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一位女同修两次跟我提到一位男同修因为一些事情在她家停留过晚而要求留宿的事。第一次,她没有同意,因为是夏天,家里人都穿的比较少,觉的不是很方便,后来的一次,女同修同意了。都是本市的同修,再晚也是有办法回去住的,为什么就非得做如此与礼不符的事情来呢?类似的事情虽然不是很普遍,但我听说的也并不少。
古人有句话叫做“礼节民心”,就是说礼可用来节制民心,以免其陷于乱想,人是有情的,但是不能因为有情而行为无度,这个礼就起到了对人心与行为的节制作用。
对于礼,人还有这样的一种解释:礼是人和人交往的礼仪规矩,是不妨碍他人的美德,是恭敬人的善行。在一定程度上,礼维持了我们中华民族的道德,并且使它保持在一定的高度上,所以自古以来,在世界上我们曾被称为“礼仪之邦”,为各国所景仰,并派人来天朝留学,现在亚洲地区很多国家的礼仪大多是从古中国学去的,而在共产邪党窃国之后,我们则彻底“无礼”了,时至今日,“礼崩乐坏”,守礼在大多数人的眼里成了一种完全的迂腐,人们肆意而为,荒淫无度,这是他们对“开放”的理解与解释,道德全面崩溃,沦丧至尽,泱泱大国,何其悲哀?!
师父讲过:“要做一个好人,这个空间中所存在的要求,就是仁、义、礼、智、信,等等等等。”[1]如今中国社会的常人,在一些方面,所做出的行为毫不知礼,没有廉耻,与禽兽无异,而作为一个修炼人,我们不能对我们的行为没有约束,而我们的约束程度也不是在同当今的人类去比。老祖先留下的东西不是没有道理,虽然现代社会环境与古时候大相径庭,但在一定程度上,在某些方面,我得说,我们需要守礼,出于自重,出于对对方的尊重,出于对自己人心的约束,我们都不能做出越礼之事(极限情况下除外)。更深入一点的说,我们何以知道当我们做出第一步的越礼之事以后,不会呈现其它的诱惑(另外空间的邪魔可是一直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呢),我们何以知道我们可以抵御?礼已经为我们做了抵御,我们逾越了,我们已经不是君子了!我们何以知道自己不会走入更深的一步,何以有这样的自信?
我们当中的大多数人是在邪党文化中出生长大的,从长辈那里继承的可怜的一点点的做人的理念,已经不够我们做人用的了,所以,对于同修的一些失礼的行为,我也并无责怪之意,我只是在我自己能够意识到的范围之内提醒同修,学习做人的理念,并用人的理念做人,用人的理念符合常人社会状态。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应该是最正的,那么做人又怎么可以偏离本份,随波逐流?我们扪心自问,我们好不好意思把我们那些与礼不符的行为留给未来,任后人评说?
我们所面对的不只是前所未有的迫害,同样有难于识别的诱惑,这种诱惑有时候的表现是如此的“正常、平常”且步步深入。大道无形,大法无边,可以不脱离世间修炼,可是,绝不会因此而降低对修炼者的要求标准。恰恰相反!如果我们不能严肃的对待自己,一味的率性而为,真的是危险至极,以致追悔莫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瑞士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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