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救丈夫中修自己
在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们夫妻俩同时被绑架、非法劳教两年。那时孩子才上小学,孩子就成了孤儿,在这个城市我们没有一个亲戚。
二零零一年劳教迫害回来后,我就一直都处于待修不修的状态。二零零三年丈夫在家建立了家庭资料点,那时我利益心重,整天只知道挣钱,忽略了学法修心性,丈夫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劝我,我却没往心里去。结果在二零零五年九月份,我家被非法的抄家,抄走了光盘、大法书籍和一些真相资料、打印机、电脑,我被绑架到派出所,又被劳教迫害一年,一年后还没有回到家就直接把我非法劫持到洗脑班,直到二零零六年九月中旬。
从洗脑班回家不到二十天,我家又被抄家,来了二十多个恶警,把我家的所有东西全部翻遍,抢去一本《转法轮》和一个电子书,并绑架了我的丈夫。当时的我,已经被迫“转化”,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因为没有任何生活来源、小孩要读书,还要交房租,生活压力非常大。我就到处找人,找老乡没用。人的办法怎么能解决正法修炼的事呢?
那时我非常痛苦,觉的我已经被“转化”了,不好意思去找同修帮忙。怎么办,谁能救得了我和我的家人,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只有师父!只有大法才能救得了我和我的家人!
我想那是师父的点化,原来师父一直就在我的身边,看护着我。就这一念出来,下午女儿放学回家告诉我有人找我,约我第二天见面。我见面一看原来是同修甲啊!同修甲就跟我说: 要怎样营救丈夫同修的事,怎样多学法、在法上提高上来,三件事要跟上等等。她又给我送来了大法书籍,跟我一起学法,就这样我在那段时间里,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发正念和学法。
学了几天后,正念加强了,也认识到了自身的不足,就想到公安局政保科(也就是臭名昭著的“六一零”)去要人。我想每一关都是要去面对,有一天我先在家发了大概一小时的正念,上车后又一路发正念,边找“六一零”的地址,边发正念。可是那个怕心哪,发了这么长的时间,空间场还是没有清理干净,找到地方还是不敢上去,我就在“六一零”的楼下又发了半个小时的正念,这才上去找到“六一零”的头目,就向他要人。
可是各种各样的干扰还是很大的,有两个恶警在,一个态度稍好一点,但是另一个恶警就赶我走,要我马上搬家,不许我在他管辖的片区居住。那时我已经没有了怕心,正念上来了,就跟他说:“我是不会搬家的,我住在哪里是我的自由,公民有居住自由的选择权!”他就不那么凶了。
接下来我哪里都去,我先后到公安局、“六一零”、派出所、社区工作站讲真相。丈夫单位的同事、领导给我打电话,也跟他们讲真相。然后每天上午学法、发正念,下午就去“六一零”要人。我才去第二趟时,恶警就说,你不要老过来,有消息我们会打电话通知你的。
回家后我就悟到,我才去第二趟他就说我老过去,不对啊?我想,那我应该经常去!结果他们打一个电话给我,说我家人可以回来了,在办手续的过程中还要走流程,但是他说要我写一份什么保证。
我当时就想,要我写保证不可能,但是我丈夫必须回家。我发出这一念的时候,师父又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就去找同修帮忙,那天我从公安局“六一零”回到家都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了,顾不上吃中午饭,就赶紧找同修。真是走路生风,爬楼梯好象有人推你一样的感觉。这时师父的法从我的脑子里打出来“重锤之下知精進 法鼓敲醒迷中人”[2]。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与同修抓紧营救我的丈夫,我是每天都给“六一零”打电话要人,打完电话就是学法和发正念。在营救的过程中遇到的干扰也是很大的,每次都说放人回来,可就是没有见到人。我就在想,我还有什么心没有放下,这个过程就是去我各种执着心的过程。
到后来,他们给我打电话说,可以回家了,但是我们的户口是在另一个区,所以那个区的管辖片警要把我丈夫送去洗脑班,我接到这个电话后马上发出一念:不允许送到洗脑班。就马上盘腿发正念,发完半小时的正念,恶警又打电话来说叫我去接人。我就到洗脑班把丈夫接回家,只写“收到某某某人一个”就可以了。这些都是师父在帮我的。
想到师父不愿落下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这么用心良苦的安排,使我从新回到了大法中来时,想到师父的慈悲,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伟大慈悲的师尊啊!
正念解体迫害
在二零零七年时我们又一次见证了法的威力,正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1]。
当时我们几个同修约好在一起学法,还没有到学法时间,在等一个同修,我们就说正好九点先发个正念吧。就听到门铃响,我以为是同修来了,我打开里屋门就看到是一个警察。那一幕非常的熟悉,正好是我早上睡回笼觉时梦到的一模一样。我看不对,就没有去开大门,马上就关上房间的门,跟同修乙坐下来发正念。
正念足不足不是嘴上说的,真到了关口上才是检验。外面警察使劲敲门,还说他知道我们在这干嘛干嘛的。可是我们俩谁也没有动心,彻底解体门外警察背后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坚决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发了几分钟的正念,警察背后的因素清理掉了,他也就没有那么嚣张了。同修甲出来问咋回事啊。我和同修乙在发正念,没过多久,那个警察说,你们以后注意点,就走了。看似非常紧张的一件事就这样在同修的配合和师父的加持下,化险为夷了。
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下旬的一天早上,几个恶警突然闯到我家,在没有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就要抄家。我厉声问道:“你们是谁呀?证件拿来给我看。”一警察说:“我要告诉你我是谁的话,你们不是要在明慧给我曝光吗?你去派出所你就知道我是谁了。”我坚定的一板一眼的说:“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突然看到我的手机放在桌子上我马上去拿手机要打电话,他们说不许打电话,边说边上来抢。我坚决不给,边拨电话边说:“我就是要打,告诉我孩子一声家里来了强盗了不可以吗?”电话通了,“姑娘,家里来了强盗了!”接着又用家乡话小声说:“赶快跟阿姨说一下。”
只见恶人去小房间,我立马起来去保护大法书和一些资料,我伸开双臂护着几十本大法书。一个恶警大声呵斥:“你给我滚开!”我说:“你是谁啊!这是我的家,凭什么我要听你的。”他还大声的说:“我是你爸。”“我爸才不会象你这样子。”他又说:“我是中国共产党的警察”。我眼睛盯着他说:“哦,原来就是你邪啊。”他一听说“邪”字,就马上低下头来不吭声就走了。
还有一个自称是社区工作站的领导,我丈夫手上拿一张纸和笔过去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记下来以后有什么事我好找你啊。”那个姑娘一看要记名,就没敢吭声马上就灰溜溜走了,后来一直没有再出现。正如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所言:“大法弟子能用正眼去正视恶人,恶人马上避开目光。因为正念使操纵恶人的邪恶生命被吓跑了,因为它们知道逃的慢一点将瞬间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清除掉。”[3]
他们还叫我丈夫:“你坐下,我们不会动你的,我们今天就要动你老婆。”我丈夫大声说:“你们不许动我老婆!你们不是要抓人吗?我跟你们走。”
不一会儿又来了二、三十个恶警,几乎都是穿便衣,工作牌都扣过去,不敢给看姓名。我和老公就拿笔抄了几个警号。恶警还是要绑架我,那时我丈夫身体被迫害的很严重。我手指着他们说:“如果我丈夫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会到法院告你们,到时候我绝不会放过你的。我会先告你们有警号的,然后你们一个一个自己去咬出来吧!”恶警们看到我义正词严,就商量来商量去,让我先送丈夫上医院,晚上一定要去派出所。
在这个过程中,几次威胁要绑架我,他们说一次,我否定一次,大概说了三到四次我都全盘否定,你们说的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说我就不跟你们走,我全盘否定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刚开始的时候我跟他们讲法律,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而且还跟他们吵,马上就悟到不对,这是我的争斗心,立马坐下来发正念,去掉我的争斗心,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统统立即解体,旧势力安排的一概不承认。但还是没有做好,正念不够足,最后还是被抢走了两大箱大法书籍(九评、护身符以及大法真相资料),还有手提电脑和打印机。
后来静下心来向内找是什么原因导致恶警来抄家,关键是在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这三件事上没有做到位,还有修心上懈怠等原因,让邪恶有机可乘,从而造成干扰与迫害。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鼓楼〉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巡回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