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往事不堪回首
现在觉得不敢想以前的事情。我在前面大半生不知干了多少活,以前在生产队当队长,别人不干我也得干,再说我这种人也不愿意让别人说不好,时间一长,积劳成疾,特别是九二、三年的时候,严重的脑血管堵塞,真的折腾得我无路可走。尽管孩子们都很孝顺,大儿子是船长,二儿子是军官,就这两儿子在我身上花的钱,每年都要六、七千。那时的六、七千,在我们这农村,也能花上三、五年的,脑灵素都是从国外捎回来的,够贵的。再加上颈椎病、胃窦炎,整天不知咋捱过从早到晚这漫长的一天,说起来就这么几句话,可痛苦的感受可不是能用语言表述的。为了少遭点罪,我就大把大把的吃药,一支接一支的抽烟,每天三盒、两盒的,都是儿子从外面捎回来的高档烟,大医院小医院、偏方,抽卦,算命,药酒什么法儿都用,到最后也是没有办法,我只得在痛苦中挣扎。
再孝顺的儿女也替不了我们遭罪
老伴十七岁就嫁到我家,跟着我生儿养女,六个孩子也把她累得浑身是病,尽管没有什么要命的病,可整天腰疼腿疼的,一天一天的也是这么遭罪拉扯着孩子。等到孩子一个一个的长大成人,再有他们的家庭、孩子的时候,按理说我们这也算儿孙满堂,再加上儿女们都孝顺,理应过的顺心顺意的,然而孩子再孝顺,唯一的一点就是谁也替不了我们遭罪,那时我俩的日子草计(方言;没办法)的没法儿说,真觉得生不如死。
听了大法师父讲法,五十多年的烟龄瞬间结束
可是到一九九七年正月十四日,我俩听了师父的讲法,开始修炼了法轮功,我们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日子就这么瞬间结束了。真的很神奇,就是当天傍晚我俩回来后,为了不耽误晚上的学功动作,我就帮着老伴烧火做饭,我一边烧火,一边抽出一支好烟点上了,回家進门先抽烟已成了我多年的生活习惯,可是我一吸,就觉得恶心,这可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何况五十多年了,我早已把烟当成每顿饭的最后一口饭(饭后一支烟也是必须的),再吸一口还是恶心,我一下把烟扔到锅灶里了,也就从那时到现在,我一口烟都没再抽过,五十多年的烟龄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结束了。
我和老伴三十年的老花镜都摘掉了
也就从那时,我和老伴身上的病全都好了,就觉得浑身轻松,就连我俩五十岁就开始带的老花镜都摘掉了,到现在我俩都是八十岁的人,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照常看书。特别是老伴,她在娘家是老大,那时又是重男轻女的年代,所以老伴一天书也没念过,那可是地地道道的文盲。而如今,老伴不光是识字,就是师父的所有讲法都能看下来,只有《明慧周刊》会有几个不认识的字。是很神奇吧?!
记得学法初期,老伴不识字,着急,除了晚上在学法点上仔细听别人读以外,其它时间一有空她就拿起书来看,夏天的中午,人家都睡觉,她也不睡,拿书看,看一会儿,她就叫我:你快起来看看吧,《转法轮》书上的字,五光十色,金光闪闪的,真好看。可我起来看,我也看不出来,一连好几天。
修大法,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那时我就感觉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九八年春天,往地里送粪,我推着一小铁车粪,乡邻都奇怪的问我:你走路怎么那么快?俩乡邻在老伴跟前说:你看他推一小车粪就跟飞的一样。小儿子在村西头建鱼塘,开始时雇人帮着挖鱼塘,我也去帮着干,雇的人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可到最后他们都说没有人比我能干的。我在家门口给树剪枝爬到树杈上,远处几位妇女议论着,都没想到是我在树上,就是的,这么大岁数,不要说爬树,要不是修大法,爬炕上起不来都是正常的。
师父保护,逢凶化吉
我知道这几年要不是修大法,有师父保护,我早不知哪儿去了(早就死了)。二零零七年春天收完麦子后种玉米,因为缺苗,我就去补苗。一天中午,我拿着水桶到路边的机井去打水,不知怎地一下掉到机井里了,在我没入水之前,我下意识的大叫一声:师父救我。结果我一头扎進水中全部没入后又浮上来了,我这个不会浮水的人却漂到机井的对面,踩在一堆麦秧上,我再抓着机井边上的石头爬上来了。好险啊,上来以后,我仔细一看,这个大机井直径有五六米,水深至少也有二三米,再说,系住水桶的绳子还在地面上,我拾起绳子往上拉,水桶里竟然还没有水,你说是很神奇吧!其实我知道,就是师父在保护我,要不,不要说我这七十多岁的老头子,就是年轻人,扎这一头,永远睡在井底也是太正常的了。
二零零八年种花生后我去地里补种地边,中午饭刚过,我就背着喷雾器,拿着镢,骑上自行车就走了。走到村东头那条十字路口时,一辆黑色轿车在远处往这边行驶,我觉得往前走没事的,在我快走过马路的时候,那辆急驶的轿车一下子把我撞出马路,我连车带人一下跌倒在马路对面的路边。这时司机下车无意的看见在路边等货的女人,他俩一见面就打招呼,然后又一起来到我跟前,司机指着那个女人看着我说:这是俺同学,我还有急事。那眼神那动作就是要找那个女的做证明,我一看就说:没事,你走吧,我是学法炼功的。司机一听高兴的说:好,好,我先去办事,以后我再来看您。这样司机走了,我也把扭歪了的车把正过来,骑上自行车又去地里了。傍黑天回家后,小儿子过来進门就说:爸,是您叫车撞着了?没事吧?我说:没事。儿子就把那个女人跟他说的话说给我听。连他们都知道我们炼法轮功的不会去讹他们的。
二零一零年夏天,雨季时节我家老住宅房子漏,我想到房顶换换瓦,我踩着梯子往上爬,因为雨天梯子滑,我踩到第二层时,脚一滑踩空了,一时间我的两腿脚腕搭在梯层上,整个身子后仰头碰在地上。等我费劲爬起来的时候,看到刚才头下的位置有一块五六斤重的石头,可我的头一点都没伤着。回家后我跟老伴说,老伴就叮嘱我:咱俩千万得好好修,是师父一次一次的救了咱。你看咱现在,在咱村有谁能比得上咱俩这个身体的,有谁家有咱这样一个和和睦睦的家庭的?!
省心的儿女、天堂的日子
我和老伴十多年的变化,也真的让我家的孩子们都感受到法轮大法好,到现在我的大儿子还会在不同的场合由衷地说:俺爸俺妈都八十多岁了,就是得大法了,要不俺不知得操多少心。现在不管儿女们谁回来,吃饭时都会主动的把饭先端给师父。小儿媳也在二零零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小儿子也很支持。记得有一次吃饭时,老伴一盘一盘的从隔壁房间师父法像那里端出菜来,最后一盘上菜时,儿子没看见是从隔壁端上来的,就问:妈,您给师父了?一句话逗的家人都乐呵呵的。
孩子们经常对我们说:您都不抽烟、不喝酒的,身体又都这么好,来趟家都不知道给您捎点什么。是啊,老人们都说:没病没灾的就是好日子。我们现在何止是没病没灾的,我们现在就是天堂的日子。我也不会说什么大的道理,我和老伴经常相互鼓励,我们感激师父不知道说什么,我们好好修,少让师父为俺操心。师父,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