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大法以后,身上所有的病陆续全都好了,包括得法前曾短期出现过的心跳过速也没再出现过。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一天,在家里,丈夫在看电视,为了不让他看很邪恶的节目,我故意也在沙发上坐下来,并执意把频道打到自认为邪的稍微轻点的节目上。看了一会,突然,感到心脏猛的跳了几下,随即觉着身上无力,不舒服。以后的日子里,就越发严重起来。心慌、心悸,心跳过重,晚上睡觉时不时就会被心房颤动弄醒,走一段路身体会象虚脱一样,后背象背了一个锅盖往前压,前胸往里嵌,每天下午象发低烧。
面对来势凶猛的魔难,自己的心态也一下跌到了低谷,各种人心返上来不少。但毕竟修了十几年大法,我理性的知道不能承认是病,是旧势力以我有业力和心性需要提高为由迫害,或是自己曾与旧势力有约,或是生生世世的债主来索命,或是旧势力以此来阻止我讲真相、救众生,或是因为自己人心太重、不修心,或是多种原因兼而有之,或者还有我想不到的原因。
一天晚上,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下,清楚的听到了三个声音:一个声音说“可以善解”;接着又一个声音说“吓死她”;还一个声音说“活该”。还一次,在睡梦中,我被心房颤动弄醒的那一刹那,一张大幅的毛魔头的像立在我的面前。又过了些日子,也是在睡梦中,听到一个声音,严厉的对着我的心脏说“走!”
我们在迷中,虽不能准确的知道具体是因为哪一种、哪几种原因招来的迫害。但以上梦中的所听所见,让人感到来自共产邪灵和要债的因素比较明显。怎么办?别无它路,只有坚定的信师信法,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与要债的生命善解、摆平;方方面面向内找,全面归正自己;把三件事做的更好,走师父安排的修炼的路。
我的具体做法是:
一、否定旧势力安排,与要债的生命善解
从思想上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坚决不认可旧势力用这种“以恶制恶”的办法来“提高”大法弟子,我在每次发正念的前五分钟内,都背一遍师父的这句话“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1],不断强化“否定旧势力”这一意识。我们是大法弟子,有救众生的使命,必须有健康的人身去兑现使命。宇宙中的一切生命都是师父创造的,一切生命都不配干扰师父的安排。并在心里诚心诚意的与我生生世世伤害的生命善解,让他们到我的世界里当众生,用福报于他们。清除对我身体迫害的一切邪恶生命和因素。
二、多学法,多救人,三件事要做的比以前更好
我已不上班,孩子在外地,老伴早晨上班走,晚上才回来。我有充分的时间学法,关键是能不能入心的问题,想想自己,天天学法数量不少,但很多时候脑子开小差,不入心等于白学,同时也是对法对师父不敬。为了尽量保持头脑清醒的学,我采取看、听、背、抄结合的办法。早晨六点发正念后,开始背师父《精進要旨》和《精進要旨二》中的五十五篇经文,然后背《洪吟》、《洪吟二》和《洪吟三》的诗词部份,念歌词部份,早晨背不完,饭后接着。然后,就出去发彩信、打语音电话。一般要出去一至一个半小时。回家立即学一讲《转法轮》,效果特别好,然后再读师父其他讲法。晚上听师父讲法。有时白天也抄法,每抄完一篇,带到学法组上,在学法的过程中核对一遍,把丢字、落字记下来,回头改正。每个周一至周三的下午到三个同修家集体学法。学好了法,发正念的感觉就特别好,做讲真相的事干扰也少,做起来也顺利。反过来,讲真相的事做的多,学法的效果就好,三者之间相辅相成。在过病业关期间,我加大了发彩信的力度,每天都在900~1200条之间。经常会收到各种内容的回信,有骂人、说难听话的,不动心;有发回1或2退党、团的,也不起欢喜心,只是为众生得救高兴。
当然我们每个人都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讲真相方式,力所能及的去做,我觉的只要尽心证实法。
三、方方面面向内找,全面归正自己
师父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2]回想这些年,三件事虽一直也做,但各种人心、执着还很多。出现了病业,逼着自己向内找,在修心上下功夫。
我把自己发现的人心、执着、漏洞找出来,列成清单写在纸上。每次在发正念的前五分钟内,我都把以上人心说一遍,不要它们、解体它们。同时注意在日常生活中切切实实的去改正。
怨恨、争斗心在我身上表现的比较厉害。丈夫是个脾气暴躁且喜欢吹毛求疵的人。受邪党毒害较深,“七二零”后,毁我的大法书、炼功带、mp3。至今他也不容我当着他的面学法、炼功。平时,只要我和他在一起,不超过半天,他准得对我发上一次甚至几次火,我忍不住,两人就得争吵一番。结婚三十多来,一直是这样过来的。他还受当今社会风气影响,在外吃喝嫖赌、包养女人,在家也不觉亏心。日积月累,“怨”这个物质在我的空间场早已成为山、成为花岗岩。得法后,自己也知道这都是有因缘关系的,他也是受邪党毒害的。他对我不好,我不能对他不好。但一直没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遇到事情还是忍不住。
出现病业状态后,我再也不敢和他争吵。(身体也受不了,不敢生气。)我下了决心要去掉这一执着。一个巴掌拍不响。每当他再发火时,我要么忍住不反应,要么就背师父《洪吟三》中的〈少辩〉或〈谁是谁非〉,平时经常背一背师父的这段话:“我们作为一个炼功人,矛盾会突然产生。怎么办?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2]平时凡他不满意的事,只要不是原则问题,我都改進,依着他,从各方面关心照顾好他,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家庭环境不断变好。他发火的次数不断减少。我现在明显感觉到空间场中怨的物质越来越少。
和同修出现矛盾,及时找自己。一个周一的下午,在学法组里,负责给大家提供《明慧周刊》的老同修说,这周网上没有《明慧周刊》,我说,有。她坚持说没有,她还说,问了另一个上网的同修也说没有。我就和她急了,带着一副看不上人家的口气说,你还真能犟呢,我都看到了。从学法组回来后,我心里很不好受。心想这位老同修,都七十多岁了,也学会了上网、下载、打印,又骑电动车跑五、六里路,在集体学法时送给同修,很是让人敬佩。我却用那样的态度和口气对人家,而不是善意的帮她找一下原因,自己真是太差劲了。我盼着快到下一个周一吧,好向这位老同修道个歉。下周一见到她,我迫不及待的对她说,那天对不起了,我那种说话法,至少暴露了我两颗心,一是非要证实自己正确的心,二是不尊重别人的心,尤其是你比我大,我不应该用那种口气说你。(其实还有显示心在其中)老同修答道,你又提高了。并拿出了补印的上期《明慧周刊》,现场气氛一派祥和。
在对待母亲同修的态度上,也暴露出了自己不体谅别人的心和亲情。她在老家,和外界同修接触少,我每次回家,几乎都要埋怨、数落她一番,嫌她不精進。心是为她好,但语气不善,方法不当,没能根据她的接受能力和承受能力、恰到好处的和她交流。弄的她有压力,不自信。向内找后我这样想:母亲能得法,相信师父好,相信大法好,也是很难得的,全村也就我们家得了法。同为师父的弟子,我有什么资格把自己摆在学员之上,她有师父管,我只能平等的和她交流,理解她、鼓励她。对她态度不好,那是自己不善和放不下亲情的表现。况且她的病业关与我类似,但比我厉害,在身体上真的也承受了不少。我也就这些当面向母亲道了歉。她却宽容的说,你那样,我就记着了,印象深。现在我每每想起曾伤害的人或事,我会对着他的元神,说声“对不起!”
我在网上看到一同修写了一篇文章,专题解剖了自己的“负面思维”问题,说自己对丈夫、对同事、对同修,都存在负面思维,第一念总是想人家的不好处,而不是先想人家的好处。对我启发很大。我何尝不是这样。凡事不往好处想,对人,总是先想人家的不足、缺点。现在只要有负面思维冒出来,我都说一句“‘荡尽妄念’[3]、解体负面思维”。抑制它,清理它。只要冒出来,我就说,我感到还真起作用。
限于篇幅,不再一一列举各种执着心。总之,我现在每遇到任何一件事,都要看一看暴露了自己哪一颗或者哪几颗心。只要是人心、执着,就随时抓住它,抑制它、清理解体它。一次去不净,但它会越来越弱,最后解体。可以说自己才学会了怎么修。
经过了十个多月,我病业现象已大部消失,但还有一点残余,我相信随着修炼最终会消失殆尽。去年黄中带黑的脸色,现渐渐变得白生起来,还透着些红,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滋润。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情况。盘腿也由以前的每天半小时或三十五分钟,变成了早晚各一小时。魔难这个坏事真变成了提高心性、转化业力、长功的好事。我深知是师父的慈悲呵护,才使自己走出了困境。不知师父又为弟子承受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弟子永远无法报答师父。唯有更加精進,多救人,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以上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