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被剥夺了工作,女儿上学住校,丈夫日日出去和朋友玩,基本不在家,每个月只给我一千块的生活费,生活非常拮据。那时候,我开始了全面发真相资料救人。每天学完法,我就带着同修给的传单、小册子、不干胶,走遍各个小街小巷,每家每户的投放真相资料,张贴真相不干胶。那时候,我每天走在路上都没有闲着,一直观察着哪个地方适合放小册子,哪个地方适合贴不干胶,就这样白天黑夜的走街串巷,刮风下雨,没有停过。到《九评》出来后,我悟到我应该走出来面对面讲真相救人。
在面对面的讲真相过程中,接触到了各种人,在此交流几个讲真相过程中的小故事。
退伍军人:我要认你做姐姐,帮你宣传法轮功
一天,我在商场门口跟路人讲真相,路边的长椅上睡着一个流浪汉。流浪汉很年轻,大约三十岁的样子,他一边听着我讲,等路人走了以后,他过来跟我说:“听你口音,你是某地的人吧?我也是。我支持你炼法轮功。”接着他讲了他个人的一些经历。他以前是军人,退役以后没有安排工作,就出来流浪了。并说他黑道白道的人都认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听了他的述说,给他進一步讲了真相,并帮他做了三退。
临行前,我用善念告诉他:“你出来流浪,父母会担心的,要多打电话联系你的父母。而且你年龄也不小了,不应该老在外头流浪,该回家成家立业了。”我的一席话感动了他,他当时就说:“你就象我亲姐姐,我把电话留给你,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去帮你。法轮功信真、善、忍,我去哪都帮你宣传法轮功!”我婉言谢绝了他跟我拜把子(举行仪式结拜姐弟),并感谢他对自己的信任,我告诉他,只要有缘,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年轻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坐在超市门口的椅子上等人,我连忙上去给他讲真相。讲过后我劝他退团,他说好。我问他姓什么,他说他姓曾。我随口说了一句:“那你用曾某某这个名字退了吧?”他一惊:“啊,你真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还有一次,我去商场买衣服,遇到一个女士,我也和她搭上话,劝三退。到起名字了,我看到她试穿的衣服商标上写着两个字,我问她姓什么,她说姓胡,我说用胡某某退了吧,她也一惊,说:“你太神奇了,我就叫胡某某!是同音字呢。”
我知道遇到这些神奇事都不是偶然的,世人都在等着得救呢!
退休市长:出国让我开了眼界
一天我去公园,遇到了一个外地老人,我和他聊了起来,他说他以前是某地的县长,后来升官到市长。各种运动都经历过,对官场上的东西看的很透,知道共产党腐败透了,当面说一套,背地里弄一套。他在职期间出过国,当时正是江泽民割让土地给俄罗斯的时候,他在国外看到了年轻的华人举着牌子,控诉江泽民卖国行径。他看到后感到很惊讶,觉的自己作为体制内的官员对此竟然一无所知,也知道了邪党做了什么坏事是不会公开的。回国后,他翻看了国内报纸,发现国内党媒也报道了这个事件,但是一笔带过,混淆是非,完全掩盖了此罪恶的行径。
听了他的述说,我告诉他大法真相,同时跟他说:“咱老百姓图的就是平安,共产党宣扬无神论,历代搞了那么多运动,害死了无数的人,目前又如此腐败,它也该亡了。老百姓要的就是健康、长寿,天地作证,把这个党退了吧。”他连连答应。
商铺店主:我明白了,你注意安全
我家楼下有一个小店,我也常常给小店放真相资料,有时还在小店门口给路人当面赠送大法真相资料,店主是个中年妇女,她也知道我炼法轮功。
一天我坐在店门口休息,店主故意在我面前说:“你知道吗?我们院里好多人被抓了。”我问她:“抓的什么人?偷的,抢的,还是骗的?”她说:“不是,是你们,炼法轮功的。”我叹了口气:“咳,坏人不抓,偷的抢的那么多,怎么不抓,净抓好人。炼法轮功的哪犯罪了,为什么要抓?”她说:“国家不让炼呗。”我连忙说:“哎,嫂子啊,你看,我们有的人爱唱歌,爱跳舞,爱运动,爱炼功,老百姓锻练身体,为的就是有个好身体。这有错吗?各人的自由嘛。”店主还是不屑一顾:“哼,那你就去唱歌去运动嘛,国家也不反对,何必炼法轮功呢?”我笑笑说:“嫂子,我觉的唱歌、运动都没有炼功祛病效果好。我们炼法轮功的,祛病健身有效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不是说炼法轮功的人不吃药,不打针,那你看,我们身体病好了,何必吃药、打针呢?”说着我伸出我的手掌给她看,我接着说:“你看,我这两个手掌不一样吧,左手的指甲以前是凹凸不平的,手掌还起水泡,肿的老大。炼法轮功后,这只手正常多了,指甲几乎恢复了。另外,以前这半边的身体都是麻木的,活动起来很不灵活,现在全好了。现在看病那么贵,我通过炼法轮功,身体健康了,我就爱炼啊。我举个例子说吧,你现在开这个小店,日子好不好呀?那把历史倒退过去,二十年前,你敢开小店吗?那时候国家说是资本主义的尾巴,统统要割掉,个个挨批挨斗的。大家也不是为了过好日子才做买卖造福百姓同时养活自己的吗?能说开店有错吗?”她听了连连点头,说:“明白了。你也注意安全。”后来她的生意来了,为了不耽误她做生意,我感谢她也是为我着想,约她改天再聊。
在这些年中,我也遇到了一些有惊无险的事情,在师尊的加持下,正念闯了过来。
在当地迫害形势比较严重的时候,我一次包里放着《九评》和其它的一些资料准备出去发,走在路上,我感到有人在拽我的包,回头一看,是当地的“六一零”人员,我正斥他:“喂,你干什么?”他说,看看里面有什么。我当时一点也没怕,堂堂正正的说:“你要看?拿去看,拿去看!”他马上摆手,说:“不看了不看了,我走了。”我知道是正念解体了他背后的邪恶。
零八年奥运前,我的母亲过世了,我回老家参加葬礼。我背着一兜真相资料,手提袋里的纸巾包里装着满满的护身符。我验了身份证,在过机场安检的时候,被几个人围住,别的人都不怎么检查,唯独对我進行细致的搜查。当时我一直发着正念,心里很稳。当他们翻开我的手提袋,将我的物品一样一样检查的时候,一个安检员拎起了我的纸巾包,也没打开看,就放回去了,说:“没问题了,过去吧。”其实里面满满的都是沉甸甸的护身符,手感、质量一摸就知道里面不是纸巾,但是他好象一点感觉也没有。当时我一直求师父帮忙,一直发着正念。丈夫在一旁看着,吓的脸都白了。顺利过了安检后,他对我说:“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我想,都是师父在帮啊。
一零年的七月,“六一零”人员约有五六人,上我家骚扰,企图绑架我。他们粗野的敲门,并拿出所谓的“搜查证”,我不开门,就是对着他们讲真相。当时我的家被盗不久,案子还没结,我就借此发挥讲真相:“你们公安局的责任不是维护公民的安全吗?我们的财产被盗了,这案子至今还没解决,现在花那么多人力来迫害法轮功干什么?法轮功什么坏事也没做,祛病健身,多好。”他们的态度依然很蛮横,我不为所动,甚至考虑天气热,他们也一定很热,就拿风扇出来对着门口吹。他们想诱骗我开门,让我把电风扇拿出去,我就告诉他们当初我热情接待“六一零”人员到访我家,但是被强行绑架的事情,他们听了面面相觑。后来他们打电话给我丈夫,让他回来给开门,我丈夫厉声拒绝。
这些“六一零”人员一直呆到快五点,看到了下班时间,就灰溜溜的走了。当时我一直在心里喊着:“师父啊,救我,所有的正神快帮帮我啊。我不能被邪恶迫害!”我发正念,解体他们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同时不停的讲真相,唤醒他们的良知,正念化解了一场魔难。
十几年来,修炼的历程真的可以写成一本书了,只是太多的时候顾不得回忆,心里头只有抓紧时间,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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