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西山坪劳教所的残暴(中)

——重庆风云二十年(15)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接上文

4. 潼南县法轮功学员张洪旭的自述

我叫张洪旭,初中毕业,家住重庆市潼南县瓦厂湾二十九号,原为潼南县煤建公司职工。我十一岁开始抽烟,见不平事爱冲动,常打架,经常喝醉酒,因此读完了初中没有学到什么知识。十七岁时查出患有乙型肝炎。九八年三月十四日喜得法轮大法后,戒掉了烟酒,改掉了打架的恶习。修炼几个月后,乙型肝炎也消失了。

我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二年的时间(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二年),遭受酷刑二十六种,其中包括扣起、背母、穿胸、正坐、抬沙包、卡脖子、拳击头部、打断门牙、打裂鼻梁、狼牙棒、膝击肝脏、饥饿疗法等,我被折磨得皮包骨,门牙被打断、鼻梁被打裂,三次绝食被灌,二次插管至出血送医院抢救,多次徘徊在生死线上。直接参与迫害我的人数超过五十个,最后送回家时恶人说:“张洪旭,你可能只有五、六十斤重了。”

5.《中国法制报》的一篇谎言文章

《中国法制报》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第二版,刊登了一篇由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警察高定与新华社记者合谋捏造的新闻报道:正题《不信春风换不回》,副题《记重庆大学博士生导师张优稿“转化”的艰难历程》。该篇报道极尽栽赃之能事。然而事实的真相是,法轮功学员张优稿被劫持在西山坪劳教所到这篇文章出笼,根本就未“转化”,当时全所上上下下的人包括吸毒劳教人员都知道。该谎文问世的时候,张教授还因为坚持真善忍信仰在严管中队遭受迫害。此种荒唐谎言,唯有红朝中共才能做得出来。

这是恶警高定对时年六十多岁的重庆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张优稿的严重诽谤。事后张优稿多次找高定评理,高定总是搪塞一番,或者竭力回避,只字不提。但是,这件事也让当时严管中队的其他劳教人员和警察,看清了江鬼操纵下的共产党舆论是真实不虚的谎言。

6. 大学讲师被折磨致精神失常

谢锦,男,三十九岁,硕士研究生,重庆市邮电学院讲师,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被劳教所酷刑折磨致精神失常。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谢锦向前来西山坪劳教所严管中队了解工作的重庆市司法局干部反映遭受迫害的事实,事后遭中队长谭伟毒打五十大棒,谢锦第二天高烧不退被送医院抢救。

7. 破坏中枢神经 致人精神失常

亢宏毕业于重庆医科大学儿科系,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年中,亢宏有八年是在恶党的牢狱中度过的。

亢宏为人谦和,平日里言语不多,对孩童充满爱心。二零零八年八月底,法轮功学员亢宏在西山坪被邪恶迫害致双脚骨折,在此情况下汤毅、亢宏等法轮功学员高呼内心的心声“法轮大法好!”邪恶之徒对此气极、惊慌,急忙把亢宏转西山坪劳教所中心医院强行输液,饮食起居也被严密的控制,不久亢宏就出现了重度昏迷,乱吼狂叫等,精神狂躁,严重到大便涂在身上都不清楚了,他母亲去看他都不认得了。

这是明显的药物迫害,导致精神失常的症状。

8. 性迫害

被“金牌帮教”猥亵

陈在永,荣昌县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二年左右被非法关进重庆西山坪劳教所,在严管组中被杀人不眨眼的恶棍周畅(所谓的“金牌帮教”)暴力殴打,被强迫趴在地下,周畅坐其背上把他当马骑,还用棍子抽打,用钉子刺背部,用烟头烧身体,更为下流的是,他用阴茎顶陈在永的下身,使陈的精神处于极度紧张之中。

周孝君,沙坪坝区法轮功学员,在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被恶徒抓下身睾丸。

9. 人来参检时

每当有单位参观或高层视察,便给被严管的法轮功学员们洗脸,换上干净的衣服,自然的坐在干净的凳子上,吃上可口的饭菜。有时,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别的地方暂避;必要时,让吸毒者冒充法轮功学员。

10.输出迫害

自二零零二年起至今,西山坪劳教所还派出了迫害法轮功的高定、李勇(现改名李修喑)、王陈等恶警,到重庆女子劳教所、各区县洗脑班面授机宜,参与迫害。

11. 草菅人命

中共一向掩盖它的罪恶本质,谎言的涂抹,遮不住血染的事实。有十三名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被西山坪劳教所直接或间接迫害致死。

两个农家唯一的孩子的遇难

这是“亲待养,而子不在”的当代悲剧,这是“伟、光、正”的共产党治下的命案,这是中国大陆成千上万个惨案的普通的两个。但除了海外媒体的报道之外,国内媒体莫不噤若寒蝉,没有一个敢于报道。

李泽涛,男,一九七七年出生于重庆江津市石蟆镇;王建国,男,一九七七年出生于潼南县小渡镇四村二组。除了出生在重庆不同的两个区县外,他们同年出生、都是家中唯一的孩子、父母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两人从呱呱坠地这一刻起,两个寂寥的农家就各自有了欢声笑语、父母们的脸上也总是洋溢着喜悦。因为在他们心目中,儿子的降临意味着有了家族的传承和未来的希望。

但他们却都是因为一个共同的信仰,不期然、相遇在西山坪劳教所的高墙与铁窗之下,同经风雨,共受迫害,先后遇难。

连续几天的酷刑折磨,二十四岁的李泽涛溘然辞世

李泽涛
李泽涛

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重庆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田晓海中队长决定:对部份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转至农业中队,由农业中队协助“教育、转化”。于是,恶警李本忠、李春伦,还有农业中队长杜军、恶警张安民、胡玉银等唆使农业队的犯人不择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许诺打出一份“悔过书”,给予减刑期一个月。

五月二十三日,李泽涛等法轮功学员被转移至农业中队。转移出发时,七大队一中队警察高定、李勇(现改名李修喑)对押送和执行“教育”的劳教人员面授机宜:“要不惜一切代价,在五天内把他们拿下来;打断了手、脚都不要紧,即使打死了也没有关系,你们充其量最多被延教三个月,没有什么了不起。”

五月二十九日,农业中队。白天,李泽涛被强制在农业组挑粪,犯人专门给他挑最大的粪桶;晚上,不准李泽涛休息。恶警指使的犯人们将他的两只手呈一字型捆在木棒上,用报纸折高帽子给他戴在头上,在两手臂上各吊一个马桶,后背插一大扫帚,拳脚相加,戏弄侮辱,并在他肚子上写上辱骂法轮功和李洪志师父的恶语,强迫 他呼骂大法、骂师父,强迫他抽烟和写所谓的“转化书”。更残忍的是,劳教恶人黄忠志用水果刀柄插入李的肛门,并不时搅动,李泽涛痛得大叫。整个过程恶警视而不见。

五月三十日,农业中队。李泽涛被恶警高定指使的劳教人员用扁担和锄把毒打。李泽涛绝食表示抗议,但仍遭强迫奴役劳动。

五月三十一日,下午,西山坪劳教所龙仕舜副所长、管教科田鑫科长等到农业中队检查工作,正值李泽涛被恶警指使的劳教人员折磨毒打。李泽涛报告中队打人和所受的非人折磨,邪党警魁们无一人理睬,而田鑫科长还回应了一句:“该遭!该遭!”

连续数天,李泽涛受尽毒打侮辱:不许睡觉、超负荷劳动、拳打脚踢、长时间罚叩粪桶(脸朝粪便弯腰90°)、背插大扫帚、头戴尖帽、砖砸背、刀柄搅肛门、逼写 “悔过书”,还有绑十字架——双手横绑扁担臂膊挂粪桶……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农业中队,李泽涛就这样被劳教所活活迫害致死。时年二十四岁。

为掩盖真相,西山坪劳教所第二天就焚尸灭迹;农业中队剩下的几个知情法轮功学员也被隔离以封锁消息。殊不知:暗室欺心,神目如电!没多久,青年法轮功学员李泽涛被迫害过程和致死的真相,传遍了西山坪劳教所每个角落!

劳教所验尸时未通知李泽涛的家人及亲友到场。火化之后,劳教所才通知远在江津偏僻山村李泽涛的父母前去领取骨灰盒。为掩盖真相,警察宣称李泽涛是因工作时不小心失足从楼上摔下而死。李泽涛的父母赤着双脚而来,儿子尸骨无存,唯有骨灰!他们步履蹒跚、泪流满面、无可奈何地抱走了儿子的骨灰盒。

那几天,缙云山失色,嘉陵江呜咽。

王建国两次遭遇迫害,不满三十岁就被含冤而去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六日,王建国因修炼法轮功被当地恶警和610人员绑架。二零零零年一月十日,被劫持至西山坪劳教所迫害。在这期间,王建国遭受了恶警和恶警指使的吸毒人员的各种身体迫害和精神折磨。

二零零二年一月,王建国再次遭重庆610绑架和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二年五月,西山坪“教育”大队严管分队十五组。时任严管分队长肖兴铭、恶警王陈指使吸毒劳教何卫东等人对王建国实施残酷迫害:不让睡觉;一天只给 吃一两的米饭;多次由两个吸毒人员用臭袜子堵上他的嘴,六、七个吸毒劳教围着,有的压手,有的压腿,将人压在地上完全动弹不了,然后另外的吸毒劳教人员就 用脚猛踩脚、腿、全身,或用竹片、木棍、鞋底专打手和脚的骨头、脸……在严管组短短的几天,王建国被迫害得面目全非、精神恍惚、严重吐血。最后不得已送医 院抢救。随后,劳教所怕他死在医院要担责任,于是通知潼南610人员办理了“保外就医”。王建国回家后很长一段时间需要人照料,身体一直没有完全康复,于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四日下半夜一点离世,年仅三十岁。

王占德,男,六十五岁,重庆市南岸区电力局退休职工,曾是一名中共老党员,有近四十年的党龄。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在西山坪劳教所恶警的指使下,劳教犯将王占德这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打成难于治愈的内伤,出劳教所一月后,于二零零二年二月去世。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七日,法轮功学员李泽涛因开饭集合时,走慢了一点,狱警动手打时,周建、王占德站出来制止,被恶警黄方福将三人铐在铁窗上两天两夜,用警棍猛抽头部、面部,致使王占德左眼流血水肿,一个多星期血流不止,视力明显下降。恶警罚王占德整日整夜地站“军姿”,并用警棒、警棍抽打他。恶警又将王占德老人劫持到皮鞋厂、农业一队等处进行疯狂迫害。在恶警的唆使下,“帮教”将王占德这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打成难于治愈的内伤,不久后含冤而逝。

恶警中队长杜军(已经遭报死亡),是迫害王占德的主要责任人。

江锡清,男,六十六岁,重庆江津区地税局退休干部,因修炼法轮功,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被警察非法劫持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遭受迫害。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七日下午,家人去劳教所见江锡清时,六十六岁身体健康的他还好好的。不到二十四小时,也就是一月二十八日,家人突然接到劳教所电话,称他突发“心肌梗塞”已死亡。

江锡清老人被劳教所宣称“去世”六个多小时后,当子女们将冰柜的铁板拉出一半时,发现父亲的人中、胸部、腹部、腿部还都是热的,惊呼道,“我爸没死,还是活的!”“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没死!”家人们想为老人做人工呼吸,被在场的劳教所警察等二十多人强行拖出殡仪馆的冻库大门,不准施救。

江锡清和妻子罗泽会
江锡清和妻子罗泽会

后来江锡清的子女讨说法,连请律师都被威胁、绑架。北京市亿嘉律师事务所律师张凯和北京市高博隆华律师事务所律师李春富,受江锡清儿子江宏宾的委托,为其父被迫害致死一事提供法律服务。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下午,两位律师在委托人家里了解案情时,被重庆市江津区政法委、610办公室、江津公安分局及油溪派出所警察等二十多人非法拘禁,吊铐殴打审讯达五小时以上。这也是薄熙来执政重庆,严重违法侵害律师正当执业权利的极其恶劣的典型事件之一,受到很多正义律师的抗议。

周健,男,五十一岁,身高一米七五,原潼南土产公司职工,住潼南县城世纪商场,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从九九年七二零起,他遭到潼南国安恶警张良四次绑架,共被恶警勒索敲诈三万多元。在被劫持在西山坪劳教所两年间饱受酷刑,在劳教所农业一大队(队长杜军)暴力“转化”时,被恶警指使吸毒犯用锄把粗的棍子打断三根,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恶警还以“扎绳子”酷刑致使其数月手冰凉麻木,无知觉。离开劳教所后,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零七年一月十日,周健含冤而逝。

周健生前照片
周健生前照片

周清裕,男,六十七岁,家住重庆万州区,重庆市巴南区鱼洞大江车辆厂工人(107厂),炼法轮功前疾病缠身,炼法轮功后身体完全康复,精神矍铄。

二零零七年七月六日,因坚持“真、善、忍”做好人,周清裕被非法劳教一年,劫持至北碚区西山坪劳教迫害。周清裕开始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一中队所谓整训,其间被一中队恶警孟树平、郝兴向指使吸毒犯黎亮等恶人将周清裕的脖子打歪,没有给其治疗,致使他的头长期耷拉着,并长期被迫低着头干活、出操等。

二零零七年腊月的一天晚上,法轮功学员王琦(研究生学历、重庆人民银行工作人员,多次被迫害,导致一只手残废,双眼模糊)发现周清裕把脑壳耷拉下了,问他怎么还不抬起来,没有回答,碰了碰他也没反应,才发现不对,去告诉了劳教所警察。劳教所不及时抢救,错过了救治的机会,周清裕含冤离世。

事后周的家人来队上处理亲人后事,那几天中队把各个房间都锁上,不许有人在外,把所有的人都关起来了,生怕有人走漏迫害消息。

秦大群,男,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九日被中共恶警绑架、毒打,随后被劫往重庆西山坪劳教所,于同年九月五日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六岁。

秦大群
秦大群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九日,秦大群在重庆高新区再次被恶警绑架。五月二十日,恶警到沙坪坝区小街秦大群的家中非法抄家,当天把他绑架至江北看守所。期间恶警对秦大群的背部狠打了一拳,后一高大恶警用脚猛踢秦大群胸部,致秦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随后,秦大群被恶警劫往重庆西山坪劳教所迫害,在七大队一中队(整训中队),身体除了遭受整训队各种折磨外,还被值班劳教魏绍红等逼迫写“三书”,不写就被罚站、扛沙袋,身体在难以承受时还被说成是假装的。后来,秦大群身体出现危险,被送至劳教所中心医院,又转至重庆北碚九医院检查,再转至重庆市肿瘤医院检查、住门诊大楼七楼二床。此时秦大群已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等到人已经快不行了,八月二十八日,才“保外就医”。一个星期之后,九月五日下午三时许,秦大群含冤而逝。

陈敏,男,三十三岁,家住重庆沙坪坝区双碑,曾经是重庆特殊钢厂职工。

二零零零年九月因讲真相,被非法劳教两年,在西山坪遭受残酷迫害:不准睡觉,毒打及精神折磨、强制洗脑等手段。二零零二年期满出劳教所后,身体每况愈下,卧床不起,于二零零六年三月二日凌晨含冤辞世。

林善春,男,六十五岁,重庆磨床厂退休工人,屡次遭受沙坪坝区井口派出所恶警吴洪全(男,现任沙坪坝区青木关派出所所长)的迫害,二零零五年再被其绑架劳教,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于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

许从兴,男,六十岁,重庆市开县四马乡安康村大法学员。许从兴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四日被开县公安局恶警绑架劳教,被西山坪劳教所酷刑折磨后,于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九日含冤离世。

汤毅,中铁十一局五处高级工程师,西南交大硕士研究生。

2007年冬汤毅在中太银铁路工地
2007年冬汤毅在中太银铁路工地

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九月,仅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功,他被原单位软禁。此后,两度被西山坪劳教所长期迫害,历经各种酷刑和非人折磨。二零零三年和二零零八年两次的非法劳教都已被迫害致“保外就医”为结局。于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汤毅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六岁。

刘光弟,男,六十多岁,高级工程师,原乐山市政协委员。二零零八年在奥运会期间,刘光弟被重庆西山坪劳教所绑架劳教迫害一年,在狱中受尽折磨,灌了大量不明药物,身体出现严重病状,于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刘光弟
刘光弟

刘光弟原是四川能源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原峨眉铁合金厂)动力处处长,曾多次荣获省科技发明奖并有国家专利,担任两届乐山市政协委员,是深受群众爱戴、领导信任、全厂公认的大好人。

李洪福,男,三十一岁,重庆市綦江县扶欢乡民主茶山村五组年轻农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日,遭受几年劳教所残酷折磨、摧残的重庆法轮功学员李洪福含冤离世,年仅三十一岁。

被迫害后的李洪福
被迫害后的李洪福

二零零零年七月因为向世人讲法轮大法真相,遭恶警绑架,被大渡口公安分局劫持至西山坪劳教所迫害。

在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李洪福遭到恶警凌辱和酷刑折磨,如坐老虎凳、高压电击、十指钉竹签等等。在一次邪恶的迫害中,李洪福被迫害昏死过去,恶警以为已经打死了,就把他抬进了劳教所的医院停尸房内。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在停尸房内发现他还在动,就报告了劳教所,才免一死。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下旬,恶警刘华担任中队长,直接唆使六、七个吸毒犯对李洪福进行惨无人道的毒打,将他脸贴地拖到操场上,按倒在地,脱下袜子和鞋,将袜子塞进李洪福的口中,并用皮鞋底猛打他的脸、头、和腰部,这几个吸毒犯还用脚踢李的背部、胸部,致使李洪福的脸肿得吓人、多处内脏器官受损。

几天后,李洪福又被转至严管组,每天受到邓平、刘洪光、郑伟等吸毒犯的殴打折磨,致使李洪福的脾破裂、胸肋挫伤、呼吸困难、呕吐黄水。劳教所怕出人命,急忙送北碚区市第九人民医院抢救,经拍X光片和B超检查身体多处严重伤残,中队恶警却撒谎说是生病,主治医生明确地说:“这肯定是被人打伤的!”

在住院期间,李洪福生活已无法自理,天天靠输液维持生命,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慌忙叫他家人将李洪福“保外就医”。出劳教所时李洪福体重只有八十多斤,已不成人形。

在李洪福被邪恶迫害的几年中,一家人生活的重担全压在妻子的肩上,低微的工资维持着一家人的惨淡生活。他的妻子带着几岁的儿子四处打短工挣钱,生活十分清苦。

李洪福回家后肚子肿胀剧痛,并经常呕吐,右手肘肿大,无法动弹,生活无法自理,长期瘫痪在床,全靠家人照顾。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日,李洪福含冤辞世。

嘉陵江畔,缙云彼岸,红潮阴霾何时散?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