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二日】人想有一个家,一个温馨的家,这可能是每个活在世上的人的最普通的想法和做人的最基本的权利。可是在现今的中国大陆,这不仅是一种奢望,也可能会变成一种痛苦的煎熬。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八岁时母亲去世,九岁时父亲另组家庭,我只能和哥哥、姐姐生活在一起,哥哥和姐姐不能长时间照顾我,十三岁那年,我不得不辍学回家。为了生存,我干过小工,给人家看过孩子,给高中学生宿舍送过生炉子用的煤,十八岁,来到金州纺织厂上班,二十一岁时,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刘清涛,我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有个自己的家,可就这样,一个普通人的普通愿望,也随着中共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梦想。

我拥有了一个家……

我和丈夫刚结婚的那些日子里,我很幸福,也很满足,因此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家,可是随着孩子的出生,觉得他变了,发现丈夫的脾气很坏,不管你错与不错,不分场合就给你一巴掌,抽烟喝酒不说,还经常打麻将赌博。家在丈夫的眼里就是旅馆和饭店,吃完饭就走,喝酒喝到半夜才回家,有一段时间晚上连家都不回,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在无奈中强忍着这一切。

可是在孩子3岁的那年,丈夫突然间变了。麻将不玩了,酒不喝了,烟也不抽了,脾气也变得好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一天,我看到家里多了一本《转法轮》,从那时起,我的家里又充满了往日的温馨与幸福,丈夫告诉我,法轮功是叫人做好人的功法,修炼真、善、忍可以得到心灵的净化、道德的提升,从而能达到祛病健身的效果,还能让人升华到更高的境界。我听后非常高兴,真感谢法轮功给了我一个这样好的丈夫!可是这样的生活没过多长时间。

求真理遭酷刑 讲真相蒙七年冤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一手策划对法轮功开始血腥的迫害,抹黑式的宣传,栽赃陷害式的诬蔑,挑起民众对法轮大法的仇视与仇恨,为迫害制造理由,同时限制法轮功修炼者在大陆的信仰自由,剥夺合法炼功环境,面对这强加的无理迫害,我丈夫刘清涛上市政府反映情况,被遣返回家,接着金州中长派出所非法抄了我的家,抢走大法书,还强迫我丈夫天天到派出所报到。后来,丈夫到北京上访向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但遭到非法抓捕,又被金州中长派出所警察带回,关进三里看守所。

在看守所一关就是两年多,后被非法判了五年冤狱,关押在瓦房店监狱一个多月,后转押在辽阳灯塔华子监狱。在监狱里,我丈夫饱经酷刑折磨毒打、电棍电头、心、口和其它敏感处。

我丈夫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大连驻京办事处,从13楼一直被毒打到1楼,很多大连的法轮功学员都亲眼所见,警察无耻地说他“真抗打”。

在金州看守所,我丈夫刘清涛被非法关押2年半,备受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经常被铐在暖气管上,蹲不下站不起,不许家属探视,每天超负荷奴役劳动,经常到晚上10点多,还干不完,被强迫干有毒的对身体有害的活,直到零四年十月末,冤狱期满,被放回家。

出狱后,丈夫的身体一直不好,在监狱里身体被折磨得造成严重的伤害,得了很重的冠心病,极度虚弱,很长时间才恢复,才能找活干,为家里减轻一点点负担,总是在没工作多长时间,就又被抓走了。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日,第二次被大连开发区公安局和湾里派出所绑架,同时绑架的还有七人,被关进大连开发区看守所。车被扣、家被抄,车一直到刑满才给,车已报废,车牌都没有了。我和年迈的婆婆还有我幼小的儿子天天到湾里派出所、开发区公安局去要人,要求无罪释放我丈夫,在多次要人无果的情况下,我婆婆无奈在脖子上挂个牌子:“还我儿子刘清涛”。就在公安局门口,遭到警察610头子徐云刚恐吓,把婆婆从门口拖出十多米远,鞋和袜子都被拖掉了,脚后跟拖出了很深的口子,婆婆的脖子被绳子勒出了血印。

我丈夫又一次被送到大连教养院非法劳教二年,被强行剥夺家属探视权,我和婆婆去探望刘清涛,都遭到大连教养院无理拒绝,说刘清涛不“转化”,不让家属接见。我和婆婆非常担心他在里面的处境,直到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一日再次冤狱期满,才看到丈夫一眼,丈夫又被金州公安局和金州中长派出所非法送入抚顺罗台山庄洗脑班,一个月后,才放回家。

在爸爸屡遭迫害中成长的孩子

九九年,孩子才七岁刚上一年级,刘清涛去北京上访说一句公道话,从此,就被送到监狱里五年后,才回家,孩子已十二岁了,已经上五年级,整个小学生涯没有得到父爱,从来没有零花钱,也没吃过小孩食品之类的东西,正常孩子童年应该享受的一切,他都没有,所以在性格上也很内向,从不和外人交流,但孩子很懂事,学习很好。

2006年,爸爸再次被非法抓捕时,孩子上初中,又继续承受孩子不该承受的压力。2008年,清涛回到家,孩子已上高中,考高中时,孩子成绩很好,如果上重点高中,三年下来,正常花销也得二万多,对这个家庭是不可想象的。为了给家里节约学费,懂事的孩子报考了一个民办高中,因为招生要求中,有一条是:成绩够高中分数线的,享受三免待遇:1.免学费;2.免书费;3免住宿费。这一次,爸爸又再次陷冤狱,孩子已上大学二年级。

整个学生生涯,几乎爸爸都不在身边,孩子一直是非常简朴,上大学了,有时孩子为了节约几块钱车费,二个星期回家一次,这些年,我偶尔给点零用钱,从来不花,攒着买自己喜欢的书。孩子长大了,坚强了,也一直鼓励妈妈要坚强,等爸爸回来一家人好团聚。

再陷冤狱 一家人何时能相聚?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大连发生了七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同时被绑架的恶性事件,其中就有我和我丈夫刘清涛。七月六日那天,我象往常一样七点多钟上班,刚走出家门,就有两个人一把抓住我的手,说执行公务,一位警察掏出证件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便收起。我还没看清其警察的警号和姓名,还没有反应过来,楼下的七八个警察一拥而进,开始翻箱倒柜,就连我家中装户口本和证件的皮也没放过,装生活费的小钱包都翻,家中的笔记本电脑两台(一台是给人修的)、打印机、手机多部、刻录机、移动硬盘、电脑用的路由器、给人修电脑的工具,还有法轮功的书,连八十三岁老母亲的房间也未能幸免,当老人拒绝搜查她的卧室时,竟被警察扭着胳膊摁在一边,使老人受到严重惊吓。

我也被他们以欺骗的手段强行绑到开发区湾里派出所逼供,一个警察拿着我丈夫常背的包,问我这个包你认识吧?我知道丈夫也被绑架了,当时犹如那五雷轰顶,我一下就感觉要崩溃了。我想到了家里有年迈的婆婆,有正在上大学的孩子,婆婆八十多岁了,有严重的冠心病和胆结石,身体一直不好,他们该怎么办啊?

到晚上十一点多,他们才让我走,他们把我扣在派出所十六个小时,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好不容易回到家,敲了半天门,却没人给开门。婆婆被警察吓得都站不起来了,从地上爬了过来,给我打开了门,我把婆婆扶到床上,我们娘俩抱头痛哭,整夜我们都未曾合眼。回想我这辛酸的一生,眼泪都没断过。刚刚团圆没多久的家又被拆散了,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呢?

我丈夫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开发区看守所已经快七个月,我和婆婆多次向有关部门反映,在四处求告申冤,但处处遭到搪塞,无奈的情况,家里聘请正义律师为我的丈夫做无罪辩护,律师说在中国的任何一条法律里,也找不到修炼法轮功有罪。我们要用法律手段维护刘清涛身为公民的合法权益。律师去看守所接见刘清涛,才知刘清涛冠心病发作,已瘦了十多斤,律师提出要“保外就医”,被拒绝,理由是要开十八大了,十八大前不准保外,看守所队长说他们炼功人不用吃药、医治。我要给丈夫送棉衣, 却被看守所拒绝。狱警毫无人性地说:你上次送衣服夹纸条了,以后不准给刘清涛送东西,还说:“钱都不应该给存。”我说:“要不,我就在你们这里买棉衣,给他送去。”看守所负责存衣服的人说:”这里不冷,不用给买。”在一月二十一日律师再次去接见,刘清涛说:“里面很冷,天天晚上都被冻醒,还得天天干活,糊小纸袋。”

我们一家在这十三年里,我为了维持生活,为了供儿子上学,照顾着婆婆,只能靠干计件活维持,收入微薄,赶上四、五个月没有活,扣掉保险,有时一个月只有10元钱生活费。老人有点积蓄,每月能拿出100元补贴生活,除了买米、面、油,家里多是吃咸菜,平时买点青菜,也都得先尽老人和孩子,我整天穿着工作服上下班,几年不舍得为自己买件新衣服,还得用省吃俭用的钱给狱中的丈夫生活费用,牵挂着狱中的丈夫,不知他是否安好、健康。

对我来讲,艰难和痛苦是难以想象的,这又要过年了,丈夫做好人,又于一月二十三日面临大连开发区法院非法开庭,这清贫的家又被悲伤笼罩着。每到年节外边鞭炮声声庆佳节,对我们家人来说声声皆是血和泪!在这家家团圆的日子里,我们的家何时能再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