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冤狱一年劳教 遭受种种酷刑折磨

——山东刘大菊自述遭迫害经历

更新: 2018年08月26日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八日】我是一名农村妇女,曾经身患多种疾病,如胆囊炎、风湿症、妇科病、肾积水、骨髓炎,这些疾病折磨的我痛不欲生。尤其是骨髓炎,一年四季伤口处向外流脓,骨头溃烂,腥臭味让人无法呼吸,忍受。从十二岁那年得了这病,父母为了给我治病花了无数的钱也没治愈。

师父救我出苦海

一九九七年,我的一位朋友看我如此痛苦,就劝我学炼法轮功。第一天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到学法小组学了一个小时的法。回家后我丈夫大吵大闹,并说要与我离婚。我当时什么也没想,就说了一句:“我要一学到底。”

第二天我就开始又拉又吐。家里的一尊瓷观音像不知怎么就掉在地上摔碎了。我给同修说了这个情况后,她兴奋的说:这是师父在给你净化身体,清理你家里的环境。

第三天,流了几十年的脓血、骨头都已经溃烂的右脚的伤口处开始封口,由于肾积水导致在右体侧形成的积水袋也消失了,另外几种疾病也不翼而飞了,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轻松,真正体验到无病一身轻的美好。我止不住的流出幸福、感激的眼泪,嘴里不停的重复发自内心的一句话“法轮功太好了,太神奇了。”

法轮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在我身上得到了真实的印证。从此,我每天都学法、背法、炼功、弘法,与同修们一起,比学比修。我心里总是想,大法是最好的,我一定要把这么好的法告诉每一个有缘人。

为大法鸣冤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魔头江泽民利用手中权力,举倾国之力,发动了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灭绝性的迫害,一时间全国上下黑浪滚滚、血雨腥风。为了还大法、还师父一个清白,大法弟子自动去北京上访讲真相、讲述大法的美好,讲学炼大法后群众祛病健身、强身健体的事例。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我与两位同修去北京上访。二零零零年六月一日,我们在天安门广场被高沙镇派出所所长、公安局、“610”(专门迫害大法的凌驾于党政军之上的机构)人员绑架到当地看守所,并把我们每个人身上带的上千元钱(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上千元)全部抢走了。我们在看守所被关了两个月才被放回家。

遭铐铁砣三十一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高沙镇派出所所长刘曙光又窜到我的店铺里,把我骗到警车里。并且抄了我的家,把我做生意的钱全部抢走,致使我的丈夫、八旬老母亲和十二岁的儿子无法维持生活。他们把我劫持走后,给我换了三个看守所,都是迫害最严重的地方,最后是绥宁看守所。他们把我的双手双脚铐在一个八、九十斤重的铁砣上,吃饭、上厕所也不开铐。我绝食抵制迫害,但有时口干,就吃一点白菜,每天就要一次小解。他们不给开铐子,我只好用小手指左推右推,费好长时间才能把裤子扒下来。每天都会有省、市及各级人物到这个看守所里来,我见到他们就给他们说大法的美好,没人时我就背法、背《洪吟》、《论语》、《精進要旨》。就这样我被恶警铐在铁砣上达三十一天,原本一百三十六斤的我最后只剩下六、七十斤左右了。本地公安来接我时看守所的恶警刘某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我:“你不去死,还活着!”回到当地看守所里,同修们看我被恶警折磨成这样,都心痛的哭了。在绥宁看守所被迫害期间,师父经常在梦中鼓励我:梦中有很多警察追我,就是追不着,有时快追到我时,我就说你们抓不到我,我会飞,我就真的飞起来了,并且越飞越高,那些恶警只能呆看着我飞走。

七年冤狱受尽酷刑

从绥宁看守所出来后,我们当地邪党公安“610”对我进行进一步的迫害,他们把我起诉到法院,结果法院对我非法判刑七年。在法庭上我说:“法轮功是最好的,有百利而无一害。”

我被非法判刑后,即被劫持到长沙监狱。在长沙监狱这个魔窟里,我受到了种种非人的残酷折磨和迫害。比如什么单手铐、双手铐、两人连镣、双手背铐、双手背宝剑吊铐等等。

酷刑演示:背铐
酷刑演示:背铐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监狱开大会,要我穿囚衣,我不穿,就被恶警们把我双手反背宝剑吊铐,结果我被折磨的昏死过去。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们集体绝食,但还要完成很繁重的奴工任务,我又一次昏死在地上。

二零零三年六月,天气很热,恶警给我穿残忍的刑具“束身衣”,用很厚的帆布做的,上有很多长绳子,把双手反背铐,把手绑脖子上,全身绑起来,九天九夜熬我。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以科长周灿(女)为首的八个恶警用电棍电我的手、嘴、脸,理由是我要炼功,要背经文,要讲真相。我被经常关禁闭、罚站、面壁用棍子打,全身被打得青紫,伤痕累累。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非法刑期的最后一年,周灿又把我送往洗脑班的密室里,密室的窗子和门全部用很厚的纸板钉了几层,里面打人的声音再大外面也听不到。三天后把我双手反背宝剑吊铐在铁床上,用很脏的抹布捆紧我的口鼻不让喘气,用绳子捆紧三天三夜,全身肿的通亮,不准大小便,不准睡觉,用牙签撑开眼皮,他们四、五个人轮班睡觉,二十分钟一班,他们自己都说是一群狼吃一只羊,把我折磨了两个月,人又黑又瘦,脚无法走路,眼睛全被血丝裹住,什么也看不清。

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我冤狱期满,丈夫把我接回山东,我终于出了魔窟。

迫害不断 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前,湖南“610”仍不放过我,又派四个人来山东,找到我居住的村里的邪党书记,闯进我家,那天正巧我不在家,他们的罪恶阴谋没得逞。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八日,乡“610”、派出所共七、八个人到我家,翻箱倒柜,象土匪一样劫走了我家的一个电视机、大锅子和一个VCD影碟机、很多大法真相资料。

二零一零年以后,恶警又多次窜到我家,甚至象土匪一样翻墙跳院,劫走了很多大法真相资料和用品。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四日早晨,临清市国保大队的刘德、刘平路和金郝庄乡派出所的一个姓谢和姓董的,他们把我抬上警车送到济南劳教所。刘平路和姓谢的恶警直接把我抬上三楼的洗脑密室里,三个月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每天二十四小时坐小板凳,坐的人全身肿胀、屁股溃烂。劳教期满那天,我村邪党书记刘明喜和一个乡“610”的人来接我,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我说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法轮功。在路上我一直给他们讲真相,希望他们不要再为邪党卖命,助纣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