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哎呀,我哪颗心不对劲儿,被邪魔钻空子?啊!是对儿子动了情,这不行,我不能要它。”情是人的东西,是师父让我们修去的东西。接着我就觉着这半个身子都不好使了。
我马上发正念,但就觉着这正念有点不足似的,我拿起电话就找同修:“你们几个来啊!”同修问:“啥事?”我说:“你们就来吧,快点吧。”不一会儿同修敲门,我扶着墙去给她们把门打开。来了三个同修,她们问我怎么啦?我一只胳膊使劲儿的摇晃着说:“我没事儿,你们快進屋。”说没事儿,可这嘴脸就是不好使。她们要扶着我,我没用,自己歪斜的進了屋。大家谁也没说啥就开始发正念,发完正念,同修说:“咱们炼动功吧。”我就往起站,嗨!怎么站也站不住啦,那就蹲下吧,可怎么蹲也蹲不住啊,就坐下啦。我没害怕,炼不了功,就继续发正念。
我告诉同修,我今天去看儿子,动了常人情,被邪恶钻了空子。同修们都说:有漏也不允许邪恶钻空子,我们有师在有法在,能在大法中归正自己,不需要旧势力考验,它们也不配考验大法弟子。
我们又发了一会儿正念,晚上快到十点钟了,我就觉得好多了。我说:“你们回家吧,我好了!”
一同修不放心的说:“我在你这儿住吧。”我说:“不用,咱们有师父呢。”同修放心的走了,我把她们送出门外,这会儿不象刚才那样了,能正常走了,但脸还是有点儿不得劲儿。
我一宿也没咋睡觉,就是发正念清除迫害我身体的黑手烂鬼共产邪灵,旧势力操控的各种邪恶生命与因素,通通解体灭掉。什么邪魔烂鬼都通通解体灭尽,我一点怕心和顾虑心都没有,求师父加持我,我有师父在,有法在,任何邪恶都动不了我,我发了一宿正念。
早晨,我叫老伴,他一看我好了,高兴的说:“你看你,昨天晚上走道东倒西歪的,屋里东西撞得叮当响,这一宿就好了,太神奇了。你好了,我也放心了,你该干啥(指炼法轮功、讲真相的事)就干啥吧,家里的活儿我干,都不用你了。”
我出门走了,象往常一样找同修们讲真相救人去了。我来到同修A家,她啥都没说,就跟我出去讲了一上午真相,谁也没有把那病业假相放在心上,我一切正常。这真是“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1]。
另外一件去我情的执着的事。
去年正月的一天,我老头起早去后院一寡妇家办事,我怀疑他跟寡妇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因为他过去有过外遇,我生气的跟闺女说:“他咋不死了,死了我就省心了。”就这么说着说着,我就觉得胃里有东西往上翻。
我家住平房,我回身把门推开,“呱”一口鲜血吐了出去,落在地上声音很响。我马上意识到我错了,一下子用手往嘴巴上一打,说:“不修口!咋就不修口!师父呀师父,我错了,我啥心都不要啊,我得听师父的话,跟师父回家,那不是我呀,我可不要它。”
这时,我还要往出吐血。我刚想找同修帮的念头一闪,马上又一想:“嗨!我自个就把它拿下吧,我有师父,我怕啥?”这时,我就用矿泉水瓶子装上凉水,喝冷水往下漱,一口一口的往下咽。它往出吐我就往下咽,一连咽了几口还是往外吐。我就捂着嘴,就觉得从鼻子淌出凉凉的东西。我用纸一擦是血,血从鼻子往外淌。我马上说:“不对了,不能往里压啊,这不好的东西得出来,必须得出来,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啦!”说着我就把地上的垃圾桶拽过来,上来的就吐出去吧。吐出的血和血块象疙瘩汤似的,吐了一会儿。我一边吐一边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啊!我没病,它啥都不是,这不好的东西我都不要。”心里刚说完就好了,吐了没事了。抬头一看十点多钟了,上炕睡觉吧,回身就要躺下,我马上意识到不脱衣服躺下睡觉,内心深处是不是怕再吐?省得穿衣服了就能起来呀?这不还有怕心和求心吗,不行!这心我也不要。我立刻把衣服脱下睡觉了。第二天早晨起来啥事儿都没有了。
从那以后我一下子把心全放下了,什么老头子外不外遇的,啥都不想了。师父不是说了吗,“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你欠下的业照样还。”[2]心想:我总上外边去救人,老伴也是众生啊,我身边的人,跟我的缘份更大呀,我也得救啊。
我把心放下了,他倒好了,主动和我说:“嗨!我已经跟那个女的说了,你再不要找我了。你放心吧,咱们好好过日子吧,其实你比谁都好。”说完,他把兜里的一万多元掏给了我。
我用这笔钱买了电动车,拉着同修到远处去救人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无阻〉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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