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明绍林自述在内蒙图牧吉劳教所受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八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南充法轮功学员明绍林,二零零九年七月在北京讲真相遭绑架、劳教迫害,被劫持到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所,遭受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下面是他自述其经历:

一九六八年我生于四川南充一偏远山村,初中读一年多就辍学在家,从而混迹于社会,污染上很多恶习,天长日久,有了厌恶之心,心中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希望找到人生真谛!-九九六年我在广东打工期间有缘得“法轮大法”,并请回了宝书《转法轮》,由于当时学法不深,对大法并不知道珍惜。一九九七年农历十月二十四,我正式开始了学法炼功,没过多久,自身的寒凉病(全身寒冷异常,久治不愈)很快痊愈,各种不良习惯也越来越少。

讲真相 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广东,当天早上正在外面炼静功,-警察说政府取缔法轮功,不让炼了。同修们很不解,我们就给他讲“大法”对个人对社会的好处。但局势越来越疯狂,中共邪党各级组织不断地对法轮功学员抄家、抢劫、绑架、监控,更导演出了天安门自焚伪案蒙蔽老百姓。在大法被诬陷和大法弟子遭受迫害情况下,许多人在被蒙骗下无知的犯着谤佛谤法的大罪。作为大法的受益者 ,我不能只顾自己,我要走出去讲真相救度被谎言蒙蔽的世人。

二零零三年三月至二零零九年我一直北京打工。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去张贴真相资料,一路贴到清华大学里,在一个十字路口被一保安看见了,他拉住我的资料袋,拉扯中他用对讲机找来另一保安,最后用学校警车把我绑架到清华大学派出所,一个五十来岁的恶警带着四个年轻警察在二楼空房间逼问资料来源、身份证和住址,我讲了资料自己写的,没告诉地址,只说自己是“大法弟子”,告诉他们别再造业。随后他们从我带的物品中查到了我的身份证复印件。过后又来了许多中共邪党人员问我,又照像,又按手印,量身高,我不配合,最后照像时他们给举着写有我名字的牌子在我闭眼侧脸的情况下照的。

当时上午九点至下午三点左右我一直被劫持在清华大学派出所。海淀公安分局的人到了清华大学派出所,把我绑架到四环边上海淀一公安分局,七月二十一日凌晨一点多钟转到海淀新看守所。

在海淀新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在看守所里,我拒绝换囚衣,拒绝坐板,拒绝背所规所纪,恶警就指使牢头和普犯二、三人强行按我在铺板上坐板,可他们一松手我又跑下去,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打,有次被牢头用掌猛砍我喉部,当时疼得我眼泪都掉了出来。

十来天后,我从一通道一号房转到四号房,恶警、牢犯用各种方式刁难我,本来很少的伙食给一点点,为了逼我坐板和背所规所纪,我不配合,不坐板就用自己的裤子垫着坐水泥地面, 他们就把我坐的水泥地面给浇上水,我站着蹭着也不坐板。后来他们又找茬说我裤子是拿别人的,想抢走,没让他们得逞。晚上“械具”时——就是每天晚饭后邪党的一些所内所外检察院之类的一些邪党官员来做形式上的一种例行公事的检查,我向他们反映里面对我的迫害。

一恶警当场抓住我手中长裤隔着铁门就往外拽,嘴里还说着:抢你裤子,抢你裤子又咋样!我没想到这种情况下他居然无所顾忌地当着检查人员的面行恶,就一边抓紧手中裤子不放,一面高喊:流氓警察抢裤子啰!流氓警察抢裤子啰!他听到我这样喊,马上灰头土脸的走开了。我当时大声喊出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中共邪党”“祸国殃民共产党”“还我自由”等口号,声音越来越高。

因那时检查,是黑窝里最安静的时候,前后、左边几个通道号都能听到口号声。中共邪党人员一出大通道后,号房里炸开了锅一样,鼓掌声,赞许声,还有议论声响成一片,但更多的是我象喊出了他们压抑了的,埋藏很久而不敢喊的心声,很多人都说:太爽了,太带劲了。由于这一正念行为,我在号房里的环境变宽松了,平时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也能接受了,有几人还做了“三退”。

看守所内这两米宽、六米左右长的铺板晚上要睡四十多人,少时也有三十五、六人。除了四个牢头外,其余人员只能侧着身子两头夹着睡。

在北京劳教调遣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九月中旬我被转到海淀拘留所,两天后转到北京新安劳教调遣处,一进去就要求签保证书,我说我是学“法轮大法”的,不签他们的保证。他们就在大厅打我,感觉有摄像头不方便,就把我拉到一个没有监控的房间,两个年轻恶警一人抓住我一只手腕,一只脚踩在脖颈处,另一五十来岁的张姓恶警骑坐在我腰部,猛挥拳头击打头、脸部位。

当时我的眼、鼻、面部都肿了起来,直到二十多天要转走时才消肿。过后每天单独在一个房间用四个犯人包夹,睡觉时通宵也有专人坐在床边守我。每天坐小凳不许走动,一个监室八、九人,整个早、晚洗漱时间,不到三十秒,上厕所时间更短。

期间不断有警察找我去谈,我就给他们讲修炼大法后身心的变化,政府对“大法”的不公正对待,以及政府欺骗世人的种种造假行为,更用当时北京轰动一时的学生暑假考试新闻造假案来证实中共的造假新闻何其泛滥。一来二去,很多警察,特别是年轻警察思想都有很大改变。

在劳动调遣处里邪党人员强迫背什么所规所纪,因为拒绝,常常被留到凌晨一、二点,当然四个包夹人员也得陪着,后来改成三人包夹,他们常说你法轮功讲善,该体谅体谅我们,我坚定不动心,恶警就放低口气说:你背一条就行了,而且整条就一句话,我最终没配合。要转走时,恶警人员又天天来催签保证书,还说只是签不违反所规的保证,又不是签有关法轮功方面的保证,并采取各种恐吓办法。转走前,警察王副大队长声称:你破了我们这里的“规矩”,来这里的人没有哪一个不是签了保证才走的。

在内蒙古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五日,我和其他二十九人被转往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所,十六日在劳教所二中队的二楼我才知道一同来的有七位法轮功学员。劳教所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大队长陈强40来岁(身高大概1.6米、体重150斤左右)叫签保证书,我不配合,最后把我单独隔离开,让犯人监控我,尽量不让我和同修交流。没过多久,知道里面还有别的法轮功学员,一楼还有更多法轮功学员。

恶警每天强迫我做奴工,后来把我带到没有监控设备的四楼,天天强迫看诽谤大法的歪理邪说影碟片,并叫写观后感, 我就把中共邪党如何欺骗、蒙蔽世人,抹黑法轮功的谎言揭露出来,最后他们再也不让我看了。

期间恶徒们继续采取别的方式迫害我:睡觉时间很少,长期面壁罚站,近二十小时轮番不断地灌输歪理邪说,用邪党文化洗脑,不让思想静下来。有次面壁站时,我不配合就坐在地板上,恶警吼也不听,陈强就和六一零的杨姓恶警拽着我手往对面拖,把我两只手分别铐在分开一米多的两个上下铺铁架子床上一天时间,晚上也没松开。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第二天我绝食抗议,他们来了一些邪党官员找我谈话,我闭上眼不搭理他们,教导员就用手扳开眼皮让我看他是谁,我还是没理他。后来改成每天睡觉时铐在床头铁栏杆上,有时白天也铐,长达二十来天。致使身体越来越差,不时口鼻出血,大便也出血,头成天昏昏的,身体疲惫不堪,走路都吃力,我怀疑这种状态是药物迫害导致的,(因为我吃的饭菜都是由他们安排煮饭的劳教人员送)。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三日,外出干奴工活时被一中队中队长周建国无故打骂,(此人身高1.7米左右体重150多斤40几岁)当时眉间被打肿、打破皮两处,右眼青肿,眼球打出小白点,左脸被打肿,鼻翼打破一处,左耳被打肿,头顶被一尺来长的铁扳手打出包一处,头左侧被打肿,这是当时打出的症状,另外他还用铁扳手敲我后腰,捣我前胸,因北方天冷,毛衣、绒衣、棉衣全套在身上,才避免了更大的伤害。

后来向劳教所所部和保安沼地区检察院写控告信,都被他们用各种借口挡住了,检察院主任国立群每次来我都要追问处理结果,事过一年了他还搪塞说在取证、在调查。我这当事人也只调查了一个来小时,而他们记录材料都是避重就轻地记录着,劳教所自己调查出的人证、物证,事由经过清清楚楚,行恶者自己都承认,记录在案的事实,检察院却长期回避。我被迫害受伤一年了,行恶者周建国却逍遥法外。

伙食常是烂米、霉面粉,烂菜叶或老瓜皮用水烧开就是菜,平均每月宰杀的七、八头猪羊只有节假日象征性有点肉。有时早上四点起床干活,为了应付参观和检查,摆上一些新的生活用品,照完相检查的人一走就又收回去。

听常进这里的惯犯说:这里以前打伤、打残、逼死过法轮功学员。现在劳教所修这么宽,外表这么漂亮,是因为以前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卖力,中共邪党拨专款一亿元人民币重新修建,主要是针对法轮功的迫害基地。还听说以前有科长下令:对“法轮功学员”随便打,只要不打死就行,所以很多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行过恶,还讲他们和恶警的各种行恶方式:主要是用铁锹把打、电棍电、胶皮棒打、绑死人床,冬天穿单衣放在院内,印象最深是说把法轮功学员冬天绑在窗子边,打开窗户,从外边牵一根绳悬在头顶,让外面雨、雪、冰水顺着头滴在同修头上。中共就是这样用整部国家暴政机器迫害着法轮功学员,还绑架很多无知百姓参与。还说图牧吉劳教所当时每年还有三个“死亡指标”,就是每年在劳教所打死三个人,劳教所不会有丝毫责任。

后来由于抵制干奴工活的迫害,我被两次关小号,小号期间被扣餐,不给被子盖,被电棍电击(一年多了现在还有痕迹)。我从小号出来,就找所部要求检查身体,检查了视力,测出被打伤右眼视力由正常下降到0.6 。

在南充市西山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老家四川南充东观镇马家乡驻五村中共邪党六一零成员滕兵与镇派出所警察和五村村干部明方荣,花二万多元把我从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所直接绑架到南充市西山洗脑班。这里除了恶警、政法委、六一零人员,还有学校校长、企业行政人员,组成所谓“帮教”人员,到黑窝里来迫害法轮功学员,天天强制看邪党造谣光碟,再发表一通他们的邪说。我揭露他们的谎言与欺骗,里面洗脑班头子伏少林,恶警庞仁浩说我讲的太多,他们就对我行恶。

一天上午洗脑班 又叫看诽谤大法的光碟, 随即发表一通他们的邪说,我就揭露他们的谎言,当时他们无言以对,草草收场。第二天,洗脑班头子伏少林以此为借口迫害我,他赶到我跟前,当时我正坐在阳台凳子上,他狠狠给我头上一拳,说我在会上怎么乱说,还诬陷我拍桌子,对他们大吼大叫。

另有一次,洗脑班李姓“帮教”人员,为了叫一个姓刘法轮功学员按照他们安排的事做,这个法轮功学员不配合,李姓“帮教”人员就把他往床下拖,致使这位法轮功学员的腰担在床边上。我就说了一句李某不应该这样,李某就奔过来用手打我,后来还想脱拖鞋打我,被后进屋的人员制止了。

恶徒庞仁浩找我和姓刘法轮功学员去问话,可话还没说清楚,庞仁浩就动手接连在我脸上打了几耳光,又用脚踢我。邪恶洗脑班还胁迫我的亲人来做转化,也采用那种给利益、给好处的办法,更多采用威逼、恐吓的办法,都没达到让我放弃对法轮佛法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九日我终于回到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