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田 |
王海田去世后第三天,整个嘴呈黑紫色,整个脸部是青色的,火化后骨灰内有一些米粒大小的黑色颗粒。他的家人根据王海田生前讲述警察残害他的手段,强烈质疑在洗脑班他被注射了有毒药物。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头 |
王海田是蒙古族人,曾用名包文菊,同外甥女在吉林市船营区北极美食街内开一家“武汉鸭脖王”熟食店。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八日在吉林市北极街民族胡同八号楼自家门外,被吉林市公安局、致和派出所警察合伙绑架到沙河子洗脑班;十月二十三日晚上七点多,遭吉林市国保大队和刑警大队的恶警酷刑折磨,遭双手反铐、戴脚镣子、戴黑头套、鼻子抽烟、打“辣椒水”、抹“芥末油”、恐吓摘眼角膜,刑警大队恶警还威胁说:“清朝的八大刑都是小儿科,你知道现在的高级刑罚是什么吗?别人外表看不出来任何伤痕,但内脏里却残废了,你要不老实交待,就把电源通过导线接在你的生殖器上,另一头通上电,你就变成废人了,医院还检查不出来。”
酷刑演示:将两根烟同时点着插入法轮功学员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呛、窒息,极为痛苦 |
王海田生前叙述道:“十月十八日上午八点多,我在自家门外正要准备推电瓶车,车梯子还没等立起来,来了两辆轿车,一辆黑色、一辆银灰色,两辆车都没有牌照,下来几个男的说是吉林市公安局的,没等我说话,他们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就强行给我戴上手铐,塞到车里,然后又给我套上黑头套,把我拉到吉林市船营区致和派出所。他们把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强行让我坐在铁椅子上。这时从外面进来两个自称是国保大队的人问我:‘书是哪来的?真相币是哪里来的?都给谁安过大锅?’到晚上大约五、六点钟把我非法关押在臭名昭著的吉林市沙河子洗脑班,由几个人轮番洗脑迫害我。”
王海田说:“十月二十三日晚上七点多,他们又把我双手反铐上,戴上脚镣子,带上头套,强行塞到轿车里,不知走了多远,两个人架着我来到一个三楼审讯室,这时来了一个国保的人和自称的刑警大队的人,说这里是专门提审的地方,话音刚落,进来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戴着口罩,手里拿着注射器,桌子旁边放着几根镐把,那个刑警大队的人说:‘你知道清朝的八大刑吗?’‘清朝的八大刑都是小儿科。’‘你知道现在的高级刑罚是什么吗?’‘别人外表看不出来任何伤痕,但内脏里却残废了,你要不老实交待,就把电源通过导线接在你的生殖器上,另一头通上电,你就变成废人了,医院还检查不出来。’
“他们说着就把两根点着了的香烟强行插在我的鼻孔里,就这样连续插了七、八根,我说我不会吸烟,我非常难受,两眼呛的睁不开,眼泪直流。他们把这一酷刑叫‘醒脑’,如果要是承受不了,就会胡乱说。他们一直这样逼问我,看我什么也不说,他们就用塑料布把我围住,又用皮带勒住我的头,用注射器抽上辣椒水、芥末油往我鼻孔里灌,他们怕我挣扎,两个人用力按住我的头往后拉,他们还要给我打针。我说:‘你们这么折磨我,还不如一镐把给我解决了。’他们说:‘我们就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时又过来一个人扒开我的眼睛说:‘看看你的眼角膜好不好?’我说:‘以前我只是听说有人活体摘取大法弟子的器官来贩卖,今天看到了,这都是真的。’我说:‘你们别开玩笑了。’他们说:‘谁跟你开玩笑了,我看你的左眼角膜还行。’就这样他们又继续折磨了我两个多小时后,才把我拉回洗脑班。”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五日,王海田被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奴役,每天从早上六点多开始干活,除了吃饭时间外,其余时间都干活,把锡纸磨到一张黄纸上,锡是重金属,是有毒的,有时干活干到晚上六点多,每天都这样坐在床铺上,双手不停地干活,一天下来整个人累得筋疲力尽,中午只有一碗粥。十一月二十二日,王海田又被从吉林市看守所拉到沙河子洗脑班迫害,每天强行播放看洗脑录像,强行上专门洗脑课,逼迫写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五书”,还威逼、恐吓,要是不写就判重刑。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五日王海田从洗脑班回到家中,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于二零一四年二月二日下午含冤离世。家人回忆,王海田回来后讲述被迫害经过时说:给他打辣椒水、抹芥末油时他没感觉怎么难受,现在看来当时给打的不是辣椒水、抹芥末油,是另一种破坏身体的慢性药物。
吉林市 政法委 “610办公室”主任:白岩; 办公室电话:0432-62409346 邮编:132002
桦甸市610头目:王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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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市船营区公安分局刑事法制大队:王京海 电话:13704404321 邮编:132002;
吉林市船营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高新;
吉林市船营区致和派出所所长:关晓群;电话:13904323888, 邮编:132002;
吉林市船营区致和派出所 :唐哲明;电话:13944202988 邮编:132002;
,吉林市船营区致和派出所:陈博,邮编:132002;
吉林市船营区致和派出所姜超; 邮编:1320
邪悟者(犹大):邵玲: 18686569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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