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小弟子:大法解救了我苦难的家庭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六日】我是河北保定农村大法弟子,一九九七年得法的,那年我九岁。

苦难家庭

还记的那时,我父母均重病在身,爸爸腰椎尾骨伤了,瘫痪在床上好几年,好不容易他好一点了,妈妈又瘫倒在了床上。当时的我家不仅仅是一贫如洗,更是负债累累。那些亲戚,包括爷爷、奶奶、叔叔、大伯对我们都是敬而远之的,生怕我们向他们借钱。那时的我,甚至怀疑爸爸是不是爷爷奶奶亲生的,因为不管是爸爸生病,还是妈妈生病,他们都不管不问的。

一九九七年,我只有九岁,还有一个四岁的弟弟,妈妈、弟弟都是我在尽力照顾。我每天早上四点多起床,烧火做饭,还要喂猪;然后喂妈妈和弟弟吃饭,完了还要喂妈妈吃药,扶她躺好后,我扒两口饭就跑去上学,每天总是跑着去学校,但还总是迟到,被同学耻笑,被老师批评,那时的我,总是咬着牙面对每天的一切,不愿低头求助,不愿多说一句,也不想解释什么,因为我知道解释了是更高一浪的讽刺和嘲笑。

两块钱的课外书费我都拿不出来,老师会当着全班人的面嘲讽我家没钱。我恨透了这个世界,什么叫世态炎凉,什么叫生离死别,八岁的我就懂了。多少次想离开这个丑陋的世界,那时的我几乎天天都在想怎么自杀,年幼的弟弟是我唯一没有选择离开的理由。因为妈妈已被确诊无药可医,脾气坏的不行,对我们没什么好脸色,我们经常挨她打,我知道妈妈是因为生病才变成那个样子,爸爸也是因为生病脾气坏的不可理喻,我没有怨过爸爸妈妈,只能感叹自己的悲惨命运,如果要说怨,我怨过爸爸妈妈把我生下来,又让我一个人面对如此肮脏丑陋的世界,无法选择解脱,面对未来,我不敢想象……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从本来活泼、爱说笑的性格,变成了沉默寡言、清高又自卑、多疑、缺乏安全感的人。我以为我的一生可能就只能这样悲惨度过了。

妈妈变了

一九九七年,妈妈开始修炼法轮功!因为中共无神论的毒害,我根本不相信有神佛的,所以妈妈学的时候我没留心,也没抱希望。可是很快我发现:妈妈炼功后没几天,本来连坐都不可能自己坐起来的她,能自己站起来了,扶着墙还能挪动脚步了,这可是破天荒!希望开始在我心中升起。又过了几天,妈妈能走路了,接着,她能出门了,笑容多了,脾气少了,她开始天天晚上去炼功点学法,早上早早起来去炼功点炼功,回来还帮我做早饭,我终于又能吃到妈妈做的饭菜了,咸菜都是很香很香的……

我感动了,被震撼了,也疑惑了:神佛是存在的,学校里却不是这样教的。不过,对于学校我也没什么好感,所以我也转变了思想。

我也变了

受妈妈的影响,我也天天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我记的当时听的是《济南讲法》,一共是十四盘磁带,妈妈每天用收录机放,另外还有两盘磁带是炼功磁带,一盘是第一、三、四套功法,反面是第二套功法;一盘是第五套功法,妈妈在家也经常炼的,都是我和弟弟帮忙放。渐渐的,我对师父的讲法录音越来越熟悉,听了上一句就知道师父下一句该讲什么了,听的越来越认真,也就慢慢溶入了师父讲法的那种能量场范围之内,身心都起到了巨大变化,不那么愤世嫉俗了,不那么爱钻牛角尖了,不那么紧张了,也不那么孤傲了,不打架了,明白了失与得的关系,也知道了人与人之间是有因缘关系的,我那些所谓的苦难,是因为我的业力造成的,轻生的念头是懦弱的表现,只想逃避。现在我明白了,我来这世上是为了得法,所以我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来衡量自己,做到师父说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

有一次,我被高一个年级的男同学打了,打的很凶,虽然当时我哭了,但我没还手,也没记恨,也没想过要报复。我知道自己其实报复心很强的,但明白了德与业力的转化关系之后,我坦然了。我虽然被打的浑身是泥巴,但却没受伤,也没觉的疼。

在妈妈的带动下我也走進了炼功点,开始坚持每天学法炼功。《转法轮》里很多字我是不认识的,但到我念书的时候,我就认识了,学完一遍《转法轮》之后我整本书的字就都认识了。感悟也很多,光明大道在我面前展开,心态明朗,全身上下说不出的清新感受。从那时起我就不曾吃过一粒药,没生过病。和小伙伴的关系也改善了,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考初中的时候我以全乡第一的成绩考上了我们县的重点中学。每天学法、炼功、上学充实而满足。

家人走入修炼

后来我们全家人都走入了修炼,我们经常在周六日去街道、集市炼功弘法。那时候好多人都愿意学炼法轮功,街头巷尾都是大法修炼者的踪影,他们义务教功,和颜悦色,那真是一道祥和美丽的风景。

我们一家人都受益很多,爸爸修炼后身体也好了,脾气也改了,能正常工作挣钱了,妈妈一个人带我和弟弟还要下地劳作,身体棒棒的。弟弟也很聪明乖巧,懂得修心性,炼功的样子好安详。本来弟弟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几乎天天用药养着,炼功后身体也好了,也不用吃药了,为人做事会用法来衡量,爸爸妈妈省了很多心,小小年纪经常会说一些大人都佩服的话。渐渐的我们家的经济收入也稳定了,欠的钱慢慢还清了,也有了一点点积蓄。

我的表姨也是在亲眼目睹了大法的美好后走入修炼的。之前她生了一个有病的宝宝,时间不长就夭折了,她痛不欲生,是妈妈耐心开导她,劝她走入修炼。修炼后,表姨又生了一个宝宝,又聪明、又漂亮、又健康,表姨的身体也好了,精神也好了,让人很亲近。表姨父也很支持大法,相信法轮大法好。有一次他得了严重的病,医生说人治不好了,让家里准备后事。但表姨父天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和表姨一起学法,时间不长,他的病就痊愈了。

全力支持妈妈

正在我们沉浸在这种祥和幸福里的时候,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悄悄开始了。九九年的四月二十四日晚上,妈妈表情很严肃,说要去北京上访,因为中共抓了很多同修,她让我好好照顾弟弟,放下一点钱匆匆出门了,我和弟弟两个人在家,爸爸在外地打工。我们都不害怕,也没慌乱,我们知道师父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当时我不懂什么叫上访,但我知道事情一定很重要。后来知道是震惊中外的“四二五万人和平上访”。

妈妈没几天回来了。我以为事情圆满解决了。可是不久后七二零迫害开始了。妈妈开始在外边奔波,很多时候就我和弟弟两个人在家,我们不害怕,但我们很担心,很不解,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打压?还栽赃、陷害、诋毁我们的师父,胡说八道,什么死亡一千四百例,可是看过书的人都知道那些人的做法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当时全国有十三分之一的人都在学炼法轮功,这么多人学,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每个大法弟子都是亲身受益过的,就连同大法弟子的家人也都是受益的,只有那些不了解法轮功的人才会相信中共它们那套骗人的话。

我知道邪不胜正,历史一定会还大法一个清白。所以我愿意做妈妈的后盾支持她,我把家里打理的很好,把弟弟也照顾的很好。二零零零年的除夕,“天安门自焚伪案”这个天大的谎言劈天盖地而来,新闻里天天都在放。我不相信新闻里说的那些自焚者是法轮功修炼者,因为法理讲的很明白:自杀是有罪的。我鼓励妈妈去北京正法。

妈妈被抓了很多次,很多时候回来都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有时候因为绝食抗议瘦的都脱相了,但只要妈妈一回来,炼功、学法,就又健健康康、生龙活虎的了。有一次妈妈被抓走,吓坏了爷爷奶奶,舅舅也很害怕、很担心。而我心里一直有个信念:师父会保护妈妈平安回来。他们却意图阻止妈妈去正法、学法、炼功,他们要毁掉那些大法书和资料,我不让,他们就把我锁在了门外,他们在屋里又是翻又是撕又是烧。我没办法,求师父保佑,一定不要让他们毁了大法书,我一边哭一边使劲敲门,好不容易门开了,他们都出去了,我跑進去,也把门反锁了,开始收拾他们弄的一塌糊涂的屋子,一边哭一边整理,结果我惊奇的发现,我们珍藏的大法书都还在,可惜的是那些手抄的大法书和资料。为了不让他们再有机会毁我们的大法书,我和弟弟赶紧把大法书都收拾、整理好,藏好了。

有一次妈妈被抓走,要我给她准备几件衣服,听说她们被迫害的很厉害,还有人在“转化”她们,我怕妈妈妥协了,就把师父的《坚定》和《挖根》两篇经文藏在了衣服里,心里祈祷妈妈快点平安回来。

后来妈妈回来了,但因为长期受迫害,妈妈身体很弱了,她被打的双耳失聪、脚踝骨粉碎,被接回家后,她通过学法、炼功,慢慢的都恢复了。

有一次妈妈的脚扭断了,修养了好长时间,因为她那时被迫流离失所,我们没能在她身边照顾她,但最后,妈妈还是通过学法炼功慢慢好起来了。大法的神奇、美好,处处展现在我们身边。

写下我们的故事,也希望世人能知道、感受到大法的神奇、美好。

谢谢伟大的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