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改变了她的生命
许艳香,中专毕业,在深州市棉麻公司上班。修炼大法前,妇科病严重,到了医生不给治疗的程度;儿时得过脑炎,脑子不能受刺激;脑神经极度衰弱,曾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当时真是体弱多病、苦不堪言。
在一九九六年初,许艳香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之后,她就象换了一个人,原来多病体弱的身体变得一身轻,郁郁寡欢的神情变得开朗,得法的喜悦一直挂在笑脸上。在家中,许艳香尊老爱幼,上班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工作,多次受到公司领导的表扬。
许艳香的丈夫张瑞峰也在棉麻公司上班,看到许艳香的身心变化,张瑞峰也走入大法修炼。学法后,原本就踏实善良的他工作更加认真负责、兢兢业业,曾连续多年被单位授予先进个人和优秀党员的称号,奖励证书摞起来有一尺多厚,他们俩是单位公认的大好人。加上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一家人生活美满幸福、其乐融融。
就是这样的好人、优秀员工,在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发动的邪恶迫害法轮功中,因坚持修炼,不放弃信仰真善忍,多次被非法抄家、关押、洗脑,双双被单位开除后,许艳香被非法劳教两次,丈夫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各一次,在监狱劳教所受到恶警们多次残酷折磨迫害。九九年,他们唯一的女儿才十岁,就被迫成了孤单的孩子,由六十多岁的爷爷奶奶带看。从此,一家人离多聚少,居无定所,生活艰难,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摧残。
历劫——一个顽强的生命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经历了石家庄劳教、高阳劳教所魔窟地狱般的折磨,满身伤痕、面目脱相的许艳香,走出石家庄劳教所。在走出劳教所的路上,随行的劳教人员对她说:“许艳香,你能活着回去,也没疯,你万幸。”
二零零二年那个夏天,许艳香被劫持到看守所,监号内阴暗潮湿,环境恶劣,监室的人都长了疥疮,奇痒难耐,夜不成眠。最热的时候,天天有人中暑。深州市“六一零”执法犯法,指使公安局法制科捏造诬陷材料,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将许艳香第二次非法劳教,劳教期三年,送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迫害。
1. 石家庄劳教所“攻坚组”
在石家庄劳教所有个“攻坚组”,主管恶警刘俊玲。警察们把刚入所的法轮功学员每人关进一间屋子,然后强制洗脑。从入所第二天开始,许艳香就没能睡觉,每天二十四小时被邪悟者围攻,不许合眼。
在刘俊玲的主使下,由少则四五人多则七八人,有一回竟有二十多人,非让她承认法轮功如何如何不好,艳香不“转化”(注:“转化”就是放弃信仰和不修炼法轮大法,还要随着恶警污蔑法轮大法),他们就侮辱她,给她身上贴满污蔑法轮功骂师父的纸条,画个刚站开脚的圈,罚她站在圈里。
到第六天晚上,队长给那帮邪悟者下令,让她们一宿把艳香拿下(“转化”),于是她们夜里十二点换班后,以邪悟者李新巧为主,打了艳香半宿,艳香的脸被打,肿起老高,第二天,眼睛都睁不开了。
之后,又经历了让睡两个小时、两个半小时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劳教所里没有艳香的床,即便让打盹也是坐在七寸高的小凳上。她们限制上厕所,不让她跟其他学员接触、说话,腿肿得很粗,脚肿得穿不上鞋,挨打挨骂是常事。
许艳香被非法劳教,公安局没有通知她家中老人,老公公托人打听,几经周折,才得知艳香早已被送石家庄劳教所。艳香的姐姐、妹妹带上衣物用品去看望。那时已是冬天,艳香还穿着被抓时的单薄衣服,虽然有人接济一点棉衣,却少的可怜,内衣也不够替换。可是,石家庄劳教所警察却对家人说艳香没“转化”,不让见。并骗她的亲人们说劳教所为“转化”法轮功学员培养了一批“生活上像妈妈”、“学习上像老师”体贴关怀法轮功学员的“优秀警察”,并让艳香的亲人们上劳教所管理科的楼顶上往劳教所院里看了看劳教所的环境,说里边如何好,却不知她在里边受尽了毒打、欺凌、侮辱,度日如年。
五个多月后,艳香承受不住高压的迫害,违心地“转化”了。之后,她天天被强制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看完后让写“心得汇报思想”,被逼着说那些不想说的话,很多人在被窝里偷着哭,同时,还要超负荷劳动。
由于艳香不能用那种高调的发言,表白自己“转化彻底”,恶警就天天让她“汇报思想”。艳香没有退路,一天,艳香就说:“队长,我就觉得法轮功好,我不‘转化’了。”一句真话的流露,恶警把她当成重点,转送到河北的“马三家”之称的高阳劳教所迫害。
2. 高阳劳教所封闭单间——“展览室”、打毒针
到高阳劳教所六、七天后,晚上九点多钟,一个警察叫醒艳香,说大队长要叫她谈话,来到楼下,已有很多警察等在那里。在一楼铁门外监区第一个房间,恶警大队长杨泽民开始训话,句句带脏字,象黑社会老大。大约十几分钟后,杨说:“把她带到展览室看看去。”于是有人把艳香带到楼道对过的房间。
那是个封闭的屋子,一进去就让人脑袋发炸,头发都竖起来了,心咚咚地跳。屋内地是软软的,墙是软软的,象沙发一样,地上、墙上顶棚上画满了吐着芯子的大蛇和长耳朵、大舌头、红眼睛、呲着獠牙的鬼怪,再加上那盏泛着蓝光的灯,身在其中就象在地狱一般。
一下子,进来四、五个提着电棍的男恶警,面目狰狞,很利索地铐上许艳香的手,一个白天领着男犯干活的打手(穿便装),扒掉艳香的鞋,那是八月初,天很热,艳香穿着短裤背心。一个女警拿来纸笔,让她写“四书”,说“你这会儿写了,就没事了,现在不写,一会儿也会写的。”
艳香不写,他们就开始电,他们把她摁在地上坐着,一个女警一只脚踩着她的腿,电她的脚。其余几个人有电腿的,电手的,电后背的,那个男打手专门用电棍前面的两个爪子电后腰,用劲特别狠。艳香身体痛苦的扭动着,不由自主的嚎叫着。
电了好大一阵子,他们停下了,问艳香是不是后悔了?他们又拿来纸笔让艳香“转化”,艳香不“转化”,他们又开始电。
过了很长时间,他们看艳香撑不住了,就停下来,换了两个女警进来哄她,劝她“要识时务,赶快写了。”艳香不写,高阳女所的指导员叶素娴就说:“不转化就不转化,可是你得往转化那儿想。”艳香说:“不会想。”叶阴阳怪气的说:“不会想,我教你,比如说这是高阳,你要去衡水,你得从这儿出去,上了公路往东走往南拐,最后到衡水,你不转化,你得往转化这条路上想。”
一会儿,杨泽民领着几个男恶警又来了,和刚才那个打手,给艳香上绳,两臂绑在背后,然后将绑起的两臂,狠劲向上掀,提着她的两臂在屋里转圈,直到她心脏发闷,才给她松绑,由两个女警拽着她的手使劲摇她的胳膊,说是“如果不给活动活动,就残废了。”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给艳香上绳,反复折磨。
后来,他们把艳香弄到另一个屋子,过来一帮没参与打她的女警“转化”她。十多分钟后,她们给她强行灌了不知名的药。叶素娴咬牙切齿的又电了艳香两下子,把她弄回那个封闭的屋子,继续电她。
最后他们觉得达不到他们的目的,就强行给艳香打了一针不知名的针,整整折磨了她四个多小时。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从此,由两个吸毒卖淫的普教日夜轮班看着艳香,不让她与任何人接触说话。
3. 高阳劳教所——三次“上绳”、打毒针
又一个星期后,大约十二、三号,艳香身上被电的伤刚开始结痂,高阳劳教所恶警开了一次会,他们把没“转化”的几个人,分组承包突击“转化”。承包艳香的这一组又是杨泽民带头,赵媛是副组长。他(她)们先是二十四小时“转化”,不让睡觉,第三天晚上,来了一帮男警,他们先去了另一个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那个房间。然后,就听见电棍的噼啪声夹杂着恶警的吼叫声从楼道那头传过来。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把这个法轮功学员(据说是武邑县县医院的妇科主任),弄到那天电艳香的那个称作“展览室”的房间。
那个房间封闭的很严,没有声音传出来,好象那里什么也没发生。快到夜里十二点时,他们把她弄出来,又把艳香弄到那个房间,屋里泛着皮肉的焦糊味,地上散落着头发。这一次,他们在这里用六七根高压电棍连续电击折磨了艳香半宿,中间上了三次绳,直到天亮,又给她打了一针。
因为上一次的伤口没有完全结痂消肿,再经这五个小时的连续电击,艳香两臂呈青紫色,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胳膊不听使唤,手肿的拿不了东西。这一次上绳的勒痕留下了疤,右臂留下残疾,胳膊不能往后背,右手不能往上举,梳头够不着脑后,两年多才恢复。
由于几天来挨打、挨电、不让睡觉,艳香也吃不下多少饭,他们看艳香精力体力不支,就强制给她输液,输完液继续“转化”。
晚饭后,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警,跟艳香说:“你听说过×××(好象夺命鬼的意思)吗?我就是×××方豹”。他找来一根电棍在手里掂着说“给你最后的考虑机会,转还是不转?”艳香不吭声,他就电她,一边歇斯底里的电着,一边说今天让你死,艳香躲闪着,他把艳香逼到墙角,掏出一沓一百元的钞票打艳香的脸。肆虐一阵子,高阳劳教所熄了灯,方豹、赵媛等几名恶警就连拉带推拽着艳香往外走,说是活埋她。
4. 高阳劳教所——“活埋”、再打毒针
外边阴着天,漆黑漆黑的夜,艳香感觉乌云压顶一般,又由于连续几天的酷刑折磨,她的耐受力与她将面对的那一切相比,象是大厦将倾。几个女警拖着她出了劳教所大门往北走,当听到狗叫的时候,她们说拉她去喂狼狗,当看到一对对泛着绿光的大狼狗眼时,她想,狗是会分好坏人的,结果那群狼狗没有咬她。
恶警们拉着艳香过了菜地,就有一个高高的铁塔,塔下有地铐,他们把她两手铐在地铐上,方豹解下腰带,用皮带打艳香的头。打了一阵子,杨泽民领着一帮恶警来了,好象是中队长以上的都在其中,有三、四十人。杨泽民说:“人家别的组的都‘转化’了,就剩你一个了,你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否则我这个大队长完不成任务,面子往哪搁,你给我个面子写了,不然那边已经挖好了坑,今天就活埋你。”艳香不写,他就说:“把×××的‘四书’给她拿来让她看看,×××就是昨天晚上在这写的。”然后他们拿别人的“四书”给艳香看,又骂她一顿。
然后,七八根高压电棍电腿的、电脚的、电前身、电后背的、电胳膊、电手的一起上,电棍都充了很足的电,电在身上震震的,前身电的狠,身体就往后倒,后背电的狠,身体就往前倒,加上艳香不由自主的不断的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致使手铐磨破手腕卡进肉里也不知道。
那天,艳香穿着短袖衫、短裤,他们有两根电棍一直电她的后背,其中一根从领口插进去,一宿没拿出来。在他们偶尔的间歇中,传来猫头鹰凄厉的叫声,艳香咬着牙挺着,挺不住的时候,就想:死就死,活就活吧。
后来,他们停下来,再逼她写“四书”,艳香不理他们,他们就大骂她,更狠劲电她。 就这样连续电击了她六、七个小时,当时她觉得牙已经全部咬碎了。后来,艳香的牙齿掉的掉、坏的坏,才四十多岁的她腮帮子都是瘪的,整个人都脱相了。
天亮时,下起了小雨,恶警叶素娴手里的电棍没电了,他们给艳香穿上鞋,拉着她往回走,这时她右腿已不会走路。回去后,男队姓王的恶警,弄了药,又强行给她打了一针,艳香就昏昏沉沉的蜷缩在铐着她的床板上,这时赵媛气急败坏的踢了她一脚说“你想歇着,没门。你不是能折腾人吗,你给我起来,蹲着。”
这次迫害与上次电击迫害只隔了两天,旧伤还在流脓流水,身上已没有好地方,衣服被汗水湿透,湿衣服磨着伤痕累累的皮肉,说不出是啥滋味。据目击者说,艳香后背象指甲大的好地方有,象硬币那样大的好地方没有,两条胳膊破伤下边泛着青紫。她吃不下饭,就想喝水,可是他们折磨她,就不让喝,渴着她。
就是这样,他们仍然没有停止对艳香的洗脑迫害,到了晚上又是赵媛值班,她一上班,就踢了艳香两脚。这两脚就象“压死驴子的最后一根稻草”,使艳香感到苦难没有尽头,这天晚上,艳香写了放弃信仰的“四书”,并告诉她们不是真心的,她们说不是真心的也行。
酷刑演示:暴打 |
写完“四书”,由于浑身是伤,艳香怎么躺都不行,就坐着,感到浑身疼痛的难以承受,感觉天地之间都是痛。忽然,艳香看到门外楼道里那张污蔑师父的画,她曾在那张画前发愿争气,可现在自己竟写了“四书”,一下子泪如泉涌,哭了起来,值班女警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师父什么都不要我的,只为我好,我却背叛了师父。”看着她的吸毒犯也跟着她哭。那个女警低低的声音说:“你这样,还不如不转化呢”。
5.石家庄劳教所再施暴、毒针发毒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号,艳香被转押回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四大队的指导员刘秀敏说:“你这身上是什么皮肤病?”当她们知道是电棍电的伤时,她们很吃惊。艳香洗澡时,刘俊玲看了她身上的伤。那时脖子、胳膊被“上绳”时的勒痕还是紫黑色,胳膊手腕上留下了疤,浑身电的伤有结痂的有脱痂的,体无完肤。
在乔晓霞(四大队的负责人)的追问下,艳香讲了在高阳的经历,乔假意“愤怒”的说:“她们是禽兽,是警察队伍的败类,她们的行为是警察的耻辱。你这样‘转化’是不算数的”。可是,当艳香认为看到了乔的“人性”的时候,乔却说:“我一定要救你(就是‘转化’她)”,在“救人”的名义下,乔完全不顾艳香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心力交瘁,命悬一线。在十一月份,又把她送到石家庄劳教所所部,她们再次八天不让她睡觉,围攻,洗脑。
在高阳劳教所,恶警每次折磨她后,都在她右臀部打一针不知名的针。当时打针的地方结了个大硬疙瘩。二零零四年夏天,在石家庄劳教所,这个大疙瘩发散开来。当天,艳香的右半边身体就肿起来了,并伴有右小腹疼,疼的厉害时,两天两夜睡不了觉。整个右半边身体僵硬,躺下时,牵涉到右腿怎么放都不行,睡觉不能朝右侧躺。
那时的她最怕睡觉,怕睡着了,再也不能醒来,不睡又困的要命,睡觉时,好象要沉到很黑暗可怕的地方,睡着了象死过去一样。当被叫醒或摇醒后,没有意识,要努力想自己是怎么回事,在哪儿,慢慢缓过神来,胳膊腿才会动,而且右半边身体整个都是麻木的。
由于在劳教所奴役劳动量大,出汗多,艳香肿胀的皮下积液把皮肤撑的发亮,皮肤泡糟了。一次上厕所,右侧后腰皮肤脱下来一块,从此毒液不断的从脱皮的地方流出来,好几个月不封口。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艳香回家后,还没结痂。有一次,在她姐姐家洗澡,洗完澡,对着镜子一照,右半边还比左边肿大,脱皮的地方还没完全结痂。姐问她:“他们给你打的什么针(姐在医院做化验工作)?”艳香眼泪刷刷的流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姐不知道,在那儿是强制打的,是不允许问的。
逃离魔窟 一人挑起家庭重担
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许艳香满身伤痕、面目脱相,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回到家中。在走出劳教所的路上,劳教人员对她说:“许艳香,你能活着回去,也没疯,你万幸。”
是啊,修炼法轮大法前,曾经得过脑炎、脑神经极度衰弱、体弱多病的艳香,坚强的走过石家庄劳教所和高阳劳教所地狱般的非人折磨,活着回到家,从艳香的身上就展现了法轮大法对生命的奇迹。
回家后,艳香被打毒针的后遗症,时时发作,头疼、麻木、腰腿痛,满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全部脱落,两腮深陷,象老太太一样。尽管这样,艳香抓紧时间看书学法,力所能及的炼功,身体在慢慢恢复。
二零零七年冬天,丈夫张瑞峰在大街上走着,就被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刚刚平静的生活又被打破,整个家庭又陷入了痛苦之中。无奈,艳香独自挑起了生活的重担,照顾老人和孩子,强撑着屡遭摧残的身体,在自家门市上开了一间小副食店,养家糊口,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就在丈夫被劳教期间,二零一零年夏天,年迈的公公因恶警多次非法抄家和绑架的恐惧,身体每况愈下,再加上思念儿子,身心俱伤,终于倒下了,医治无效,在思念儿子的极度悲痛中遗憾的走了,到死也没能见上唯一的儿子一面。
艳香多次和劳教所联系,要求劳教所让瑞峰回家办父亲的丧事,可保定劳教所就是不让瑞峰回来奔丧,劳教所还瞒着瑞峰不让他知道父亲的死讯。公公的丧事,都是艳香一个人办的,可想期间身心受到了多大的压力和痛苦。
连遭打击 不堪重负的艳香被迫害离世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丈夫劳教到期,许艳香早早去劳教所接人。可劳教所玩花招,把瑞峰让深州六一零派去的人带走了,直接把瑞峰拉到深州市洗脑班。艳香和女儿还有其他亲属随即赶到,趁家人和洗脑班工作人员交涉之际,瑞峰脱身出走。因他们没找到瑞峰,艳香和女儿又被六一零骚扰了半个多月。
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开着一间副食店维持生活。尽管艳香的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但一家人在忙忙碌碌的苦中也很甜。照顾好生意之余,学法、炼功、做三件事,都没落下。
然而这样的日子不到两年,在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夜间十二点钟左右,正在店内熟睡中的瑞峰就被惊醒,一帮警察不由分说就抓人抄家,原来这是深州市六一零、公安局伙同衡水市六一零、公安局的恶警们统一行动,实施了对深州市四十余名法轮功学员的绑架迫害。许艳香和丈夫都被绑架,恶警们疯狂至极,连不修炼的艳香女儿也被抓进看守所非法关押。体检时,艳香的血压高达260-280,随时都可能发生危险,可六一零和公安局就是执法犯法,强行把艳香关进了深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艳香多次头疼、头晕,所里的医生、所长天天打报告给深州公安局、六一零反映病情,可他们置法轮功学员的生命不顾,借口中共邪党召开“十八大”,就是不放人。直到第八天,许艳香才由亲属担保,回到家中。
在家里,深州镇派出所派出了四名男性人员在艳香家居住,二十四小时监控艳香的一举一动,寸步不离,整整监控了一个月,才撤走。
本来身体就十分虚弱的艳香,再次遭受到身心的双重摧残伤害。一个月后,女儿回到家,两个月,丈夫也回来了,但小卖店开不下去了,停了业,女儿出去打工了。
也就从那以后,艳香的身体每况愈下,经常心慌气喘,胸部憋闷,严重时只能坐着睡觉,时好时坏。不知是在劳教所被多次被打毒针的后效应发作,还是这次被绑架的身心伤害,艳香在二零一三年九月底,身体出现大的异常反应:上不来气、吃不下东西,严重时,在地上都站不稳,扶着东西走路。后来全身浮肿,腿比别人的腰还粗,肚子积液,象怀胎足月的那么大,再后来,双腿皮肤破裂外流黄色液体,臀部皮破,眼睛看不清东西,说话吃力,人瘦的皮包骨,整个脱了相。
虽经住院多方位救治,终因各个主要器官全部衰竭,许艳香在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离开人世,年仅五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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