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家人(同修)商量,帮他走回来,跟上正法進程。我们带着师父的新经文来到他家里。交谈中,由家人与这位男同修沟通,我在一旁静静的发正念,偶尔也补充几句。我们发现,同修其实还是很愿意与大家一起交流的,只是由于迫害后脱离了集体学法的环境,才逐渐松懈了下来。今年夏天,我和家人再次来到他家去送新经文,和他又敞开心扉,深谈了一回。临走,同修嘱咐说,希望能再给他请一本新经文,他还要给修炼大法的亲戚带过去。
这次从同修家回来后,我改变了以往向外找的负面思维习惯,以往曾始终认为我们这里没有形成一个整体,象一盘散沙。因为九九年以前的那位辅导员,近些年的修炼状态似乎还不如其他同修,只是帮忙在同修之间传递些《明慧周刊》、真相资料,实质上的整体协调并没有人去做。
我暗自想,没有同修协调,就把自己当成协调人吧。这个念头一出来,感觉浑身上下涌动着一股热流。既然自己是大法的一粒子,那么,每个大法弟子都是负责人、协调人。摆脱了依赖协调同修的心,在修炼中以法为师,我也要学习为整体和同修负责,去默默的补充、圆容。
某日,去同修开的店里,恰巧看到几个在店里打工的外地同修,就和她们简单交流了几句。其中一位同修对我说,她们来这里以后,看不到《明慧周刊》,不如以前精進了。中午回到家,我赶紧把连续两周的《明慧周刊》打印好,下午抽空送了过去。以后坚持每周为她们送周刊。我曾问过店里的两位同修是否需要真相资料,她们都表示暂时不需要,等先稳定一段时间,静心学法、调整好状态再做。
之后,我常常去那里与她们一同发正念。有一次和另一位同修交流,她说,来到这里,看到大家的状态都不够精進,想去讲真相,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有搭档,就想先去外面贴一些真相。我听了,下次便为她带回去一些真相贴。恰巧遇到本市的一位同修也在那里,她看到了真相贴,对我说,今后每周为她们带过去五十份小册子等真相资料。我告诉她,两位同修大姐都说暂时不需要,她说,你带过来了,就会有人去做。
回到家,想着同修的话,感到她也许并不深入了解那里每位同修的具体情况,我没有为她们打印。因为如果打印出了许多真相资料,却没有同修及时去发,会造成过期资料的积压和浪费,还可能会给几位同修造成心理负担和压力。心想,还是要和同修交流交流,让她们自己首先要有做事的正念,主动的去做更好些。
次日,来到同修的住处,发完正念,我谈了自己的想法:现在的气候温和,不冷不热,外面大街上人流较多,正是发资料、讲真相的好时候,建议可以考虑适当的做一些讲真相的事。店里的工作再忙,也还是应该以证实法为重。两位同修表示认同,还对我讲了她们在店里向常人员工劝退的事例。
回去后,考虑到那个小整体的安全和具体情况,我决定,以后再去那里,为她们打印、带过去少量的真相报刊等资料,拿给这些做三件事较精進的同修,逐渐了解、根据她们的实际需要,为这个小整体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真正的为法负责、为同修负责。
有时,家人同修拿来同修的修炼交流稿,我也会协助修改、整理。身边同修中有较擅长写作的,便将自己读到的明慧网写作交流文章拷贝给他们,一同切磋,同修的文章发表后,真的为他们的修炼提高感到由衷的喜悦。我们地区的大法弟子以老年同修为主,整理老年同修的修炼体会不是件轻松、容易的事。我和同修之间分工合作,由一位打字较快的同修先打稿,然后由另一位同修帮忙润色、修改,最后再由我来修订。我从同修那里看到过一些原稿,有的字迹模糊,有的内容较凌乱。我知道,负责打稿和整理原稿的同修从中付出了很多。平时自己写稿有一气呵成,再仔细修订的习惯,所以这次看同修的文稿,也是字斟句酌,仔细检查每篇文章中的错别字、并且删减、修改那些措辞不当的内容和细节。
帮同修改法会交流稿,我真真切切的感到编辑同修的辛苦和不易,与此同时,还有一种源自内心的幸福,终于能发挥自己所长为同修做些事,而这也会减轻编辑同修审稿的工作量。
我悟到,身为大法弟子,尤其是年轻弟子,上班一族,每日身处红尘乱世之中,千万不能脱离整体的学法环境,更要清醒的认识到同修之间是一个整体,只有在整体中自己的心性和能力才会提升的更快,在证实法中发挥更大作用;而在整体配合的过程中,与同修共同携手,相互补充、相互圆容,才会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圆满随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