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自然 走师父安排的路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四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走入修炼不久就开始帮大纪元发报纸,只在业余时间或周末做。每周五天没亮就去印刷厂运报纸,感觉挺兴奋的;和同修们一起在唐人街发材料、讲真相,在中领馆前和平抗议,在纽约曼哈顿街头给路人发材料、讲真相的时候,感觉很殊胜。不过,我在正法修炼路上走得最长的一段是在大纪元做新闻,我很珍惜已经走过的这一段路。

偶然机会当上大纪元记者

我一直是一个没有动力去刻意追求的人,2001年底开始修炼后,有半年时间只是自己在家学法,每周末去炼功点参加集体炼功。有同修后来跟我熟悉了,不断建议我去参加大组学法,建议我读《转法轮》以外的其他经文,我就这样慢慢走入了正法修炼。

写这篇稿件,我认真回顾了一下自己的修炼过程,结果发现,在多伦多这个修炼环境中,同修的督促,加上师父的安排,一切都是自然而成。

2005年我上班的公司做结构性裁员,不用上班的第一周,发生了一个新闻事件,碰巧有人找到我去给现场的同修送摄像机,从那时开始我当上了大纪元的义工记者。

其实我当时完全没有做新闻的经验,甚至打字都不太会,一小时只能打300多字,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坚持做下去的了。我用很多时间学法,记得那时有一个感觉,我史前的誓约应该是与大纪元有关。表面的机缘呢,一是没有替代我的人,二是我有时间做;最重要的是,我感到冥冥中有一种力量在帮我。

记得开始去参加一些华人社区的新闻会时,那些社团领袖很惊讶看到大纪元记者出现,不断赞扬大纪元做得如何好。为了众生,我就尽力去做好。那时我除了做记者,也做报纸编辑,做新闻工作的同修有时会写一些技术交流文章,那些就是我的教科书,我做新闻的经验,大部份是从实践中学的。

其实,对我帮助最大的,是在修炼上的提高。通常的情况是,我能静下来的时候,该做的东西就能做好;当我很专注的时候,就能很快把文章写好。那种感觉就是,写完一篇文章后不久,有时会想,某个地方要是这样、或那样表达会更好,但把文章拿出来再读一次时,发现还是原来的表达最好。我后来明白,这是修炼带来的状态,那种状态当然是常人状态无法比的。我感到很幸运,自己是一个修炼人。

同时,去报道各级政府及主流社团的新闻,迫使我经常使用英文。我原来的生活只需要读英文,用英文沟通的机会很少,这种英文不好也需要去报道的机会真是很难得。不知不觉中,我对英文的信心越来越足。

用心去做最能感动人

做记者需要速度快,但我当时没有老师教,只是从修炼的角度出发,用心去做。新闻会上每个人的讲话我都录音,之后有采访的话也录音,回家后会去听所有的录音,很费时间,也很累人。我想我一定为此消去了很多业力,但是,这样用心做的结果,那些相关的人看了报道后很高兴,称赞我写的最准确。

当然,写报道太慢是不行的。有人说,记者最好是采访时做要点记录,回家后按要点写报道,需要时才听录音。后来我慢慢练出在听新闻会时就开始打腹稿,回来的路上计划文章结构,回家听录音,只听需要的内容,完成报道的速度快了很多。但是,我坚持采访时专注于采访,不做笔记,回家后需要用的内容都听录音。这种方法对于记者来说不一定最好,我觉得是自己修炼状态的表现,但这样确实赢得很多被采访人的信任,不少人说我的报道准确,同时对我说,某某报纸的记者怎么马虎,写的东西都不是他们当时讲的。

我突然感到,他们对大纪元有信心,这就是我们要的。这种工作方式在采访专家时更有效,记得采访完一个专家后,他要求我发表文章前先给他看,以免出专业错误。我说我不明白的都问清楚了,而且会严格按录音写。

后来采访专家越来越多,用心去做使我能更好地明白专业的东西,也赢得了一些专家的信任,他们可以更放开讲,相信有问题的地方我会问清楚,之后发现不合适的地方,我不会用在文章里。

修炼使我在工作中变得越来越专心,尤其在采访时更能感受到对方的感受,更能获得动人的故事。我采访过来自中国大陆的同修、在加拿大得法的同修、非华裔的同修,他们如何得法的殊胜故事,如何在修炼中提高的故事,如何在中共酷刑迫害中走过来的故事,深深打动了我。在写这些故事的时候,我常会被感动得流泪。

压力是修炼提高的好机会

大纪元开始招全职记者时,我已经在一家常人公司工作了2年多,而且刚被提升不久,获得了一个非常稳定的职位。当时的机缘很巧,社长找我谈,希望我做这个全职记者,她把我太太也说服了。当时我太太工作稳定,房贷刚好还清,这再一次使我顺理成章的去大纪元工作,不同的是,这次是做全职记者。

下决心在大纪元全职工作确实需要一些勇气,不过,机会也是很珍贵。在一般的常人媒体,新记者只能做初级的新闻报道,比如做一些编译,或者改写新闻稿等。在大纪元,我基本上是所有的机会都有。在我自己都觉得经验不够的时候,我就有机会去参加加拿大总理的媒体圆桌会议,代表大纪元向总理提问。我当时英文还不够好,心里很紧张,甚至要不断默念“法轮大法好”来镇静自己。不过,这显然是修炼提高的机会。

在摄影技术和相机水平都很有限的情况下,我去报道总理及各级政要的新闻会。为了获得较好的图片效果,我在现场要拍很多照片。那些专业摄影师也拍很多照片,为的是能挑出效果最好的。我拍很多,是因为距离远,光线差,很多照片连清晰度都不够,不多拍的话,可能报道就没照片可用了。

不过,每次出现重要的新闻会,我的照片中总有至少一张是报纸可以用的。后来我对摄影了解更多后,知道我的相机在那样的环境中,基本没机会拍出能用的照片。

我很感谢师父的安排、鼓励与呵护,这些机会使我练出了自己的摄影技术。因为要照相,在现场没多少时间认真听,只好之后听录音,我的英文听力也有了长足的進步。更重要的是,我在这过程中修炼提高,对修炼的信心越来越足。

现在大纪元对文章的要求更高了,很多的采访需要通过电话去完成。之前在英文技能上的改善,使我有信心在电话上完成采访。可以说,我的工作技能,完全是跟着大纪元的发展而发展。

做记者最大的挑战,除了每天都可能需要去报道陌生的东西外,还需要按时交稿。数不清多少次,我在交稿截止前很短的时间内赶写报道,有时则是送孩子去上乐器课的时间马上到了,报道却还没有写完。那种感觉很特殊,我不想说它很难受,因为它促使我在修炼上提高。很多次,我静下来忘掉了那些干扰,报道写完了,一看时间,还来得及。

现在回想起来,我没有刻意去做什么,就是顺其自然地走了一条我认为是师父给我安排的路,就成了一名大纪元的记者,也走了修炼需要走的路。

学会向内找 考虑他人

我是在家工作的,同时要照顾上小学的儿子。以前我在常人公司上班时,有老人照顾孩子,不需要我多管。后来发现,照顾孩子也是修炼的好机会。

做记者基本是独自工作,与他人交往的机会很有限,也许是这个缘故,我儿子出了麻烦,从幼儿园开始就不喜欢读书,读小学时跟不上。老师要求我们在家陪儿子读书。

其实做记者很忙,我在家也只是提醒儿子去读书,没什么时间陪他读。但是,他的功课自己全不会做,而且不做完功课还不敢去上学。我只好花时间帮他做功课,而且需要从新教他一遍,他在学校好象完全没听课一样,很花时间。这种状态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我意识到这与我的修炼有关。

那段时间我采访过教育专家,发现常人教育儿童有很好的办法,我就尝试去运用这些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要有耐心,要明白孩子的需要去帮他。我突然明白,我就是觉得孩子影响了自己做正事,不耐烦,结果招来孩子的不配合。我是修炼人,遇到矛盾向内找,为他人着想是我必须做到的。

后来,儿子不耐烦时我说对不起,是我不对,他绷紧的神经马上放松了。我说我愿意帮他,他相信了,学习开始有了一些主动性。我也感到轻松了很多,我想应该是自己在修炼上提高了。这时,我也看到了常人教育专家提到的结果,孩子开始主动跟我讲他在学校的朋友、老师,还有他的秘密,并提醒我不要告诉别人。

我突然明白,原来修炼是这样,把自己放下,真正去为别人着想就行。

在工作上也是同样的道理。我曾经把写好的文章交给编辑后,很久都没见登报,就心生埋怨。其实我自己也当过编辑,应该知道编辑的难处。这时就有其他记者来跟我抱怨同样的问题,我耐心的与这位记者交流法理,交流编辑的工作环境和压力。也许她被说服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把自己说服了。后来有一次,因为预先沟通不够,我的一篇采访写出来后完全没用,我一点都没有抱怨。修炼就是这么神奇的事。

真正感到媒体项目在救度众生

在大纪元工作很忙,记者的数量一直都是不够的,经常需要每周7天工作。我当全职记者后,以前参与过的一些讲真相的事就停了。开始的时候我有些担心,因为作为记者外出报道,通常不能像学员那样跟人讲真相。

师父的《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给了我信心。师父说:“大家想一想,如果你们这么多人不用去常人公司解决生活问题,自己的报纸就能解决了,全力投入在这儿,如果这份报纸能够变成常人社会的一个正常工作,有正常的薪水拿,那你们不是既做了大法弟子该做的事了、生活又有了保障了吗?这多好啊?”

同修在各种交流中讲到常人看了大纪元后的变化,使我切实感到,大纪元在救度众生,而且效果还挺好。我最近采访了一位西人学员的修炼故事,修炼法轮功使他原来感到已经无路可走的人生完全改变。他找到法轮功的故事,就是从读大纪元开始。

师父在《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中说:“报纸办好了,救众生、证实法也更有力了。”

我发现很多华人都知道大纪元与法轮功的关系。作为记者,我做的越好,他们就越认同大纪元,对大法的态度就越好。所以我在采访和写报道中就多用心,因为这就是我证实法和救度众生的路。

一位华人社团领袖对我说,你采访我的文章发表后给我一个链接,我要发给我的华人下属看。

确实有很多华人因为读大纪元而认清了中共的本质,作出了三退声明,改变了对法轮功的看法。不过,我们的影响力,离师父的期望还有相当的距离,今后的路上,肯定还有很多挑战。回顾以前走过的路,我相信,信师信法,就一定能走在师父安排的路上,兑现自己史前的誓约。

(二零一三年加拿大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