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 |
一、患疾病痛苦不堪 得大法心明体健
张松早年就读于江西省九江医专,毕业后在大余县人民医院从职麻醉医师工作。由于工作、生活上的种种压力,年纪轻轻就患有失眠症、内分泌失调、胃肠炎等病症,肝功能指数还一度增高;整天护肝、养胃、调脾、调经的药吃个不停。每个月的工资大部份都扔药罐子里了。二十来岁的姑娘被病痛折磨的走路都抬不起眼皮,比退了休的老太太还憔悴。
一九九九年三月,张松有幸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大法博大的法理解开了她多年的许多困惑,仿佛一盏明灯点亮了她的整个心灵,她一下明白了人生的真谛与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在看《转法轮》的当晚,她多年恼人的失眠症就消失了,整夜睡了一个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香甜觉。随着不断修炼法轮功,她的身心迅速得到良好的改善,亲朋好友看到她的巨变,打心眼里为她感到高兴,她也整天生活在喜悦和快乐之中。
二、风云突变魔难降临 家人打骂领导施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的诽谤使刚刚走入大法修炼的张松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张松所在的整个大余县的法轮功学员被要求“人人过关”,禁止在外面公开炼功,上交所有的大法书,上广播、电视污蔑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
在这种高压下,县委、组织部、公检法司和单位的领导人员不断的轮番找张松“谈话”,逼她放弃修炼法轮功,还威胁道:“法轮大法,想都不能想,想了就要去洗脑;说都不能说,说了就要去坐牢。”
二零零四年某日,张松因在科室办公室的桌上放了一张印有“格庵遗录”的纸,就遭到不明真相人员的诬告。她所在科室的所有医务人员被调查,普通医务人员被扣一个月的奖金,护长和主任被扣一个季度的奖金,她则被扣了近万元的奖金。家人惊吓之下,烧毁了她的大法书。
大余县“610”办(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胁迫她的丈夫离岗,专门在家中监视她、逼迫她写“保证书”等转化材料。她丈夫在高压、惊恐之中,整个人几近崩溃,狂躁的冲她怒吼叫骂,从精神上折磨她、下跪求她写“假转化”的材料。医院领导上她家,以工作、工资作要挟利诱、恐吓她放弃修炼法轮功,她断然拒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当时,站在一旁的姐姐恐惧、盛怒之下,重重地扇了她一个耳光,鲜血立马从张松的嘴角淌了下来;承受不住压力的母亲,摔断了腿还忍着伤痛下跪哀求她放弃炼功。
医院领导见达不到转化张松、让她放弃修炼法轮大法的目的,为了所谓的政绩,为了向上面交差,竟然公然造假,将他们与她谈话的场景,配上旁人的造假配音(承认已转化) ,在全县的电视节目上播放(“610”办的头目后来亲口告诉她的)。
二零零五年底,张松在给同学发的圣诞贺卡中,提到了迫害法轮功学员与当年迫害基督徒有相似之处。当地公安人员发现了她寄送的贺卡,将她非法关进看守所一个月,后经单位保释才得以回家。回家后没两天,张松和丈夫同去找国保大队的朱晓敏大队长,要求归还她本人的手机。朱晓敏大队长竟勒令她咒骂法轮功、咒骂法轮功的师父。张松义正词严的拒绝:“你们不是讲文明,讲道德吗?为什么要骂人?”她丈夫也在一旁解释:“张松确实是不会骂人。”朱晓敏听了大怒:“不会骂人,这不可能,不肯骂,就说明心里还有法轮功。”当晚,朱晓敏设毒计,利用单位领导通知张松开会为借口,将她骗到单位上。然后,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和程序的情况下,宣布非法劳教她一年半。
三.奴工小号强制洗脑 两次劳教摧残迫害
二零零六年上半年,张松被关进江西省女子劳教所,在这个迫害过无数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里,她也经受了身心上的残酷折磨。
刚进入劳教所,同监室的包夹吸毒劳教人员由于恶劣的居住环境,内分泌失调,痔疮严重发作。疼痛难忍之下,吸毒人员魔性大发,不停的打骂折磨张松。劳教所狱警对此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姑息、纵容毒打善良民众的违法犯罪行为。
为了赚取更多奴工劳动的利益,劳教所从外地“购买”了一批劳教人员,十平方米左右的一间监室,居住的劳教人员一下从八个人增加到十三个人。床挨着床,三个人挤在两张床上睡觉。小小的阳台,十三个人换洗的衣服只能重叠在一起晾晒,根本无法正常通风;所有的衣服都发出刺鼻的臭味,熏呛的无法呼吸、无法吃饭。劳教所还把厕所的所有水龙头全部封堵死,只能用洗衣服的废水冲洗厕所,人多时根本无法正常大、小便,常常憋的便秘。
劳教所的奴工生产就象人间地狱的折磨,每天早上六点多钟就要出工,晚上六点多钟才能收工。很多劳教人员的双手破裂出血、扎出洞或肿胀变形,车间里厚重的灰尘使一些年龄大的法轮功学员干咳出血,可规定的生产任务指标还一个劲的往上涨。张松劳教期满时,因没有完成编织“狗毛衣”的生产任务指标,被大队长吕秀英硬行扣除她的私人钱款作为弥补,才将她释放回家。
劳教所还从精神上折磨张松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白天黑夜的强制法轮功学员观看污蔑法轮功和法轮功师父的录像和书籍,还强迫写 “读后感”。以提前回家为诱饵,施压家人威胁、逼迫她们参加司法“转化”考试。
二零零六年底,张松被中队长周志红强行关入“小号”。期间不准会见家人、不准写信、不准买小货,不准上洗漱间、不准上厕所,张松和两个包夹吸毒人员的吃喝拉撒都被限制在几平方米的小号里,整日里臭气熏天,根本无法呼吸。
二零零九年十月,大余县国保人员从单位强行绑架张松,恶警陈鹏还用穿着皮鞋的脚狠命踩她,致使她脚背青紫瘀肿。随后,同样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冤枉劳教张松两年,再次将张松强行送入省女子劳教所。
刚到劳教所门口,只因张松说了一句“法轮大法好”,就被劳教所的陈副所长和吕秀英大队长大骂一通。张松向他们解释,拒绝进入劳教所,陈副所长就猛力拖拽张松,致使她摔倒昏迷过去。劳教所不仅没有及时送医院对她进行救治,反而强行将她抬入劳教所。
在劳教所,警察们又不分白天黑夜的、不间断的强逼张松观看污蔑法轮功和法轮功师父的录像和书籍,张松坚决拒绝观看,警察们就百般刁难她。一次在被强逼“转化”谈话时,张松反复多次提出肚子不舒服,着急要上厕所,警察丢下一句“等一下”后,就置之不理。张松内急之下,起身冲向厕所;恶警竟命令几个吸毒劳教人员猛力拽她、卡她的脖子、扇她的脸和击打她抓住窗框的双手。事后,劳教所还横加指责张松态度不好,对她采取延长劳教期限的惩罚措施。
张松在省女子劳教所看到,对于不转化、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采取种种的血腥酷刑进行残忍折磨和迫害:拳打脚踢,长时间罚站,吊铐,用针乱扎、乱戳,用钳子敲打,将头顶剪成一块块的秃头,逼迫法轮功学员踩法轮功师父的像片、或用法轮功师父的像片包大便强行灌食,冬天脱光外衣用冷水浇淋,夏季在烈日下暴晒军训。 “不准吃饭、喝水,不准拉屎、拉尿”的暴戾呵斥声经常在关押法轮功学员楼层的走廊上回荡……
四、丈夫离婚家破碎 风雨飘零志愈坚
张松的丈夫因承受不住长期的来自各方的诱惑、胁迫和高压,于二零零七年提出与她离婚。婆家的人因怕张松不肯签字离婚,怕以后还受牵连,竟偷偷将她五岁的小孩藏匿起来,逼张松在离婚书上签字才肯让她见到小孩。经过三天两夜后,小孩回到张松身边时,小脸满是惊恐,哭闹的两眼通红肿胀的象灯泡一样。小孩幼小的心灵被无辜伤害,作为母亲的张松也感到内心被深深的刺痛。
二零零八年张松和丈夫正式办理离婚后,法院判小孩的父亲每月支付小孩三百元生活费,可小孩的父亲常常要拖一年半载、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支付,而且极少探视、看望小孩。张松只能依靠自己极微薄的工资勉强度日,小孩的脸上也渐渐失去了往日天真可爱的笑容。
二零一四年元月新年期间,张松在腾讯微博“公安厅长在线交流”中咨询:被公安人员抄去的电脑能否要回、小孩父亲长期不支付生活费如何通过法律程序解决、院方领导长期不让她返回“麻醉师”的专业技术岗位怎么办。后来咨询的信息反馈回大余县,大余县国保大队长郭文桥和党委书记彭俊才,于二月十一日对她进行回访,俩人不仅不帮助她解决具体问题,还冷言冷语、满脸的不高兴。四月份,国保勒令医院领导、命令家人送张松去洗脑班,还经常施压院方限制、汇报张松的行踪和情况。
张松的每一次被非法劳教,整个大余县的各大、小单位均被通告,使张松处于一种无形的高压之中。国保企图用这种方式败坏张松的声誉、从精神上对她进行折磨和摧残。张松在看守所、劳教所期间,院方每个月只发给她三百元的生活费,扣除一些费用后,有时一个月只剩下不到一百元,张松和小孩根本无法维持生存,艰难的日子经常处于风雨飘零之中!
目前,张松还未恢复“麻醉师”的专业技术岗位工作,但她依旧坚守自己的信仰、坚守自己的良知,坚定的走在这条返本归真、找回人类善良本性的回归之路上。
张松的经历只是大陆千千万万具有技术专长的法轮功学员所遭受迫害的一个缩影,它见证着中共在这场长达十五年的血腥迫害中,对具有技术专长的法轮功学员的身心折磨与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