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的童年
我今年四十四岁,出生在四川一个很普通农民的家庭中,姐弟四个,从小就帮着父母照顾弟妹、做家务、从山下一里外担水洗菜、到三十多里的深山里打柴做饭;打猪草和牛草、兔子草。每天,天刚蒙蒙亮就要到处去捡狗粪放牛、放鹅,做着不亚于大人们的农活,可是依然吃不饱穿不暖,经常是衣不遮体,赤脚破衣度过一个个春夏秋冬,受尽了苦累。
父母亲虽心地善良、勤劳,但父亲爱打人,母亲爱骂人。从我记事起,父母就经常吵架,母亲没少挨父亲的打。每次他们打架时我与弟妹都吓得哭喊成一团,每个冬天,我们都是穿着破烂的单衣服,一双冻得又红又肿的赤脚在寒冷风雪中行走,用那双冻得又红又肿、哆嗦不停的小手,颤抖着打柴回家烧火、打野菜、打野生动物等,来充饥。
父亲总是担着一对大肚坛到山西去换些粗粮回家过荒。我问母亲:“为什么父亲每次一去就得两个月才能回家?”母亲说:“到山西来回有四千多里路,太远了。”我又问:“为什么要走那么远?”母亲流着泪说:“我们这没有能充饥的东西了,你们知道吗?在大跃进三年大饥荒时:什么草、树皮都吃光了,就只能吃白泥巴(一种粘性的白泥土),有些人因为控制不了,多吃了,拉不出大便来就被憋死了;有的人不敢吃白泥巴就只好吃那些死人了。后来死人没有了,有些男人就吃自己的妻子儿女,那个年代太可怕了!”我问:“没有粮食吗?”母亲接着说:“粮食都要交公粮(就是给中共),至今我们生产队种的粮食都得交公粮,剩下的平均每人每年才分得几十来斤,这几十斤粮食还不够三个月就没有了。唉!以后啊,我们一定要珍惜粮食,不要贪吃饱,不论啥能充饥就要知足啊。”这些絮絮叨叨的话,伴随着我度过苦难的童年。
悲苦的成年
一九八七年,我被媒贩子骗到河北保定农村,阴差阳错成了家。丈夫个不高,有些丑,虽心地善良又勤劳朴实,但脾气暴躁,我常挨丈夫的毒打和辱骂,为此我怨恨丈夫,也发自内心的更加怨恨母亲、怨恨这个世界。
丈夫家也很穷困,兄弟三个。我们结婚不到三个月,我刚怀孕,公婆就把我们分出来了,连碗筷都没有,还分了好几千元的欠帐,还有贷款和利息,还得出外打工挣钱给公婆,我们苦干了五年也没还清债。
一九九二年,小儿出生了,因为是二胎,邪党罚款,逼迫我们借二千五百元钱给他们,还逼我做节育,做节育时他们差一秒就剪掉我的气管,我差点死在手术台上。虽然没死但已经伤害了我的身体,从此我不能干活,还咳嗽,震得子宫下垂,膀胱往下掉,小便不停的流,干活时要铺很多很多的旧棉布蔸起来,那真是生不如死。
丈夫为了还帐,劳累过度,先是腰痛不能走路,最后几乎瘫痪。看到他一个大男人在那痛苦哀嚎、哭泣,着实让人心碎。
面对不挣钱还花钱的丈夫,一个正在吃奶的幼儿,和一个五岁小孩,地里的庄稼,以及经济的压力,我一个人拖着病弱的身体拼命忙碌着,里里外外,洗洗刷刷,生活的沉重,使我变得脾气暴躁、无理取闹,还经常打两个孩子出气。
到了夏天,大人小孩洗澡擦脸。尤其是丈夫,给他擦洗身子时,他不能翻身又不能坐立,全身不听使唤,一百三十多斤的他更是让病弱的我费劲,他还时不时乱打人,给他擦洗时帮他穿裤,他把裤子撕坏,给他盖被子,他撕被子,还暴躁的大声乱吼骂着我。
那时的我们家不仅负了一身债,还有孩子要养,病要治,还要给公婆钱和粮食。乡干部以及村里的干部们对我家的窘迫置若罔闻,依然逼迫我家交公粮和各种税收。这使我对这个社会更加怨恨。
病魔缠身
三年过去了,丈夫的身体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可我却病倒了。我全身器官都有病,更加上两个肩肘骨缝处、两腰眼骨缝处都各长有瘤子,全身不停疼痛,折磨得我长期睡不了觉,走路迈不开步,吃饭拿不了筷子,躺下翻不了身,脑子失去记忆力,视力减退,全身怕风吹,哪怕是小风,大夏天都要穿上厚绒衣,行动不便、生活难以自理。那种滋味真不如死啊,好几次都想自尽,可是不能啊,看见两个可怜的小孩,真不忍心啊。
有人告诉我们那儿有个好医生,我最后还是借钱去看了医生。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医生说:“没法治了,太晚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没有一点好的了。又是四个恶性要命的瘤子,再世的华佗也没法治了。”还不停的摇着头,最后还骂丈夫不早点给我医治,说我活不了多长了,并招呼他好好待我。我们只好随便拿些药就回家了。
在这些痛苦日子里,我常常晕倒在地上,这时一家四口人常常抱在一起痛哭,呼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那凄惨哭声常常伴随着我们度过那漫长的日日夜夜,没有人来过问我们。丈夫只好拖着只能走几步就站不住(因为腰腿痛)的病身子出去打工。
绝处逢生
在我重病期间,女儿要上学,我只能靠五岁的儿子照顾,因我不能自理,一躺下就动弹不了,儿子要照顾我,不能玩时间太长,他总是一会儿回家看看我,一会儿又回家看看我。
那时,大法传到了我们当地。一九九七年七月初的一天,五岁的儿子跑回家就说:“妈妈炼法轮功吧,别人都能炼好了,咱们也会炼好了。来,我教你。”说着就演示第五套功法,还告诉我说:“盘上腿,双盘不上可以先单盘,双眼要闭上,牙齿微微离缝,嘴要闭上,舌顶上腭,双手重叠……”如何如何,他说完就闭上眼睛炼起了第五套功法。我一看他,真象活佛在那儿坐着,可爱极了。为了让五岁的儿子开心,我说:“行,妈妈学。”就单盘腿跟着学起来。
当我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看见有一种奇花:金色大花带着几个小花在黄、红、绿中转来转去,奇花中还有象鱼似的东西也在转(后来才知道是法轮),在惊异中我足足观赏了十几分钟,当我把腿一拿下来,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往上冲,全身轻松了许多。惊喜中,我立刻就要学炼法轮功,没想到我一下地就能慢慢的走了,我在兴奋和感动中立刻从同修处请来大法书,一口气看完,我在心里激动的对师尊说:“伟大师尊啊!这就是我要的,这就是我苦苦等待的!”我决定一定要按师尊的要求去做、一定要按法轮大法严格要求自己。
我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学起五套功法。我能睡着了。一摸瘤子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哪儿都不痛了,真没想到,三天后,我啥病都没有了。
我走路脚底生风,就象在飞。一百斤的化肥一扛就走,四亩多地的桃树,掘地抓化肥、浇地、打药、对花、整枝、定果、打枝,整个一年重复多少次,都是我一人全包了。还养二十多只绵羊,这在过去的我是绝对干不了的,村里人都说这是三个老爷们一年的活。
我的整个身心,从里里外外焕然一新。我常常高兴得蹦蹦跳跳的告诉我能见到的每一个人:“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周围的人们耳闻目睹了我身心的巨变,都相继来学法轮功,我的丈夫和孩子们因此也都走入了大法修炼。
一九九八年六月,我的小儿子刚六岁,平时他也跟着我们学法炼功。他常常双盘近一个小时,每次痛得他哭都不愿把腿拿下来,看见我背诵、抄写《转法轮》中的〈论语〉,他也背诵、抄写。这天,正是麦秋时间,天气特别热。我丈夫和小儿一起用三马车拉收割好的麦子,从早晨五点直到下午两点,因是最后一车,装得太多,快到家的转弯处有个斜坡,下面有个深坑,车开在那儿一下连人和麦子都翻倒在坑里,三个车轮冲了天,还在不停的转着。婆婆吓坏了急呼人们来救命,我冷静的说:“没事,他们是大法弟子,不会有事的,有师尊保护呢!”他们父子俩把车门玻璃打烂出来了,他爸什么事都没有,可儿子被车里水箱倒流出来的开水撒在他身上了,背和小屁股都通红通红的,不一会就形成一个个水泡。吓得我没敢出声,婆婆说:“快送医院!”乡亲们也都说:“快送医院”。可小儿子说:“没事,我是大法小弟子。我有师父呢!你们都回家休息吧。”因是麦秋时期,大家都很忙很累,看他很坚定又很坚持,大家一再嘱咐后回了家。
我们回到家,让儿子趴着,给他扇着扇子,扇着扇着,由于太疲劳我们都睡着了。当我们醒来一看,儿子背上的皮肤完好无损,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婆婆高兴的连声说:“大法太神奇、太神奇了!”邻里知道也说:“大法太神奇太好了!”
坚修大法
可时间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正是收桃时期,电视、广播里在大肆污蔑、诽谤师父和大法。两个小孩子哭泣着跟我说:“妈妈你快去北京,告诉他们,我们师父有多好、多么的伟大,大法有多好。你把我们家的亲身经历告诉他们,那些不是大法弟子是没有权利在电视上胡说的,只有我们亲身经历的人才最有权利说话。”
当时正是收桃子的季节,那几亩地的又红又大的桃子正等着收呢。我想钱跟大法比,钱什么都不是,就说:“行,我马上就走,你们在家好好看家。”(丈夫出外打工了)说完我立即动身。
在天安门我正在写讲真相的资料,被警察抓去,我把亲身经历告诉他们,有的警察听后连连说:“法轮功那么好,将来我也会炼的。”有的警察听后骂江魔头,那么缺德,非要迫害手无寸铁一帮好人,将来肯定不得好死……
还有一次,我被绑架到高里庄洗脑班上,我谁也不配合,一个律师来做所谓“转化”,我把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他,以及我们是如何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师尊是多么的慈悲,大法是多么的美好。他听得非常入神,连说:“真这么好,我也一定要学法轮功。”最后他问我:“你是那个大学毕的业?”我说:“是宇宙大法,不过还没毕业。其实啊我只上过小学。”他惊得好半天,然后说:“我回去就学法轮功!”临走时他说:“希望你们坚持到最后,直到大法正过来,不辜负你们伟大师父的期盼。还希望明天我就是你们的同修。”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一群司法所、六一零、派出所等恶徒闯進我家,将我绑架到乡政府会议室办洗脑班。乡政法委书记任金田带领一帮彪形大汉的乡政府官员,和一帮彪形大汉的打手,逼迫我们骂师父骂大法,写保证书,不配合的就被他们用警棍,皮鞭、酒瓶,湿毛巾、手铐。我被三十多个彪形大汉推在地上拳打脚猛踢至昏死后,一副乡长趁机将我的头抓起向墙棱角猛摔打多次,他用拳头猛捶击我头部两侧和双耳处,双耳顿时流血失聪,又晕过去了;然后恶徒们把我拖進司法所办公室,把我拖醒了又用手铐把我的手反铐起来,好几个彪形大汉打手,用警棍,皮鞭、酒瓶抽打、砸各个关节处;见我仍然不配合就用烟头烫我的双手背手心和嘴,直到他们都疲劳才住手。整个二十一天不让我睡觉、吃饭喝水上厕所、酷刑的折磨,人瘦得皮包骨,全身伤痕累累,没有一点好的地方,脚踝骨被打断,两耳失聪。家人被逼拿了数百元的钱,才把我接回了家。
我在家大量的学法炼功,三天后身体啥事也没有了,耳朵十天后恢复了。当时,全家都被大法的神奇所感动。
当我再次赶集时,乡亲们、同修们都说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皮肤白里透红,细腻光亮,眼睛黑又亮,整个人都变漂亮了,还好象长高了一些。我回家拿尺一量一看,真长高了,原来我只有一米四五,现在有一米四七还多呢。
现在我们一家人都很充实快乐,都在大法中归正自己。我们全家人都非常感谢师父!感谢法轮大法!再一次谢谢恩师的慈悲苦度!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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