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张淑霞自述在上述黑窝中遭迫害的经历。
我是辽宁省铁岭大法弟子,于一九九六年得法后,多年的神经衰弱不治而愈。每天炼功、学法,家庭邻里和睦,身心愉悦。然而,只因我坚修大法,进京上访,便遭到邪党恶警和恶人惨无人道的迫害。以下是我和其他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在中共邪党的看守所、劳教所、监狱被迫害的事实。
一、铁岭劳教所恶警强迫亲人目睹亲人被折磨
一九九九年八月二十五日,我因为大法进京上访,被北京恶警绑架。当地恶警把我劫持到当地看守所,姓王的女恶警强迫我罚跪两次,每次约两小时。非法拘留三十天后,又把我非法关押在单位的宾馆,强迫我丈夫陪着,单位保安看着,六天后被劫持到铁岭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铁岭劳教所,恶警王志斌多次用电棍电击大法弟子,强迫大法弟子承认炼功、背法违纪,我不配合,被其电击腿、后背,我疼的大声惨叫着摔倒在桌子边,王志斌才停手。男同修们听到惨叫声,以炼功声援我们,他们也遭到残酷的电击。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
恶警还残忍的电击朝鲜族大法弟子金贞玉的脖子,让她的母亲、同时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金淑子听女儿的惨叫声;恶警还用同样方法强迫大法弟子刘菲听其妹妹刘军的惨叫。恶警强制学员张华、张艳姐俩伸直胳膊,在胳膊上面各压一个板凳,同时,用电棍电击后背。张华疼的大声惨叫……
被恶警体罚的还有刘淑媛、李文英等大法弟子。刘军、任凤华等4人被恶警强迫腰部弯下90度,脚跟抬起,双手从后部抬过腰。后来,我们二十名大法弟子集体绝食抗议,恶警被迫停止了体罚。
东北的天气一进腊月特别冷,气温大都在零下二三十度左右,室外滴水成冰,恶警逼迫我们挖沟,那是男人干的活,我们一镐刨下去,只刨下一个小点点……
二、辽阳劳教所恶警用别针扎女大法弟子的胸部
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三(小年),我们铁岭二十名大法弟子集体被转到辽阳劳教所女队,加上辽阳大法弟子共五十多人。在那里,恶警规定我们铁岭的大法弟子带的食品到正月十五之前必须全部吃完,结果一到十五,恶警就强迫大法弟子把剩余的食品全部扔进垃圾箱。
对于“转化”学员,恶警领她们旅游、上饭店、过生日、看电影,每月可以买十五元钱的食品。
一次,在监舍,恶警刘葳发现了我们隐藏的圆珠笔和经文,便恶狠狠地一个耳光打在我的太阳穴上。顿时,我眼冒金星,上面一颗门牙被打折了,当时还连着,过了两个月就掉了半颗牙。后来牙活动已无保留价值,上边牙全部拔掉镶了半口假牙。
恶警刘薇还用别针往大法弟子谭琪(18、19岁左右)的胸前扎,谭琪的胸部被扎出了血。恶警谷裕自己怀孕五个月,仍对大法弟子行恶,她飞起一脚踢在谭琪的嘴唇上,顿时谭琪的嘴肿了起来。恶警霍艳行恶后遭报,在家中切菜时,手被切伤,再不敢打大法弟子了。
大法弟子刘兵晚上炼功,被关在冷屋子里冻了一夜。谭琪被关十三天小号,胡英也被关小号十六天,张艳被关十八天,整天双手抱膝一个姿势坐着,臀部的肉坐烂了,脓血和内裤粘在一起,上一次厕所,就揭一次伤疤,痛苦万分。
辽阳的吕艳英被打后,头部摔在暖气片上,被磕了一个口子,缝了三、四针;王东因背经文,被姓尹的恶警打了五、六个耳光,脸被打的通红。大法弟子王淑芳也多次被打,不让上厕所,小便都尿到裤子上。但她坚定正信,始终不“转化”。
辽阳劳教所的恶警为了消磨我们的意志,搞疲劳战术,让我们做奴工拼命干活,每天半夜11点收工,定任务数,完不成就不收工。刘兵困得拿着手里的活,头靠着椅子就睡着了,还有的弟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恶警还逼我们清理辽阳积攒十多年的垃圾,由于恶臭难闻,许多大法弟子恶心、呕吐。最累的活是装车,每天装三、四车十多吨废铁。那是辽阳钢管厂的边角料(长三、四米,宽六、七厘米,长短不一),劳教所拉回来加工建筑工地用的圆盘。炎热的夏天,气温达37至38度,我和刘兵、陈玉芝、尹丽萍热得头上蒙一条湿毛巾,穿湿马甲,等干了又将毛巾和马甲浸在水里弄湿再穿上。晚上收工后,还要继续干手工活到半夜十一点,有时缝补干活磨坏的棉手套。
在铁岭、辽阳劳动劳教所,我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加期一百五十九天。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我和铁岭、辽阳的大法弟子二十多人被集体转送到马三家劳教所迫害。在马三家,我由于正念不足,被迫“转化”。回到家后,通过学法,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开始证实大法。
三、在铁岭看守所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再次被迫害。单位的恶人关英杰叫开门后,恶警刘永仁、王淑芬等闯进屋发现了几张真相光盘,就强行把一台电视机、VCD机、一个录音机、两个随身听、连同孩子的电脑游戏盘价值约3000余元物品强行掠走。在当地看守所,我和同修吴东辉抗议非法关押,每人吞下一根铁钉后绝食(编者注:法轮功严禁杀生。常人方法能起反迫害的作用,但是可能出现危险。)恶警向家人要钱做手术取钉,家人不配合,第二天我被无条件释放。丈夫怕受牵连,被迫与我离婚。我无家可归,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八月一日,我讲真相时再次落入魔掌,被非法关押到铁岭看守所。我不报名,遭到看守所犯人冯文艳的毒打,她劈头盖脸的打嘴巴子。恶人冯文艳在我绝食时踢伤了我的尾骨,大便时疼痛难忍;恶警王义等人把我提出看守所,在银州区公安分局四楼非法刑讯逼供。他们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铐在头上方的栏杆上,一只脚抬起来绑在栏杆上上大挂。电棍击到头部正念足就没感觉,后来恶警用电棍击手时疼痛难忍,双手颤抖,当时我已经绝食三天,肚子疼痛难忍,天又热,气温达33、34度,身体极度衰弱,大便都便到了裤子里。后来,恶警刘永仁和杨磊逼我签字,我攥紧拳头拒签,他便狠命的掰我手指,打我嘴巴子,我正告恶人:“你就是掰折了手指,我也不签字。”后看守所姓张的所长说:“不签就不签吧。”
“上大挂”酷刑 |
在铁岭看守所里,我不穿号服,恶警给我戴手铐;我拒绝干活,被锁上铁链,链子不足六十厘米,把脖子和左脚锁到一起,并逼我干活,我只能蹲在地上慢慢挪动。第二天我意识到抵制邪恶的迫害,恶警就不逼我干活了。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
有两个外地大法弟子正念很强,不报名,什么都不说,被恶警固定在“死人床”上(人的身体呈“大”字形躺着,双手分别用手铐铐在地板的铁环上,铁环是专门为迫害大法弟子安装的)折磨,恶医给她俩强行灌玉米面糊,灌得脸上、头发上、地板上都是玉米糊,时间长了,姓钱的恶医嫌麻烦,就不拔插管了,插管整天放在食道里,如此残酷的迫害,她俩始终保持正念。两个月后,两人正念闯出看守所。
非法关押我们的两个牢房里的十多名同修集体绝食,恶警要求我们派一个代表和她们谈话,我对姓王的狱警说:“江泽民利用你们迫害大法弟子,你们利用犯人迫害大法弟子,你们有罪。”三天后,恶警对我进行灌食,姓钱的恶医给我灌了半洗脸盆自来水。然后将我的脖子和左脚锁在一起,我无法上厕所,恶人冯文艳也不让其他犯人给我接尿。
四、沈阳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的残害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被非法判刑五年。三月十三日被劫持到沈阳大北监狱(沈阳监狱城女子监狱)。在看守所期间,被迫离婚的丈夫给我交了265元的行李费,但是铁岭恶警不让把行李带到监狱。
第三天三月十六日晚上,犯人们都睡着了,监狱犯人张艳平、兰桂红、王秀兰等人把我叫到厕所(监狱的厕所、水房是专门残害大法弟子的地方),东北初春的晚上特别冷,气温都在零下十多度。恶人们都穿着棉衣、棉裤,我仅穿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衬裤,他们轮班用笤帚、刷厕所用的带刺的毛刷狠抽我的臀部,张玉艳说:“每人打五十下(实际不止五十下),恶人张玉艳边打边狂笑着说:“这人咋这么扛打?”恶人们把我的臀部打的一片青紫,没一块好肉。张玉艳说:“往上边打,别耽误干活。”恶人兰桂红还掐我的大腿,掐的大腿里侧青紫没一块好肉。同时,还用手打我的脸。残酷的迫害,过了九个月我的牙陆续脱落七颗。恶人还用装满水的塑料桶压在我的后背上,让双手举过肩,保持平衡,不能洒水;恶人张艳平故意把水弄洒,冰冷刺骨的水浇在了我身上,冻的我浑身颤抖。我挺不住,违心地写了三书。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监区一大队二小队的十多名大法弟子通过交流,决定在狱中证实大法。我在给警察的写“思想汇报”中揭露了恶人向我要食品、打骂、不让上厕所(有时憋一、两个小时,导致尿频、尿失禁)等迫害事实。后来恶人被调走了。同时,我们每个人都利用“思想汇报”证实大法,揭露媒体对民众的欺骗。有良知的警察不让恶人迫害我们。
由于我写“思想汇报”讲真相,证实大法,恶人兰桂红在监舍打我,七、八个人围着,把头发拽的满地都是,还掐我大腿。我拼命喊叫,刘峻华(负责管内务的犯人)听见了,怕出事,便制止了恶人。后来,恶人见硬的不行,便假装“好言”劝我“转化”,我仍然坚定正念。于是,恶人趁我睡觉时,偷走了我的半口假牙。(我每天晚上都摘下假牙泡在水杯里),以此要挟,强迫我“转化”。第二天我绝食抗议,向恶人雷秀兵要回假牙。恶人罚我蹲着,我不动心,雷秀兵假装与我和颜悦色的谈,我不知不觉的被邪恶控制,顺着马三家的邪悟理论,找自己给亲人造成的伤害,做了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
恶人张艳平对我,王兰芝被打得最厉害,绑起来打,(恶人)拿干活用的硬纸条把她的脸抽的一条条血印。犯人薛磊告诉我,文文静静的大学生王语丝在监舍被恶人扒光裤子,几个恶人连掐带打。后来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伤。蒋秀兰在睡梦中还在喊“别打我”。赵俊芳被四个恶人打,两个人按着,两个人用皮带夹子抽,抽一下一条血印子,皮带夹子都抽掉了,晾衣服的衣服挂也打碎了,被打的住进了医院。恶人王秀兰在恶警的唆使下,在黑屋毒打她。赵俊芳高喊:“法轮大法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后来被关小号九天。恶人王红霞还用水浇湿了她的卫生纸……卑鄙无耻的行为,并没有动摇赵俊芳的正念,她正告恶警夏茹:“你就是再给我一年零五个月的时间,我也决不“转化”。”浩然正气令恶警胆寒。恶警矫世英因其所在的二小队一监区的五个小队中迫害大法弟子最狠而遭报,被其虐待的犯人咬伤了她的小腿而化脓感染。
五、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我结束四年冤狱从女子监狱黑窝里出来不到三个月,当地派出所恶警骚扰我,并在我家门口蹲坑。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二点多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恶警李猛等人拿着我的钥匙开我家门,抢走大法书、师父法像、手机一部(价值1600元)等物品。在派出所,恶警就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撞的我头晕脑胀,把我摁到冰冷的铁椅子上,两个恶警用四根电棍同时电我,嘴唇上两根,肚子上两根,我被电的满嘴大泡。后来看到同修李春兰(未婚、朝鲜族)也被电的脸、耳朵上都是水泡(水泡破了流出的黄水沾到头发上),恶警还象流氓一样电她的腿、臀部、脚。晚上把我和李春兰(我和李春兰、李忠彬父女同一天被迫害)关在一个屋子里,李忠彬关在另一个屋,半夜我们三人要求上厕所,喊了很久才准许。第二天把我们绑架到看守所。过了一个多月李忠彬回家,我和李春兰同时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
酷刑演示:铐在铁椅子上用电棍电 |
在马三家,我和李春兰分别在两个屋里被“转化”洗脑,大队长王晓峰威胁:三天必须“转化”。我怕心重,就糊涂了。李春兰坚修大法,被送到犯人大队迫害,后来我看到她的脸上有被挠伤的痕迹,听犯人说她被上大挂,也不知道她经历了多少魔难,我回家后看到她已精神失常……
我和其他大法弟子在马三家的东岗做手工活时,恶警给大法弟子陈为上抻刑,抻她时,先给她量血压(怕出危险),两只手分别被铐在两个床上,一只手高一只手低,那个姿势蹲不下也站不直(极其痛苦),大便都便到了裤子里,两手腕被抻肿了。恶警还逼她家人来马三家住宿(每晚六十元住宿费),妄想利用亲情“转化”她。还有一个大法弟子被恶警用抻刑迫害,我已记不清她的名字。由于我的血压170—100左右(没有眩晕症状),恶警逼我吃药,后来她明真相,就不逼我吃药了。
在马三家,大法弟子就象廉价的劳动力一样被奴役。我们干打包的活,四个人站在打包机的四周,半机械化操作,劳动强度很大。十件大衣一包,包型的尺寸有要求,勒紧一根绳子要用很大力气,感觉一顿饭都消耗没了,打完包还要入库,每包五十斤左右,八包摞一摞,还得压住茬摞好,否则垛倒了还得重摞。每天打多少包有定额,每次摞包我们都浑身是汗,有时累的躺仓库冰冷的在垛上偷偷睡一会。收工回来不准躺在床上,怕假相被、床单脏了(只准摆着,不准铺、盖),有一天,把我累的躺在地上(身体状况很差,也得挺着干)。到了冬天,我的棉袄、棉裤没找到(取衣服时间不够用),也不能想取就取,因为仓库里关着受折磨的大法弟子,我和室长大吵:“你们都有棉衣,我冻得哆哆嗦嗦的。”后来队长领我找到了棉衣。长期的折磨(精神、肉体),我的压力很大,经常做恶梦半夜惊叫,把同室的人吓醒……
我出狱回家前二十八天,八旬老母带着对我的思念离开了人世。
六、再次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
二零一一年十月六日,我在当地讲真相,被国保恶警(不知名)跟踪,他从身后把我右手抓住,并打电话叫来警车强行把我推入车内,把我左脚腕掰伤了。我挣扎着挤下车,他又把我推入车内,把我绑架到派出所。这其间,他们拿我的钥匙非法开我家门,抢走很多大法书、讲法光盘、mp3等物品。第二天邻居看到一帮恶警又一次上我家,一个恶警拿着钥匙开不开门,说:“咋开不开呢?”就用万能钥匙开。家里被翻的一片狼藉。恶警拽我手按手印、掌纹,把我绑架到看守所,途中我给他们讲善恶有报,恶警赵柏峰说:“死就死。”我说:“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家人。”赵柏峰掐我的脸说:“你咒我。”把我送到当地看守所,一路上我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王冲用手打我脸。我说:“孩子啊,你的心不是肉长的吗?”快办完手续时,我在桌子边猛的下蹲。头撞在桌角上鲜血直流,恶警把我拉到医院缝三针。国保恶警欺骗我说:“做个CT让局长看看就让你回家。”结果又把我绑架到当地看守所,国保恶警用两腿夹住我的两臂,用手使劲抠我下巴,我疼的大声叫喊。到监舍把我手、脚呈大字型用手铐铐在地环上,用洗脸盆接大小便,我要求打开手铐排尿,姓李的恶警不同意,我绝食反迫害。犯人强行灌食、灌药,我不配合。恶警派四个犯人看着我,每天记录吃饭喝水情况。
十月九日,没给我任何手续(教养通知书)就把我绑架到马三家劳教所,司机叫李铁,还有国保恶警(不知名)、派出所的恶警赵柏峰等六人。途中我把手从手铐中抽出来抠头上的伤口,王冲打我脸,还用拳头打我左侧肋骨部位,后来一个多月不敢向左侧翻身。在马三家体检时,大夫说血压这么高,拒收,让我上沈阳第四医院做头部、腰部CT等项检查。他们四个男恶警按着我头、胳膊强行抽血,其中一个恶警说掰我腿,他们把我腿往两边掰。赵柏峰说我不能让尿检,医生说导尿。恶警知道我不能让尿检就给沈阳熟人打电话,说不用体检直接送。(警察走后门,送好人进教养执法犯法,邪恶至极。)晚上九点多才送到,把我直接铐在东岗(重点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床上,四天绝食,经十多小时的颠簸,我头晕、心慌胸闷,有气无力大队长张磊才把我放下来。让我洗澡(变相搜身)。被马三家黑窝的残酷迫害邪悟的任秀杰拽着我的手签三书,还打我额头,我没签。离婚的丈夫来看我,张环逼我签三书,我不签,就不让见。
二零一一年十月三十一日,恶警逼我上东岗(迫害大法弟子的黑屋),四、五个恶警逼我“转化”,副所长张军说:“你站着太舒服了,蹲着吧。”蹲了两小时,第二天下午又罚蹲二小时,犹大苑淑珍,所长石宇逼我“转化”,我不动心,恶警张磊恼羞成怒,她和赵晓杰用棉片条(做棉衣的边角料)把我双手勒的不过血,整个手变成紫色,把手铐在床上(上下铺的上铺两根长角铁上、没床板),我站在床头,头伸进床里,用力把手抻到极限,顿时感到胳膊,前胸、后背就像被撕裂一样疼痛难忍,我要窒息了才停止抻刑。张磊逼我谤师谤法并抄写三书在学员中读,张环吓唬我说:“不许哭。”读完后我号啕大哭,感到生不如死。恶警张丽丽、张卓慧假惺惺的劝我。来时我脚腕被恶警掰肿,邪悟学员韩丽华逼我走队列。任凤华买一些食品给我,邪悟学员唐洪艳踢我食品袋,我生气了,把苹果踩坏。犹大王文宏找队长,大队长张环逼我拎着食品罚站二小时,第二天逼任凤华劝我“转化”。
马三家酷刑:上大挂 |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因劳教局来检查,劳教所强迫学员答题(诬蔑大法)。姓郎的处长找我谈话,张磊、张军威胁我,告诉我不该说的话别说(指抻刑),姓郎的处长说一些问候话,问一些“转化”情况,张磊在场我不敢揭露抻刑迫害。由于我没按队长要求做,恶警张丽丽骂我遭恶报,张磊把我叫到东岗逼我骂师父并录像。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六日,犹大王文宏诬蔑大法,让我回答问题,我没吱声。恶警张丽丽逼我到办公室气急败坏的吼:“你要立棍呀!”对我拳打脚踢,腿踢青了,脸也打肿了。有一天在课堂上我吃了一块糖,被犹大王文宏训斥,她还半夜起来看着,不许我躺着盘腿,为这事,恶警王广云、孙鼎元也骂过我。
二零一二年七月的一天,拔草时,恶警王广云嫌我拔的慢,(我和王爽挨近了、怕我们之间说话),罚我一个人在烈日下(上午十点到十一点)拔草,让任凤华看着,罚了三天。还有一天,床板不平我想换一块,被王文宏辱骂,于小川逼我写现身说法诋毁大法并录像,我没写。恶警张丽丽让我当劳动组组长,我安排刘亚荣扫地被她看到,她跑过来踢我一脚吼道:“谁让你和她说话。”我流着委屈的泪水,不敢争辩。张丽丽不准刘亚荣和任何人说话(认为她表现不好),在食堂撒秀华问她抹布在哪?被张丽丽听到,她俩每人加期五天,撒秀华的眼睛哭肿了。
十二月二十六日,劳教局来检查,任洪赞、张磊、张环威胁我:“领导问话,别说没用的。”我正念十足的说:“她不找我。”邪恶的劳教局让马三恶警强制大法弟子答题,这种事不定期进行,还逼着大法弟子写诋毁大法的作业,有法律、人生观等。上午我干错了活被恶警王广云打嘴巴子,一边打一边骂:“臭傻子”,脸被打肿了。还打了刘百岭(卖淫)嘴巴子,骂她“臭傻子”。
马三家接见室有块宣传板明文规定:不准打骂、体罚、侮辱学员。而现实中打骂、体罚乃家常便饭,更有残酷的抻刑和各种形式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末,我被检查出血压200-120(无高血压症状)。恶警王广云让孟曼曼逼我吃药,血压降不下来就加药,最多时吃三种药。后来大夫又开价格高的拜新同,每盒七片,第一次划卡37元,第二次38元,第三次39元,量不量血压都要一元钱,还给我开失眠用的谷维素,弄的我白天坐着小板凳上就睡着了。我不吃药,王广云威胁我说:“不吃药就用开口器吃,要不就打滴流,要不就加期。”恶警强制我做尿检、心电图、心脏彩超等等,共勒索检查费255元。八个多月共勒索六、七百元医药费。后来我高压130多,低压60-70,感到头晕,要求停药。王广云、孙鼎元一天骂我四次说:“找扇啊?再说停药,我扇你!”她还说给我灌药。
我的牙经恶警们的毒打,下牙掉了二颗,下边大牙也活动的要掉了。恶警张丽丽值班,吃药时她检查我舌头上下,我说吃了,她说:“谁爱看你,豁牙露齿的。”我说:“是迫害造成的。”过几天,张磊值班,吃完药让我站着,凶狠地瞪我说:“牙咋掉的,谁迫害你了,你栽赃陷害,没迫害你说迫害,那就真迫害吧!”真是黑白颠倒。
劳教所每逢年节必搜身,有的学员被扒的只剩胸罩、裤头。“安检”时,被褥、衣服被翻的一片狼藉,袜子、衬衣、衬裤都翻过来。出工、上食堂要排队、喊口号、走直角。饭后强迫唱歌、背“三十条”。
每天固定时间集体上厕所,有一次我憋不住尿裤子了,四防丁旭坤还不让我去,逼我承认违纪上黑板公示,才让我去。赵淑英请假上厕所不让去,逼得她用自己的洗脸盆接尿。长期的身心摧残,我的精神压力很大,我常常被恶梦惊醒,吓得大声惊叫,整个楼层都能听见。
回家前几天,劳教所纪检人员找我,问有没有要反映的情况,我没敢说被打骂,体罚、酷刑折磨的情况。绝大多数学员不敢说。临走时发一本《沈阳市职业技术培训结业证书》,是沈阳市劳动和社会保障局制的造假证。来时发的钱卡有十元押金说回家时给,也没给。
七、见证她们的苦难
大法弟子宋广娣,两次被恶警抻刑折磨。有一天,我和同修们从车间收工回来,看到她被一个学员扶着,疼得差点摔倒,我看到她痛苦的泪流满面。
大法弟子刘维静,因不领头喊队长好被王广云训斥后带到东岗迫害,恶徒张磊、张环、张卓慧、王丹凤、王广云五个人同时打她,王广云用皮鞋踢她腿,混乱中脸被指甲划伤,脸被打肿打完后,两只手呈一字形抻在两张床上,王广云用拖鞋打她脸,往她嘴里塞拖鞋。还逼她做检讨。
大法弟子孙桂平,因不答题(答题有减期)被攻坚组(几个男恶警)打的不敢坐着,屁股上没一块好肉,手腕有外伤。还把全体学员召集起来,逼她谤师谤法。
大法弟子李晓燕,上大挂十多天,被逼着吃高血压药。
大法弟子宋爱莲,被恶徒用塑料袋套头,憋的要窒息了。
大法弟子孟月,被恶警张丽丽折磨,一天她疼的满头是汗,恶警还说她装病,后经医生检查是“腰托”,在床上躺了好多天,瘦了十多斤。由于不“转化”,恶警中午不让她休息,罚坐小板凳。临出狱回家时,恶警队长铐着她的手强把着手签三书,她在走廊一边走一边大声揭露迫害。大法弟子王永华,我看到她眼睛周围一片青紫。大法弟子邱铁艳,因看经文被强制在东岗上抻床,抻的手不好使,走路困难。回来恶警王广云逼她写五百遍诋毁大法的话。遭受过马三家各种酷刑折磨过的大法弟子还有:苗凤兰、齐桂兰、刘亚荣、王军、陈海滨、郝秋晶、金桂梅、刘晶、刘荣华、刘素邑、刘艳珍、吕丽、马春玲、肖春玲、孙中丽、汪春娥、王秀娥、王雪梅、王雪洁、王艳、王坦、吴月菊、修桂香、闫立军、张丽娜、郑菊香、等等都被抻过,因为不让我们之间说话,无法了解更多的详情。在铁岭、辽阳、马三等大陆劳教所、监狱里,与我一同受迫害的还有很多说不上名字的大法弟子正惨遭中共邪党控制的恶警、恶人的迫害,我所讲述的只是冰山一角。他们有的被打伤,有的被打残,有的精神失常,直至失去了生命!
二零零八年,我回家后得知,当地公安局把一九九九年进京接我的费用3400元,二零零二年非法抓我的费用1500元(有收据),二零零六年的费用1000元,总计5900元在我的下岗费中强行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