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姻是由父母、姐姐认定、包办的。我与男方见面几次后男方就消失了两年多;我父亲去世他才露面,这时才知道他是孤儿,并且另有他人,只是没有履行婚姻手续,所有钱都拿去随她的礼了,全部家当只剩几元钱。可是我的父母认定,许诺了的婚约不可更改,最终我还是嫁了过去,不得不认命。
婚后短暂的平静生活被连续出生的三个女儿打乱。由于没有男孩,他的脸总是阴沉沉的,整天除了上班就是喝酒赌博,基本不归家。使这个本来就没有家味的家,更没有了家的样子,生活处于极度困难中。随之更大的不幸:职业病引起的肝硬化降临到他身上,在床上度过三年多之后离开了人世,给我留下了大伯哥家没有能力养育的十二岁侄女和我那三个女儿——大的七岁,小的两岁。环顾这个简陋的家和可怜的女儿们,我只能擦干泪,咬紧牙,开始了我既当爹又当妈的艰难生活。
转眼间,小女儿也上了高中,但我由于身心及家庭重负,风湿、关节炎、肩周炎、胃溃疡、胆结石病魔接踵而来,一米五八的我,这时只有八十多斤。
得法后无病一身轻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一位大姐来我店里做衣服,看我瘦的皮包骨病兮兮的样子,就跟我说:为了这个家,你一定要注意身体,要把你身体拖垮了,这个家怎么办。现在我们单位有人在炼一种功,叫法轮功,还有一本书叫《转法轮》,强身健体很好。炼了功后身体没有了病,个个都一身轻松。学大法以后思想道德回升快。要不你和他们一起炼一起学吧。因为我没文化,顾虑学不了。大姐说:不要紧的,到学法点上来先听听再说。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我来到学法点。就这样,我走入了大法修炼。一个星期后,我的身体变化很大。我好奇问同修:师父在哪里啊?同修说,以法为师。只要你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修炼人,师父时时都在你身边看护着你。
尽管我没有文化,读书学法很吃力,但我还是坚持每天学法炼功。认不了的字就问同修。在师父的加持下,很快,我能通读《转法轮》了,慢慢的也悟到了一些法理。因此我一天比一天精進,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好。二个月后所有的病都没有了,无病一身轻让人有一种说不完的幸福感。我想这么好的功法,一定要介绍给亲朋好友,让大家都得法。因此得法初期的洪法之事我从不落下。
当我还沉浸在得法后的喜悦中时,邪恶的迫害开始了。没有了炼功点,没有了学法组,我们象没有领头的孤雁,不知归向何方。冷静一段时间后,心想,有师父在有法在,怕什么?你邪恶不准炼就不炼了?实践已证明了他对人类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因此就又开始了学法炼功。
火海中安然无恙
我做生意的门面是两间套房,共二十平方米左右。门面给人缝纫衣服,挂满了不同的衣裤、布料,供人活动的空间不大。里屋是生活起居的地方,有取暖用的回风炉、床、冰箱、电视机等生活所需的物品,同时还放有两桶五十公斤的汽油,一桶五公斤的汽油,两个液化气罐,其中一罐与燃气灶连接用于正常做饭。睡觉时走到床前都得侧着身子。拥挤的几乎没有人活动的空间。
二零零五年冬天凌晨四点左右,我和女儿睡的正香时,突然听到咚的一大声响,女儿惊醒后问什么声音?我随口回答可能是猫把东西弄倒了。随后一股呛人的汽油扑鼻而来。我急忙下床,一看是五公斤汽油桶盖被冲开了,桶倒在地上,汽油向回风炉底下流去。我还没来的及把桶扶起来,就听哗的一声,瞬间汽油着火,火势很大,我急忙拿拖布灭火,拖布有水,火越灭越大,接液化气的塑料管就浸泡在汽油中并沿着管子在燃烧。女儿吓的直叫妈,火越烧越大越来越猛,整个屋一片火海。就在这很危险的时刻,我突然想起炼功人是有师父在管的,我就高喊:“师父快救救我们母女,师父救救我们……”随着喊声的此起彼落,火势也随之逐渐减弱,一会火就自灭了。等火烟散尽,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被吓的全身发抖、控制不了自己,瘫坐在地下。一看穿的鞋被完全烧坏只剩鞋带圈套在脚上,什么时候鞋不在脚上的也不知道了,踩在地上的光脚上此时还闻到汽油味,而脚一点伤的感觉都没有。第二天收拾完屋里后,洗脚时才发现左脚底中心往前四公分处有一颗高粱米大小的红点,没有伤痛的感觉。我们母女俩在火海中在师父的护佑下安然无恙。
这件事在当地引起不小轰动。都说两桶五十公斤的汽油加上两罐液化气,就足以把左右邻舍房屋摧毁,汽油爆炸瞬间燃烧的火力就足以将我们母女俩葬身火海,如果没有伟大慈悲的师父护佑!想到这眼泪止不住的流。此事已过去近十年了,每当想到那情境时还心有余悸。叩谢师恩!
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天,我和同修一起去贴真相资料,被人构陷。一星期后,我和同修被绑架、抄家。审问中,我的回答就三个字:不知道。警察什么也问不出来,就把我从国安局送到了看守所,然后移交检察院。
二零零六年四月法院开庭。所谓开庭是这样一个过程,把他们编造的东西一读,就说是所谓证据。而所读内容让我觉的一头雾水、莫名其妙,整个过程不到三十分钟,当时也没有任何结论。几天后不声不响的就判了我五年刑。我女儿不服,请了律师,提出上诉,但公、检、法从上到下根本就是沆瀣一气,驳回了我的上诉。
警察在送监之前,给我照相、按手印。我就求师父,让警察给我照的像不成功,按的手印看不见。后来下队的时候,警察要这两样手续就是找不着,直喊:明明是做了的,怎么就没有呢?还一个怨一个。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二日,我被劫持到女子监狱。在看守所时,家人给我存了一千多元钱的生活费,转到监狱时,一狱警把一百元钱拿在手里对我摇一摇说,你的这张钱是假的。我看了一眼,心想比这更卑鄙的事我都经历了,这点如粪土的钱财还能动了我的心吗?你们就疯狂吧,我有师父管着呢。
二零零六年九月,一男一女两警察到监狱农场威胁我说:“给你一次立功的机会,把还没有说出来的再给我们讲讲。”我说: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事吗?你们是在自己害自己,修大法的人都是最好的人。我告诉你们,法轮功强身健体有奇效,所有人炼了法轮功之后身心都会得到整体升华。如果人人都能象修大法的这些人一样,人类的道德就会回升,自己管自己,就不用你们这些人了。我劝你们为你们的下辈儿孙积点德,为自己留条后路吧。两个警察听了后不高兴的走了。
第二天,“610”、国安来了四人,对我说,既然進来了就好好改造,把心情调整好,争取早日出去。我们回去和你们单位商量,保你的退休工资,你出去后生活有保障。我说,你们枉判了我五年刑,还让我调整好心态,配合你们来左右我的命运,这是什么世道啊?!
要回退休工资
我出狱后要办理退休手续,可“610”叫我找单位,单位说叫我找上一级领导。就这样象踢皮球一样一级推一级。我又找到国保大队,国保队长表示要打点(手比划着要钱),还提醒我不要说是他的意思。我看他们互相推个没完,说话从来没有算数。我只好又去找具体管事的经办人员,他们说按照文件,我已经被开除了工职。我说既然是按文件办事,那把文件拿来我看。可是他们支支吾吾的,根本拿不出任何文件。就这样,没有本人和家属签字,我的工作籍就被他们任意除掉了。
我前后奔波了一年多时间,始终没有结果。那时我学法跟不上,所有找过的地方和人我都没有、也不敢讲真相,说出的话语都是委屈和不平。师父看我实在不悟,就点化我。随后就有人提醒我找工会。
我来到工会找到相关的人,讲我修大法后,身体好了,工作兢兢业业,在单位年年被评为先進。讲我被冤判的过程,讲开除我工作没有合法依据、讲必须找回属于我的那一份退休工资的理由。无端的开除我工作籍却没有本人和家属的签名。最后工会主席以补助的名义给我交了后一年的社保。在师父的呵护下,我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那份退休工资。
正念抵制抽血
二零一四年六月,派出所的警察来找我,说是要给我抽血。我说抽血干什么,你们是医生吗?出了问题谁负责?我没有犯法你们却硬判了我五年刑,我的血早就被你们抽干了!我告诉你们不要再作恶,好好了解法轮功到底是什么,谁好谁坏迫害十多年来历史也作出公正的回答。那个要抽血的所长看我根本不配合他们,就假装接电话溜出去了。我女儿也跟了出去,他们吓唬我女儿说:如果你妈不抽血,就要把户口交给现在所在地管,随时都会受到传唤。还说:要不就抽你的血,顶替你妈。我女儿害怕,就顶替我名抽了血。这警察连这样的假事也干的出来。
在十六年的修炼路上,我有过在危险时被师父救度后的喜悦,有过明白法理后的兴奋,有过不畏邪恶的正念,也有过在邪恶环境下正念抵制迫害而没有以慈悲心对待众生的遗憾。到今天我才意识到,如果我在反迫害时,慈悲、理智的去证实法,而不是每次都重复着自己的冤屈和不平从而想得到常人的同情与理解,我想事情结果可能会是另一番景象。我修炼的境界真的急需提高——那就是一切按师父说的去做,无条件实修自己!
敬请同修指正。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