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警的电棍碰不着我
迫害开始后,由于搬家,我来到了另一座城市,虽然不认识任何同修,我听师父的话,救度众生,走好自己的修炼路,我就开始自己做大法的事,写信、讲真相、贴真相粘贴,向世人证实大法,维护大法。
但有一次被构陷,纯粹属于是我自己执著心追求来的,由于不认识同修,我天天在这想啊求啊,寻思怎么能遇到同修、认识同修呀?总是在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是不是只有在劳教所里才能认识到同修呀?”今天我回想起来那个阶段的那种念头,真是不理智而又没有智慧呀,真是可怕。现在知道那时我是不懂得怎么去修炼、什么是实修。我寄的一封信,成为恶人构陷我的借口。那天,他们出动了三、四个恶警尾随跟踪了我,趁我往回走不注意的时候从后面挟持了我,三、四个恶警将我摁在车上把我绑架,这期间另一拨警察非法抄了我的家。
被绑架到派出所后,我一点没有怕的感觉,警察骂:“好象事儿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似的!”这时一肥胖警察恶狠狠的向我走来,手里拿着电棍在我脸的上下左右的比划,但不能靠近我,开始我还纳闷儿那是什么,最后才意识到那就是电棍,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电棍。当时我的脸象是被一道屏障一样隔离着那些电波,电棍总也贴不着我的脸,只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我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胖警察有点着急,更加卖力起来……但却伤害不到我。我明白是师父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一切都是师父承受了。
经过一天一宿的折腾,第二天我又被送到了拘留所,然后又去了看守所,过了几天又被转移到了大连劳教所。那是二零零四年四月份前后。
正念
大连劳教所的日子真是又苦又难啊。可是在我困难的时候,师父总是利用常人的嘴在点化我,我就能明白怎么去做。劳教所的狱警惯于利用犯人迫害大法弟子。有一天捡豆儿,狱警嫌我干活慢,还说我捡的不合他们意,一下子被返工了。一女犯人叫“大王聪”,就开始骂我眼瞎(我不承认),还骂了很多更难听的话,但是我心里就想:“你为什么骂我?你肯定不会得好。”就这样我都没当回事儿。结果“大王聪”一大半天身体不能动,吃药也不好使,吓得她哼哼直哭。当时我还没悟到是我那一念的作用。站在旁边的同修说:“她遭报应了。”我才明白。就是这么神奇!一切都是师父在做。
有一天干奴工活,那一天是打电话的日子,但是劳教所只准“转化”的人和犯人往家里打电话,不许坚定的大法弟子打电话。当时我心想:“这个电话只为坏人服务,不给好人服务,怎么不叫雷电劈坏了它。”无意当中去想(那个时候慈悲心少,不会为他人着想),结果下午真的就下起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电话被雷电瞬间劈断了线,不能用了,修好了又被雷电击断了,连着两次被雷击坏!
在大连劳教所,我一直在新生室,他们天天不让我睡觉,总是叫我站着,一站就站到半夜甚至是下半夜,他们的手段毒辣。后来我又被他们送到最顶层楼進行迫害(只要是坚定的大法弟子都会被送上去让犯人“转化”迫害),一连十三天不让睡觉,白天黑夜连续那么站着,那时候我时时想着师父、都不敢放松,同时也感受到师父就在自己身边,所以那段日子有个别同修站一宿不睡觉第二天就昏倒在地,而我晚上不睡,白天还照样精神。最神奇的是半个月来,从白天到黑夜那么一直站着,腿却一点都没肿,跟好人儿一样。
还有一天,我被恶警绑在“死人床”(手脚被固定在特定的床上不能动)折磨,被迫害的脚不能走路,我就想:“师父啊,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不承认共产邪党对我的迫害,我得能走路,我要给世人看,大法弟子要有一身正气,不能给大法抹黑。”就这样一念,奇迹的事情又发生了,我的脚马上能走动了,可以顺畅的走路了。那些恶警都回过头惊诧的望着。
在大连教养院所,我受到的残酷迫害无法一一细说,但只要我想起师父,也就不觉得是苦了。有一日,我在心里跟师父自语道:“师父呀,您看看我自从進了这个黑窝,什么都没有,连个卫生纸都没有,来例假还这么多,给裤子都弄脏了,多不好看啊,师父呀,快别叫它来了。”我就这样一想,当天真就渐渐的没有了。一直到半年多,有条件了,我就又心想:“现在好了,例假可以来了。”结果就真的来了。我自己都被这神奇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个时候的我从内心不愿意把钱送進黑窝内花。我自己悟到,那里边本来就黑,不能弄钱给邪党输送能量、资助它迫害大法弟子。
回想起那时,如果没有师父牵着我的手,我怎么能走过来啊?虽然那个时候我还不明白是师父承受了,但是我知道师父本事大,就是师父说了算。
坚定
二零零四年十月份,我被劫持来到马三家教养院。大概是二零零五年七月份吧,有一天天气十分炎热,那种天气那种环境下可能喘气都会觉得不舒服,马三家恶警却利用军训的方式迫害大法弟子。胁迫大法弟子在烈日下走正步,胳膊跟腿还必须抬的老高,不让动,就那么连续站着,连晒带累的折腾,就这么卑鄙的迫害大法弟子,连老年人都不放过。那天我正在小号受迫害,从窗户正能看到同修们在被胁迫着走正步,我当时就在想,这么热的天儿,谁还没有个父母跟兄弟姐妹的,老太太也叫那么擎着举着的,如果要是能够下一场大雨那该多好啊。就这样一想,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看到天空开始乌云翻腾,漆黑一片,狂风暴雨随继而来。哎呀,风雨可大啦。瞬间就把邪恶冲散了。
从大连劳教所刚到马三家劳教所时,恶警就强制性不让大法弟子炼功,而让我们做邪党编的体操。头几天我跟着做了,可是自己总是心里不舒服,心想,师父让炼功是往高层次上带人,邪恶叫做体操,这不是搞破坏吗?想到这儿我就不做体操了。我修炼一直是闭着修的,什么都看不着,可是就在这关键时刻,我一下子看到师父了,师父就在我对面,对着我笑,是那样的清楚!师父高兴。我也高兴,我当时就明白是师父在那鼓励我呢,我知道了我反迫害是做对了,所以我更加坚定,谁都阻挡不了我的坚定。就这样,警察都不逼迫我做操了,并说愿意咋样就咋样吧。一切都是师父的看护、师父在做。
马三家是迫害大法弟子有名的黑窝。就在二零零六年春天(具体时间想不清楚了)江蛤蟆又偷着下令了,要求百分之百的“转化”坚定的大法弟子。马三家就调去了上面很多公安局的人,他们头儿的名字叫刘勇,他的妻子叫李明玉,夫妻俩上下配合迫害大法弟子。还有与刘勇一起的一个叫张军的人,此人非常邪恶。那时候如果不时时刻刻想师父,很难走过来。
在反迫害中,坚定的大法弟子凤华,就是不配合邪恶,七、八个警察都没踹倒她。那个场景,邪恶都被震撼住了。那真是金刚一样,邪恶看了都害怕。我一直以来也是很坚定的反迫害,但与同修凤华相比较,感觉自己与她相差太远,因为当时还有怕心,我看到同修做的那么好,对我的鼓励很大。
有一天,屋里又象摆阵势似的進满了警察,门推的咣咣响。邪恶又要耍花招逼迫大法弟子穿号服了,我就不穿,到最后他们看到我没穿,就在那恐吓我道:“呀!屋里还藏了这么个人,满屋子的警察都不怕,胆可真大,不想要命啦!”他们便向我走来逼迫我穿囚服,我就是坚定不穿,心想:我一定得坚定,不能听旧势力的安排。他们揪住我的衣服把我拖到走廊外撕扯着我,边推边吼,一只鞋子不知道被他们踢到哪儿去了,我高声喊起:“法轮大法好!”声音震慑整条走廊。同修们都闻声向我望去。之后邪恶把我弄到一个见不着人封闭式的屋子里進行迫害,屋里的窗子都是被报纸糊死的,我当时是穿着一件线衣,外面套着一件有点旧的棉马甲,一群恶警就象疯了似的撕扯我的衣服对我拳打脚踢,逼迫我穿囚服,棉花从被撕破的马甲里飞撒出来,一地的破线跟棉花儿,把我衣服撕的细巴碎,但我仍然坚定不穿他们的囚服。当时有个警察转手就打我的脸,连续用力扇我的左脸,我用手去挡脸,警察吼叫着道:“还是大法弟子呢,怕就别做!”我当时听到心里去了,我又和师父说:“师父,弟子豁上了!”就这么一想,不害怕了,自己感觉好象放下了生死,我就这样扬起脸,什么也不想了,恶警打也不挡了,结果把恶警累了个好歹,我光听把他累的喘气都费劲。打了一阵子也就算了。
可是邪恶还不罢休,刘勇一伙抓起我两只脚的脚趾尖,咬牙切齿地拖着我头朝下满屋子转,屋里还有学生用的木桌,他用力太大最后都给他累的个好歹,没把我转晕,倒是先把他自己转晕了,他把我狠狠的摔到地上去,然后他们一齐拥过来用脚死死地踩在我身上,可是当时我头脑特别清醒,一点儿都不觉得头晕,我告诉他们:“你们谁也改变不了法轮大法好,就连江泽民也包括在内!”他们听了也不吱声,继续用脚踩着我,我的脸被贴在地上,当时只感觉地面很松软,周围很宽松,象是躺在一个宽松的空间里一样,没有受到任何身体的约束,也没有觉得疼痛或有什么难受的感觉。而且打我的警察也看我的脸没有被他们打变形,也不肿,还很有精神。
蚊子帮忙
在马三家这个黑窝邪恶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大法弟子喊“法轮大法好”跟发正念,他们把每个屋里的钟表全部收走。马三家每个角落都是臭味,蚊子特别多,都碰脸,同修们被蚊子叮咬的成宿起来打,可是我却得到了蚊子的帮忙。我从来不打蚊子,蚊子也不咬我,有一天晚上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有一只蚊子吱儿一下叮了我的胳膊,我一下就醒了,但没有起来,蚊子就又跑到我眼前来转圈儿,直晃动、嗡嗡直叫,好似唱着小曲子,我就一下子明白了,抬眼一看值班的人正在换班,是半夜十二点发正念的时候到了。万物皆有灵,连蚊子都能有善恶之分,都能帮我维护大法,一切生命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上面所述的一切都是我亲身感受、亲眼见证的,也实实在在的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是师尊牵着我的手走过这一次又一次的难关。我一定要用实修来回报师尊。谢谢同修鼓励我写出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