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位医生只知道一九九七年我丈夫被确诊为“急性胰腺炎、胰头坏死”一事,以后,我家和我丈夫身上发生的更多的奇事,足可以写一部小说了。
一九九一年,我丈夫三十八岁,平时身体挺好的。正月初四那天,我丈夫突然腰疼肚疼,我想可能是过年好东西吃多了,不要紧,谁知这一疼,疼了近七年,医生怀疑可能是结肠炎?阑尾炎?胰腺炎?肾炎?挨着科住院,各种检查都做了,省医院的权威医生都确诊不了。
开始时,一两个月犯一次,后来越犯越勤,一个多星期犯一次,不犯病时,好好的。丈夫的哥哥是毕业于医学院,在医院当医生,他领着我丈夫,把医院的门都“踢破”了,最后,医生们没办法,只好给打杜冷丁止疼。我在小卖铺遇到的那位医生,他是做B超的,仅B超一项,少说也做有几十次。后来,亲戚和单位领导领着我找民间的多位“高人”,都说治不了。那几年,我家简直不是过的。
我丈夫是企业的中层干部,酒桌应酬不断,酒喝多了,回家脾气也大。我气得够呛,经常和他吵得不亦乐乎,闹得几栋楼都看热闹。他犯病时,我挖苦他喝酒喝的,很少真正去体贴他,整天两个人离婚挂在嘴上,孩子吓得在学校老师面前哭。那时,我身体状况也很糟糕。
一九九六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了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像,当时的感觉,我看过那么多书,可从来没有人能讲出这些,这是一本天书!天文、地理、物理、化学、古今中外……什么都讲到了。我好像脱了一层壳,豁然间明白、轻松了许多,我知道做人的目地了,我清楚怎么样做人了。
我在机关工作,开始时,不敢公开学,也不知道按照法轮功要求的“真善忍”修心性,只是做做动作。同修劝我,炼功人必须学法,得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你家弄成那样,别怨人家,你自己先做好。我开始学《转法轮》,遇到他无端发脾气时开始强忍了,嘴上不吵了,肚子憋得胀疼,这事不怨我呀。
一九九七年大年初一,我炼第二套功法时,前额处突然出现一个隶书的“忍”字;回家吃饭,饭桌上出现一个小孩脖子上挂的属相牌,一面是“忍”字;又过一段时间,办公室门口地上出现一个用毛笔写的半米大的“忍”字,这是师父点化我,盼我赶快提高上来。渐渐的,我能做到心里不气了。师父在《转法轮》里讲:“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2]
是呀,这么多年来,我替他想过吗?生过孩子后,我就病倒了,计划生育带环又落下后遗症,孩子是他打牛奶喂大的。在单位,他不甘落后,年年是先進,这么多年,他怎么过来的?他承受不了了,借酒浇愁,我怎么不体谅他的难处呢?我的脾气开始变了,我的病也没了,从一九九六年到现在十八年,没吃过一片药,整天用不完的劲,家庭环境也变了。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丈夫又犯病了,这次医生一下就确诊了,B超、CT也诊断出来了,是急性胰腺炎、胰头坏死。医院墙上牌子上介绍“急性胰腺炎是死亡率极高的凶险性疾病”,小孩的伯伯转头就落泪了。主治医生说:“这病就是治好了,也是个直肠,進啥出啥。”
结果,我丈夫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治疗效果医生很满意,出院没多久,就上班了。接着市里一个领导也得了这个病,花的钱无数,他的孩子找到我纳闷:医生介绍,给你丈夫治疗很成功,为什么我父亲治疗效果那么差呢?是啊,《转法轮》中讲:“因为你是炼正法的,一人炼功,别人要受益的。”[2]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因为讲真话,拒绝上央视“焦点访谈”栽赃陷害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后被劳教,我丈夫从不间断的去看我。二零零一年,单位因我坚持说真话,把我辞退了,我不修炼的家人和我丈夫找到劳教所和单位,没找关系、没上贡,二十天后,单位给我恢复了公职。
由于精神压力,我丈夫在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二年因胰腺炎又住了两次医院。二零零四年,我从劳教所回来后,我俩一起上街,我丈夫见人就介绍:“她是炼法轮功的,在劳教所不‘转化’回来的。”问他害不害怕受牵连,离不离婚,他大声说:“因为法轮功,不离婚。”在公开场合,他敢把“天安门自焚案”的疑点提出来,让人思考。
现在他的胰腺炎全好了。年前,主治医生遇到我丈夫,感慨的说:“真不容易呀”。
在此我全家谢谢师父!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一》〈新加坡佛学会成立典礼讲法〉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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