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中共政法委近期恶行简录(下)

更新: 2019年06月17日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六日】(接前文)

三、被李春城团伙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分布表

成都市区除了国保、公安、乡镇坏人、洗脑班、看守所狱卒大肆绑架、残害法轮功学员,成都市政法委、六一零操控公检法枉法冤判、劳教法轮功学员,送去监狱、劳教所残酷迫害外,还专设有几个害人魔窟:新津洗脑班、青羊区医院、郫县看守所、成都病犯监狱(此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没包括在本文中)。杀人招术极端邪恶、灭绝人性:投毒、涉嫌活取器官、酷刑

据局部统计,成都市有确切地址姓名、有致死场所者:一百二十九人(不包括遭长期骚扰、监控、抄家而致死的人数)。其中:市区五十七人、新津四人、金堂三人、龙泉一人、郫县三人、双流八人、崇州五人、邛崃四人、新都七人、温江四人 、都江堰市一人、彭州三十二人。

三十多人被成都恶警直接或当场打死或毒打后致死,十九人被成都看守所迫害致死,特别是郫县看守所,九人被监狱迫害致死,十八人被劳教所迫害致死,二十九人被洗脑班迫害致死,十多人被成都市青羊区医院、精神病院迫害致死(还有数位没报姓名被虐杀的大法弟子无法统计。)

其中沈立之、周勇、段世琼、胡红跃等等多人疑被活取器官。至少五、六十人被毒药加酷刑谋杀。

成都被酷刑虐杀于看守所(特别是郫县、崇州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十九人:赵永、蒙潇、李家宾、廖永谊、周奇凤、唐志强、李秀清、骆俊芳、杜玉清、顾传英、周碧如、张川生、刘志芬、方显智、陈国华、沈道秋、陆琼芳、刘益明、罗素芳。

成都市国保、公安、“六一零”、乡镇坏人迫害致死三十多人,其中很多是被恶警、乡镇坏人当即毒打致死的:周勇、张昌文、陈国香、朱云凤、雷国凤、王远庆、李玉茹、卢桂蓉、吴大碧、徐芝莲、曾淑华、龚时珍、侯俊芳、王治容、谭延芳、王志英、罗少祥、黄理蓉、戴延芬、廖朝齐、薛玉珍、罗素芬、黎淑雅、裴玉兰、蒋光才、余碧兴、曹丽、赵有章、周成军,唐小成、杨崇碧被绑架到彭州、温江精神病院迫害致死。

成都六一零、洗脑班虐杀二十九人:周素琼、王明蓉、谢德清,刘生乐,李显文,尹华凤,李晓文,邓淑芬,一名不知姓名者(由于严密封锁消息),廖常琼、叶文英,刘邦秀,李奉英,廖永辉,何遗桂,蒋珍梅,陈松楠,沈道秋,张卫华,曾淑华,张仲禄,胡桂娥,何凤清,蒋光才,唐秀琼,吴敏华,吴翠贞,一名被绑架到成都郫县友爱镇一个叫“玉川茗苑”的省级农家乐废弃的猪圈里(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因在夜晚炼功,被恶徒“宋老二”和七大队支书文居贵活活打死,并将尸体沉溺于鱼塘中。还有黄敏、周慧敏、高慧芳、蒋云宏等四人曾经新津洗脑班迫害后死去的未算在内。

成都市青羊区人民医院(郫县看守所的指定医院)虐杀十多人:何遗桂、邓建萍、段世琼、陈桂君、胡红跃、黄丽莎、方显智、沈立之、黄敏、周慧敏、赵忠玲、顾传英(不包括数位没报姓名被虐杀的大法弟子。)

成都被监狱虐杀九人:袁永文,罗英杰、李学碧、余有文、沈兵、叶占芬、蒋云宏、李蓉、刘学明。

成都被劳教所虐杀十八人:朱银芳、李阳芳、缪素芳、郑友梅、姜洁玉、唐发芬、龚素英、黄玉芳、杨姓大法弟子、阿群、温淑琼、唐梅君、王扬芳、周光群、巫家福,袁圣迁,丁峰,王旭志。

四、李春城团伙专设邪恶魔窟——新津洗脑班

李春城二零零三年刚一爬上邪党四川省委常委、成都市委书记位置,为谄媚江周恶魔,就急忙与其利益团伙设立新津洗脑班。江周恶魔在全国试点建成两个现代化的洗脑班,专门用药物试验和各种邪恶的招术洗脑“转化”本地的,监狱、劳教所未“转化”的、四川其它地方“转化”不了的法轮功学员。据新津洗脑班内部人员透露,一个基地在青岛,一个就是成都新津洗脑班。殷舜尧极其得意的吹嘘,他与头子李峰都是周永康、刘京亲自培训出来的,有的是邪招“转化”法轮功学员。所以至今新津洗脑班里的邪恶坏人如:殷舜尧、包小牧、徐丹、黄忠智等邪恶流氓坏人还无比的嚣张、凶残、邪恶。而且,新津洗脑班里的坏人是完全明知违法,就是要行凶作恶的邪党死硬歹徒,以迫害法轮功学员攫取权势利益,特别是洗脑班头子殷舜尧尤其赤裸裸毫不讳言此目的。

成都新津洗脑班

在成都市,已知的洗脑班有:新津洗脑班、金牛、武侯金花、成华、彭州三圣寺、郫县、双流等洗脑班。其中,位于新津县蔡湾的对外挂牌为“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的新津洗脑班,是最臭名昭著的毒药杀人黑窝。这座黑监狱由四川省“六一零”与成都市“六一零”联办,由一空军某研究所改建而成,后又在四川省、成都市邪党头子、特别是李春城的直接指使下,将一墙之隔的原来的新津戒毒所、猫管所(关押卖淫嫖娼犯)一并划给了新津蔡湾洗脑班。

新津洗脑班不但非法关押迫害全省各监狱、劳教所刑满而未妥协(即所谓不“转化”的)、各市县没妥协的法轮功学员,还向四川省各监狱、劳教所输出洗脑邪术,还负责培训全省几十个洗脑班的参与洗脑作恶的人员。

新津洗脑班最邪恶的迫害手段之一是用药物破坏人的中枢神经。洗脑班投毒分两步:第一步是破坏法轮功学员正常生理机能。先在饮水、饭菜中下药,甚至把药注射到水果里面,这种毒药是打乱全身生理机能的。法轮功学员食用那些下药的食物后,半个小时,就会有药性反应,主要症状有:头发胀发昏、眼睛肿胀、眼球往外突出、困乏、嗜睡(有的一天睡十几个小时还觉得没睡够,无精打采)、呼吸困难、心脏绞痛,情绪异常烦躁、易怒。由此导致全身出现各种病状,突发各种疾病。

第二步是从静脉中输入破坏神经、脏腑的毒药。洗脑班说法轮功学员生病了,强制绑架“治病”:由几个彪形大汉,拖的拖,拉的拉,强制往血管里输入破坏中枢神经药物。药物是由一个叫周芹的医生(新津花桥镇医院医生)与一个新津中医院退休的、家住新津县卫生局的姓张的医生配制并强行输液,后又有其他医务人员及恶人做此事行恶。凡是被输入这种药物的人,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没有强大的意志,随时精神都会突然分裂,分分秒秒都处于极度恐惧紧张和严重幻视幻听之中。受到这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些在极度痛苦中死去。没死去被放出的法轮功学员精神、神经、心胃受到毒药的严重损害而落下严重后遗症,如:失忆、呆滞、惊恐、紧张、心慌难受、胃痉挛等中毒症状。

成都勘测设计研究院退休职工、法轮功学员谢德清,家住成都市清江东路188号。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上午十一点,他在成都市高新区法院附近被成勘院、科研所派出保卫处方国富等人员配合府南街道办事处、府南派出所绑架,当时法院在非法庭审重庆法轮功学员陈昌元。同时被绑架的还有谢德清的妻子余勤芳。

谢德清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在被非法关押的短短二十多天中,身体健康、红光满面的谢德清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不成人样、小便失禁,滴水难咽,并伴有严重的心绞痛。所谓的“监管人员”殷得财、包小牧、王洪强等采用了外界百姓难以知晓的毒药、毒水及下毒方式,将谢德清迫害到如此严重状况,又欲推脱杀人害命的罪责,于五月二十三日晚上又让成勘院保卫处方国富等人将谢德清从洗脑班拉回,扔到家里。

在随后的四天时间内,谢德清老人多数时间处于昏迷状态,稍微清醒时又因心绞痛难忍,满脸痛苦,在床上艰难的想转动身体、艰难的辗转呻吟,痛苦万状,如内脏在撕裂。五月二十七日晚上一点十五分左右,谢德清含冤去世。谢德清生前艰难的说了几句话:新津洗脑班曾强制送他到医院进行所谓身体检查并给他注射不明药物,近十多天内水食难进。老人离世时,双手变黑,遗体也逐渐变黑。
成都市邪恶怕投毒败露,指挥一百多武警、国保,紧紧包围了谢德清的家,打散谢德清的家人,强行抢走了谢德清的遗体。

二零零八年六月被新津洗脑班迫害致死的双流县六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李晓文,则是胃被毒药严重损坏、痉挛吐血而死。二零零八年五月五日被新津洗脑班迫害致死的双流县七十岁法轮功学员邓淑芬则是神经、心脏被毒药严重损坏而致死。王明蓉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十天就被虐杀,是怎么死的,除新津洗脑班邪恶当事人,谁都不知道。

新津洗脑班至少毒药迫害致死:周素琼、王明蓉、谢德清,刘生乐,李显文,尹华凤,李晓文,邓淑芬,一名不知姓名(由于严密封锁消息)者等九名法轮功学员。 很多从新津洗脑班受迫害后出来的法轮功学员,都落下轻重程度不同的中毒后遗症,有的几年后这种症状还在。

五、成都政法委近期恶行举例

1、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工程师刘永生再遭迫害

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工程师刘永生,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二日晚在新津洗脑班大门口被花桥派出所绑架,现被非法关押于新津看守所。

刘永生,男,四十六岁,一九八七年毕业于南京航空航天大学飞机系飞机设计专业,在中航工业成都飞机设计研究所工作,任可靠性工程师。九九年七月之后,因为对“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拘留、劳教,遭受过体罚、龙抱柱、熬鹰、捆警绳、电棍电击、高温“烘烤”等酷刑迫害,并长期被迫流离失所。

由于迫害中失去了工作,而且长期有家不能回,妻子一个人带着孩子,长期承受着经济和精神上的巨大压力,尤其刘永生被非法劳教后,家人面临着中共制造的难以承受的迫害压力和恐惧,甚至对孩子前途的威胁,于是,刘永生在看守所遭受魔难之时,不堪重压的妻子在高压下与其离婚。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样在中共的迫害下破裂了。回家后不久,零八年九月,为抵制再一次的绑架,刘永生再次被迫流离失所,但身份证却被非法扣押,致使其长期生活无着落,居无定所。去年底,刘永生刚刚找到一份比较稳定的工作,刚刚开始正常平静的生活,却再次被绑架。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新津看守所。

2、蒋宗林五年冤狱后再被劫持 妻女要人遭绑架

成都原明远建筑研究所所长蒋宗林结束五年冤狱后,十月十五日还没离开监狱,就被金牛区六一零及抚琴街办合谋劫持至新津洗脑班继续关押迫害,至今已两个多月。

十二月二十二日,蒋宗林的妻子、女儿、兄弟等亲友、同事前往新津洗脑班,要求释放蒋宗林。结果洗脑班头目殷舜尧以及金牛区六一零人员以卑劣的手段将蒋宗林的妻女谢成新、蒋竺君骗进了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楼中,趁机劫持在新津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

蒋家兄弟见了蒋宗林,看到他的身体状况明显很糟糕,眼睛也看不清楚了,牙齿都不好了,午饭几乎没有吃。蒋宗林眼泪不断,说很想回家。包小牧还在一边训斥:“思想不“转化”就不能出去。”亲友知道这种情形,更加担心蒋宗林。

亲友们出门吃午饭,并等候洗脑班与金牛区商议的答复。几次电话过后,下午三点半,蒋宗林的妻女、兄弟三人再次来到洗脑班。一进门,洗脑班人员就对蒋的妻女说:“你们娘儿俩可以去看蒋宗林。”

接着他们又让蒋的兄弟单独去会议室见殷舜尧以及金牛区来的一个高个子和两个抚琴派出所警察,然后无耻的告诉他:她们两个(蒋宗林的妻女)就留在这儿了。又说:“我们调出录像看了,知道来的都是各区的骨干(注:洗脑班大门外左上角有一个大摄像头)。”

蒋的兄弟对洗脑班这种猖狂的非法行为感到既震惊又无奈,最后只有痛心的独自离开。

现在蒋宗林被迫害得神情呆滞,健康很差,眼睛也看不清,牙齿也不好了。

之前,蒋宗林经历了种种非法的迫害:被强制关押洗脑“转化”半年、被拘留、绑架抄家。二零零零年七月,蒋宗林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再次遭关押并被免去所长职务。零零年十二月底,因没带身份证,蒋宗林在郑州前往北京的车上被拘留。他绝食以示抗议,却在数九寒天的冬夜被扒光衣服在露天罚站,之后他被营门口派出所(现黄忠派出所)非法劳教一年。

而此时,蒋宗林的妻子已在臭名远播的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近四个月。而他们正在四川外语学院上大学的女儿蒋竺君,因同样原因在重庆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日,蒋宗林和妻女再次同遭恶警绑架,家中财物被抢。他女儿蒋竺君为抵制抗议迫害,绝食近一个月,身体受到了很大伤害。近六十岁的蒋宗林被拘禁于金牛及新津洗脑班近三个月,遭受了刑讯折磨,一次笔录时间竟长达六十多个小时,他的身心受到巨大伤害。蒋宗林零八年被武侯中共法院枉法冤判五年,劫持到德阳监狱。在监狱,蒋宗林每天被两个犯人包夹,不允许他与人(主要是法轮功学员)说话、接触,上厕所都得请示打报告。在各种高压和精神折磨下,蒋宗林被迫害致高血压、白内障等而住院,身体状况令亲友非常担忧。

然而,受尽冤狱折磨的蒋宗林,冤狱期满时却被金牛区“六一零”直接从监狱劫持进新津洗脑班残酷迫害至今。

3、彭州市熊辉义要求上户口被绑架迫害

成都彭州市四十二岁的熊辉义,户口被下、身份证被没收十多年,二零一二年八月去派出所要求上户口和办理身份证,被恶警劫持到成都市新津洗脑班迫害。

熊辉义,男,家住彭州市致和镇仁义村。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他到北京上访,被彭州市“六一零”直接劫持到彭州看守所残酷迫害,几个月后又劫持到四川资阳大堰劳教所残酷迫害一年半。

非法劳教期满后,彭州市西郊派出所警察江怀贵(因迫害法轮功卖力,爬到西郊派出所所长位置)把熊辉义接回来,立即将他的户口下了,身份证也没收了,剥夺了公民的权利。

由于他身份证没了,户口也没有,所以找工作也不好找,十多年来给他的生活造成了非常大的困难,只好在外卖菜糊口。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日,熊辉义到西郊派出所找到江怀贵,要求上户口和办理身份证,江说:“你要到你们当地的光明派出所去办,我马上给他们打电话。”

八月二十一日,熊辉义的父亲(八十岁左右)到彭州市光明派出所咨询儿子的户口和身份证事宜,当时一个自称屈所长的警察说:“叫你儿子亲自到这里来办,来照像才算数。”

熊父从光明派出所出来,骑电瓶车刚上马路,熊辉义就来接他了,父子俩骑电瓶车回家了。谁知光明派出所的恶人杜松带着十几个警察在一里以外的地方拦截了他们俩,熊辉义立即被绑架了,戴上手铐,非法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成都市新津洗脑班迫害。同时非法抄了熊辉义和他父母的家。

熊辉义的父母已高龄,靠儿子赡养,耄耋老人,既要恐惧儿子的生死安危,又饥寒交迫、孤苦无依。

行恶责任人:彭州市光明派出所所长屈某某、杜松,彭州市西郊派出所所长江怀贵、光明派出所专门负责“六一零”的恶警纪汇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