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风雨过后百花开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三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谨借第十届大陆大法弟子心得交流之际,把自己的修炼点滴向伟大的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九九八年有幸与大法接缘,我非常珍惜这千万年的机缘,静心实修,再无旁顾。九九年邪党公开迫害大法,在派出所里,我和“六一零”辩理,结果成了他们的眼中钉,他们三天两头到家里骚扰,搞得鸡犬不宁。我虽心系大法,但执着太多,屈服于环境压力,有两年时间停止了修炼。二零零二年我从新开始修炼大法,溶到浩浩荡荡的正法洪流中,听师父的话,“救众生 回归步别松”[1]。

风雨兼程

二零零二年,我们附近几个乡镇都没有资料点,好不容易得到一篇新经文,都是手抄传看。我便到市里找到熟悉的老同修,请他们帮助建立起家乡第一个资料点。以后几年里,资料点的运作从拿取样本、购耗材、复印、分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是我一个人。最难的是资金,当时邪恶特别猖狂,资料点要特别保密,所以学员捐助来源非常有限,我家虽很穷,我也时时背着丈夫,把自家的钱往里填。后来师父帮了我两次,一次我捡到四百元,还有一次女儿抽奖抽到五百元,我们都瞒着家里其他人,用来做资料。

最苦的是到市里取样本、买耗材,从我家到大城市将近百里,加上在市里要东跑西奔,来回行程二百多里。一周一趟,有时骑自行车,百十里的距离,两个钟头去,两个钟头回;有时需要带大量耗材,就蹬三轮车去,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凌晨披着满天星斗出门,晚上摸黑回家。还要带孙子,有时带一个,有时带两个。资料点的钱我一分不花,同修看我苦,给我钱物我一概不要。几年间,来回路上我没买过一个馒头,没喝过一口热茶,渴了就喝河水,饿了就忍着。几个月大的孙子不好应付,我就带上奶粉,向饭店讨点汤水沏了喂他。

有时走一路贴一路不干胶,有时背一路《洪吟》,《洪吟》、《洪吟二》都背熟了,就背《转法轮》。其间风刮、日晒、雨淋、车子爆胎,都是家常便饭。小孙子头上晒出了痱子,汇成小馒头一样的大疮。二零零七年除夕是冰雪之夜,家家都在热乎乎的团聚吃年夜饭,我蹬着三轮车,用被子蒙住耗材和孙子,顶着冻雨,趟着冰水,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摸着几十里的黑路往家赶……也有过惊险:出过车祸,车子坏了,人却没事;有一次在警察面前资料撒了一地,我不慌不忙的捡起离开。

就这样六年,三百次往返,六万里行程,风里来雨里去,我没为自己花一分钱,河水没少喝,苦没少吃,罪没少受,但我无怨无悔,心里很踏实,充满幸福感,因为助师正法是每个大法弟子的最大的心愿啊!

闯出魔窟

二零零八年夏,我做了个梦,梦中我参加一场考试,监考官姓杨,他宣布考试时间四十五分钟。三天后,我被恶警绑架到市看守所,路上我就发誓:“师父放心,弟子绝不会给大法抹黑的。”

管我的警察姓杨,他叫我背监规,我就是不配合,我给他背《洪吟》:“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2]。他问我问题,我还是背《洪吟》,背大法。他又让两个犯人拉着我给我照像,我一扭头,没照成。我身体一直好好的,体检的时候,却把医生吓了一跳:“高压二百八,心跳快的‘科学家也数不过来’!”医生说:“立刻住院。”邪党恶徒不让:“不死不放。”一次省里来的恶人问我话,我还是背《洪吟》,背大法,后来他问:“还学不学?”“学!”“还炼不炼?”“炼!”我想:你不配审我,就发正念除恶,于是他的手机响了又响,最后问话不了了之。

刚進看守所,号头想打我,我正气凛然:“你配吗?你敢吗?”她立刻缩了回去,以后再没人想动我一手指头。因为我不停的发正念、背大法,同屋的犯人问:“你在叨叨啥?”我就给她们讲真相,犯人们明白真相三退后,那份喜悦难以言表,我不会写字,她们就把“法轮大法好”写满墙。一个老年犯人念“法轮大法好”念好了病,她非要叫我娘不可,我说:“是李老师祛了你的病,你只应感谢李老师,咱俩都是六十多岁,是姐妹。”她非常坚决:“我感谢李老师,但我就是要叫你娘!”

那段时间,我更真切的感受到师父在看护着我,点化着我,我经常看到四个护法神,高高大大的,手里拿着法器陪着我,但不知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是很生气的样子。

在师父的安排下,终于要放我回家了。但邪恶不死心,把我带到大门口,警察问:“还炼不炼?”我说:“炼!”于是又把我带回牢房;然后又把我带到大门口,又问:“还炼不炼?” 我还是说:“炼!”于是又把我带回牢房;最后一次把我带到大门口时,一直在门外等着接我回家的丈夫对我破口大骂,一时间我动了情,小声说:“不炼了……”但刚出口就醒悟了,立刻大声补上下半句:“那是不可能的!”那一秒钟的过错,铸成了我永久的悔恨,直到现在,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弥补。

警察开车把我送了十几里路,直到搭上回家的客车。我在看守所前后呆了四十五天。回到家中,师父点化我,是因为太忙于资料点的事情,法没学好,被邪恶钻了空子才被迫害的。我这才明白那四个护法神为什么生气了。

“小花”竞相开

老学员走出来的越来越多,又進来一些有能力的新学员。资金、人手都很充足了。我就和一些比较注意修口的学员商议栽“花”之事,他们同意后,我就逐一帮他们建起资料点,各自分工明确,但互不知晓,有负责上网下载资料的、有负责打印真相资料的、有负责刻录光碟的、有负责制作护身符的……

我首先把自己的教训讲给他们听,强调每个资料员都必须把学法、提高心性放在第一位。在具体运作上,规定每个资料点都只和我单线联系。耗材由我提供,资料由我发送,以保证资料点的安全。这样从法理和常理两个方面堵“漏”,不给邪恶任何空子可钻,使整个资料“生产线”健康平稳的投产,资料的质量和数量都得到保障。

同时我们还帮更偏远的乡镇建起资料点,有几位年富力强、非常坚定的老同修常年在外打工,在我们的帮助下,他们的“小花”开放到异地他乡。

拉头把弦

逐渐的,到我家来的同修越来越多,有来拿资料的,有来切磋的,有自称来“充电”的,有正在艰难过关的……三三俩俩,十个八个,天天不断。我有些困惑:这样走不出去怎么办?很快,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乐队在合奏。我拉的二胡是崭新的,而且是拉头把弦。醒来我想:拉弦,拉弦,不就是有人拉有人唱吗?不就是交流切磋、比学比修吗?拉头把弦不就是协调人吗?好,师父叫我站在这个位置,我就这么做。

一天,一位明白真相做过三退的村干部告诉我:“明天上头来人,你准备一下。”我就把家里的资料转移一下。第二天,市里的,县里的,镇里的,来了五、六个,他(她)们中几个人笑眯眯的围着我叙家常,另几个到几个屋里瞅了瞅,我就给他(她)们讲真相。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人大声在说,他(她)们一个个倒象是来受审一样,半天才说:“你别对共产党恁狠不好吗?”我说:“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中共迫害死那么多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谁狠?”临走前他们又假惺惺的问我有啥困难没有,我说:“最大的困难就是你们不让我们炼法轮功。”最后他们又都笑眯眯的走了。从此他们再也不来了。

现在正法已到最后关头,希望每位大陆大法弟子都能把自己当成协调人,溶到当地的整体中去,铸成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让邪恶无懈可击。愿每个大法弟子都能以一当十,以一当百,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多救人,圆容师父所要的。

谢谢师尊!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观感〉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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