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人口不足四十四万人的小城市,却分布了大大小小十八个派出所,一个金昌市公安局辖永昌县公安局、金川公安分局和龙首公安分局。两个戒烟所、两个看守所和一个国家安全局。
值得一提的是,金昌市的安全局是一个秘密单位。它所处的位置都未安置任何标志。说白了,其实就是一个特务机构,任何一样都见不得人,包括他们这十几年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也都是采用掩盖的流氓手段。这些国家的专政机器却对本市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大量的迫害。
这些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企业里的知识分子和工人,有家属和社会上的个体人员,也有周边县城的农民,都是一群普普通通的、善良的老百姓,面对中共这十三年的迫害,有的失去了生命,有的失去了自由,有的失去了工作或经济来源,有的被迫流离失所,家庭破裂。
《宪法》第三十六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国家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不得强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视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第三十五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从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整个过程来看,江泽民和中共相互利用,以权代法、以党代法,无视《宪法》与法律,完全沿用了历次中共整人运动新闻造假的欺骗手段(如自编自导的“天安门自焚”、嫁祸于人的自杀、杀人等节目),反复地愚弄中国人。
甘肃金昌市的公安局和安全局也一直跟随着中共这个邪教组织,不遗余力的干着历史上最邪恶的事情。金昌市公安局长陈涛、高永宏,副局长弥善庆、张永生,金昌市公安局国保处王有祥、王明芳、尚克武、李新华,安全局李文德、贾军等人,必须对种种严重侵犯人权的犯罪行为承担自己的历史责任。
公安系统和安全局的犯罪事实
(一)公安局的犯罪事实
金昌市金川公安分局 | 金川路派出所 |
一、绑架
自从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之后,金昌市公安局及下属的各派出所对所有法轮功学员最先采取的迫害方式就是
绑架。刚开始的时候还伪装的讲究点法律程序,到后来,完全撕下一切伪装,置所有的法律于不顾,完全是一副流氓地痞的做法,想抓谁抓谁,想什么时候抓什么时候抓,想怎么抓就怎么抓。他们自己都说,我们就是带着执照的流氓。他们通常采用的伎俩有:
1. 欺骗
事先拟定好要抓哪位法轮功学员,然后找到此人,无论你是上班还是休息,编一套无关紧要的鬼话,骗你去什么什么地方,说是调查点什么事情,问个话,骗去之后,直接非法拘扣。例如,法轮功学员陈旭中就是在单位里被恶警骗去问话,在没有搜到任何东西的情况下,这一去就被直接非法劳教三年。
2. 暴力
非法监控某位法轮功学员一段时间后,或在路上,或在单位,或直接非法入室,暴力动手抓捕,拳打脚踢。强行带走非法拘扣。恶警绑架法轮功学员高吉银、王玉红夫妇时,就是在他们刚下班给孩子开门之机,踹门而入,当着孩子的面野蛮抄家,粗暴殴打王玉红,耳光加脚踹,倒提着王玉红的腿从四楼拖到一楼,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叫声惊倒四邻。
据不完全统计,自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发生在金昌市的绑架事件多达几百起。仅二零零二年在永昌县就绑架了五十余名法轮功学员。有的直接就绑架到派出所或公安分局,一呆就是几天,有的被绑架到洗脑班,有的送入戒烟所、拘留所或看守所,非法拘扣的时间不定,有几天,有几个月,有的直接送入劳教,根本不讲任何的司法程序。
二、非法抄家(盗窃)
金昌市公安局及下属派出所所有的警察,为了寻找收集他们所谓的证据,最直接的流氓手段就是不出具任何搜查证件,突袭查抄。无论是工作单位的办公室还是居民住宅,一旦进入,翻箱倒柜,扯床拉被,甚至是不讲道德的破坏性的搜查。即便是没找到什么法轮功的书籍和真相资料,也得把例如计算机、打印机、手机之类的电子产品当作证据拿走,又不给开任何非法没收物品的清单。这些非法没收来的电子产品,多数被这些所谓的执法人员私人使用或侵占。有些非法抄家的将钱也顺手牵羊,有的农村的牲口也被牵走。这种野蛮的抄家恶行通常是在绑架之后,也有的就是在绑架的同时进行的。
三、罚款(勒索)
毫无正当名目的罚款是金昌市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最愿意干、最积极干,也是“最开心”的事情了。行为同金昌市那些缉毒的警察一样,只要是手里没有钱花了,就去抓捕一些吸毒人员,然后罚款。每个派出所罚款的名目和数量都是他们自己定的,完全根据自己对金钱的需要,也不用上交。抓住法轮功学员可以得奖金,罚款又可以抢一笔,有些恶警在没有道德底线的贪欲下,干着这些最邪恶的事情。例如:进京上访被遣送回来的一律先要勒索;被非法抄家的要温哥华;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戒烟所后,变相的向法轮功学员的家属骗取、索要钱财。罚款后不给开条子。
李得香,去北京上访,被拘留三个月,并诈取二千元钱。
张延荣,因到京上访,恶警将家中农用拖拉机抢走,家人全都被抓,家中价值两万多元的鱼池因无人照管而荒废。
胡尚学,被非法扣去退休工资,非法扣去生活费六千元,在遭受多次绑架、抄家时,先后被盗走财物约三千八百多元。
米增石,被非法抄走《转法轮》和炼功带,还抄走了手抄的《转法轮》和《精進要旨》等资料。被绑架到县公安局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了三十天,并勒索一千元。后又被在非法查抄中抄走真相光盘和炼功带,绑架到公安局拘留十五天,并勒索一千元,以后又被非法抄出几张真相光盘和大法书籍,勒索五百元。
黄志秀,被恶人勒索了几次钱(大约一万元)。
马德贵,家中曾被恶人非法抄家四次,非法拘留七天,并勒索一千元。
陈姓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抄家,抄走资料和大法书,罚款数目不详。
赵金芳,被非法抄家,抄走《九评》一本。恶警勒索一千元。
石刚琴,被非法抄家,恶警发现一条真相横幅,石刚琴被勒索一千元,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焦桂英,被非法抄家,抄出一个MP3的空盒,夫妇两人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勒索一千元,东筹西借五百元,为敲诈另外五百元,又威胁说要非法开庭。
李有夫妇,被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丈夫被非法拘留七天,勒索一千元。
李有玲,被非法抄家,抄走改字表,被非法拘留十天,勒索五百元。
张淑梅,被非法抄家,前后共被勒索四千多元。
赵凤兰,被焦家庄乡派出所恶警多次非法抄家、勒索。
王万芳,被非法抄家又勒索(一千多元)。
毛瑞兰,被非法抄家、勒索两千多元。
因非法抄家和勒索的次数实在太多,难以统计具体数字,从以上的几个案例来看,恶警的贪婪邪恶已见一斑。
四.酷刑
金昌市看守所 | 永昌县看守所 | 永昌县拘留所 |
金昌市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几乎都对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欠下过血债。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无论男女老少,几乎没有不挨过打的。辱骂,砸手铐,捆绑、吊铐、老虎凳、拳打脚踢,电棍电击等等,耍流氓,人身侮辱,都是他们迫害手段。更有甚者,野蛮灌食,不让睡觉。
永昌戒烟所和拘留所所长恶警程掖生对被非法拘留的法轮功学员,不分老少一律让做俯卧撑。胡尚学说:“我做不了。”程掖生说:“你做不了,就爬在冰地上。”西北的寒冬腊月很冷,胡尚学爬在冰上,不一会手和臂就冻得失去知觉,当把手从冰上扯下来时,手掌、手指肚已皮肉分家……
在永昌拘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折磨是常有的事。胡尚学被非法拘留期间曾遭受过恶警郜江的拳打脚踢。警察最恶毒的是逼迫法轮功学员踩踏师父的法像。当时几乎每个被非法拘留的法轮功学员都要过这一毒招。有一次,一个姓陈的恶警把大法师父的法像放在办公室地上,两个恶警在身后推胡尚学,胡尚学往后刚一用力,就把两个恶警甩了出去。
在同一时间段,法轮功学员诸大义被绑架在永昌拘留所时,在恶警局长刘富海的指挥下,诸大义曾被恶警用绳子吊起来两脚尖勉强着地,脖子上挂个装了水的水桶,满身的汗水不大一会儿就湿透了衣服。就这样,折磨到昏死状态时,恶警把他用凉水泼醒,再用橡胶棒继续暴打。警察强迫诸大义踩踏师父的法像时,诸大义坚决不踩,刘富海吼叫着其余恶警:狠狠地打、死里打!恶警用木棍猛打诸大义的脚踝骨,当时腿被打到紫青、肿胀,数月后都不能走路。十年后的现在,我们看到诸大义的脚踝骨已经畸形变大。在这之前,恶警做“笔录”时,一女警轻率的把诸大义的“诸”写为“初”时,诸大义说:你这样的素养,我的姓怎么乱写呢?第二天,这个女恶警找机会把准备好的螺丝刀用力扎在诸大义的手腕虎口处,一个高个头的男性警察看到此情此景时,惊诧地望着她说:你怎么能这样呢?
看守所对女性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更是无法无天,恶警用起刑来毫不手软,不仅嘴里不三不四的说着流氓猥亵的话,还动手动脚耍流氓。迫害之初就曾有恶警将女学员吊起,并侮辱师父的法像。
铁凳固定到地上,砸上背铐正常蹲不下,扯得胳膊疼,站又站不起来,十分痛苦 |
法轮功女学员蒋世香就曾经被毒打得不省人事昏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了很长时间。导致腰椎损伤,全身动不了,右手小指骨折,胳膊肿胀,青紫,时常昏迷。 医生看到心脏几乎停止跳动的蒋世香全身青紫,肿胀,腰伤的很厉害,直摇头。他们强行给蒋世香打了几种针,挂吊瓶。蒋世香丈夫被迫交了三百多元医药费,检查费。最后还被逼迫请恶警吃了四百多元钱的饭。
恶警们自己都说,打法轮功比打别人更狠,因为法轮功学员不会跟他们对骂,也不会告饶顺从,打起来毫无顾忌。
(二)安全局的犯罪事实
位于金昌市盘旋路金川区第一小学对面的金昌市国家安全局,门前没有匾牌 |
从江氏流氓邪党集团准备迫害法轮功以来,中国大陆国安特务作为江氏恶党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流氓暴力工具,以历史上黑社会面貌横跨社会各个层面、各个角落,全方位任意使用各种特务手段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秘密调查、蹲坑、跟踪、监视(网络监视)、监听和窃听电话,极力搜集构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证据”。十多年来,国安特务在绑架、查抄、酷刑逼供法轮功学员,破坏真相资料点,阻碍众生了解真相认清邪党真面貌方面,罪恶累累,罄竹难书。同样,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方面金昌国安特务也犯有累累罪恶。从以下这个例子就充分能看清国安特务的卑鄙无耻。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期间,法轮功学员李桂英经营一个小餐厅,国安特务在对面的楼上长期进行监视、摄像,对进出餐厅的人同时进行跟踪、监视。有时假扮成查电表的鬼鬼祟祟到小店到处窥探、盘问。餐厅附近隐蔽处时常停着奇怪的车,经常出现贼眉鼠眼的特务。李桂英和崇金霞在大市场偶然见面,被跟踪偷拍照片,作为构陷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证据”。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二日晚八时左右,国安特务假装去李桂英的餐馆点菜吃饭,趁李桂英准备饭菜之际,强行闯入卧室内,将六十几岁的老人从后面扑上压在地上,开始非法抄家;马志刚当时在地下室,不给开门,特务徐斌等用氧气、乙炔把门割开,破门而入,上去狠命一脚把马志刚踹翻在地。当时秘密绑架了李桂英、马志刚,抄走大法书籍、复印机、刻录机、光盘等。李桂英经营小店的钱也被一同抢走。
四月二十三日晚七时左右,国安特务说是给法轮功学员单思源家送快递,骗开门后强行闯进,秘密绑架单思源。与此同时另一帮特务在法轮功学员崇金霞家绑架了她。破坏性非法搜查她们的办公室、私人住宅,抄走大法书籍、真相资料、电脑、打印机、家庭娱乐用的录像带等。
以徐斌、梁柏、贾军、陈晶晶、朱喜明为骨干的流氓特务对四名法轮功学员进行了灭绝人性的酷刑逼供。李桂英当时已是六十岁的老人,流氓特务对她剥夺睡眠,轮流逼供。全天不让上厕所。她被手铐铐很长时间,胳膊、手都抬不起来。马志刚被铐了八天七夜,不让睡觉,徐斌、梁柏、贾军、陈晶晶、朱喜明等流氓特务对他进行恐吓、诱骗、叫骂、拳打脚踢。一天夜里,流氓特务管飞和一个四、五十岁的特务用绳子将马志刚双臂从后绑起,然后俩人从后背把他吊离地面,反复进行,最后又把绳子挂于高处,使脚尖刚刚点着地面进行折磨,痛苦不堪。当马志刚被放下时全身衣服都湿透了。由于他当时患有疥疮,身上奇痒难忍,经常要抓痒,流氓特务就将他反臂从铁椅后的双环中穿过铐上,不让他抓痒,还说这样对治疗疥疮有利。其中年龄大的那个特务还用脚在马志刚伤残的那只脚上又踩又碾。 马志刚双臂被长期吊绑疼痛难忍,流氓特务强迫马志刚双臂举起不许放下,说是让他“炼功”,让他“好好的炼”。因长期站立,马志刚双腿、双脚肿大。流氓特务逼他盘腿,不从就强行按在地上,硬搬他的双腿。
一天,一个年轻的流氓特务不断地用拳头打马志刚的头部和脸部,打完后还说:我们不打人,我们是国安,文明警察,比公安系统的警察强多了。我们不打人我们也不想打,你要是其他刑事犯我们把你打个半死。并且多次说:你们法轮功学员上明慧网说我们是恶警,我们没有打人,我们不是对你很好吗?在以后的几天中这个特务还多次用脚踩手铐进行折磨,直接导致马志刚手腕肿大,大拇指一个月以后才恢复知觉。
单思源、崇金霞被秘密关押在永昌县戒烟所,徐斌、梁柏、贾军、陈晶晶、朱喜明伙同其他流氓特务、恶警对单思源连续九天酷刑逼供,至少三天不让吃喝,不许睡觉。使单思源身体和精神备受煎熬,最后单思源被折磨的不能独立行走,必须有人搀着才行。
国安特务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的时候不动声色,躲在背后用伪善诱供,捏造伪证,罗列构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证据”,如:崇金霞是零口供,被他们捏造了一本子的虚假口供;单思源家里的教学录像带二十几盘、小孩的娱乐光盘等几十盘均被说成是法轮功音像资料,编凑所谓的证据;数次威胁单思源的丈夫提供他们想要的证据,不然的话就是包庇罪,被严词拒绝;弄了一堆东西说是从单思源家里搜到的(实际家里只有几本大法书、一套讲法录音带)。有位省里来的国安官员,诱骗单思源说他们掌握了法轮功正在开展西部大发展,只要说出名单就立刻免去她的所有刑事责任等等莫须有的东西来搜罗证据。更可笑的是,他们为了进一步扩大证据,对单思源的电脑里有多少字进行如下方法的计算:有多少字节算多少字。结果电脑里的字数成了天文数字(实际里面的东西很少),还大言不惭的说,这些字打印出来就是几卡车。居然都成了所谓的证据。用这些构陷的“证据”,将这几位法轮功学员诬判了十几年。
尽管流氓特务给法轮功学员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和损失,法轮功学员还是本着善念讲给他们真相,邮寄“法轮大法学会公告”,希望他们能停止犯罪,赎回罪恶。而且国安特务自己就能通过国外网站任意获取真相信息。但是他们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无视做人的道德底线,执意作恶。二零零五年至今,国安特务继续对法轮功学员长期监视,监听、窃听电话,秘密调查,收集情报,图谋继续迫害。一段时间还同武威市国安局的特务作恶。有时躲在车里在法轮功学员住宅附近、公共场所蹲坑、监视、跟踪,拿着相机偷拍照片,捏造伪证。有时特务徐斌把车停在住宅小区附近,换上普通职工的工作服假扮成小区居民,骑着破自行车蹲坑、监视。有时开着天津大发面包车,假扮成出租车司机蹲坑、监视、跟踪法轮功学员。有时雇人开出租车监视、跟踪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坐车给他讲真相,他就装作很感兴趣、悟性很好的样子,偶然说出一句话,让法轮功学员都感到吃惊,觉的这人悟性真好,突然他会向法轮功学员要资料,对资料的来源很感兴趣。有时骑摩托车监视、跟踪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七年,在大面积监控顾不过来的情况下,从甘肃省国家安全厅请来电话监控特务,对所有法轮功学员以及他们认为有可能是同情或支持法轮功的世人进行非法电话监控。打过的任何电话内容全部录音,而且通过移动电话进行定位跟踪。雇佣无业年轻人、老年人,用窃听器在公共场所对法轮功学员在二十米以内非法窃听,搜集所谓“情报”。
据不完全统计,自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金昌市安全局对全市的法轮功学员的直接迫害人数已超过二十人,间接提供给公安系统所谓的“情报证据”用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也有几十人。他们比公安局的恶警更善于伪装,平时是便衣,有的特务甚至是双重身份,也在金昌市的某个企业单位任职,据说有一位姓夏的老师实际就是国安特务,在迫害法轮功学员过程中被认出。
这十几年来经常参与迫害的国安特务有:
石善成:原安全局局长。
徐斌,男,五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八,微胖,圆脸。从一个普通国安警察升为科长,主管迫害法轮功。目前调往兰州市的省安全厅。
梁柏,男,外号“凉皮子”,三十二岁左右,身高一米六七,较胖,圆脸,皮肤较白。
贾军,男,安全局副局长,五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六五,瘦小,脸色发青。
陈晶晶,女,五十多岁,身高一米六三,收拾得很时髦。
朱喜明,男,四十五岁左右,身材魁伟高大,国字脸,话不多。
管飞,男,三十岁左右,瘦高,嘴向前撅。
张亚洲,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