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郭凤兰,是河北满城县白龙乡东峪村农村妇女,因为家里贫穷,农活很多,还要照顾老人、孩子,使我积劳成疾,落了一身毛病,特别是心慌症,遇到高兴的事,心慌的难受,遇到挠头事,心也慌慌,而且记忆力极差,不管什么事一会儿就忘了,脾气也变得越来越不好,经常和婆婆吵架,闹矛盾。有时突然就昏迷过去、不省人事。这病经常犯,丈夫领着我去了好几家医院看病,钱花了不少,也不见好转。
一九九六年,我修炼了法轮功,从此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渐渐地我的心性提高了上来,家庭和睦了,什么活我都抢着干,不知不觉中我的病也不翼而飞了。丈夫看见了我有这么大的变化,竖起大拇指说:“法轮功就是好!”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我不得其解,这么好的功法,能使人身心受益,道德回升,为什么要取缔呢?我要上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当我走到高碑店时就被满城县警察拦截,劫持到白龙乡派出所。派出所所长景洪池对我非法审讯、按手印,强迫我写保证放弃修炼。我说:“这么好的功法,让我放弃不可能。”他们又把我先后转到满城县武装部、保定拘留所,洗脑迫害。(景洪池因迫害法轮功已遭恶报死亡)
我回家后,乡政府人员李红伟等还经常上门骚扰,李红伟隔三差五闯入我家,大喊一声看我在不在家,弄得我家不得安宁。有时我出远门,他们知道后不停地打电话,直到听见我的声音,他们才肯罢休。
有一天,我从自家大棚回家,听乡亲们说拍电视的来了。老远我就看见我家门口停着一辆大班车,走近一看,原来是白龙乡政法委书记康新元和李红伟,还有一个女记者。康新元叫我领他们到我家的大菜棚那去,康新元说,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他让我说:“我不炼法轮功了,我发家致富了,种上了大棚菜,还养了好多猪。”还让我说些污蔑大法的话。
他说完,我就心平气和的说:“我是炼‘真善忍’的,我要按我师父说的去做,不说假话,不能骗人,我炼法轮功之前身体有病,大小活都不干了,丈夫挣点钱,不够我常年看病吃药的,家里十分困难。我学大法后,疑难病都好了,也不用花钱买药了,重活、轻活我都能干了,能种大棚菜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我是炼了法轮功家里才好的。”他们一看我不按他们的假话去说,就草草地收场,开车走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满城县“610”在邪党校办洗脑班,乡政府人员李红伟骗我去乡里,到乡里后他说:“你还没有‘转化’,让你去学习几天”我说:“这么好的功法祛病健身做好人,让我往哪转?我不去。”乡政府的高书记看我说话很坚决就说:“不去也行交两百元钱,我们给你寄资料。”就这样他们又诈了我两百元钱。
现在只要到了所谓敏感日,乡里就派一帮人到我家骚扰,问我在不在家,搞得我家长期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