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四月初,我地召开一次大型法会,我在台上讲我在大法中的受益,几次泪流满面说不下去,台下的同修也跟着哭。有三位常人老太太站在过道上,一个劲儿的“哎呀、哎呀”,同修问:“你们哎呀啥?”她们说:“台上发言的这个人,是我们单位一个领导的老婆,她咋变成这样了呢?”同修说:“她以前啥样啊?”老太太们说:“以前谁能到她跟前呀?她谁都瞧不起,那个厉害呀,就别提了。你们这个功能把她变成这个样,太厉害了。”
是的!我在得法前的日子,就是在名利场上争夺,却身心俱伤,结肠炎犯病时,疼的我大汗淋漓在床上翻滚,此时我“深爱”的丈夫却屋里屋外的哼着动情的小夜曲,象没事儿人似的;肾病重时,我头肿的老大,耳膜塌陷手术治疗需掀开大半个脸,相当于毁容;那时,感情上的失落、家庭的矛盾、疾病的折磨、孩子和老人都需要我去操心、照顾,方方面面的压力,我真感觉到生不如死。可是我这个人就是不认命不服输,于是我一次次反抗,却一次次失败,最后失眠、直到抑郁,再后来,虚荣心促使我想尽快了此一生。
眼看被苦海吞没之时,我得到了大法,救命的法啊!当我知道这个大法是什么的时候,我常常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咋这么幸运呢?我能成为大法弟子,这是我几世的造化啊?!我一定好好修,千万别错过这个千载万载难逢的机缘,一定跟师父回家、回家、回家,不再当人,不再吃这六道轮回之苦……这个如此强烈的愿望,是我入门时根本的执着,有时也是我精進的动力。
一、正念正行的故事
大马车落不下
我深知当人太苦了,我更知道大法的美好,得法后我就开始洪法,逢人就讲法轮大法的美好。修炼后我变好了,家庭和睦了,丈夫为支持我洪法,特意买了个VCD,那时花两千四百多元钱。我一个人经常提着VCD到处洪法。
一九九八年深冬,一次我去农村放师父讲法录像,再教功,返回时没坐上车,因为快过年了,進城办年货的人特别多,每来一辆车都是满满的。当时气温零下三十来度,站着等车很冷,我就边走边等车,过来一辆车不停,又过来一辆车还不停,我干脆就一直走吧,也不知走了多久,边走边乐滋滋的想:我怎么这么幸运?我今生能得这么好的大法,无病一身轻,心情总那么高兴,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呀,我得怎么感谢师父呢?我跟师父是啥缘份呢?唉!都怪自己缘份浅哪,师父在国内传法好几年,我愣不知道,要是师父在国内,不管在哪儿,我非见师父一面不可……不知不觉眼泪都结成冰溜子。
快進城时,看到前面有一挂大马车,三匹马的,车上是大米,车老板冲我喊:“喂!我一出屯就看见你了,这一路上我就在盯着你,你不紧不慢的走,可我这的大马车愣没落下你,你到底是人?还是神哪?”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这个功可好了。”他说:“是!我们屯子也有炼的。”
到家后发现,我的皮鞋走的鞋边都撅折了,可我一点不累,还能上市场买肉馅,包了许多饺子,洗了好多衣服。后来我想,是因为我做的是正事,师父让我走了另外空间。
一念即成
邪党开始迫害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上,我们去省政府上访被拉回当地法院,然后各单位人员把我们领回去。走出法院时,有个人给我们录像。那天我早上三点多钟没梳头没洗脸就出来了,又经过一天的暴晒,没吃没喝的,弄的蓬头垢面的,我想,这个录像要在当地放,认识我的人看见后,误认为我炼法轮功咋炼成这样了呢?这不给大法抹黑了吗?不让他录上!就这一想,结果就没录上。
我的想法是在维护大法的声誉,当时那个层次可能就是正念吧,所以师父就帮了我。
隐身
二零零三年,我们地区法轮大法日那天晚上,同修们定好都出去挂条幅。恶警也知道我们今晚有行动。我和两个同修在一个很繁华的小区把最后一个也是最大的一个条幅扔到树上,横幅哗啦啦就展开了,声音还挺大。我们望着展开的横幅心里正高兴呢,在我们不远的前方一辆警车正在往我们这个方向倒车,显然是看见树上的横幅了,警车就在离我们几米远处停下了。
怎么办?往回跑离大道100多米远,显然是不可能了。当时我们三人并肩走着,我想不能都让他们抓着啊,此时已容不得多想了,我小声说:快!你们俩上对面那条道走。我自己就迎着警车走去,当时夜深人静,没有行人。我走到警车前,从警车里下来俩个警察,向我走来,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让他们看不见我,隐身!让他看不见我!我会隐身!我不慌不忙的蹭着车头过去了。那俩警察象是没看见我似的,直奔那棵树去了。
我走了几步,一摸身上还有许多资料,又上楼把资料发完才回家。那两位同修坐家里哭呢:完了,这么半天没回来,肯定是被抓走了。我回来跟她们讲这个有惊无险的经过,她们都说:是师父保护了你呀。
在危难之时,我想到的是同修的安全而非自己,在紧急时刻想到我有隐身术,也就是有神通,也许这就是正念吧。所以师父就帮了我。没有师父的呵护,我什么都做不了。
二、救众生的故事
董事长得救
我们所在的单位曾经是亚洲最大的一个企业,原来归国家一机部管,那时都是国家重点大学毕业才能分進去,各单位领导的文化水平也很高。二零零零年邪恶迫害猖獗,我省又是邪党迫害的最严重的地区之一,而我所在的单位在我们地区又是迫害最邪恶的。
二零零零年时,我单位的董事长是个年轻的研究生,由于他受无神论的影响深,加上邪党的谎言宣传,他又很年轻,没经过“文革”,所以表现的非常邪恶,大会小会批判法轮功,不断叮嘱下边的人一定看住自己的人,否则就撤职!二零零零年过大年时,市长下令把去过北京的法轮功学员都抓進看守所。可是我单位这个董事长却下令:什么進没進过京的,只要说“炼”,统统给我抓起来,咱们好过个消停年。就这样,腊月二十九的晚上,厂公安处伙同当地派出所警察挨家挨户的绑架法轮功学员,只要说“炼”就抓。一时间整个厂区一片哭声。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干了一年了,此时亲人不能回家团聚都很难过,何况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亲人硬给抓進大牢里,谁能受得了啊?!
那一次我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被抓進去了。即使没抓着的也不敢回家了,房前屋后有警察蹲坑。我虽然跑了出来,但也无处可去,因为恶党一次次运动把人整怕了,这次来的更凶狠,把人们都吓住了,大过年的谁家都不敢收留。我只好白天领着小孩在大雪地里走哇走哇,盼着天黑,才能進亲属家,那个滋味一点都不比在狱里好受。
善恶有报是天理。不久那个董事长的妻子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但是不几天就死了,尽管上上下下封锁消息,可还是传了出来。这件事给那个年轻的董事长打击太大了。我们想给董事长讲真相,可他上下班有专车,工作时有门卫把守,根本见不着他;打电话他不接,寄真相信他不看,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用真名给他写信,虽有风险,但胜算也大呀。我经过几天几夜的苦思苦想,终于用大笔记纸,写了七、八页,完稿后给两个同修念了一遍,她们都哭了,我自己在写的过程中也几次泣不成声,写不下去。我用我的心在向他诉说,这封信一寄出我就知道他一定能得救。我把我的姓写在信皮上,信的开头就写:我的名字在信里边,看完后就知道我是谁了。
我先写我的前半生,是与“优秀”相伴的,我上小学时不够年龄,但我非要上学,经校长亲自考试合格后提前上学,四年级时又跳一级,提前毕业。我十几岁就响应号召上山下乡,在农村落下一身病,无人过问;恢复高考第一年,我从农村考走;毕业分配到厂里,不久就参加一项填补国家空白的科研项目,我的论文好几篇发表在国家级刊物上,写我破格晋升职称。我兢兢业业的工作,做了一身的病,无人过问,如今我炼法轮功炼好了,却一脚把我踢出门外,让我下岗,还不解恨,非要把我弄到大牢里去,我炼法轮功祛病健身,招谁惹谁了?为啥往死里整我?宪法第36条规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的权利,民法通则第98条规定:公民有使生命健康的权利。没有说法轮功除外,所以炼法轮功是合法的。我又写了法轮功是什么,法轮功所有的书都是有书号的,就是国家允许公开发行的刊物,现在看炼的人多了,又说是“邪”的了,我得法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可打听去,我都是破格涨工资,同龄人半级都涨不上,我得涨一级半,同龄人过渡宿舍都得不到,我得住一室半的房子,哪样好处得不到都不行,而今无辜让我下岗,我不恨任何人,没炼法轮功前,谁敢这样对待我?!现在我学好了,你们却要把我送進大牢里。到底谁正谁邪呢?现在表面上是我们在受迫害,其实真正受害的是你这样的人。你们俩口子身体那么好;这么先進的医疗水平,怎么就救不活你那个大胖儿子?你以为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可是具体的事是你干的,而且不是被动的而是积极主动的干,所以结果就不一样了。“文革”时的三种人可悲的下场就是例子,你回去问问你的父辈就明白了。法轮功祛病效果快,但自己在家炼功时累了就不想坚持,特别是盘腿疼时就拿下来不想坚持,大家在一起炼功时腿疼了别人不拿下来,自己也挺着不拿下来,盘的时间长,去病效果好,所以大家愿意在一起炼功,没有什么政治图谋,是你们不了解法轮功。当时写了很多现在有些记不住了。
不久全厂开大会,那位年轻的董事长主持,他说了半天什么产品质量、安全生产了、销售指标了等等,然后他就宣布散会。这时邪党书记(现已患癌症)忙说:唉,唉,法轮功问题还没说呢。这位年轻的董事长一听法轮功,就象触了电似的在台上双手捂着双耳,头挨着桌子不吱声,台下一片哗然,咋地了?咋这样了呢?年前一提法轮功凶的简直要吃人,今天咋这样了呢?书记一看冷场了,就隔很远把麦克风拿过来说:各单位回去后还得看住自己单位的法轮功……
从那以后我们单位再没抓过人。后来我厂被列为国家改制单位,全厂职工分成三、六、九等,最好的是事业单位,工资高、待遇好,人人脑袋削个尖都往里挤。当时我已下岗六年,人事处长想把我归到三不管(就是啥也没有)的那伙里,那位年轻的董事长把我分到事业单位里,还是最好的那个单位。全厂人都不知道啥原因,我很清楚,就是他明真相后善待大法弟子的体现。
都是我该救的人
二零零九年一天,我们总厂的一个老领导去世开追悼会,因平时并没有什么交往,我就不想去参加。但转念又一想:能救人哪。我就去了。那一天我的状态也特别好,几乎讲一个退一个。过程中也有怕心,这个人平时跟我关系不太好,他能不能举报我呀?马上意识到这一念不正,是邪恶不让我救人,清除掉!因为那天来的人多数是领导层面的,平时见不到,今天必须讲明白了。这样退了二十五人,而且党员居多。我坐在车里往家走心里挺高兴,人也显得越发的漂亮,一身轻,有往起飘的感觉。
来到一家大商场,早就相中一件衣服,因太贵没舍得买,今天一看打折了,一百五十元一件,赶紧就买。卖货的是个漂亮的小女孩,跟我特别亲,我一看这是来听真相的,我就一边试衣服一边讲真相,小女孩欣然接受了,非常认同,一再说谢谢。就在我付款时,年轻的老板告诉收银员:收我一百元就行,收银员以为老板搞错了,就又说了一遍:这是一百五十元的衣服。老板说:我知道。收银员问我:你认识我们老板吧?我说:不认识。我拿好衣服就要走,转念一想:这老板平白无故抹五十元钱,也是有缘人要听真相吧。于是我笑着走过去问老板:你认识我吗?他说:不认识。我说: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他说:我看你这个人很与众不同。我说:是的!你很有眼力,我是炼法轮功的。他说:刚才你跟服务生说话那个神态我就猜到了。我说:那你了解法轮功吗?你知道三退保平安吗?他说不知道。我就又给老板讲了一通,他很接受,也三退了。回家后心想,今天我做的好了,师父鼓励我呢。五十元钱并不多,但它在点化我,走正了,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三、黑窝讲真相
我地一位农村的男同修在大陆一个最邪恶的监狱被打坏,家属接见时问他是不是挨打了?他说:是!被旁边的狱警听到,回去遭到更残酷的迫害,很长时间不让家属接见。后来监狱来信说同修情绪很低落,让家属去劝劝。见面后才知道同修已被迫害得空洞性肺结核,胳膊被打折后没有治疗后化脓,已残废了。我们这次去监狱,连家属和同修共七、八个人,他们都是来看狱中的同修,我和同修A陪家属,找监狱长协商办保外就医一事。
见到副监狱长后说明来意,开始时副监狱长打官腔,说同修不“转化”、不穿囚服等等。不一会儿A同修从挎包里拿出一沓材料递给监狱长,监狱长认真的看了起来,看的很仔细。突然一拍桌子怒吼着:说!这是谁写的?说!谁是邪党?哪个法院判的?要是不说清楚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个屋。家属当时就吓哭了。A同修吓得一句话也不说了。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僵持中進来一个女警,跟副监狱长很熟,進屋便问:咋地了?怎么这么严肃?副监狱长指着那份材料说:看看吧,还有你爸呢。这才知道她是正监狱长的女儿。此时我缓过神来,这个女孩的出现会更添乱,我马上求师父快让这个女孩离开,我好一对一的跟副监狱长讲真相。这时女孩的手机响了,她出去接电话再没回来。
我求师父加持,我要救副监狱长。我若无其事的说:“咋地了?有话好好说呗,急啥呀?”副监狱长冲我吼:“你是谁?”因为来时也没商量一下我扮演什么角色,家属赶忙说:“是我姐。”副监狱长用怀疑的口气说:“是你姐?”我忙说:“大姨子,懂不懂?就是某某的大姨子。”我们这里把妻子的姐姐称为大姨子。我那半开玩笑的口气,一下子打消了那个恐怖的气氛,副监狱长也笑着说:“还真挺像。”同修的家属是农妇,整日在外边干活,风吹日晒的,我在城里生活,我俩怎么能像呢?其实是当时我没被吓住,师父就把他背后邪恶因素消掉了,演化出来的像。我半开玩笑的说:“谁写的?你说谁写的?你看哪个像会写这个的?求人写的呗!我们要懂得法律程序就不坐在这儿了,也当律师了。”副监狱长一边笑一边点支烟抽上了,然后以讨好的口气说:“你们今天是遇上了我,要是换成别人,你们就完了。”这时A同修和家属也缓过劲儿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挺多。最后我说:“俗话说,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看你岁数也不小了,再干几年也该退休了,何不在你有权时干些积德行善的事呢?今天帮帮我们,不管成不成,我们一家老小都忘不了你的好,将来你退休回家后,跟你的儿孙们说:当年哪,迫害法轮功最严厉的时候,我曾经保护过谁、帮助过谁,你的儿孙们都得说你真了不起!到那时你有的说,有的讲。你今天要是不帮我们,或难为我们,你能得啥好呢?是不是?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况且一个炼气功的事情,听律师说法律至今没有明文规定炼法轮功犯法。没准哪天上来个新领导人给法轮功平反了,这都是备不住的事啊。”副监狱长一边抿着嘴笑一边写, 写完后把门反锁上,指着他写的“保外就医申请”书说:你抄一遍吧,然后去哪哪找谁谁去办吧,千万别说是我写的啊!
我们谢过副监狱长,离开办公室已是中午了,无论是办保外就医申请还是见亲人都得下午了。正值三伏天,闷热闷热的,连个乘凉的地方都没有。监狱里小卖部的东西不好又很贵,是外边的几倍,附近还没有饭店。这些家属起大早坐了六、七个小时的车,连口饭都吃不上,怎么能行呢?有多少家属不来也不看,干脆就不管了。这些家属能来,是对狱中同修的鼓励,也是在摆放自己的位置。我作为大法弟子应该让他们这个善举得到好报,不能让他们感到来看同修是个遭罪的事、痛苦的事,下回该不愿来了。我想要有个吃完饭又能歇一会儿的地方该多好?于是我就在烈日下找啊找啊,突然看见一个小女孩,是个服务员,老远就冲我笑,我急忙走过去说:孩子你好,我是从×××市来看我的亲人,下午才能让见。她很惊讶的说:啊?那么远啊?我说:是啊!家里的老人也来了,身体又不好,你能不能给弄碗稀饭吃?我给你钱行不?女孩说:你等着。不一会儿她乐颠颠的跑过来说:领班说行!跟我来吧。我们一行几人来到一个挺宽敞的房间,她说:我们是专门给监狱长做饭的小食堂,监狱长们已吃完了,正好还剩些鲜菜,给你们做了,按成本价收费,出去别说啊。我们说:感谢还来不及呢,放心吧,不能说。她又说:屋内有张单人床,还有电风扇,吃完你们就在这屋里歇着,等监狱长们上班走后你们再走。就这样我们好几个人要了几个菜,每人一碗大米饭,吃的很饱,才花了三十块钱。
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呵护我们,是我们上午给监狱长讲真相做对了,师父在鼓励我们。
给检察官施压
我在明慧网上看到:说各地检察机关每年都派一名检察官到各大监狱,说是监督该监狱的违法行为。我们就找到了驻扎该监狱的检察官,见面后说明来意,A同修就跟他讲某某同修被打残一事,这检察官跟我们打官腔,说什么现在××党的监狱都是“人性化管理,不可能把人打坏”等等。当他得知某某是法轮功学员时,嗓门立马提高了,什么违法了、已定性了等等,我反问他:“你是哪个单位派来的?叫什么名字?”他说:“你什么意思?”我说:“我听你说了半天,发现你连法律的基本常识都不知道,你怎么监督别人是否违法呢?到目前为止,中国的所有法律没有一条规定炼法轮功违法;没有一条规定法轮功是×教。只有人大才有立法权,《人民日报》评论员及江××说的话不代表法律,对吧?!”我的话柔中带刚,他的态度马上缓和下来,但还是不承认监狱里有打人的现象。我们一看接见同修的时间快到了,我说:“我進来就知道你的名字,门牌上写着呢,这么办吧,我把我家亲人被打的情况写个说明材料,然后你在上面写一个阅字,再签上你的名字,证明你知道了这件事,下次来事情没有解决,我就告你渎职罪,这合情合理吧?!”他立马记下了某某同修的详细情况。我们临走时他一再保证一定调查此事。我又补充一句:“下次来若我的家人伤势严重了,那就是你勾结监狱方打击报复的结果。”他说:“那哪能呢?放心吧,不能。”
到监狱这个邪恶的黑窝讲真相,正念一定要足,坦坦然然的,讲的句句在人的理上,让他们觉得自己理亏,自然也就嚣张不起来了。这样平时要用心多看真相资料,有些法律基本常识,有些数据要记下来,以便讲真相时用。监狱是邪恶聚集的地方,到那里去一定要理智、智慧的做才不会出问题。
到省监狱管理局救人
以前我以为监狱管理局跟其它事业单位没什么区别,可是离监狱管理局大楼很远就看到头戴钢盔手握钢枪的士兵,两眼目视前方一动不动的在那里站岗,那阵势就是吓人的。我和M同修跟家属進去了,个个大楼里站岗的士兵也都是荷枪实弹的,而且对来人严格盘查。我们终于通过了一道道岗,找到了主管部门。
这个部门有两个工作人员,南边坐个男的,好象是个头头,北边书记员是个女的,就是接待员,当时来办事的人很多,我们就排队等。这时M同修就跟那个男的讲真相,我就坐在那发正念。不一会儿那个男的喊了起来,说些很不接受、难听的话,我急忙上前把M同修拽回来,暗示她发正念,一边跟那个男的说:家人在里边被打残了她心情不好,说深说浅的你别往心里去啊。他说:“什么家属?我看她就是法轮功。”在这种情况下多说无益,发正念吧。M同修在我们当地讲真相讲的是非常好的,看来这真是邪恶聚集地方,不好讲啊,看情况吧。我当时起了怕心,但就是不停的发正念。
好不容易排到了,书记员一边记录一边问:“你们有什么事呀?”家属说:“我丈夫在监狱里被打残了,监狱方既不惩治打人凶手也不放人,只好向上级反映情况,你们管不管?”书记员说:“不能啊!现在监狱都是人性化管理了,怎么可能呢?!你家亲人在哪个监狱啊?叫什么名字?第几监区?判几年哪?”我们说:十年!说到这她的态度一直非常和蔼,而且还很同情的说:“犯啥罪呀?判这么重?”我们说:“就因为炼法轮功。”书记员就象触电了似的把笔往桌上一扔,脸马上沉了下来,恶狠狠的说:“法轮功啊?不管!爱上哪告就上哪告去。下一个!”家属和M同修说了半天好话也不行。我一看书记员真是中毒很深,心里就求师父加持我要救她。我说:“法轮功咋就不管了呢?法轮功也是人啊!也应该受到法律的保护呀!再说了,到现在也没有一条法律规定炼法轮功犯法呀!你不信查一查。”书记员不吱声了。我接着说:“在农村,家里要是没有个男人,这个家就得散啊。女人挺个家多不易呀?我们起大早从大老远来一趟多不容易呀?我看你面很善,你帮帮我们吧,把这个情况反映上去,管管那个监狱,炼法轮功也是人啊,也不能随便说给打死就打死呀?你今天帮我们说句公道话,你救的可不是一个人哪,而是救了我们全家啊!你得积多大德吧!不管你的话起不起作用,只要你如实反映上去,我们全家永远念你的好。”我说着说着就哭了。书记员低头半天无语,不一会儿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她低声说:炼这玩意干啥呀?我说:“你不知道哇,十多年前他得了绝症,家里又困难,别说没钱,就是有钱也治不好哇。炼法轮功不长时间就好了。”书记员说:“这是真的吗?”我说:“这还有假吗?”她自言自语的说:“怪不得这么打压还炼呢,你们先回去吧,你放心,我一定把情况向上级反应,把电话留下来,有信息我一定通知你们。”后边还有人排队等着,她说:“我把你们送出去吧。”那意思是怕我们受刁难。她一直把我们送出大门外,我们走远了,她还在招手。
在中国大陆象她这样的人可能很难听到真相,也许前世我和她有约,就得在这样的环境中救她。我刚一進来时是出了怕心,所以邪恶就让那个男的工作人员吓唬我一通,想不让我讲真相。谢谢师父的加持,让我兑现了我的誓约。
这已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讲了那么多话现在已想不起来了。有时我也在想,平时我都不可能讲的这么好,在那个邪恶聚集的地方,能把人讲哭了,我十分清楚,我没这个本事,因为我有这个愿望,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对“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的法又有了新的理解。
四、理智、智慧的讲真相
站在对方的角度劝善
迫害开始时,我地公安局专管迫害的那个副局长十分邪恶,各种方式给他讲真相都不听。他经常吃吃喝喝。于是我就以同行的名义,站在警察的角度给他写封信,信的大意是:迫害法轮功的命令都是口头通知或白头文件,这是为什么?你好好想一想!这么多年的折腾,就是今天打倒你,明天再平反,最后抛出一批人当替罪羊以平民愤,不定会轮上谁当替罪羊,所以做事都不想留下罪证;现在下手这么狠,将来谁给咱兜着?!现在不留点心眼能行吗?听说干这事对家庭很不利……不久,同修家属找那个副局长要人,他态度好了很多。不长时间他就调离了。
迫害之初,我地一个同修的丈夫受造谣媒体宣传毒害很深,同修被绑架到监狱迫害,他不但不同情还一次次到监狱逼同修离婚,跟他讲真相也不听,他还很能说,一般人还真有点说不过他。外边的同修到一起切磋,看看谁能跟他说上话呢?时间还挺紧。因为同修快到期了,作为家属不去监狱接同修恐怕要有麻烦的,因为当时正是邪恶疯狂之时。怎么办呢?我天天发愁,咋办呢?
一天,我丈夫问我:看你一天天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啥心事?我就说了这件事。丈夫说:我们(指那个丈夫)是有共同语言的,我们的心情你们不懂啊,共产党整人不把人整服了是不罢休的,你们一个个这么犟,啥时候是个头啊?孩子将来也得受影响的,离婚,那都是迫不得已呀……那天我俩唠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就提笔写了这封信,就把我丈夫当时那个心里痛苦的挣扎,人性如何战胜邪恶的过程写出来,再加上劝善,让他觉得同样是丈夫,人家做的比我有良心,比我有人性。果然那位丈夫看完信后就变了,同修期满时,她的丈夫把她接了回来。过了半年后,同修给她丈夫洗衣服,在衣兜里发现了这封信,说明这封信打动了他的心,看完后没扔还保留着。
以下是那封信的片段:老兄你好!听说你现在很痛苦,我也有过你这样的经历,而且是不止一次站在十字路口上犹豫、徘徊……我老婆以前一身病,辛辛苦苦挣点钱都给她吃药了,病痛魔得她脾气越来越坏,她不炼法轮功可能早就离婚了。你还真别说,自打炼了功后病好了,气顺了,我这刚刚过个安稳的日子,又不让炼了。我一看××党这个架势是不整死她们也得扒层皮呀,就劝她别炼了,她说:不炼了,犯病谁管哪?她说的也在理。就这么的,单位找、派出所抓的,弄得孩子哭老婆叫的,我一天天是提心吊胆的。这啥时候是个头啊?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我也有了离婚的想法。可是呀,我一想离婚,我的孩子就哭着喊着找妈妈,我那么小的孩子没妈咋办哪?她妈妈那么疼爱她,她长大了问我因为啥跟她妈离婚?我咋说呀?我说因为她练气功,××党老抓她,我怕受牵连所以离了。她不得恨死我呀!再说了,周围的人也得说我不仁不义落井下石呀。夫妻呀!她把她的一生都托付给我了,她又没做对不起人的事,为了一个强身健体的事情就离婚?这有点太不仁义了,我不知怎么办好了。一天我遇见了我的大学同学,他点醒了我,他说:宪法第36条规定:公民有信仰的权利。民法通则第98条规定:公民有使生命健康的权利。并没有说法轮功除外,所以炼法轮功合法。既然没犯法,就不能随便抓人。这回我不再沉默了,我要拿起法律武器保护我的妻子……
后边写了啥现在忘了,但是这段丈夫内心苦苦的挣扎过程,我还记忆犹新。这封信没有华丽的语言,之所以打动他,是因为站在他的角度上在诉说,而不是生硬的说教,诉说的过程在启发他的良知和善念。据说这封信许多同修的丈夫看后都说不错。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记得当时写的时候真是沾着泪水写成的,我是用真心在向他诉说。
不久我地一个跟我很熟的同修被绑架了,我一看见她的女儿就得哭好几天。一天我的女儿说:妈妈,我想给他们(指参与迫害的人)写封信,告诉他们别迫害了。我说好。孩子写了个大概,我整理的。这封信写完同修看后觉得好,就打印了许多份,有的当真相信寄给别人,也有给自己家人看的,后来不知哪位同修给上了网,在明慧网上发表了。
当时是迫害之初,没有真相资料。后来明慧网上好的真相资料多了,我就不写了。现在有时把网上参与迫害的恶人及恶行记录下来,给他寄真相信,开头写几句:“你好!我在网上看到了你的名字 ,知道你在‘玩火’,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法轮功是佛法修炼,古往今来迫害正信的都没有好下场,不信你可查一查历史……”给他个压力,让他知道,哎呀!我干这事全世界都知道了。迫害好人毕竟不是光彩的事,让他感觉在亲朋好友面前抬不起头来,让他有心理压力,他会收敛一些。然后再加一封明慧网上针对此人恶行的劝善信一同寄走。
不同情况用不同方式讲真相
有的人说:是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但既然国家不让炼就别炼了呗?跟国家叫劲能有啥好处呢?我就对他们说:过去老道就修一个字“真”,佛家就修一个字“善”,我们按“真、善、忍”修炼,有啥错呢?不是跟谁犟的事,其实法轮功带给人类的是一种文化。——这是《九评共产党》里的一句话。
有的人明知道法轮大法好、大法弟子是无辜的,却惧怕中共的淫威,而对法轮功学员讲真相不理解,还说三道四的。有人说:知道好就在家炼呗,到处说,人家能不抓你吗?针对这种情况,我这样说:宪法规定:公民有言论的自由。不让说话,就如同不让呼吸、不让喘气是一样的。
还有的人咋讲都不听,就认为迫害是对的。遇见这样的人我就举这个例子:一个职业拳击手,当着众人的面,把一个小女孩一拳一拳的打倒在地,小女孩向周围的人呼救,旁观者却讨好的说:喊啥呀?怪闹心的。我反问他们:你说这样的人他的道德良知何在?!以此唤醒这样人的良知。
一次我给一个高级工程师讲真相,她问:你们不是讲善吗,有些传单底下怎么还写谁撕谁遭报,这不是咒人吗?我是这么解释的:真相传单好比是一张“寻人启事”,你给撕毁了,那些找不着家的孩子,岂不就断了回家的路吗?如果是个弱小的生命她没吃没喝的,就可能冻死或饿死,那么他的死与你是有关的。真相资料是救人的,如果因你毁掉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大群人的话,那么你说这是小事吗?这么大的事 能没遭报吗?她很认同。
有时跟人讲真相时,有的人带着要挟的口气说:你宣传法轮功还劝人退党,要举报你就得判刑。我一看此人不怀好意就说:哎,现在是法制国家,老百姓必须得懂法,否则就得让××党给耍弄了。宪法规定:公民有言论的自由。我和你就是在聊天,聊什么话题都不犯法,这是人的基本权利。再说了,你不愿意聊就拉倒,谁也不是非要跟你聊,一个聊天的事儿你举报啥呀?他说:可也是。
二零零五年,我开始劝“三退”、给人寄真相信时,为了让人能把真相资料看下去, 我手写一个小短文,写几句感人的话让他看下去,再把网上下载的传单包上给他邮去。后来这个小短文 在明慧发表后就做成小卡片,用小碎花边围上,很好看,放到小册子里面,效果挺好。这个小短文开头是这么写的:朋友,你好!每一份真相资料都是爱的链条,她把你我的缘份连接,兑现史前大愿——危难来前一定要互相叫醒。所以我想方设法把“天要灭中共 三退保平安”这个天意告诉你,别误会,这与政治无关,却与你身家性命有关。
刚开始劝三退时,人们马上要说:这是反党、这是参与政治等等。我往往举些例子来破人的心结。比如:中共好比一棵大树,雨中的人们正在树下避雨,这时有人高喊:快跑吧!老天爷要打雷劈这棵树了。明智的人都会马上撤离。就剩下你不相信,还抱着这棵大树不放,你说你痴情到了什么程度?天要下雨,你就打雨伞;此处要地震你就赶快撤离,天要灭中共,你就脱离中共,这不仅是明智之举,更是顺天意而行。这里哪件事跟政治有关?却跟你的身家性命相关。
一次打车,看见司机头前挂着毛魔头的像,我问:挂他干啥呀?司机说:他是伟人哪。我说:什么伟人?他就是个死人。司机说:听说能保平安。我说:你多大岁数?司机说:五十六岁。我说:你应该记得,他掌权后没干啥好事,就是一次次的发动运动,每次运动都整死不少人,三反、五反、四清、文革、老百姓穷的要命,你说哪得着好了?他活着的时候咱都穷的够呛,他死了还能保你发财?他一死,他的老婆及其家眷统统打入大牢,家破人亡,他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他怎么能保你平安呢?司机说:你说的真对。他一抬手就把毛魔头的像拽了下来。
我认识一个司机,他车上就挂着一个挺大的毛魔头的像,我们很熟,每次坐他车都给他讲真相,他就是不信,咱们救人也不是求人,实在不退就算了。大约一年后,我再坐他车时发现毛魔头的像没了,后来我听说:他可倒了大霉了,一场车祸儿子虽然没死,但已倾家荡产,儿子几乎废了,老婆也跑了,他这才想起是毛魔头引来的灾祸。
跟公安处长讲真相
这个公安处长上任时我已下岗,所以他不认识我。既然不认识我那就别让他认识了。我用外面的磁卡电话跟他通话:喂,你好!你是某处长吗?他说:我是×××,你是谁?我是×××,他说:找我啥事?我想跟你谈谈罚款的事,二零零零年我進京上访回来公安处罚我三千元钱,这钱你们应该退给我。他说:为什么?我说:因为宪法规定:公民有上访的权利。它没说法轮功除外,所以我是合法的,你罚款,你就是违法的,所以你得退回来。他说:上北京接你们时花了。我说:我没让你接我呀?谁让你去的你找谁要钱,对吧?他蛮横的说:就不给,咋地?你有招儿使去!我一看他玩不讲理的。我就笑着说:其实啊,我没这点钱也穷不死,你拿这点钱也发不了财,况且这钱也不能都揣你兜里,可是你想过没有?人家没犯法,你却罚人家那些钱,你怎么向将来交代啊?共产党每次运动都整死不少人,每次运动过后也都有不少人充当替罪羊,下场很可悲。迫害法轮功都是白头文件,为啥?谁都不想留下罪证。不说了,你看着办吧,我没这点钱也穷不死,我真是为你好。他沉默片刻说:你那份钱给你退回去,别人不行。明天你来取吧,别跟别人说啊。
五、师父救我脱险境
二零零零年末,我地B同修被绑架到劳教所迫害,她的娘家在外地,丈夫有外遇,根本不管她,孩子又小。当时是邪恶最疯狂的时候,去劳教所看同修时有的就被扣在那了。我当时怕心挺重,不想去,可是L同修已买好了吃的用的东西,车也雇好了,把我拽上车就走了。到那登记时,我说是B同修的姐姐,忘带接见证了,没难为我们就通过了。就在等待接见时她的亲姐姐也来了,我们不知道,也不认识。这时广播喇叭喊××姐姐请到×处来,我急忙跑过去说:我就是××的姐姐,话音没落,狱警就把我拽到铁门里面,说:你再说一遍你是谁?我还说是××的姐姐,这时××亲姐姐拿着接见证站在我的面前,一看就是姐俩,长得非常像,我当时就傻眼了。恶警怒吼着:说!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法轮功? 我一看那个架势要说是立马就得把我带走。我只好说我是她的同事,她平时对我很好,我家红白事她都去,我欠她的情太多,我买点东西来看看她,也想还她个人情。××同修的亲姐姐忙说:你就是小严吧?!我忙顺势说:对,我就是她对桌的小严哪,她姐姐跟恶警说:听我妹妹说过,她俩是挺好的。过程中我心里不停的求师父:我不能進去,师父快救我。恶警这才放了我。回家后反思:1、去邪恶的黑窝见同修我心里没有准备好;2、被情魔钻了空子。在等待接见时,我看见一个女同修接见时在玻璃窗里面哭,她的丈夫在玻璃窗外面哭,接见完女同修被带進去时,她的丈夫抱着头冲出门外,向天空号啕大哭。我被情魔带动了,也哭的一塌糊涂,这时广播喇叭响了,于是就发生了那惊险的一幕。要不是师父救我,那次我肯定回不来的。
二零零四年,我地二十多名同修同时遭绑架,协调人要我去跟家属要人。这二十多个同修都是谁我不知道,就匆匆忙忙跟家属進了当地看守所。看守所早已做了防备。我和家属進了两道门,就剩最后一道门时,让我们一个一个的進,然后一个一个的审问:你看谁?和他(她)是啥关系?炼不炼法轮功?当时我就傻眼了,第一问就被问住了,我不知道看谁,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一个家属忙说:“嫂子呀你回去吧,我自己见他就行了,你哭哭啼啼的尽添乱。”其实他哥哥根本没结婚,比我小十多岁,我根本就不认识他。结果那位家属一个多小时才放出来,根本就没让见人,就是一个劲儿的审问。这个家属出来后跟我说:他们不问别的,就是一个劲儿的问你是谁?在哪工作?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法轮功?姐呀你别再露面了。
隔一段时间,我又以家属的名义去看守所看同修,警察还是问:你看谁?是啥关系?炼不炼法轮功?家属说:我自己進去吧,你回去吧。可是这回没有马上放我出来,把我夹在两电子门中间四十多分钟,到处是监控器,四十多分钟显得那么漫长,在另外空间就是一场激烈的正邪大战!我头脑里异常的清净,啥都没想,空空的,就是静静的发正念,求师尊加持。四十多分钟后,广播喇叭响了说:出来吧。我十分从容的走了出来。当时的从容镇静、头脑的异常清净,是我从未有过的。没有师父的加持我是达不到的。
没有法轮大法,我不可能现在还活在世上,也可能病逝,也可能轻生;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我也不会平稳的走到今天。师父给予我的太多太多,我无法用人间的语言表达师尊的救度之恩,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学好法,多救人,以报师父的再造之恩!谢谢师父! 合十!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明慧网第十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30/1434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