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受迫害后,我流离失所多年,走过不少地区,历经邪恶的通缉、蹲坑、围追堵截、电话跟踪,许多亲友被株连骚扰、迫害,我也吃了很多苦,住宿过野外的小屋;吃饭前被儿子赶走;飘雪的年夜推着摩托车想着到哪过夜。那时的感叹是:天地之大,难道就没有我的存身之地吗?心底守着、不断坚定着对法的正信,在师父的点悟呵护中,多次有惊无险的破除邪恶追捕。后来悟到:是因为没有从根本上否定迫害,念头很强的老是围着迫害打转转,才摆脱不出旧势力安排的魔难。
明白后就时常想:什么是正念,大法此时要求我怎么做,师父就在身边,并静心学法。随之就有了师父讲的“洒洒脱脱走四海”(《洪吟二》〈如来〉)的感触与体悟。也是在那时,师父给予了我全面系统的应用电脑的智慧,并有序的、遍地开花推广,有效的破除了邪恶的网络封锁,及时下载师父新经文,向明慧网上传迫害信息和严正声明,下载、打印、刻录真相光盘、资料,及时散发给世人,而且不断的开发、应用新的讲真相的设备和技术,继续铺开推广。法给予的智慧无所不能,很多电脑难题无意中就解决了。
来自同修间的赞美话听多了,显示心、欢喜心开始露头;技术研究多了,就习惯于用人的办法去针对设备问题,而很少通过正念和向内修去归正解决;也有时把怕心用注意安全来掩盖;把做大法事情的过程和数量当作修炼体会宣讲而不是谈在法理上的心得,那只不过是表功式的事迹报告罢了,其中夹杂着求名之心;把干事当作了修炼,随之的状态表现是忙的不可开交,几个地区的技术问题心里都挂着,一两个月才能转回一圈,没时间学法,炼功更少,做事效率事倍功半,心性也不平静不稳。其实我当时的状态已经危险了,却麻痹不自知。
直到在一次切磋时,一位同修直截了当的给我一句“你不会修啊!”我才被电击般的敲醒,静听同修的交流,对照大法反观自己的修炼状态,吃惊、佩服、惭愧、后怕都上来了,不服气要争辩的观念也往出冒。我守住自己的主意识,压制那颗不让人说的想反驳的人心。平静下来后,我领悟到师父的慈悲点悟,看到了同修的善意帮助,敬佩同修对法的坚信和实修的威德,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决心迎头赶上。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我严格的审视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行是否符合法的要求,努力实修,心性在法中升华,一天下来,真的有很多的修炼心得,各种不好的心和观念在不断的修去,言行也正了。以前老抱怨“人怎么这样啊”,现在悟到我有什么人心和不足,师父就会利用周围的一切让我看到,向内找提高。以前在切磋中老爱争、犟对错,坚持自己,甚至指责别人;现在出现争执,首先看自己的心怎么动的,即便自己对,也不强加给别人,学会理解别人,根据其接受成度,酌量着讲道理,善意的帮助。
我有时会参与一些地区的临时协调,自己在法中的正悟、实修、负责和容量等心性状态,会在协调中体现出来,并起很大作用。某市的同修中出现了很大间隔,当地同修整体涣散,怕心很重。我和几个同修找了一位协调同修,想找当地其他协调同修一起交流。同修出去联络了一晚上,第二天,共九人参加了切磋交流。两位老年同修都有很强的个性,交流中显露出对协调同修的不满。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切磋中,我没有去触动同修那些不满和成见,也没提及当地协调的事情,只是谈了自己修炼的心得,特别是同修提醒我“你不会修啊”那句话对我的触动和帮助。老年同修甲态度缓和的说:刚才同修说自己不会修,我听来听去,还是我不会修!我一直陷在协调人之间的矛盾中,我不怕警察,我不怕看守所,可我怕协调人。这位老年同修,一直默默做着资料印刷和协调工作,只是个性强,倔,能认识并坦诚说出自己的不足,是极其可贵的。遗憾的是,我们一直没有和其他几位主要协调同修见上面,间隔没有完全清除,不久邪恶绑架了十几名同修,主要协调人被非法劳教,一名同修被迫害致死,一时间黑云压顶,同修的心情都很沉重。我们一边做着揭露迫害的项目,一边找到同修甲,交流整体协调的问题。
同修甲七十多岁了,不辞辛苦的找来同修共同交流。当出现抱怨、指责时,我便接话谈自己向内修的心得和师父要求弟子向内修的法理,以及实修自己和形成整体、开创出宽松的修炼环境和讲真相环境的关系与实例,提议让能讲出自己学法修心体会的同修发言。我当时的一条主线就是:我们的法会要形成向内找和整体提高的环境。大家商量,各片协调人每周见面交流一次,有同修提出:咱们以后交流,都说说自己哪儿还没做好;有同修说:交流前咱们先学法。第二周交流前,大家先学师父的《曼哈顿讲法》。同修甲诚恳的谈了自己和协调人之间的间隔对整体造成的损失,表示今后一定做好;一位参与协调的阿姨同修含泪谈了自己没能尽力帮助同修而留下的遗憾;一位刚刚闯出病业迫害的同修,谈了在生死关头信师信法,否定迫害,证实大法的修炼体会。整个会场气氛祥和,同修都在修自己,形成了向内找的氛围,以前那种相互指责的、相互批评的状态没有了。
到第三周交流的时候,同修已有二十多人,大家围绕着揭露邪恶,学法内修,整体配合,讲清真相,技术推广等问题交流切磋,有了更细致的分工和安排。一位年轻女同修说:这样的法会对我们整体很重要。
不同地区同修修炼状态和证实法的环境也不同,各有所长,相比之下,有的反迫害做的好,有的面对面讲真相做的好,有的学法实修很扎实,有的设备技术很尖端。在安全的前提下,我参与协调、联系了多次跨地区的同修交流,相互促進、补充、配合,资源共享,相互间都有安全的联系方式,需要“聚之成形”时,很快就能整体到位。
邪恶要对甲地区的几位同修非法判刑,我们联系丙地区同修帮助请律师,又由乙地区同修出车接同修家属去见律师,随之去看守所见被非法关押的同修,这过程只用了三天。辩护费用由协调人找有能力的同修帮助,明确说明是帮当事同修本人,帮多少自愿,剩余资金按出资多少比例退还。非法开庭期间,几个地区同修集中发正念除恶,律师在堂上为大法弟子做了无罪辩护,法官哑口无言,只得宣布休庭。虽然同修仍被秘密判刑,但大法弟子的整体配合一致,大量清除了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有力震慑了恶人,使世人看到了大法的正。
在利用手机短信讲真相过程中,用本地手机卡给本地迫害者发短信,容易被封卡。我们就用外省手机卡发,外省同修可用我们这边的卡,或把相关信件、手机号码等信息传到明慧站内信箱,叫更多地区同修知道,帮助发正念、编辑真相稿件、交替寄信或手机讲真相,其它的如营救同修、法会交流、技术问题、购货渠道、安全问题等等,都可在最短时间就近解决了。当然同修间还有更多其它联系方式,保持信息畅通。重要信息就直接发到明慧网。邪恶要孤立、间隔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千里以外的某市,迫害一直很邪恶。我们远距离的配合编辑当地真相资料,上传到明慧网,再由当地同修下载、打印、散发,持续揭露当地邪恶,同时给迫害者邮寄真相信,群发短信、打真相电话。被非法关押的几个同修很快获得了自由,这在以前是没有的。做项目的同修付出了巨大的精力,一位同修几天就学会排版编辑,稿件陆续在明慧刊登。她都是业余时间打字写稿,学法炼功从不落下,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有时趴在电脑上就睡着了。
在这些年的修炼中,心性的魔炼,身体的吃苦承受,外加邪恶因素的干扰,每走一步都伴随着严肃、严峻的考验。因为有师父的呵护和照看,有大法的指导,我没有迷茫,没有被压倒,在兑现着“为法而来”的誓约。回头看看走过的路,那数不清的魔难都化作了我们去掉执着、归正自己、走向成熟、证实大法的阶梯,闪着金光。
夏日的一天,我和同修俩人,开摩托三轮车往百里外的同修家送物资。到中午十二点时,同修说:停车,咱们在树荫下发正念,让车也歇歇。我说:在车上发吧,一会儿就到家了。我完全没有听同修的话,更忽视了全球同步发正念,心想三轮车是一堆铁,不会累。结果没走多远,三轮车熄火了,发动后几分钟就熄火。我们只好推着三轮车向前走,当时路面温度四、五十度,天空晴晴的,我们走走歇歇,汗流浃背,热的快要晕倒在马路上了。我一边求救师父,一边反省自己的错误。推车走了四、五里路,才用公用电话叫来同修,把三轮车拖去维修,一看,是化油器里面掉了一个螺丝,加不上油了。是啊,想我当时的心态,完全脱离了法,哪来的动力啊?自以为是,不配合同修,还把终日相伴的法器看作是一堆铁。万物皆有灵,三轮车能配合我吗?邪恶也借机钻了空子。从那以后,我很重视同修间的配合,听取别人的建议,不再固执己见,也很珍惜所用的设备和器物,正念加持它们共同完成使命。
大法要求我们修成为他的生命,做事的第一念先为别人着想。要在实修中改掉为私的思想念头和言行,发自内心的、发自骨子里的改变了,自身和周围环境就随之升华、改变。同修配合要做一个项目,让我联系一个老板同修,我说了一些对老板同修的成见,心里也翻腾着放不下。第二天老板传回话来:不见。我心里更不平了,开始抱怨。天空中飘来片片乌云,刮起了大风。身边同修对我说:都是你心态不对,人家才不见,修你自己吧。我开始找自己,越找越惭愧,越找越觉的没有站在整体看问题,越找越看到了自己的私,看到了自己的不正影响了同修间的配合。我独自静静的发了一会儿正念,心态纯净给老板同修打电话,老板同修同意见面了,我心里一下豁亮了,出屋一看,风停了,天空蓝蓝的,乌云飘到了天边,阳光熠熠。我悟到师父在鼓励我,叫我体验了“真念化开满天晴”(《感慨》)和“相由心生”法理的殊胜、美妙。在助师正法中,大法弟子的思想念头牵动着很大的事情,整体大法弟子出正念,就能开创和维护正的环境。
自己修炼中的心得太多了,老说不完,能写一部书,那也是在无边大法中自己悟到的一点,微不足道。文中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