得肺结核的钙化块都喷出了一厘米大小的数块。
在这种情况下,儿女们心放不下,要送我去医院,连妻子(同修)都动心了,但我从未认为自己是病,没吃过一粒药。我很坚定的信师信法,我是师父的弟子,师父会管我的,我还没修好自己,还没有走完修炼的進程呢。
只要能坐我就决不躺着,坚持学法,有时实在不能坐了,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有时晚上觉得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写遗书的念头都有过,稍有清醒就跪在师父的法像前数小时。消业严重时躺在床上不能起来,一天吐血有数次。起床觉得麻烦,就放个塑料瓶在床头准备接血,可是比以前吐的更多,这才悟到了这不是在求吗?我把瓶子扔了。结果连续三天没吐一口血。
那时,严重时我上卫生间都不能去,路走不动,下楼梯万分困难,得两个人搀着才能下去,我觉得耽误了同修到黑窝去发正念。
哦,我一下悟到了:我也要到黑窝去发正念,虽然消业,黑窝内的同修比我承受着更大的迫害。在家人、同修的搀扶下,我用了两个多小时走了不到两公里的路,到了黑窝发正念。后来,我没让同修扶,自己歪歪倒倒的花了两个小时(同修跟在后边)走回家了,一人扶着就上了楼。
也就是这一次的正悟,我的业力消去很大一部份,黑手烂鬼不敢再疯狂了,不敢再迫害我了,我坚持天天到黑窝发正念。很快就好起来了。
为什么这次生死关过了这么长时间呢?现在想主要是当时的法理不清,只认为过关、过难,没悟到是旧势力、黑手、烂鬼利用我没修去的人心(身体稍好一点就陪我的孙辈打牌、下棋、打麻将)持续地加重迫害。心在大法与亲情之间,迫害在生与死之间,企图用病魔、亲情来让我放弃修炼。严重时就坚信大法,好转了情又上来,反反复复。直到最后,真得把对情的执著放下了,坚定的信师信法,走出来揭露邪恶,揭露迫害。而这是旧势力、黑手、烂鬼看到我已经识破它们的伎俩,它们没有希望了,也就不敢再迫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