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有个人给我一本书,他是我的一个客户,我问:“什么书”?他说:“叫人做好人的书”。我说:“那得看看”。就这样平淡,就这样自然,没有任何索求,我开始看《转法轮》。
多年来,由于生活的各种原因我一直忙碌在自己的小范围之内,对九九年七二零法轮大法被诬陷以及大法弟子被迫害没有任何了解,也没有人跟我说过,得法之后,才一点点的有所了解,法轮大法为什么洪传世界,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修炼。
那时的我只有一个想法:“叫人做好人是不会错的,师父在书中所讲的,都是告诉我,如何做一个好人,怎么样善待别人,师父每一句话都给我一种可以信赖踏实的感受”,百忙之后,我总是想拿起《转法轮》这本书看一看,每次看完之后,心中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那种舒服,是的就是非常舒服的感觉……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日,我正在自己的小店里经营生意,十几个警察闯進门来,没有问什么,强行的给我戴上手铐,我问他们:凭什么这样对我?一个警察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接下来他们各自无所顾忌的翻着我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把所有的钱和股票(没得法之前买的)及一切证件(股东证、身份证、存折、支票)等全部收進他们的口袋,押着我上车向公安局驶去;下午又开车来,拉走我所有的大法书和所有的机器,他们没有想到这样做会给我和我的顾客带来多大的麻烦,当然他们更不会想到这件事将给他们自己带来的后果。
在公安局,几十人围着我,一个队长模样的人坐在中间,面前放着纸和笔让我交待,其他人不停的发出吼叫:“快说”。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直视着那个队长。他被我看的有点不自然,站起来对我说:“你家住哪里?我看你很面熟”,我说:“那也许是你我的缘份吧,请你记住我的话,我没有违犯任何法律,我只想做个好人,也请你不要助恶为虐,给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他伸手打了我一个耳光,带着几十人出去了,只留下两个人看着我,我的手一直被铐着。
我给那两个警察讲真相,他们说:“大姐,我们也知道你是好人,我们也不想这样做”,他们拿来矿泉水让我喝,我说我要上厕所,他们两就跟着我去了男卫生间,不让关门。四天后,他们把我送到看守所,在那里我和十三个刑事犯人关在一起,我的心真的受到很大冲击,我逐个的问他们:“你是怎么進来的”?她们的回答是:“抢劫、吸毒、同性恋、故意伤人等等”。我心中一愣一愣的,我怎么了做错什么了?只想修炼真善忍,到底错在哪里了,我含着泪水向这十三位讲法轮大法的好,希望他们能正确选择,拥有美好的未来,凡事我不和他们争斗,每次开饭后自来水管都哗哗的流水,无人去管,我过去把它关上,然后再吃饭,每次都这样,一个犯人问我:“你是不是不关水龙头吃不下去饭”?我笑着说:“我师父说,看见自来水开着你也不关,那是好人吗?那不是心性问题吗?”所以我得听我师父的话。到我离开的时候,他们含泪说:“法轮儿(他们都习惯这样叫我)你多保重啊!法轮大法好!”
看守所的生活结束了,我不知道《宪法》中哪条法律能证明我在看守所呆的六十二天是合法的,而令我震惊的是,接下来他们又非法定了我三年劳教,理由是不转化,不配合,在去劳教所之前,一个犯人问我:“你宁愿去劳教也不转化吗?”我说:“我只听师父的”。就在那天下午,他们送我去劳教所,在验血之后大夫说我有传染病,不收,于是他们又把我关進洗脑班,每天六一零头目派两个人来转化我,那我就每天给来转化我的人讲真相,后来给六一零头目写劝善信,同时也给国保大队长写信。那天我把一封劝善信递给了做饭的女人,晚上吃饭时,在我的玉米糊糊里多了一大块甜甜的地瓜,我知道那是她本性的一面明白了。四个月后我踏上回家的列车,从新回到证实法的行列。
因为我是在远隔千里之外被迫害的,六个月零两天,无法与家人和亲属沟通,对她们来说(尤其是父母)女儿杳无音信,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我被抓没有任何人通知我的家人),怎么去想象他们曾经承受的巨大伤害,虽然父亲也是修炼人,面对从来都不理解的母亲,也时有人心翻出来,那么对父亲来说,他的承受是双重的,回到家后,我尽量弥补我过去的不足,从个人修炼角度,凡事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同时又站在正法角度,耐心给他们讲真相,讲今比古,讲自己修炼后一系列的变化及遭遇到的中共的迫害,用心做好份内及份外的事,从不与兄弟姐妹争高低。母亲看到我学法后心性的升华,整个人的变化,她也走入大法,开始修炼了,直到有一天,母亲对我说:“女儿啊,妈知道修的太晚了,要是早些修大法该有多好啊!”听着她发自内心的感叹,我流泪了,当一个生命真正明白了自己生命存在的意义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呀?我想起师父的一句话“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转法轮》),我相信那是真的……
作为一名法轮大法的弟子,我感到无限的自豪和骄傲。修炼的事要说起来,十天十夜也写不完,那是觉醒的生命所铺就的回归之路,对他本人来讲是一部再现本性的光辉历史。我也还存在许许多多不足,稍不留神还会做错事,但是我有信心,只要用心,敢面对,什么都不是问题,因为我有师父,那个最好最好的李洪志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