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法救回的生命,坚定的维护法

——一个前脑癌患者十四年的修炼历程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五日】我是辽宁的一名大法弟子,今年五十七岁。一九八六年患脑癌,面对我这个年轻的生命和五岁的幼子,全家人悲痛欲绝,怎么办哪?

因为是恶性肿瘤,必须得做“放疗”,两个月后,我的大脑局部细胞、红细胞、白细胞、癌细胞大部份杀死,记忆力严重受损,整个人变得傻乎乎的,出门经常忘带钥匙,把自己锁在屋外。术后半年,死亡的脚步越来越近,此时我已不会说话,同时伴随着阵阵手麻。

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我不能倒下,为了幼子,我必须活着。经多方打听知道,练一种气功可以延长癌症患者的生命。于是,为了未完成的责任,我坚持上山学练气功。无论严寒酷暑、风霜雪雨,我都顽强的坚持着,心中尚存一丝生的希望。可是气功毕竟只能祛病健身,不能永久延长我的生命。一九九八年秋,死亡再次降临,我感到头晕眼花,走路艰难,根本无法上山。到了这份儿上,我也不想治了,同时高昂的医药费也令我无法承担。

就在我等死的时候,朋友给我介绍了法轮功。说实话我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走進大法的。学功第二天,在学《转法轮》第二讲的时候,我感到困的出奇,出现昏睡,自己非常奇怪,因为手术后睡觉成了我的一大难题。后来经继续学法才知道,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调整大脑呢。《转法轮》书中写道:“有的个别人还会睡觉的,我讲完了他也睡醒了。为什么呢?因为他脑袋里边有病,得给他调整。脑袋要调整起来,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须得让他進入麻醉状态,他不知道。”从此,头晕减轻,十几天后彻底好转,而且产后落下的各个关节痛的顽疾、上山练气功时冻坏的双手双脚,不知不觉都好了,记忆力也迅速的恢复。就这样,在不长的时间,我从一个濒临死亡的脑癌患者,完全恢复成了一个正常人。家中老少、亲朋好友见到我因学法轮功得到身心的巨大变化,都为我高兴!他们都说我是法轮大法的见证。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出于妒忌之心,一己之私,竟不顾百姓疾苦和死活,利用权力控制媒体对法轮大法進行无耻的诬蔑造谣,扣上大帽子,制造事端,公然发动了灭绝人性的血腥迫害,禁止民众学炼法轮功。我惊呆了,我怎么也想不通,炼法轮功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身心健康,学员按照真、善、忍去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更好的人!这么好的功法,利国利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如果人人都学法轮功,人人都健康,给国家节省多少医药费?人人都学法轮功,人人都道德回升,人人都做好人,哪个国家、哪个政府不受益?我相信,这是江××个人错误的决定,无论哪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于是,我为了履行一个公民应有的责任和义务,怀着一颗善良真诚的心走向北京信访办—个国家设给老百姓说理的地方。想告诉中国当政领导者们,法轮功是利国利民的,政府的决定是错误的。从此我走上了十几年的正法之路。然而,在几年中竟身陷迫害,八次被绑架拘留、一次院外教养、一次三年教养。但这并没动摇我坚信大法的心,因为我的命是大法给的。下面,把我这些年的修炼过程向师父汇报。

一,正念闯出魔窟

我们地区东片六十多个大法弟子,我负责做资料,送资料。这些年所经历的风雨坎坷比较多,但不管怎样,靠的是师父的指点,靠的是大法的力量走到今天,师父讲:“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1]我是个粗人,因为十年浩劫,学校都被造反派占领了,老师们被赶跑的赶跑,被批斗的批斗。我也是受害者,没地方念书,看法悟法和同修相差的很远,我非常单纯,不会拐弯,直来直去,有时候不管同修是否能接受我的说法或建议,结果伤了同修的心,借此机会向你们道歉:对不起。

我们地区有个学员甲(现在不学了)此人私心较大,自我心理较强,身体不好(肝病)根据她的情况,我们几个同修去她家学法,并且帮助她把她家的环境打扫干净,因为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说:“我说我尽量不落下一个得法的弟子”。学了一段时间,心性有所提高,有一次我说她送资料送的少时,她突然抓住我的前胸,瞪大眼睛,说了很多刺激我心灵的话。那几天正是师父发表新经文“你们在座的有几个在突然间有人指着鼻子骂你时能够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几个面对别人的批评与指责心不动而找自己原因的?”[2]真的她抓住我前胸衣服的时候,师父的这些话反映到大脑中,我一直乐呵呵面对她,一句话都没说,但心里多少也有点痒痒的,半个月后她向我道歉。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日,早晨我接了一个电话。说甲同修人事不省,她的丈夫要把她送進医院去,让我过去,并且让我通知其他同修,我又把一个流离失所的同修叫去。到她家一看,她似醒非醒,我急上床抱起她喊着她的名字,她每次都答应,我叫她记住师父,记住大法,几分钟后六名同修都来了,在甲同修的床前发正念救她,谁也没有想到,她的丈夫通知了甲同修的弟弟,她的弟弟报了警,(她弟弟一直反对姐姐炼功)十几分钟后,屋里站满了防暴警察,把我和同修强制带下楼。我一看来了九辆三轮摩托车,三辆吉普,因为我们这属于家属楼,住所集中,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重大案情,到处围满了人群,随后这些防暴警察将我们押上警车,带到他们的所在地,没有履行任何手续,随后又把我押到国保大队,问明情况后逐一抄家。因为我没说出流离失所同修的名字,国保大队长扬言要把我送到大北监狱押我几年。当天我被送到看守所。在当今物欲横流道德下滑的年代,特别邪党文化不信神不信道,没有任何约束下,人什么都敢干。在拘留所里什么人都有,她们满嘴污言秽语,忘记了什么是人的尊严,我本着大法弟子的责任,向这些人讲清真相,讲大法无比美好与神奇,讲清我本人因患脑癌而学大法重获新生的过程。因为重生,年迈的母亲没有老来丧女,丈夫没有中年丧妻,女儿没有幼年丧母三件大事。并劝他们三退,有两人第二天早晨说各得一梦,梦到家中的桃树结满圣果,我真替她们高兴,说不定是什么来头。十天后,国保大队来人说延长拘留时间,让我签字。我站着没动,他说我知道你不能签字,那你等着吧。我一听话里有话,就写申诉,要见办案人,几天后检察院来人了,我一看不是国保大队的,他们说你的案子转到检察院了,你面临的就是判刑。邪党就是这么恶,就是这么毒,他们杀人放火贪污腐败都行,我一个学真善忍的,看一个病人都不行,就要判我几年监狱,还有王法么。就是邪党宪法里也没有这一条呀,就象师父讲的“它就是坏,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象那个毒药一样,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这样的东西”[3]。

十七天后,我开始绝食,抵制邪党的无理迫害。我们当时六个人被绑架,当天放了两人;一个被抄家时,机智的将警察反锁在屋内,自己走脱了。另外我们三人,被关看守所,其中包括流离失所的同修,这里我说一下这位同修,过去她是做资料的,被坏人构陷判重刑,此同修不配合旧势力与邪党迫害,用绝食抵制这种迫害行为。几个月后这位同修走出监狱,来到我地区做证实法的事,这次和我一起被绑架,最后把她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经受各种酷刑,上大挂四十八小时,两只手腕的肉被手铐卡的都露出了白骨,一个张姓女警竟然把她胳膊掰断,经过一年半生不如死的日子,同修堂堂正正的走出魔窟,当我看到她手背上的肉聚成的大疤痕,心如刀绞,放声大哭,我想到了因为自己没做好,忽视了同修的安全,给大法给同修带来很多的灾难和损失,同时给她家里亲人,带来了很大的痛苦。

我绝食想的很简单,绝不配合旧势力与邪党的安排。饿死后尸体拉回家,请求师父把元神送到体内再活过来,就这么单纯的想法。我深知这种过程得承受很大的痛苦,但我认了,即使这样也不配合邪恶的安排。所以,我绝食避开了所有的人,只有同修知道,我照常打饭,照常护理同修,吃饭时一边吃一边吐,因为就是窝头白菜汤,在小盆里吃来吐去,最后都倒厕所里。那个流离失所的同修也绝食,她在法中悟,法中有水,所以也不渴也不饿。我不行,掺杂人的抗争,看一个病人你就判我,我死给你看!多大的争斗啊。江魔头才不怕你死呢,后来看守所向国保大队说我病重要死了,国保大队毫不犹豫的说:给你一个死亡名额。这就是邪党的真实面目,拿人命视为草芥。我的身体迅速瘦了下来,绝食三天后正好赶上十月邪党放假,那年中秋节,也在那几天,值班的警察才不管你瘦不瘦,四天时觉得嘴唇上下包不住牙,说话困难。牙和嘴唇都是干的,我怕被发现,嘴里总是含着一口水,有一天我打开衬裤脚,有半公分厚的死皮脱落,不光肚子饿身体也出现燥热,每天都从厕所里放冷水冲水,一盆一盆的从头到脚,皮肤变成黑紫色,都说人七天不吃不喝就得死,可是好不容易熬到了七天不但不死,还能护理同修,还能去打窝头,七天摸脉就没了,这怎么还不死啊!不知道师父怎么安排我呀,第八天我去含水时,那水顺着嗓子眼咽下去三口,师父马上告诫我“不吃不喝,那叫真辟谷。”[4]我这个后悔呀。负责我监室的女管教上班后,看到我,她吓了一跳。这几天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十一天后再也起不来了,也不能护理同修了。旧势力叫警察给我开小灶,做好吃的来引诱我。一个犯人说:这是过年,我们想吃还吃不到呢。她们哪里知道我的用心良苦啊!第十四天,检察院来人审问我,一个犯人背我到审讯室中,检察院的人一看,这哪是人啊,这简直是一具干尸,不会说话,不会坐着,这还怎么审。就走了。犯人将我放在走廊沙发上,大门开着风呼呼的响,我真想走出去,那样就自由了。可是外边的大门离这有五十米远,当时我没有心跳,没有血压,没有脉。可是大脑却是那样的清晰。过了好长时间,狱医来了,他一检查吓坏了,什么都没有了,已经死了,只剩下一口气在残喘着,狱医马上把看守所长叫来,并送我去市医院。确诊是肾衰竭,医院主任医师告诉我的家人有个准备,不一定能抢救过来。医生把我的手腕打了一个洞,四、五瓶药水一起往里灌,当时,我的大脑反应不是药而是水。奄奄一息的我,邪党还不放,因为当时邪党在开十七大。二十四小时轮番有两个警察一个犯人来看押我,同修来看我都得审问个明白,难道邪党警察还怕我背着一身药瓶子去北京告状不成?邪党十七大结束了,他们把我放了,没有履行任何手续。

在出事的当天,我的家是最后一个被抄的,因为我和反锁警察的那个同修家离的很近,他们在抄我家时,在我家组合柜门内安了个窃听器,目的是为了抓走脱的同修。几天后看没动静,邪恶就派人半夜三更跳窗户进来取走。当时我丈夫正在睡觉,听到动静起来一看,来人开门已出去了,拿走了两个兜子,里面还有几百元钱,并且还拿走了几个我炼功的垫子。给人感觉是盗窃行为,其实是取窃听器来了。我丈夫没有发现窃听器,四十三天后,我回家发现了窃听器底座。那东西是一种胶固定在木板上的。

二,正念制止邪恶

1,我们地区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有人由于承受不了邪党的迫害,不学不炼了,有的甚至走向反面,在师父的加持下,经过这些年大法弟子正面引导,大部份走回了大法修炼,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也有几个混事的,在特务网站上下载诬蔑大法的文章,到处游说。误导不真修的人。

有一天,她们象办公一样,将桌子放在风景秀美的景区,打出诬蔑大法的反旗,印出诬蔑大法的传单,特别是她们把邪恶的传单发放给过往的行人,来诬蔑师父和大法。我们大法弟子是在救度众生,她们却把众生往地狱里推,所造成的恶果,是邪党想办都办不到的。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知道后,当然不允许她们这样肆无忌惮、胡作非为,当天我们学法小组集体出动,到她们打反旗的地方发正念,这时我看到四个人有两人去游说,只有两人在场,我深知这是师父给我的机会,我和另外一个同修走到反旗前拿出剪刀迅速剪断,这时一老年同修,一把折断反旗,撕成碎条,打反旗的几个人把我围起来,同时她们报了警,110警车将我劫持到附近派出所,然后将我押送到国保大队。国保大队长说:“去你家看看”。我说:“我们家不欢迎你!”我在警车上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不允许恶警抄家,解体另外空间操控这些警察的黑手烂鬼和旧势力的因素,不允许警察对大法弟子犯罪,同时也在毁他自己。后来这个队长自言自语的说:“不去你家了,你家什么都没有”。我知道这是师父帮我解体了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抑制了恶警,他们才不敢对大法弟子犯罪。然后我就要回家,国保大队长说:“那不行,你把人家手伤了,人家告你轻伤害。”(在我剪反旗时因为有人抢我的剪子,她整个大拇指肚顺长划开了)我说:“因为她抢我的剪子,才伤的。这是报应。她们在大法中都是受益者,无病一身轻,反过来诬蔑大法,诬蔑师父,你们愿意和这些叛徒在一起么?这些败类,他们说的话你们相信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古训。你们不是执法者么,你们不惩罚她们,还责怪我。”我说:“事情说完了我该走了”。国保大队长说:“你先别走,因你给她们手伤了,我还得平衡她们去”。经过几个小时的正邪大战,师父看着我呢,正念正行,旧势力不敢再迫害。

国保大队把我送到社区,片警想给我上一课。片警说:“我们今天不谈政治,谈家庭。”我说:“好,(心想讲真相的机会来了)我从学大法后,身心改变,对丈夫的尊敬,对孩子的正面教育,从一个脑癌患者恢复到身体健康,孩子考上研究生,在她考的系中,全国考第一,享受一等奖学金(我知道这是师父给做的),对待公婆,小姑子(丈夫的妹子),大姑子(丈夫的姐)具体问题上,我都处处为他们着想,平衡着这一大家子人的和谐关系。这些年丈夫家里的人对我非常敬重。为什么?因为我对他们父母好。”后来,片警说:“你别忘了我是个警察,对你干什么都清楚。”我说:“首先你是个人,每个人都在大法中摆放位置,天底下发生这么大的事,能是偶然的么,大法弟子干什么都是堂堂正正的,不然的话,能有一亿多人学大法么!”片警听完,非常震撼,常人能做到这一点么?半小时后,我堂堂正正回家。

2,有一天,一个老同修来找我,说他们家属区内有一个广告牌上,贴着诬蔑大法的报纸,我说不要紧,等到晚上我去涂上墨水就行了。她告诉我离门卫很近要小心。当时我也想这个事不小,因为他们家属楼区四面都是围墙,只有两个门还有门卫,还有电子眼,晚上很多人,集中在一起聊天,不能去的太早。后来我想,涂墨水是以恶治恶,何不打出真相粘贴救人呢。于是,我就打印出“走進法轮功”、“大法弟子为你好”等粘贴,又打印出《明慧周报》特刊等。晚上十点钟,到指定地点,找了几分钟也没找到。我以为可能拿下去了,我就走了。我又一想再仔细的找找,就返回来了。最后在退休办一个窗户边看到临时发消息的小铁板上面,贴着两张诬蔑大法的报纸,我觉得我太可笑了,就这小玩意还拿它当回事了。我平静的在铁板上贴了真相贴,把十几张周报夹在退休办的门缝上,就象师父说的“有些人修炼他觉的难很大,其实并不大。你越觉的它大的时候,它就变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一放下的时候,你发现难就变小了,你就变大了,你一步就过去了,那个难变的什么也不是了,保证是这样的。”[5]第二天,同修告诉我,展板拿掉了。

有次我在家走廊窗户贴了真相粘贴,被邪党社区主任看见来揭贴,然后叫门,我很诚恳的请他進来,他一看门里贴着一张“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的粘贴,吓的问:那是什么?我念给他听,他说拿下去,我说:“为什么?好人不怕坏人怕”。他没進屋就走了,要走晚了,他背后的邪恶就会被销毁。我家铁门外贴的福字就是“法轮大法好,诚念有福报”。

三,找回同修

那得从几年前说起,同修丙和几位同修因挂大法真相旗,被当地国保大队抄家迫害,丙同修理智走脱了,从此走上流离失所的艰苦岁月,他的妻子也因挂旗被当地所谓的执法部门枉判五年,被送到沈阳大北监狱迫害,同样吃尽了无数的苦,四年后,她突然出现脑血栓的症状,监狱把她放回家后,发现她越来越傻,后来她告诉丈夫,监狱给她注射了四针不明药剂。从监狱回来两年后就去世了。这位丙同修后来在某地旅店打工,旅店的女老板是一个被军官遗弃的妻子,并未离婚,后经人撮合,他们就在一起生活。我们当地同修知道后,都很为他着急。师父《二十年讲法》也提到,要找回迷失的学员。我们四名同修很快在某地见到丙同修,他很热情的接待我们,经交谈知道他在法中,还能上明慧网,经过半天交流和发正念,他明白了现在的行为不符合法理,很快的作出决定,同意回去。就在他选择回家的瞬间,伟大的师尊把他身体上不好的物质拿掉了。他自己说,一块东西掉下去了,顿感一身轻。晚上我又和同他在一起的女店主交谈,因她是信教的,我跟她说:“你们在一起,你的神理他的佛理都不允许,你的神他的佛都看着你们,你们犯了天条,就是常人的理你们也是犯法的”。她说过去不都是三妻四妾吗?现在人不也都是这样吗?我说那是人类道德下滑的败坏,神给人定的是一夫一妻,你们再这样下去,会遭到上天的惩罚的。她听完后也觉得有道理。因此,对丙同修的回归没有施加太多的压力。

第二天晚上,丙同修带着我到一个旅游景点,我看到他骑着一台崭新的摩托车,我不放心的说;“女人、金钱、物质你一下都能放得下吗?”他说;“你放心吧,我既然做出了决定,我一定能做到。”过程中我一直都给他发正念,清除他空间场不好的物质。

丙同修已于七月二十日返回家,正在走入正法洪流中。

师父在《什么是大法弟子》中讲,“其实人类社会做什么事情都很难,正的一动就会触动旧的、反的、坏的一些负的因素,负的一动当然也会触动正的因素。善恶在人类是平衡的,其实谁要想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都很难”是啊,救回一个同修,师父在另外空间不知又承受多少。我们四位同修的肉身也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另外空间正邪大战,那个身体会伤的怎样,不得而知。

四,讲真相救众生

我们学法小组配合的很默契,互相提醒,提高心性,我尽力满足同修所需真相资料,在正见网、明慧网中下载一些文章给大家看,提醒大家,刻录光盘注意质量,做些图片护身符给同修发给众生。

我们小组大法资料品样多,发放小册子时,包装袋里有传单、退党卡片和带有各种荷花图形的真相卡片。我开始发放资料时,一進楼梯口就说:“我师父救你们来了,希望你们对大法有个正念,留得人身将来得度,我发给你们的资料人人看,家家看,传给亲朋好友看。”一直说到今天。

前些年,我发大法真相资料,一次能发二、三百,一次能走二十个楼梯口。有时两腿直打摽,我就对腿发正念,我说:“腿呀,你不能打摽,你干啥来了,你不是来救人的吗?怎么能累呢?”我每次发资料从未做过糊弄事,都把资料夹在门缝里、福字里、对联里或贴在门上。这样众生就会珍惜资料。大年三十,在我住的家属区每个电子门上都贴上了大法真相粘贴。有一次,我正要往电子门上粘贴,突然有人出来,差点贴在人家额头上,那人说:“贴什么的?”我说:“救人的”,他说:“一边贴去”我说:“好的”,就走了,一边贴去了。每次发资料一边走,一边发着正念请师父加持,请正神帮助。有时挂真相旗十几个、几十个是常事。有一次我们把旗挂在了很高的建筑物上,旗展开后很壮观。好多人围着看,觉得不可思议,那么高怎么挂上去的呢?

因为这几年做资料,没有专门时间讲真相,但是我每次出门多数都不空手回来,都能带回三退名单。

我修炼和其他同修相比较还有差距,离大法的要求差的很远,但我今后一定坚定实修,跟师父回家。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