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一九九七年六月幸得法轮大法,见到真善忍三个字就觉得太好了,一头扎進来,按着真善忍做人,那时工作快乐,家庭幸福,心态祥和。我是医务工作者,见到有困难的患者,我就去帮,给他们生活上行方便,遇到困难的给他们钱,他们都说我人太好了,同时我也向他们洪法,告诉他们是法轮大法才让我变成这样的人。那时的我只有高兴,无忧无虑,那是心灵深处得到大法后的喜悦。
就在我们全家沉浸在幸福快乐之中时,邪恶的江氏集团,利用他手中的权力发动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迫害,对法轮功栽赃诬陷,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修炼者,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天都象塌了一样,我也没有幸免。
下面是伊春市南岔公安分局,南岔车站铁路站前派出所,佳木斯铁路警察分处,哈尔滨戒毒劳教所,佳木斯铁路拘留所,西格木劳教所迫害我的纪实。
第一次,九九年七月,我刚出家门,就被南岔公安分局警察韩殿忠,片警关树清,王军绑架,强行带到公安局,那一晚绑架了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我们被劫持在公安局大会议室,被轮番逼问我们还炼不炼功,逼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不说不写不让回家。单位领导和家人去接我,政保科的警察,让我在他们准备好的不炼功保证书上签字,最后逼我丈夫代我签了字。
第二次,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日,我和朋友正在饭店吃饭,被南岔公安分局政保科韩殿忠,于培元,连生,关树青开着一辆警车绑架到公安局,并非法抄家,他们问法轮功经文是谁给的,我不说,科长张和林大声指使其手下警察,去楼下把铁椅子搬上来,把我的两手铐上手铐,锁在铁椅子上,两脚也锁在铁椅子上,身体牢牢固定在铁椅子上,动弹不了,迫害三天三夜,丈夫几次接我都不放人,最后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局长李学民政保科科长张和林,让我丈夫交了五千元保证金,不给打条,不给收据,逼我丈夫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又花了三百多元钱请他们吃饭。
第三次是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晚上五点多,我正在家做饭,南岔公安分局610主任吕继伟带领八九个恶警闯进我家,不容分说就抄家,把大法书,炼功带和经文抢走,把我绑架到公安局又用铁椅子迫害,把我双手铐上锁在铁椅子上迫害两天,非法刑拘二十天,在这期间,政保科韩殿忠向丈夫勒索钱财五千元,还被公安局勒索七千元。
第四次是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八日,也就是刚回家上班一个月,当时我正在上班,南岔公安分局恶警韩殿忠,610主任吕继伟,于培元,连生等人在我单位保卫科长韩兴国等人配合下到病房把我绑架,并且拿着一周前就准备好的劳教单子,用警车直接送到拘留所,五天后,天还没有亮,把我的双手戴上手铐,绑架到哈尔滨戒毒所继续迫害两年。
在戒毒所受到的迫害:
一到戒毒所这个黑窝,就要进行安全检查身体,当时有指导员孙宝莲,还有几个恶警,让我把衣服脱光,羞辱搜身。紧接着就找来一个“犹大”逼我写“五书”,不写不让睡觉,还派包夹看着,不许和别人说,无论是上厕所,洗漱还是去饭堂吃饭,干活,就连晚上睡觉都寸步不离,严管三个月。这三个月有专人讲课。大部份都是诬蔑大法、师父的内容。大约半个月左右,我的手脚浮肿,腰疼的翻身都难,我要求检查,一周后才允许我去医院检查,当我向大夫询问病情时,指导员孙宝莲凶神恶煞的吼叫:“不许说话!没有病。”大夫说双肾积水。
在黑窝里喝的用的全是凉水,洗澡洗头都是凉水,早晨上厕所,洗漱,只给五分钟时间,有的接半盆凉水,放在蹲便面前,一边大小便,一边洗漱刷牙,对年岁大的六、七十岁的老人行动慢的,没上完厕所(大便没便完也得起来)或没洗完脸,恶警就连喊带骂往外撵。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常年由于吃不到带油的菜,营养不良,再加长期处于紧张气氛,恶警每天都是骂这个,喊那个,大便干燥,好几天都没排便,憋得直哭也不敢说,因为不到时间不让上厕所。
有个姓孙的女孩二十二岁,因修炼大法不“转化”,恶警们就强迫她二十四小时蹲着,黑天白天都有包夹看着,不让睡觉(大约二个月左右)两个脚跟肌腱起了象乒乓球大的两个大筋包,非常疼,路都不能走了,后来听说迫害的脏器衰竭了,再后来就没有消息,不知人哪里去了。
强迫劳动,做奴工,挑卫生筷子,粘广告纸,亚麻厂送的有毛病的布就给修补,在地下室织,恶警骗学员说前五名有减期,学员们就拼命干活,结果一天减期都没有,挑筷子,粘广告纸厂家说急用,那学员就遭罪了,经常干到通宵。
二零零三年大约六七月份的时候,也不知他们又搞什么欺骗民众的活动,那天正赶上我丈夫和朋友去看我,接见室与我们住处只有一百米左右,却用汽车把我送到接见室,并且还录了像。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南岔公安分局副局长李学民向我丈夫勒索了五千元,哈尔滨戒毒所勒索一万元,出所前还扣一次体检费,七十多元体检费入所时已经交完了。
第五次是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晚,七点左右,我和同修正在南岔车站发真相资料,被南岔铁路站前派出所恶警绑架,他们对我们非法搜身,跟他们讲真相也不听,后来我俩就向候车室里等车的旅客喊出了深藏内心很久的真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站前派出所恶警强行给我俩铐手铐,迫害一夜,第二天天不亮七八个恶警把我俩强行带到开往佳木斯的火车上,绑架到佳木斯铁路警察分处,把我铐在铁管子上直到下午三点,将我俩非法刑拘。上午饭都没让吃,饿着肚子,铐着手铐,被佳铁公安局恶警绑架到佳铁拘留所,单子上是七天,到期也不放人,又非法关押至两个月,将我俩非法劳教。
二零零七年三月中旬,佳木斯铁路拘留所所长和他的手下,把我俩绑架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继续迫害,在拘留所买的被褥,劳教所不让用,劳教所的恶警硬逼着在他们那里再花钱买一套,恶警队长刘亚东,将我俩领到办公室,将早已写好的“五书”让我俩签字,我俩不签,刘亚东,张艳,孙慧等恶警一拥而上,抓住胳膊,手,拳打脚踢,我就攥紧拳头,他们就使劲掰我手把笔硬塞到我手里,紧紧攥着我的手在“五书”上签字,说,这就算“转化”了。在那里吃的是铁锈色的臭馒头,半盆盐水上漂着几片冻白菜叶。
我的两个妹妹去看我,给我买的香肠,咸鸭蛋,小米还有其他东西都让门卫给扣下据为己有,到四、五月地里长出野蒿,学员们就采野蒿吃,有的脸都吃肿了。
两次非法劳教单位一分钱也没给我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的工资和第十三个月的工资也给我扣了,十四年的迫害中,三次停发工资四十五个月,共计九万元左右。
二零零九年一月六日晚,我和同修去车站发真相资料,被铁路车站恶警绑架,十点多孩子上完晚自习回到家,看妈妈没在家,就出去找,一直找到凌晨,哭了一夜,哭得昏了过去,家里只剩孩子一个人,学习到深夜,早晨起不来,饿着肚子去上学,去晚了,老师不让进教室听课,就在走廊站一节课,有时站一上午,又冷又饿。那时离高考只剩四个月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父母得知我失踪的消息,冒着三九严寒,踏着冰雪,在大马路上找我,边哭边喊,满脸泪水,嗓子喊哑了,也没找到,他们哪里知道此时的我正在被恶警戴着手铐在站前派出所遭受着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本地区又非法疯狂绑架法轮功学员,我被迫害流离失所,在这期间,南岔公安分局610主任王宇辉等恶警和我单位保卫科杨庆林,姜玉民等人多次到我父母家骚扰,恐吓,给两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吓得发抖,母亲被吓得尿裤子,现在听到有人敲门就得上厕所,父亲被吓出了心脏病,又一次被吓得住院抢救了三天,才脱离危险,弟弟被吓得精神失常,严重时拿石头跑出去砸人家玻璃,骂人,现在听到楼道里有人打电话,就说是举报他的,现在不能在家住,一进家门就紧张的受不了,就犯病,骂人,胡言乱语,他们都被恶警和保卫科的人给吓破了胆。在精神上,身体上和经济上,给家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他们因为遭受了人们难以想象的折磨与痛苦。
丈夫因承受不了恶警对我一次又一次的绑架,抄家,勒索,恐吓威胁的巨大打击,不愿和我过这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的日子,没有办法,和我离婚了,离开了我和心爱的儿子。
号称为人民服务的警察,这么多年奉行江泽民的指令,残酷的折磨迫害遵纪守法的善良百姓,这就是中共邪党践踏人权,践踏法律的真实见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有报,是永恒不变的天理,希望所有参与迫害大法的各级官员和警察赶快悬崖勒马,停止作恶,揭露迫害的内幕,将功补过,及时醒悟,为自己的将来留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