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九九九年正月十五那天中午,十二点了,老伴还没回家做饭,我就慢慢的下地在炉上做了一点大米饭。没想到他進门一看是大米饭就大发雷霆:“谁家过十五不吃肉菜,你做大米饭?”我脾气不好,在往日会跟他争辩,那天我说不出话了,心里难受极了,一串串的眼泪往下淌,就觉得没活路了,活到头了,死了算了,再也不受罪、受气了。
师父看我命苦又可怜,第二天就安排我得法修炼了。我炼功时间不长,腿就不疼了,能走路、做家务了,以后身上各种病都不治自好,250度的花镜也不戴了,走路轻松,什么活都能干了。后来发生迫害后,我儿媳也敢在外面对人们说:“谁说法轮功不好我也不信,我婆婆的病多少钱都没治好,炼法轮功好了,什么病都没了,以前饭都不能做,现在带孩子、做饭、喂猪,还常下地干活呢,法轮功真好!” 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就在全家都为此高兴时,江氏集团就开始作恶、迫害法轮功了。我心里就想:是师父救了我,师父是世界上最慈悲、最伟大的人,不能让江氏恶人伤害这么好的人,所以我只身去了北京。那时还不懂要助师正法的意义,就想如果恶人要伤害师父,我就站在前面用生命来捍卫师父、捍卫大法,十七、八天后,听说师父没在北京,我就回来了。
回家后听同修说有真相传单,我就隔三差五去拿,晚上自己出去散发,我想邪党迫害法轮功,干的是大坏事,多发传单让人们都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中午,县政法委书记崔某带人到我家问我:“你炼法轮功吗?”我理直气壮的说:“炼!”“现在还炼吗?”那意思是我要偷着炼他不管。可是我想,没人问我还想说呢,你问我就更得说了。我就回答:“因为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所以我还炼。”就这样一句大实话,他们就把我绑架到了公安局,大官问,小官审:你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我反问:我全身的病是炼功炼好的,这么好的功法你们为什么不让炼?有的警察就造谣诬蔑师父、诬陷大法,我心里非常难受,由于怕心当时不敢说出心里话,过后就想:为什么对他们不敢说,你们说的不对,我师父是世界上最好最慈悲的人!如果再问我,我就这么回答。后来他们把我关在看守所里,每天吃咸菜窝头,还得让家人付二十元伙食费,家人被勒索两千五百元钱才让我回家。
回家后女儿担心我再出事,就把我接到A市她家里。在A市我没有认识的同修,就自己在家学法炼功。后来就自己写标语,晚上出去贴,写一张觉的写不明白,就三张贴在一起。有一天早晨我四点出去贴一圈,回来时人们有起床的就出来了,街上三个一群,五个一伙都围着看。
后来就和同修联系上了,我就不自己写了,同修有的给书,有的给传单、粘贴的,有给光盘、标语的。那两年的时间我换了四次住房,每次我都把传单、光盘、标语散发或粘贴到周边的住户和村庄,发传单时我都会想起师父的诗词:“带着如意真理来 洒洒脱脱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间道 满载众生法船开”[1]。
二零零三年,我回老家前,有几个真相光盘没发完,就想在楼房里发比较好,楼房住户多数有VCD,但附近哪里有楼房呢,我想着,不知不觉就往北走,一转弯一大片二层楼房出现了,我就把光盘全部贴在那些楼门上。回去刚進屋,老伴随后進来问:“你去哪了?我转半天找不到你?”我知道是师父看着,不让他干扰我做救人的事。
二零零六年,女儿生小孩,我又去了A市,刚到那家务事多,三件事做的少,到小孩七八个月时我推着她到人多的场合去发传单、大法真相护身符,抱着孩子上楼,从六楼往下发,一点不累。每星期发三、四次,我到同修家拿资料较远,得半天工夫。后来女儿全家每个星期去婆婆家一天,这样我就有了充足的时间取资料,而且俩个同修供给我资料,每次同修都满足我的需求,虽然费点时间,可真相很全面。
在小孩一岁多时,一次我推着她到一没去过的小区,進门时有门卫,里面有一伙人下棋,我绕过去后就到楼上张贴和散发真相,做完后抱孩子往回走,碰到一六十多岁的男人,像个小区管理人员。我把小孩放车里,一边推着向一个有花草的场地走去,一边看那人去了我刚才发传单的楼房,我想:是不是会发现我放的传单呢?(此时想法已经不对,应该发正念)。看了一会儿没人来,我便抱着小孩又发了一个楼门的住户,回来后到另一楼门,把车停在楼门放着,那举动好像我就在这门里住。这时我看到从我来的方向有三个警察站那打电话,我也没多想,就上楼从第二层开始粘贴,当我掏出粘贴,看到四个角都没揭开(因为我都提前把每张粘贴的右上角揭开一点),明白了是师父点化我下面有警察,别贴了,我立刻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清除操控警察的一切邪恶因素,大约五、六、分钟后,我抱小孩下楼,一看三个警察还在那打电话,显然是查这个楼门的住户情况,看来我还不能马上走,那就抱着孩子在大树下发正念,突然小孩要下地玩,把她放下后,她马上跑到警察那去了,那有一约五岁左右的男孩在玩,我便很大方的跟过去,近距离发正念,大约过了七、八分钟警察才走。我意识到,是自己不正的一念招来了警察出现的麻烦,幸有师在、有法在,有惊无险。
快秋收了,家里让我回去。可我的资料还没发完呢,女儿在家,我怎么出去发呢?正在想着,女儿对我说:“妈,我耳朵聋了。”我说:“那是怎么了?去医院看看?”她说不用了,就回屋了,我悟到这又是师父给我安排的机会,她耳聋就听不到我开门了。于是我拿着真相资料到本小区内发。发完回家刚坐下,女儿又出来说:“刚听到开门声,我以为你出去了。”我说我这不是在这吗?其实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跑跑腿,动动嘴罢了。
我每年从A市往返两三趟,在火车上讲真相也很方便,人们都要真相资料,当乘务员过来时都把资料珍藏起来。一次,车厢里空位很多,很多人睡觉,这时一位姑娘从过道来回走后问我能坐我旁边吗,当时我犹豫一下,便挪出一个座位给她,心想有三人座空着她不坐,非得坐这俩人座挤啊……哦,明白了,是有缘人来听真相的。我们交谈起来,得知她大学刚毕业,在校曾入过团,经讲真相明白后,她说自己上网退,自己退吧。我想她要不当回事可能就不退了,就说:“姑娘事情多,顾不上就耽误了,还是我给退了吧。”她又爽快的答应了。最后我给她一张光盘,让她回家和全家人都看看。
第一次写文章,请同修看到不足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