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坚定的一念,神奇的事发生了:我的牙立马不疼了!师父把折磨了我十七天的牙疼的病根拿掉了!我马上进屋吃饭,这时妻子还没吃完饭哪。
我亲身体验到大法的神奇,我于当年八月份正式走入大法修炼。得法修炼后,我每天学法炼功从不间断,每天除全球四个正点发正念外,我还至少发五个正点的正念。
在魔难中修去人心
在多年的跟头把式的修炼中,我悟到:听师父的话,遇到问题首先向内找,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就没有过不去的魔难。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地区有几位同修在贴真相粘贴时被恶人绑架,他们一时糊涂,就对恶人说是从我家拿的真相资料。他们的家人偏听偏信了邪党的弥天谎言,仇视、怨恨我与妻子,更有甚者,非法盯梢跟踪并恶意构陷我们。我与妻子同修被迫流离失所长达六年之久。
当年离家时,地里的庄稼没人管理,有同修说他们帮着收种庄稼。但到了收获季节,同修又说他们自己的活没干完,不能帮我们收了。我听了之后,不禁抱怨起同修来。魔难一关接一关的来了:我与妻子住儿子家,儿媳故意刁难我们,与儿子吵架到半夜。
我们只好去亲戚家。当时恶人到处非法查找我们,为了不给亲戚添麻烦,次日早上天没亮,我与妻子同修就带着不到二百元钱漂泊在外。虽然我们在寒冷中睡的是水泥地板,全天的总花销不到六元钱,但我们心中有法,把一切名利情全放下了,就做大法弟子该做的。
二零零八年八月奥运会期间,我地陆续有几位同修被绑架。同修丁在恶人的严刑拷打下说出了我,恶警、坏人满城满村的到处非法搜查我。由于当时学法没跟上,没悟到师父的慈悲点化,我被恶人绑架到了看守所。一进看守所,恶人就指使坏人给我蒙上被子,使劲打我,打的我浑身青肿,气不敢喘,饭吃不下,恶人还强迫我干重活。看守所里二十个人的房间住了四十九个人,晚上起来小便再回去就没地方了。我被迫睡在炕下长一米宽四十公分的地方。晚上睡觉还要戴口罩,要不然灰尘直往口里落。早晨五点半起床,只有十分钟的吃饭时间,我们被迫干活有时到凌晨两点。我拒绝出工,恶人带我去医院检查,回来后每天逼我吃药。我知道自己没病,就找机会把药吐到厕所里。
恶劣的环境没有动摇我坚修大法的心。有时间我就炼功、讲真相,劝三退;背师父的讲法、背《洪吟》。警察多次非法提审我,用特务手段威胁恐吓我,逼我说出都做过什么,认识哪些同修等等。他们甚至拿出被迫害同修所谓的材料,欺骗我说:你看,某某都说了你,等等。我只一句话:不知道。不认识。什么字我也不签。无论恶人怎么威胁恐吓,我只有一念:不能让其他同修受到半点牵连。我没事。我还有很多大法 的事没做完,还有很多众生等我去救,师父一定会救我出去!
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三十天后,我走出了邪恶的黑窝。我深刻体悟到:师父只要我们那颗坚修大法、做好三件事的心。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啊。
信师信法,过生死关
二零一一年的一天,我带着真相资料和三退名单骑着摩托车去同修家。走在半路上,突然从后边急驶来一辆依维柯汽车,刚刚超过我后也不开转向灯马上就急转弯,我刹车已来不及了,连人带车被甩出八、九米远。我被摩托车压着起不来,裤子破了,腿去了好几块皮,可我脑子很清醒,我知道“有师在,有法在”我没事。
司机吓坏了,掏出手机来说赶紧打120,我说:“不用打120,快把我扶起来。”俩人就把我扶起来,走了十多步后我坐下休息一下。这时过来几个年岁大的人,说:“快上医院检查检查,别以后再有什么事。”司机也劝我去医院,我说:“我没事,我是学大法的,有师父管。”司机怕我以后找他麻烦,就给我一些钱,并让我写个不找他麻烦的保证书,我笑着说:“我不要钱,也不用写什么,我是学大法的,不会找人麻烦。”司机很感动,我拿出真相资料和护身符送给他,让他记住大法好,并给他做了三退。
回家后,我坚持学法炼功,做三件事。七天后身体完全复原了!
学好法,修去情
就在我们生活刚刚稳定,有了较好的助师正法、救度世人的环境时,妻子同修突然离世。风风雨雨一起走过了四十年的人突然走了,这给了我很大的打击,生活一下陷入混乱,好象什么也不转了,从没有过的孤独与寂寞一齐向我袭来,很长时间以来,我陷入对妻子深深的思念中不能自拔。就在此时亲朋好友不断劝我再找个老伴,有一位朋友的遗孀更是亲自向我表达她的意思。
当时,我心里很乱,我就在家一遍一遍的看《转法轮》,白天看,晚上也看。同时看师父《各地讲法》及七二零以前的经文。通过大量的学法,我对“情”这个东西有了一定的认识。要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就得把情看淡,最后完全放的下。要不就达不到师父的要求。我要去掉找老伴的想法,那是人念,是求安逸心。
师父说:“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1]我坚信,在回归的这条路上什么也挡不住我。
谢谢慈悲伟大的恩师!谢谢各位同修!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