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班前,科长开会后回到办公室说:(你)明天去“学习”(强制洗脑)二十天,工会主席陪你去。我说:不去。
第二天上班时,领导来说:这次一定要去,帮你找人都不行,点名要你去。我想着被邪党迫害这些年,单位及领导确实受了不少连累,如:“综治奖”、“文明奖”经常没得到。在领导半推半拉的情况下,我上了车。后来得知,他们已安排好:如果我强硬不去,则叫当兵的来抓我去,如果我提前跑掉,就不让我上班。
坐车一个多小时,到了一个乡里的度假村,由市“六一零”刘副主任及市政法委副主任接待,每人发一份洗漱用品。我当即就对市“六一零”副主任说:“(你们)不许给我洗脑,跟我说话,不许骂我师父,不许骂法轮功,否则不跟你说话。”
被劫持到洗脑班的还有县里的两位七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有三人陪同(老伴、居委会、镇领导),本市一位七十岁左右老太太(老伴陪同),本市教育系统一位教师,有三人陪同(两个同事,一个教育局的),我是有两个陪同(一个工会主席,一个局里的)。
中午,大家围着两张大圆桌吃饭,大鱼大肉的,哪里吃得下,哪里吃得完,实在太浪费了,太可惜了,且天天如此。过了两天,同修和我实在看不下去,提出减点菜,可那老板娘一减,又成了全是素菜,常人又吃不下饭,后来又恢复原样。
十一月二十六日,那个“六一零”刘副主任叫人每天在一个大娱乐厅放洗脑片。我要么发正念,要么站在后面说话(讲真相),放“毛××”时,我讲真实的老毛。
有个陪同单独问我:天灭中共是定了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呢?我说:是神在考验每个人,考验法轮功学员坚不坚定,考验常人信不信神、善待不善待法轮功。无神论是反神的,不退党,哪有未来?退了什么都不影响,三尺头上有神灵,你说同意就行,等着看结果。他同意退了。
十一月二十九日,市政法委书记兼“六一零”主任蔡主任来了,和我们同桌吃饭,他问我:昨天某某陪同讲话听到了吗?我说:我只知道我这小手指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因为神经损伤是不可修复的。最后我说:周永康、李东生,你们的头都抓起来了。“六一零”主任有点不自在的重复说:你们的头都抓起来了。
我与教师法轮功学员不配合邪恶洗脑,拒绝看洗脑片,也不参加每天下午四点钟安排的练太极拳。有一次,教师同修不配合看洗脑片走掉了,他们吓得到处找。
我与工会主席住一室,晚上,她开电视、看电脑、打麻将,我视而不见,就发正念、炼功、学法,到晚上十二点发完正念才睡。三点五十分起床炼功,早晨六点发完正念后洗漱。只要有空我就学法、发正念、炼功。后来,工会主席看电视声音调小了,有时都不开电视了。
“六一零”、政法委头头对我们生活上照顾得很“周到”,还带我们到旁边的桔园摘桔子,想以此感化我们。
十一月三十日,三位老太太陆陆续续的走了。十二月一日上午,原省女子劳教所的在职人员三女一男来了,其中一位我认识,他们要我去看“天安门自焚”的牺牲品陈果,我说不去。他们行为诡异,说说话出去两个人,说说话又出去两个人,问我家里还有谁炼法轮功,我说:“父母都是炼的,我母亲每天看大法书,看到书中每个字都是金光闪闪的。”当我拒绝他们的无理问话时,他们就凶相毕露,我乘机走出了房间。他们还说:“把她抓回来。”我对政法委副主任说:“请他们走。”
十二月一日下午,他们又到那位教师同修那儿放毒,加上“六一零”施压,如不听他们的,就扒掉高级职称,停发工资、奖金,还影响到学校及教育局的“综治奖”及“文明奖”。
十二月二日上午,来了国家安全局的三男一女年轻人(九零后)。中午与他们吃饭时,我说:“不是有权就是对的,文化大革命,红卫兵拿着语录,天天喊‘毛主席万岁’也没万岁。打倒刘少奇就凭江青的一句话,利用红卫兵打倒刘少奇后,红卫兵下放到农村去……颠倒黑白地宣传牛粪是香的,知识份子是臭老九。彭德怀三次救老毛,也被老毛整死了,文化大革命一结束,迫害老干部的警官被枪毙了一批,北京公安局局长刘传新亦被逼畏罪自杀。共产党每次都是搞政治运动整人过后,就来个平反,它又是伟、光、正。”
十二月二日下午,“六一零”头头到我房间以市政府的名义对我宣布:要我承諾不参加法轮功的户外活动,否则扣发工资奖金,我没有答应。当时在场的有政法委一人,国家安全局的四人,及我的陪同。
十二月二日晚饭后,我的陪同要我与“六一零”头头谈一下,晚上他来了,我跟他讲我是怎么相信(神)的,讲我公公二十三岁时到阴间走了一趟,回来说看到有钱人名字下面有金银珠宝,没钱人名字下面一把锁,公公五十三岁去世;讲我为什么要坚持修炼大法,讲法轮天天在全身转,给我调理身体;还讲苏共解体,东西德合并。讲现在反腐是治表不治里,一旦放松立马反弹,因为没有信仰约束自己的心。
十二月三日,我的陪同又要我与他谈一下,“六一零”头头又来了,我对他说:有句老古话说:以人为镜明得失,以史为镜明兴衰,历朝历代到了集体腐败的时候,是不是到了它的尾声,就像人到了老病死的时候。孔子讲仁义礼智信,老子讲天人合一。老毛讲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我说:那不就是反天、反地、反人类吗?你可以把我们法轮功的所有书都看一遍,都是叫人做好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师父说:“你要不能爱你的敌人,你就圆满不了。”[1]
十二月四日下午,我正念闯出洗脑班,被单位接回。十二月五日上午九点三十分,我在家中接到单位领导电话说:(你)不来上班,打旷工。我赶紧去了,十二点左右领导来了,要我写“保证”,内容只写“不参加非法组织”就行。我不写,她用电脑打印好了“保证书”说:领导对你不错呀!什么、什么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我被她说的心动,总觉的对不起她们,后来在她握着我的手签字时,没有拒绝。
当天下班回家时,路上遇到老同修说了此事。她提醒我说,这是污点,黑窝(洗脑班)都闯过来了,到单位还写(“保证书”),你想想吧。我说如果不退一步,单位、局里,他们的“综治奖”和“文明奖”都要受影响,他们如果因此对大法仇视怎么办?邪党迫害原来是株连家人,现在是株连单位、单位上级、再上级。
这时师父的一段法打入我的脑海“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保证什么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恶妥协,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为,神绝对不会干这种事。”[2]
十二月八日星期一,我忙完了手头上的事,下班前找到领导说:“我当时没考虑清楚,现在请帮我(‘保证书’)拿回来,我是修真、善、忍的,不是修常人中的圆滑与狡猾的。”她说:(‘保证书’)在局里。我又打电话给局里,局里说不在他们那里。我又打电话给市“六一零”刘副主任,我说:当时没考虑清楚,(‘保证书’)要拿回来,我是修真、善、忍的,不是修常人中的圆滑与狡猾的。
十二月九日十二时左右,我单位三位领导,把“保证书”送回来了,我当即将“保证书”销毁了。领导们说:你现在就回去,但十二月份的工资会给你。我说:要我走,没有字句吗?他们说:没有。我脱去工作衣,拿着包走了。下午,我发了三条短信给三位领导,内容是:领导:对不起,再见!领导回了一条:想通了再来找我。我又回信:谢谢!
真的好险呀!多亏了同修对我的真诚帮助提醒,在此谢谢同修,谢谢伟大的师父慈悲呵护。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