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学的时候,每到礼拜日就早早的回家,知道挤时间帮助家里做事。苦与累是那个年代最深的记忆。可能是由于过度劳累的缘故吧。从小学到中学都一直身体不好,经常上医院看病。可以说劳累与病痛伴随着我的童年,几乎很少有快乐的时光。
在我读高一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全身关节经常疼痛、肿胀、时好时坏。到医院检查说是类风湿病,开始我也不知道它的严重性,疼了就自己到医院买点药吃,为了治病一放假我就到处寻医问药,看过民间偏方,请过巫医,还练过几种气功,但都无济于事,关节疼痛越来越严重。我拖着病痛的身体艰难的完成了高中的学业,由于高考的落榜,情绪低落,病情突然加重,行走困难,只好卧床,并且手脚各关节有肿胀变形,活动受阻,就这样我住進了医院。
在县城医院治了半个月没有效果,就转到省城大医院。可是病似乎还在進一步发展。各个关节都有弯曲变形,我的腿部开始溃烂,躺在床上一个姿势不能躺很久,不然很痛,要人不停的翻身,由于手肩关节病变,也不能穿脱衣服,一切日常生活都要人服侍。那个时候就觉得除了头之外,整个身体关节都在钻心的痛。医生告诉我,类风湿病在医学上目前没有什么好的治疗办法,只能是用药物控制病情发展,而且要一直用药到四十岁之后,病情才能稳定。此时的我瘫在床上,饱受身心痛苦的煎熬,感觉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心灰意冷,几近绝望。
就在这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一天我拄着双拐在医院走廊上做体能锻炼(因医生要求这样做,不然关节会变形更严重),由我妹妹在一旁照顾,我看到在走廊里的一张病床边坐着一个人(这就是后来介绍我得法的法轮功学员)拿着一本书在给病人看,我就凑过去说看什么书 ,能给我一本看吗?她就也给了我一本,我回到病房就看了起来。当时她给我的是一本法轮功学员写的修炼心得交流小册子,看了小册子知道有《转法轮》和其他讲法书,心里迫切想要得到《转法轮》,没几天她来病房看我,我就要她帮我请一本《转法轮》。
还记得当初翻开《转法轮》第一页,看到师父的照片,觉得很亲切,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初学大法,给我最直白的感觉就是教人如何做个好人,为什么要做好人,但又感觉书中的法理很庞大,我的思想被书中的法理所吸引,对我的思想很是震撼,好像现实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能在书中找到答案与依据。
有一个思想的转变我至今还记得,我躺在病床上看到窗外有人从楼上往下倒水,思想中就出来个骂人的想法,可是紧接着又产生一念:不能骂人,这是做不好的事情,我当时心里感觉挺高兴:我也会做个好人了,也觉得很高尚。看上去是一个微妙的思想转变,但是我知道是因为我学了大法,是大法的法理使我发生了改变,要知道几天前我都不是这样的,知道去约束自己,而且是自己内心真正的变化,我深信大法的力量是能改变人的。
看了几天的《转法轮》后,我毅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是出院回家。因为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本来我们是打算在医院过年继续治疗的,医生听说我要出院都感觉很突然,建议我多带些药回家治疗。我没有带任何药,办完出院手续,我问那位法轮功学员要了《转法轮(卷二)》,一套广州讲法录音带,还有经文等大法书。她帮我们请了一辆面包车,就这样我们离开医院,踏上了回家的路。在路上一个人顺路想要搭我们的车,因为是我们包的车,司机说要我们同意,我就让他上了车,这要按照之前我的思想,我是不会让他上车的,因为我学了大法,知道要做个好人,我正努力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在做。
回到家里,家人担心我因病痛而情绪不好,寡言少语,脾气暴躁,会难以照料。可我没有这样,我变得和家人沟通,能理解别人,也不发脾气了,以一种很积极的心态去面对生活,心情也不再是之前的那种低靡状态,家人也觉得我变了。
刚开始我每天只能躺着看书,听讲法录音(因为坐着不能坐很久)。期间家人又请乡下医生为我看病,我都辞退了,因为我得法了,法轮大法的法理已经在我心里扎下了根,才使我做出了这些决定。
慢慢的我发现我的身体在变化,突然有一天我感觉我可以自己下床了,之前都要人抬起双脚才能移下床,紧接着我可以自己拄着双拐棍站立走动,以前也是要人扶的,甚至可以放掉拐棍徒步站着,虽然站不直。这时我就迫不及待的看《大圆满法》学动作,可是只能站一分钟,我就坐着学。我太高兴了,从躺着要人翻身到可以自己依杖而行,这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可是我还没炼功啊,只是发现自己的思想确实变了,变得能按照大法法理来要求自己做好。
家人看到我身心的变化,似乎在我的学法炼功中看到了希望,也放弃了要我看医生的念头,终于可以舒展一下眉头,因为我的病给家庭带来了经济和家人心理的双重负担,以至于后来在中共铺天盖地的造谣宣传打压中,都很支持我的修炼,因为家人的感触是最深的。
由于自己有一些活动能力了,就不断的要求自己站长些时间炼功,停下来就学法听法。越学越觉的法的内涵越大,好象世间一切尽在大法中,天文、地理、历史、人类、科学、宇宙等等,真是“无所不包,无所遗漏”[1]。我的世界观、人生观都发生了变化,明白了学大法就是修炼,要放淡世间名利的追求,按照大法法理不断提高自己,直至圆满。我发现很多思想观念都是在不知不觉变了。渐渐的我可以站更长的时间,十分钟,半小时,一个小时……就像师父说的“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的身体就会发生一个大的变化”[2]。
一次引导我得法的法轮功学员到乡下来看我,教我动作,由于身体还不能完全屈伸,所以动作炼的还不是很到位,尽管很累,汗水湿透了衣服,但是我感受到内心充满坚强,炼完功她鼓励我不要依杖,徒步走走看,我使出全身力气想抬起腿,就觉的腿好象有万斤重,她接着搭了我一手,我依着她的手终于迈出了这艰难的一步,二步……接着我要她放开手,就在厅里我像小孩学步一样走了起来。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家人的脸庞有了笑容,至此我的家庭不再沉闷抑郁,家人那阴沉的忧伤终于可以释怀,可以说是法轮大法拯救了我的家庭。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我又站起来了。我深信法轮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记得在医院治病的时候,医生看到我的病况都是一副无奈的样子,没有信心。可我就是学法炼功,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我就祛病了,这真是医学上的奇迹。
那位法轮功学员又鼓励我走出去在户外炼功,当时还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读到师父的法,“你们想一想人类说自己是猴子進化来之说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这么伟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们却不好意思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才是人的真正耻辱。 ”[3]对呀,这修的是什么呀。我感觉到这是一个强烈的人心,于是我把桌子搬到屋外,摆上录音机,放起音乐炼起功来,来来往往的村民看到我都投来羡慕与好奇的目光。觉得这么大的病就这样炼功好了,真了不起。之前那个不好意思的念头没有了,思想也轻松了,当你真正迈出这一步时,情况就变化了,往往是自己的观念障碍了自己。就这样我每天都出去炼功,大树下,树林间都留下了我学法炼功的身影。一时间我炼法轮功祛病的事情成了一个不小的新闻,传遍了十里八乡。有的村民找到我说要炼法轮功。我都一一给了他们大法书。
九九年七月中共利用电视、电台、报纸突然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造谣宣传,好象天都塌了,也许是觉得它这种造谣宣传与我的现实落差太大,所以对我的修炼丝毫没有影响,我清醒的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对于学过法轮大法的人来说,它的很多谎言都是不攻自破的,甚至是可笑的。
一天我在看新闻联播,当时的罗京(已遭恶报死亡)读了几句师父的经文《挖根》中的法,而有意不读下文,让人产生歧义,用以攻击大法。这明显是在断章取义,愚弄百姓。当时在电视上看到罗京那副情形: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给人的印象一看就是邪的,是毒害人的。法轮大法是能使人心向善的,那么人心向善,必定对社会产生积极的影响,从而道德回升,社会稳定。这于国于民都是有利的,怎么会象造谣媒体说的那样。
我照常每天学法炼功,告诉村民们媒体是在欺骗民众,是荒唐的。我到村民家里去看新闻,当场揭穿中共谎言。大家也看到了现实中法轮功修炼者与电视上宣传的反差。
同年大概十一月份,乡镇干部到农村来收取农业税,他们一帮人经过我家的时候,在背着我的情况下把我的一本《转法轮》书拿走了,等我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走远了,我马上走出去拦在出村的必经之路上,不一会就看到领头的一个人口袋里揣着我那本《转法轮》,我手指着书告诉他:那本书是我的,你要还给我,我学法轮功锻炼身体,又没做坏事,你可以问下你身后这些人(后面有几个是村干部)。他嘴里说着这政府不让炼,手里一边把书递给了我。我当时就是觉得理直气壮,根本也想不起来要害怕。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讲真相,什么叫正念,后来才知道只要思想在法上,有了正念,师尊自然就帮了我。后来这件事情在集市上传开了,村民们觉得怎么还敢找官员要书,还有的人找到我来问个究竟,也感佩到法轮大法修炼者一身正气。
解脱了病痛对身体的束缚,我有更多的时间大量学法,越学越愿意学,能更理性的认识大法。而且只要一学法,整个人的思想甚至是身体都溶于法中,那种美妙的感觉快乐充实,满脑子都是大法,和人说话聊天,说的都是自己从大法中悟到的法理,有一种想把自己学的大法告诉给别人的激动。从此我的人生充满阳光,生命因大法而重生,我深知这是生命久远的期盼。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论语〉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环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12/27/14747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