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张玉香女士自述遭迫害、酷刑经过:
我叫张玉香,曾经一身病,脑供血不足,冠心病,风湿,胃痛,颈椎病,每天生活在恐惧中,生活一点乐趣都没有,度日如年。一九九九年三月末,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无病一身轻,也不怕了,做事按照大法去做,以前做事总怕自己吃亏,算计来算计去,现在做事,先考虑别人,不伤害别人。我做事都按照大法要求自己,每天生活在快乐当中,活的非常充实,找到了人生真谛。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铺天盖地的造谣污蔑我师父和大法,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我应该去反映问题说句公道话。
(一)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去了北京天安门炼功,警察把我抓到北京派出所,一个大院子里,里面有很多同修,下午把我和很多同修送到一个公安局,进门看到一同修在铁笼子里,把她和我又送到通州牢狱。
在狱中,一个被判十四年的贩毒犯带领三、四个犯人,把我的衣服扒光,一丝不挂,几个人把我压在地上,按住胳膊腿,她们用新塑料鞋底轮班殴打我。有一个女犯不打,她们就逼着她打,把我打得血肉模糊,臀部变成黑色,衣服和血肉都粘在一起,肿的一按很硬,像木头。晚上她们不让我睡觉,逼我站一宿,后半夜站不住了,非常难受。第二天,那些男警把我双手用手铐铐住弄到医院,没做什么检查,不知灌的什么药。我不回牢房,他们就一人架一只胳膊,硬拖进牢房,继续罚站,站不住就打,到早晨,那些犯人就在院子里折磨我,体罚“坐飞机”,还用针扎乳头,变着法子折磨。
后来又把我关进香河市场管理所关押。几天后,通乡派出所片警察羿宾和单位李荣乐接我回来,送到动力分局,进屋周士杰打了我一个嘴巴子,意思是说折腾他找不到我,我又被他们送进拘留所,几十个人在一个房间里,睡觉全都码起来,一个挤一个,动也动不了。七月份非常热,被子非常脏,臭气难闻,刑事犯班长让我给刑事犯人洗被子,洗衣服。周士杰非法审我,叫我签字,说不炼了,动力分局杨守义也找我签字,说不炼了。我没签,他们就骗我家孩子签字,二十一天才放我回家。
(二)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晚,四、五个香坊分局的男便衣突然闯进我家,绑架我,到处翻东西,把孩子给老师写的诗都拿走了,鞋都没让穿,就被他们推上车。我开个体理发店,把来我店理发的人也给绑架了,门钥匙也抢走了。他们把我绑架到香坊分局,又去了哈尔滨市局,把我锁在铁椅子上。一个四、五十岁男的,问我一些事,我什么也没回答。夜间,通乡派出所常军和几个人把我拉到通乡派出所,警察常军非法审问我,我才知道我家被蹲坑,有几个同修被便衣跟上了。常军把我送进了拘留所。我开始绝食抗议。通乡派出所警察四月二十五日晚又绑架我女儿,直到四月二十六日中午才放。
分局警察杨守义派人在我家里蹲坑十七、八天,非法抄走大法书、真相资料和师父照片。警察蹲坑期间在我家胡作非为,抽烟把地板烧的都是黑洞,在屋里撒尿,往桶里大便放在门口。我妹妹来我家串门,他们还诈吓我妹妹,把我妹妹给吓哭了,又把我近七十岁的母亲和怀孕的妹妹绑架到分局一天,逼她们签字。
我在拘留所里绝食后,几个犯人强行抬我去灌食,打我脸,揪头发,掐我的身体敏感部位。灌食时几个人都用一个胶皮管子,弄一小盆苞米面粥灌进去。几个犯人按住我,动也动不了。在拘留所,一进去他们就要给我强行打针,我不打,强行照相我也不照,就是不配合他们。六月末,分局警察周士杰提审,问我资料哪来的,我不说,他就说捡的吧,他自己做的记录。我一共绝食三十天。一次,警察杨守义来提审我,问我回家怎么做,我说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他说:就判你。分局周士杰说,市“六一零”主任吴简要来找你写个保证就行。有一天真来了,我没写,没配合他,就把我非法劳教了两年。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把我送到了万家劳教所迫害。在集训队里,警察赵余庆和姚富昌把我锁在铁椅子上,手背在后边,手铐把双手腕扣住,把嘴粘上封条,有一犯人看着,一个狱警“转化”我,逼我写“三书”,我不写,我说“真、善、忍”没有错。我给俩个犯人讲真相,她们明白了,一人看我黑白天都坐冰冷的铁椅子,给我一个垫子,被警察姚富昌看到了,骂我一顿把垫子拿下来。一明白真相的犯人再也不进屋了,她说看到我就想哭。我坐了五天五夜的铁椅子,腿都肿起来了,走路扶着东西或墙才能走,一瘸一拐的走,很多天才好。警察赵余庆看我不“转化”,就把我关到十二大队,每天逼坐小板凳,坐到很晚,每天逼看诬蔑大法的录像、文章,不叫我睡觉,几个包夹每天围攻我,从肉体上、精神上折磨我。在高压下,我糊涂了,写了所谓“转化”书,做了不应该做的。
后来又逼我们做奴工,挑牙签、挑冰棍杆、糊纸袋、包尿不湿、做汽车垫子,每天干到晚上八点多,有时干到晚上十点,甚至十二点,每天都很紧张、很累,吃的是冻白菜汤和苞米面很硬的板糕。上边来检查才能吃到大米饭或馒头。
以上是我遭受迫害的真实经过。我们修炼法轮功,对民族对国家、对世人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希望还在迫害法轮功的人,能明白真相,不要助纣为虐了,迫害好人是天理不容的,会受到上天的惩罚,从另外一方面讲,中共历次政治运动,都推托历史责任,卸磨杀驴,不要再做替罪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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