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遭绑架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恶人,开始对法轮功进行了疯狂的打压,我市的大批辅导员被绑架。我们去辽宁抚顺市政府要人,市政府让警察把我们扔到一辆辆大客车,装满后就开走。几辆大客车把我们拉到一个学校,下车后按地区分开进入教室,然后逐人登记、审问,有一人走到我跟前,说我象是辅导员,我说:我不是。他就用手打我脑袋,把我带了出去,想要找一个没人的屋对我进行迫害。当时每个教室都关满了法轮功学员,他只好作罢。
后来警察把我这个教室的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到操场上,我趁他们不注意,跑到其他教室里,那里的警察比较善良,下午就让我们回家了。
去北京鸣冤被拘留、罚款
回家后我想:国家领导人一定是偏听偏信了某些人,对法轮功并不真正了解,我还是上北京反映情况吧。我怀着一颗善心去了北京,到了北京,下午就听到广播里播放 “取缔法轮功”的内容,我震撼了。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取缔”呢?我就在北京等待时机、澄清事实。等到十月份,一天上午听说把法轮功定为×教了,我再也等不下去了,就去了信访办。结果被驻京办的警察把我劫持到驻京办事处。由抚顺南阳派出所的警察韩永臣(音)等人把我劫持回南阳派出所,片警韩永臣拿着写好的几张材料让我签字,说我犯了“扰乱社会治安罪”把我劫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我要求炼功,就又把我劫持到看守所。我还要求炼功,管号的犯人不让我坐起来,第二天恶警叫我上办公室蹲着。最后家里托人被罚了三千元钱,才把我放了出来。
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迫害
从看守所回家后,我想:国家领导人还没有认识法轮功,我不能呆在家里,我还得进京去反映情况。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初,我又进京反映情况。到了信访办,就又被劫持到驻京办事处。和上次一样,又被片警韩永臣劫持回南阳派出所。在南阳派出所当着我家里人的面,给我戴上了手铐。勒索家人交一百多元的拘留费,家人不交,就上我父母家去要,从北京非法劫持回来的所有车费钱,也从我父母处勒索拿走。同时,新抚区六一零下通知让交“遣返费”五千元,后来家里交了四千元。片警韩永臣把我劫持到拘留所,后把我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马三家二所二大队四分队队长戴玉红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转化,把我弄到办公室,让我念规章制度,我说:我不是犯人。她就使劲掐我的胳膊,教导员邵某要用电棍电我。那时怕心重,违心的写了不该写的。后来他们将我转到服装加工车间,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转化”不对,作废。一个胖女警把我弄到库房,逼我双手伸到脚下撅着,一会我的眼睛就肿了。她还让犯人在库房监控我,整宿不让我睡觉,用这种邪恶的方式逼迫我“转化”。
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我给一个在社区人员讲真相,并送给他一张真相传单,结果被该人恶告,社区书记打电话报告派出所,恶警韩永臣带来两人将我绑架到派出所。恶警韩永臣从我衣服兜里翻出钥匙,和其他的警察一起到我家非法抄家,翻箱倒柜,屋里被翻的乱七八糟,也没翻出来什么,就把我非法送进拘留所。后恶警非法判我劳教三年,把我劫持到抚顺武家堡教养院。
在抚顺武家堡教养院,一次警察刘宝才把我从楼上拽到楼下要打我。正好来检查的了,他只好住手,让我蹲着,用皮鞋头子往我的嘴里碰。恶警吴伟经常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吴伟不是狱医,但经常参与灌食插管迫害。一次为抵制迫害,我绝食十多天,吴伟给灌食,把管留在我胃里进行迫害。
抚顺武家堡教养院于二零零三年三月把我和二十多学员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
在马三家劳教所,三大队四分队队长张磊叫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着我,把我弄到厕所里“转化”,连吃饭都在厕所吃,每天蹲着,几天后硬把我腿绑上双盘,一直到我嘴都抽了才松开。后来又把我弄到综合楼,几个男警察威胁我,并拿来二、三篇纸说:你不写也行,你在这纸上签上名,就放你回去。我就签了。队长张磊就对别人说我转化了,我说:我没转化。张磊就让二个邪悟者打骂我、折磨我,一顿给我一个小窝头,一点咸菜,一天一夜只让上二次厕所,晚上不让睡觉,罚我站着十多天,到后来我摔倒,又把我弄到楼上坐塑料凳。后来又给我弄到综合楼,一邪悟者打我嘴巴子。晚上不让睡觉,总是站着,吃饭也站着。恶警苏境天天给邪悟者开会,施加压力, “转化”法轮功学员。
被绑架到罗台山庄洗脑班
二零零五年四月一天,社区来电话说找我,紧接着就有人敲门。母亲开了门,恶警韩永臣带俩女的进来,一个是政法委姓张的,一个是社区的,楼下还有车、有人。韩让我跟他们走,我不跟他们走,母亲吓得腿脚不好使。他们把我绑架到车里,直接开到罗台山庄洗脑班。
在洗脑班,我被逼着看所谓“转化”录像片,陪教见识,邪悟者洗脑。后来我开始绝食,几天后恶警吴伟给我灌食,把管留在我胃里,一天灌两遍,后来我自己拔了出来。洗脑班迫害我近一个月,洗脑班头目说:必须得有送我的三方(政法委、派出所、社区)出一方来接我才能放我回家。最后是政法委姓张的女人把我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