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臭名昭著的黑龙江女子监狱,朱相芹遭受多种酷刑折磨,冬天被扒去棉衣冷冻、强迫跑步体罚、毒打、电棍电、野蛮灌食、强迫采血、戴械具、码坐、不许吃饭、喝水、睡觉、强迫做奴工等。因朱相芹被非法判刑,丈夫和她离婚,造成原本美满和睦的家庭破裂。
以下是朱相芹自诉迫害的详情。
南岔公安局恶警非法抄家,毒打、坐老虎凳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星期一,伊春市南岔区公安分局伙同国保大队的四个警察把我从林业医院绑架,非法抄家、搜身。我被劫持到公安局,他们使用酷刑折磨,迫害我,我被强迫坐在“老虎凳”上。警察刘力国对我拳脚相加,坐了四天的“老虎凳”后,随即,把我非法关押在南岔看守所,并非法下批捕,判刑七年半。之后,我过了七年地狱般的生活。
酷刑演示:老虎凳 |
酷刑逼迫“转化”,戴械具、体罚、打骂、不许吃饭、喝水、睡觉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我和张桂兰,周秀丽等九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南岔区警察用贿赂黑龙江女子监狱不法人员等手段,让监狱强行接收我们。
刚一进监狱,我们就被强行扒去衣服,裸体检查,剃鬼头。然后又把我们分别强行“转化”、戴械具、体罚、打骂、欺骗、不许吃饭、喝水、睡觉……。什么时候“转化”,什么时候让我们吃饭、睡觉。强行逼迫我“转化”的恶警有:王亚丽、肖林、张佳影,还有一个姓任的。
十月份,因我不背监规,被二监区大队长郑杰体罚。整天罚蹲,被罚的还有张桂兰、杨永萍、曲玉萍、汤恒芬、王玉华、付贵春,我们被罚五天。
强迫超强度、超时间的做奴工,强迫跑步体罚、码坐、毒打
二零零三年,强迫我做奴工,加班加点。如果晚上十点收工,算是早的,十二点收工都很正常。经常加班至凌晨两点,有时整宿加班,我们象奴隶一样随意被打骂。早上五点起床,六点出工。二监区换了监区长,叫杨华和赵希玲。她们比郑杰还恶毒。二监区是裁断车间,还有一部份人织亚麻布。每天被埋在布匹堆里,头发上、脸上、身上都是布匹的灰尘。我们这些拍亚麻的人,多数是法轮功学员,还有一部份是老弱病残的刑事犯,不分黑夜白天的在监舍拍麻。没有加工的亚麻灰尘和杂质相当大,我们吃饭、喝水、睡觉无不在亚麻的灰尘中。即使带着口罩,鼻孔中仍是黑黑的。每天又脏又累,简直就象在猪窝中生活一样,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当有外地人来参观监狱或上边来人检查监狱时,这些警察就造假,伪装,让我们码小凳学习。亚麻是有毒的,而我们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我们就在恶警的淫威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煎熬着。每天给我们任务量,完不成就体罚、打骂、不许吃饭、睡觉。恶警怕我们向外人揭露他们的恶行,一来参观的人就把我们强行弄到仓库或卫生间里,让犯人或恶警看着,不让我们和外界接触。
二零零三年刚开春,因我不背监规、不劳动、不承认是犯人,杨华和赵希玲体罚我。同时还有法轮功学员张桂兰、周秀丽、汤恒芬、曲玉萍,连续三十六天,每天五点起床后到外面走步、跑步,直到七点回车间吃饭,吃完饭再出去接着体罚,风雨无阻。刚开春的天气,乍暖还寒,经常雪雨交加,打在脸上象刀割一样,打湿了我的衣裤,磨烂了鞋子,两条腿累得抬不起来。在监狱干活的民工看不过眼,就求看着我们的犯人孙亚菠、那立华,别让我们在外面走了,恶警于波、任蒙、孙秋霞、徐博不发话,看我们的犯人也不敢让我们进屋。晚上回到监舍码小凳,一动不许动,经常吃不上饭,晚上十二点以后,才让上床睡觉。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三年八月,由于我承受不了繁重的体力劳动,我们找监区长杨华、赵希玲谈话,她们不谈,她们把张桂兰、汤恒芬、曲玉萍先后都给戴背铐、罚蹲、不让睡觉。我和付贵春仍然坚持着找她们谈话,她们不谈,我们就罢工,后来我被杨华弄到办公室里毒打一顿,边打边骂,打累了她就休息,休息过后再接着打,一直打了我五十个耳光左右。她就象小丑一样歇斯底里地发泄着。最后她又去监狱长那批示,要把我劫持到小号。这期间于波又来打我嘴巴子,打了我几拳头。赵希玲唱着红脸过来哄我,我对她说:她们这么打我,对她们不好。杨华回来后什么也没说(我估计是没批下来让我蹲小号),赵希玲就让我回去了。当时我被打得头和脸都肿了。
扒去棉衣冷冻、跑步、毒打、电棍电
十一月三十日晚,犯人曲云峰因法轮功学员于秀兰不穿囚衣,对其拳脚相加,我看不过去,就喊“不许打人”,曲云峰就冲着我过来了。因她个子大,扯着我的衣领就把我扔到了车间门口。监区长杨华不但不管,还纵容犯人打我、紧接着又把法轮功学员王淑芝也扔到了车间门口,其他的法轮功学员看不过去,就高声喊“不许打人”。
第二天早上,她们把我们一行二十五名法轮功学员全部带到了男犯车间大门口的外面。让我们五人一行,面向西迎着风口,立正站好,让犯人把我们的头发剪的很短,把棉袄袖子挽起来,我们这才知道这是要冻我们,她们不许我们上厕所。中午吃饭时,十五厘米直径的小盆,五个人吃不足一小盆的饭,每人一口一口地轮着吃。第一口饭还能吃,等轮到吃第二口饭时,饭已经冻上了,不能吃了,水就更没法喝了。一直站到天黑才让我们回去。晚饭是拳头大小的黑馒头,两人吃一个。还不让喝水,就干咽。吃完后就码小板凳,到零点才让休息。
12月2日,我们在棉袄里又穿上了毛衣毛裤,好防冻。可第二天恶警改变了招数,带去了很多犯人,大概记得其中有打人最凶狠的犯人:雷影、陈欢欢、安凤波、曲云峰、张旋、孟霞、闫亚霞、何影杰、姜祥英等。她们围成一大圈,把我们二十五名法轮功学员俩人一排,排成纵队,在他们围的圈里跑。监狱长王星、狱科长肖琳带领防暴大队的男女警察,手拿电棍,监区长杨华、赵希玲带领警察于波、任蒙、孙秋霞、徐博、常小丽、张佳影、陈淼、王琦、邹微等警察。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
于波、常晓丽手持电棍,用一米五左右长的竹尺棍,不管脑袋、身上一顿乱打,谁要跑慢了就要遭到一顿狂踢猛踹。我在前面跑,我和周莉莉为了照顾后面的法轮功学员(有六十多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老年法轮功学员曲杰血压二百多),就放慢跑步的速度。他们见我有意不快跑,犯人安凤波、孟霞、闫亚霞的大拳头凶狠地砸在我后背上,疼得我透不过气来。犯人张璇一脚一脚地踹我,于波、孙秋霞、任蒙、常小丽用电棍、竹棍一下一下的电我、打我。我已经记不清多少次,整天跑下来棉衣都湿透了,腿也抬不起来了,浑身上下除了前胸、腹部皮肤是正常的颜色,其余地方都被打得呈紫黑色的。大概我的尾椎骨被踹坏了,晚间回到监舍,疼痛不已,都不敢坐下。弯腰、平躺都痛苦不堪。坐着也只是斜着身体坐,一直持续到半年以后才好。我的右大腿外侧被恶警用竹棍打出鸭蛋黄大的一块死肉疙瘩,直到2010年才完全消失。当时我来例假了,向监区长赵希玲请假上厕所,赵希玲让我报告,我不从,她就不让我上厕所,就这样跑了一天,被打了一天,血淌了一天。
第三天,也就是十二月三号,我们仍然被强迫冻着,扒去我们的棉衣,迎着风口站着,脸上冻得象刀割一样的疼,眼球被冻得视物不清,都不会转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我的脸和手都被冻得煞白,没有了知觉,监区长杨华说:“朱相芹,你搓搓脸”,我没有动。晚上回去的时候,我的手一缓都成了茄子皮色,十指钻心的疼,不敢碰。有的法轮功学员戴着背铐蹲着;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埋在雪堆里,面朝下,两臂伸开,趴在雪堆里。恶警于波、任蒙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手上踩。晚上回到监舍继续码小凳,直到后半夜两点才允许睡觉。早上五点钟起床又接着被迫害,法轮功学员于秀兰不配合她们,被恶警让几个犯人在地上拖着走,棉裤都磨烂了,肉都磨坏了,双手被冻得紫黑,恶警又把她劫持进小号。
第四天,我们决定反迫害,坚决不出去受冻。我们手挽着手,搂着腰,互相连在一起,让坏人分不开我们。狱侦科长肖林带着防暴队的男女恶警,拿着电棍、小凳往我们头上、身上打,小凳打碎了很多。恶警又带犯人揪着我们的头发,扯着我们的衣服领子,连推带踹地往外拖。当时我被恶警常小丽揪着头发,拽着领子往外拖,脖子被勒得喘不上气,脑袋一片空白,就昏迷过去了。稍微清醒后,我听到一个声音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到我的耳朵里。是法轮功学员杨永萍和犯人石彦萍在哭着喊我“朱相芹,快醒醒,快醒醒”,边喊边拽我,就这样我才一点点的恢复知觉。我看到我躺在车间外的广场上,醒来后又被恶警及犯人拖到后面楼的楼头处,我们在雪地里坐了一上午。我们喊“法轮大法好”,揭露她们的迫害,恶警就用宽胶带缠住法轮功学员的口,不许说话,下午才让我们回到监舍。晚上整宿不让我们睡觉,码小凳,一闭眼,犯人就用棍子打我们。就这么一天天的迫害我们,折磨我们的意志。法轮功学员王燕被恶警扒去棉衣棉裤,穿着单衣服冻了三天,再以后晚上不让我们码小凳了,改为罚蹲。在车间门口,穿着拖鞋,门被开了一个缝,冬夜的寒风从门缝吹进来,吹在身上,冻得浑身发抖,这场迫害持续了十二天。
我的身体被迫害的很虚弱,而且出现贫血症状。严重得走路不稳,视物成双影,晚上上不去床,心脏跳得象跑火车一样咣咣响,头晕、头疼得象要裂开一样,胸闷上不来气,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下肢肿到大腿根,双脚肿得穿不上鞋,周身没有一点力气。
野蛮灌食、毒打、强迫采血
二零零四年七月份,我被调到一监区,这是一个制作车间,监区长是崔洪梅、夏凤英。恶警有邓宇、孙锐、刘晓芳、于洪波、岳秀凤、于莉、何玉清、侯大队。这时我的贫血有所缓解,接下来又是长疥疮,周身没有一点好皮肤,痒得钻心。忍不住就抓挠,一挠就淌水。晚上睡觉身上盖着纸,身下铺着纸,早上起床纸都是湿的。每晚多说能睡两小时觉,都是挠累了,挠不动了,才累睡着的。犯人都知道疥传染,和我一个屋的犯人尤洪霞整天骂我、侮辱我、其他的犯人也象躲避瘟疫一样躲着我,她们洗漱时不让我洗,让我上厕所洗漱,看厕所的犯人都不许我上厕所洗,就这样身心被摧残,这样持续一年半才好。
二零零五年四月份左右,监狱给强行我们采血,不知他们要干什么,我们坚决不让,一帮犯人把我按倒在地,其中犯人关红英的屁股坐在我的脸上,双膝压在我的胸部,其他犯人按胳膊按腿扎针,当时把我憋的上不来气。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大约五月二十多号,我们不做奴工的法轮功学员被调到了西边监舍,在搬行李的过程中,恶警于莉翻床、搜身把我的经文给抢走了,我就绝食抗议,她们就迫害我,五六个人把我从监舍抬到一个空屋子里,我就盘腿坐在地上,低着头,不让犯护商晓梅给我插鼻管灌食。商晓梅就拽着我的头发咣咣往墙上撞,恶警刘晓芳、于洪波在场也不管,我就大喊:“你有什么权利打人!”刘晓芳一听就溜了,于洪波拿个椅垫放在我头上,也许是怕撞坏了我。这一次插管灌食,我的食道插坏了,一宿躺不下,胸部呼吸困难,喘气憋闷。我坐了一宿,吐了一宿血。
二零零五年,我和法轮功学员因不承认是犯人,不穿囚衣而被囚禁在监舍内。不许下楼,不许购物,不许接见。恶警对家人撒谎,说我们没有亲情,不见亲人。致使家人不但不理解,而且还误信谎言。我丈夫也因误信谎言而于九月一日到监狱和我离婚。我和丈夫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从没拌过嘴。他竟以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名义将我起诉到了法院(法院不容我争辩),强行判决我们离婚,我净身出户。原本幸福美满的婚姻,只因邪党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而导致家庭破碎。
九月十八日,我们十一个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我们无罪,要求无条件释放。绝食到第三天时,恶警邓宇、于莉、岳秀凤、于洪波、刘晓芳、孙锐等带领几十个犯人回到监舍,强行给我们灌食。灌的是玉米面水加大量食盐。把我们十一个人分别关在不同的屋里,一个一个的灌,小手指粗的胶皮管从这个法轮功学员的鼻子插进去灌完盐水后拔出来,再插入另一个法轮功学员的鼻子。闫淑华的鼻子被插的哗哗淌血,那些恶警和犯人根本就不管不顾,不把法轮功学员当人看。从医学的角度讲,鼻饲管必须在严格无菌的情况下操作,而犯护商晓梅用一根鼻管插了近十个法轮功学员的鼻子。我是最后一个被插管的,八九个恶警和犯人一起按我,我坚决反抗,从鼻子插进去,我就从嘴吐出来,反复几次,最后还是被插进去了,我的食道、胃都被插坏了,被灌了大量的盐水,我的胃一阵灼痛,然后我就开始吐血,周身发冷。我躺在床上,把头埋在被里,还是冷,冷得我上牙打下牙,连床都开始抖动。我明知道发烧,也不敢吱声,怕他们给我打针。犯人李丽要给我试体温,我不让,恶警害怕了,半夜进来看我,让犯人看着我。我把头埋在被里一宿,哆嗦一宿。
第二天上午,我的脸通红,浑身上下没有不红的,但仍感觉发烧,下午就不发烧了,但脸色、口唇、眼睑特别红。第二天,我们仍被插管灌食,这次恶警犯人害怕了,她们不给我插管,而是用五个犯人把我按床上,捏住鼻子,掰开嘴,用小勺往里灌,这样持续了二十八天。
在一监区,我们不出工。恶警就把我们关在一个屋子里。让犯人看着我们,码小板凳。我们不配合坐地上盘腿立掌,发正念,犯人就按我们的手。掐我们的胳膊、腿。整天和犯人撕扯,身上被撕扯得青一块紫一块,没好地方。迫害我们的一监区主要恶警是监区长、崔江梅、夏凤英、恶警邓宇、孙悦、明天英、于莉、于洪波、王晓丽、刘晓芳、岳秀凤、何玉清、鲁敏、卢恒等。专门看法轮功的犯人有关洪英、张帆、张秀园、王玉梅、陆红、李彦平、辛志荣、张秀玉、盛巧妹、王宝霞、何影杰等等。因我们不承认是犯人,不蹲点报名,她们就让四五个犯人(所谓的五联保),每天晚上点名时把我们拖出去,站在她们中间,等报数到法轮功学员时,站在我们前后左右的犯人一起上,把我们摔倒在地,天天摔得我们身上青紫,还得辱骂着我们,因为我们不承认犯罪。就不蹲、报点名,不穿囚服,恶警就组织十多人天天回监舍给我们穿囚服,穿上就由两个犯人看一个法轮功学员,一人拽一只胳膊。不拽我们就脱掉囚服。每到整点发正念时看管我们的犯人就干扰不让发正念,按手按腿的不让打手势。后期环境开创的好,包夹犯人就替我们看着管她们的犯人和恶警,恶人来了,夹包就把我们的手按倒,恶人走了再把我们的手扶起来,特别是看我们的包夹张秀玉,她长得高大、魔性很大,是个大犯人。但长期和我们在一起后,和我们相处的很好。每到整点发正念时、我坐在地上,她搬个小凳坐在我前面,用她高大的身躯挡住我,不让走廊监督她看管法轮功的犯人看见,监督她的犯人进来她就把我的手按倒,她们走了,她就把我的手扶起来。这样的生命真的是让我感动。监狱的“六一零”科长肖林及恶警经常下到各监区检查迫害法轮功的情况。
强迫洗脑“转化”、辱骂、不许睡觉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份的一个下午,恶警刘晓芳、孙锐骗我,说给我调房间,结果把我骗到新成立的转化监区,十三监区。一进去就开始搜身,把我的行李、海绵垫子全拆开了,所有的东西全翻了,查到晚上九点钟。不足十平米的屋子,去掉卫生间,也就七平米的空间里,住着五个人,四个犯人看着我(三个犯人、一个帮教),犹大申春花每天一起床就给我放攻击法轮大法的光碟,吃完饭就码小凳,看光碟,我闭眼不看,她就恶毒的侮辱师父、攻击你、扯你、拽你、骂你、不许你出屋,上厕所也要定点,晚上还不许睡觉,二十四小时折磨你。有时其他房间的犯人也一起来攻击我,用恶毒的语言刺激我。晚上九点以后负责转化我的恶警庚秀丽还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软硬兼施的转化我,用所谓的优惠待遇诱惑我,偶尔从家带点好吃的给我,让我用她办公室的电话和我的家人通话。那个帮教犹大,每天一睁开眼就笑眯眯的歪曲师父的法,胡言乱语。在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下,我违心的背叛了师父,写了所谓的“四书”,写完后大哭了一下午,那种痛彻心肺的痛苦我至今也忘不掉!
十三监区的恶警有:监区长王晓丽、副监区长贾文君、恶警庚秀丽、牛翠松、陈仙英、吕丹、戈雪江等。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主要犯人有李霞、王阳、陆晓华、徐臻、崔桂琴、于江、韩红霞等。她们天天都往你脑子里灌输攻击大法的歪理邪说,用谎言欺骗法轮功学员,又假仁假义的关心你,一旦上当,就像木偶一样被她们奴役、操控,从而毁掉你,这还不算,她们把转化后的法轮功学员当奴隶一样看待,每天给她们加班加点的干活,还让犯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许说话、不许在一起吃饭,每周还得写心得体会,还要开会发言,简直把人都折磨疯了。
后来我被劫持到七监区,监区长是吕晶华,那里更是黑窝!每天不停的做奴工,分派任务,完不成不行,后期我被折磨的贫血、头晕、头痛、心律加快、呼吸困难、双腿浮肿、周身无力、上不去床,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恶警和犯人宿荣霞(组长)以为我是装的,还让我出去从很远的食堂和水房抬水、抬饭,一直上到四楼。后来看我真的抬不动,就带我去医院检查,一查我的血色素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一,那也没放过我,只是不给我分派任务了。
直到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中旬,我才走出邪恶的黑窝。回家后已是一无所有。我原本有着幸福美满的家庭,因为丈夫承受不了巨大的打击和压力和我离婚了,十五岁的女儿也辍学流入了社会。我只能寄居在年迈的父母家中,靠每月打工赚的几百元钱来艰难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