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发资料到面对面讲真相救人
迫害的初期我与其他同修一样,主要是以发传单的形式证实法的。我的家庭经济条件好,我便拿出许多钱做真相资料。那时我住在农村,做真相多是在晚上,有时不小心踩進了粪坑里,有时掉進了水沟里。一个冬天的夜晚我一个人到一个三十年没去过的一个屯里发真相材料,天黑黑的,我走在冰上,踩的冰雪吱吱响。我就背师父的《洪吟》〈威德〉:“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心里很坦然。后来我自己做条幅。我不但给自己做,还帮同修做,特别是邪党认为的敏感日,我都是把条幅提前做好,让同修来取。有一次我和同修出去挂横幅,被一个特务跟上了,他又调来几个警察,在路口气势汹汹的,叉着腰拦截我们,我们发正念,让他看不见我们,就听那个人自言自语的说:“哪儿去了?”最后我们正念走脱。
二零零四年春天,我与当地另一名同修一起配合证实法,我们开始以卖袜子的方式挨家挨户讲真相,刚开始讲真相时有怕心,在不断的讲真相中和学法中,我的怕心渐渐的去掉了。每天出去卖袜子我们都带着护身符。
《九评》发表后,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五日,我们就开始劝三退,到了二零零六年年底至今,我们基本上是天天出去劝三退,只有过大年才休息一天。
讲真相经常遇到不明真相人的挖苦嘲笑,我们慈悲对待,在这过程中也修去了不少人心,如争斗心等。有一次讲真相受到挖苦,我的争斗心起来了:说:“告诉你,有灾难来时,别说大法弟子没救你。”回来后我向内找自己,发觉自己讲的不到位,也不够慈悲。一天傍晚干完家务活后,还有十分钟发正念,我就想起白天讲真相的事儿,觉的今天听到的讽刺话太多了,感到有点沮丧。这时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关于云游的讲法,我们在常人社会这种复杂的环境中魔炼,才能修成,这是师父开创的真正的人在修炼,只有大法才能做的到,只有师父才能做到。想到这些我为自己能在大法中修炼而感到无比自豪,无比幸运,刚才的沮丧心情全无。
我的搭档同修也是正念很足,遇到不接受的,我俩就一个发正念,一个讲。遇到讲真相不顺利时我们没有怨,不畏苦,及时切磋向内找。我俩取长补短,互相鼓励,始终把救度众生放在第一位,风雨无阻。
针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讲真相
师父说大觉者的一念就能造一层宇宙,现在我们的一念就是让他明白真相。
针对不同的人我们用不同的方式讲,使用不同的祝福语言。遇到老者时我们常常是先给护身符,再给光盘,因为老年人最关心健康;遇到伴侣,我们就祝对方白头到老。一次讲真相时对方很感动,说:“现在的人多自私,就你们祝别人幸福,谁愿意别人幸福呢!只有你们。”一次在一座桥附近,我们遇到一对夫妻,开始讲时二人不相信,还流露出他们夫妻之间不和睦。我们就从缘份讲起,讲到夫妻缘,夫妻恩,又讲到遇到家庭琐事夫妻要互相包容,二人终于愿意听了,也退了,还感谢我们,给我们合十。
有一次与一个大学学历的人讲,他很接受,很愿意听,我说中国的汉字是神传文化,汉字是象形字演化来到,而且每个字都有它的内涵,你看现在的简化汉字都被中共变异了,就说这个“厂”字吧,繁体字是“廠”里面有个“尚”字,现在高尚的人都没了,变得空旷了,就成了“厂”;还有生产的“产”,繁体字是“產”,现在变成了“产,“生”没有了,所以你看现在医院的妇产科都是剖腹产,都不能生了。”他哈哈大笑说,你是啥学问啊!
前些年我家在农村开了个店面。由于我丈夫也是大法弟子,我们把周围的环境开创的很好,凡是接触到的人几乎全都劝退了。后来家人去某市做买卖,我也随同他们来到这所城市。我就联系到了当地同修,参加了学法小组。过了不长时间,原来在家乡与我配合的那位同修也来到了这所城市,这样我们继续在一起证实法。直到今天我们依然在一起。常人羡慕我们俩是好姐妹,同修羡慕我们是助师正法的好搭档,我想另外空间的众神也会羡慕我们是听师父话的好弟子。
一次我遇到一家门市开业放鞭炮,我趁势走上去祝他们生意兴隆,给他们讲三退,他们很高兴的全退了。以后我每次路过,他们看见我都很亲切,热情的打招呼。一次走到一个派出所我们照样讲真相,最后对他们说,警察工作特殊,祝他们平安,一警察对我们说:“大婶,您俩的平安比我平安更重要,您看这是啥地方啊!”
一天遇到一个老者,说什么也不退,说我是搞迷信,我说:“以前我们喊××党万岁!毛××万岁!他能万岁吗?这不是迷信吗?”他一听说:“对呀!”这样再讲真相他就能听了。
一次我妹妹没时间做饭,让我帮忙做点菜给她送过去,我拎着做好的鱼路过一个工地,就走过去讲真相,当时正值中午,工人们正在吃饭,我给他们讲明白了,但一看他们吃饭没有什么菜,就把做好的鱼全都给了他们,他们十分感谢,后来过了很长时间,我都把这事忘了,一天我又打工地路过,一个工人看见我,老远儿就喊:“法轮大法好!”一天遇到两个人在一起唠嗑,我们过去讲真相,其中的一人说:“你是炼法轮功的吧!”我说是。他说:“共产党对法轮功怕的要命,恨的要死。”我们说大法不参与政治,我们聊起了社会败象,我说:“共产党搞改革开放,什么开放了,吃喝嫖赌开放了。”他说:“对呀!邓小平出国带回三部片子,在我们部队放,当时我是团长,我看了气的够呛,全是黄的。”
凡是我们遇到的人几乎都能讲通,同意三退,偶尔遇到不接受的,我们也不动气,一笑了之,只是为对方觉的很可惜,很难过。同时向内找自己。
不被外部环境的假相所带动 坚持讲真相
二零一二年九月,我们所在的城市出现大面积绑架,我听到消息时正在家中打扫卫生,我发着正念,也有些犹豫,心想今天不出去了,这时师父的诗《征》打入我的脑中:“管你大雾狂风舞 一路山雨洗征尘”。我立刻悟到我不能怕,我们就照样出去讲。
几天后我儿子又打来电话说:“妈你别出去了,(外边)挺紧的。”放下电话后,不知不觉的想起两句话:一计不成二计生,变个婆子骗唐僧。我仔细一回味,对呀!不管邪恶有什么伎俩,我想不能被外部环境所带动,在这值千金、值万金的时刻,不能耽误救众生。我的搭档同修正念很强,每遇到干扰,我们都用正念鼓励对方,从不说泄气的话,从不耽误一天救人。遇到什么干扰我俩也不动心,谁也不看,从不被常人心带动,结果效果非常好。
我们在救人的过程中,注意不带有观念,也不假设困难,也不浪费资源,送光盘时总是嘱咐一定要好好看,告诉他们这场晚会在美国上演都座无虚席,花钱买票,五百美元一张,现在是送给你,一定得好好看。我们平时外出总是带几种不同的真相资料,不识字的给光盘,识字的给小册子,没有影碟机的给护身符。有一次我给一个工地的工人讲真相,并给了他一个护身符。几天后他再次见到我,说:“谢谢你给我护身符,那天我坐车回家,阴差阳错的没赶上头班车,谁想到那趟车出事儿了,多亏你的护身符,让我躲过去了。”
学好法是基础
师父说:“大法弟子要走好自己的路、完成好三件事,就必须学好法、认真对待学法。那些在救度众生、证实大法中做的好的、变化大的地区,一定是大家法学的好。那些个人提高快的大法弟子一定是重视学法的。因为法是基础,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从人走向神的通途”[1],“无论新老学员,一定不要因为忙而忽视了学法。学法不要走形式,要集中念头去学,要真正自己在学。”[1]
所以我们学法从不敢怠慢,特别注重在法上认识法,在法理上提高。我们学法时能做到静心学法同时做到敬师敬法。师父说《转法轮》这部书“每个字都是我的法身,都是佛的形像,偏旁部首都是单个的佛。”[2]这样学法师父的法身才能点悟我们,才是真正自己在学法,才能从法上认识法。在不断的学法中,我们的正念越来越强,对法的理性认识也越来越清晰,现在我们在法理上一天比一天明白,执著心也越来越少,也使我们在救度众生的路上一天比一天精進,因此才能始终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
我们每天给自己安排的时间特别紧,师父说现在的一瞬间值千金,值万金,我经常是每天只吃一顿饭,只吃中午饭,更没有时间吃水果,做家务就像电视机放到快转一样,每天都跟时间赛跑。每逢与同修去见面我们都是步行,为的是与同一个方向走的世人讲真相。很多时候都是边走边讲直讲到对方退了为止。
无论刮风下雨,严寒酷暑,就这样坚持不懈的年复一日,日复一日,无论是在农村,还是在城市,我们从不懈怠。一次我感慨的对同修说,咱们救人就象上班划考勤一样,一天都不能缺席,天天打“√”号,一天都不能划“X”。每当看到众生三退后高兴的情景,我们都深感欣慰,觉得再辛苦也值得!这种幸福感是没有走出来的同修体会不到的。
十几年过去了,我们不知走了多少万里路,不知救了多少众生,不知发了多少光盘、资料,也不知给资料点捐了多少万元钱。以前我到这个城市感觉这个城市很大,经过这几年大街小巷的讲真相,我现在感到这个城市很小,因为所有大小马路我们都走遍了。该市一些同修在我们的带动下,也纷纷出来讲真相,劝三退。
证实法的路还没有走完,还有为数众多的众生等着我们去救度,无论今后正法修炼的路长短,我们一定会勇猛精進,修好自己,努力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但愿师尊笑。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澳洲法会〉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