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我随女儿去北方,帮她看孩子。离她家不远有个法轮功炼功点。当时女儿就给我请了一本宝书《转法轮》,我就按照点上的学法炼功时间及时参加,从不间断,就这样喜得大法。大约不到半年时间,开了天目,走路生风,上下几层楼也不觉得累,气管炎、脑动脉硬化、心脏病、肺结核、痔疮、湿症荨麻疹、顽固牛皮癣等,都不翼而飞了。
师父时刻看护着我
大概是二零零一年,我亲家建房子,我给他做小工,我在下面给上面递砖时,忽然从上面掉下一块老式过梁板,在板掉下前约一秒钟左右,好象有人向后拉我一把,我头朝后一仰那过梁板就从我鼻梁前掉下来了,落在我的双脚前。其他人惊呆了。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我借了一个拖红砖的板车,带着小孙子(八岁)去三华里外拖锯木灰、大米和煤气罐,约有五百斤重。那天毛雨下个不停,车子在路上翻了四次,我和小孙子都安然无恙。
二零零八年,我在家接到亲人电话,说公安局要抓我,让我不要回家,我就离开家,在外边流浪半年多。南方、北方到处跑。一次去某地不知方向,就有人告诉我,而且还有人给我带路、提东西、找车。在途中没耽误一分钟。
二零一零年,邪恶总是不断来家骚扰我,不准我学法,炼功,非法抄我家五、六次,家翻的一片狼藉。这种情况下,女儿(同修)突然从北方来看我,并把我接到她家。这是师父的安排,给予弟子的保护。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份。我小儿子也来到了我女儿家帮女婿做生意。第二天他将我的工资卡交给了我,这下使我感到惊奇,我在女儿家有一年了,身上带的钱全用完了。这一下又能拿到自己的工资了,多方便呀,这不又是师父的安排吗?正如《转法轮》上讲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我的一生是师父安排的一生
二零零五年老伴去世后,我一个人带着小孙子。女儿要我和小孙子都去她家。在火车站候车室,人挤的满满的。几个站警穿梭不停,我不怕,我一讲真相,站警就不知去向了。好多乘客双眼盯着我,我讲完了,站警又出现了。人家说真神奇。我知道这是师父安排的。
我从北方去南方,没有直达车,中途要转几次车,每转一次车要加钱的,总共要几百元才能到,我买的票一百七十元。每次转车站点看了票都二话没说。一分钱也没加。
我的工资卡,公安要我交出来给大儿媳妇。不许把钱给我,可是大儿媳妇去取几次,没领到一分钱。真的是:是你的不丢,不是你的争也争不来。那是我师父安排给我修炼用的,谁能动得了?
我五十多岁时看书写字要戴眼镜,现在看书看报很小的字都能看清,越看字越大,甚至用线穿针,一穿就过。这是师父给我用它来学法修炼的。
做好三件事是我来时的洪愿和历史使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乌云压顶,江氏邪恶集团铺天盖地疯狂的对法轮功進行打压,我女儿被非法抓進监狱。在这种情况下我还炼吗?我炼!我请来师父法像放到厅室正面最高处,一進屋就能看到,白天有空就学法,晚上炼功,每隔几天去取一次资料。
修炼人事事要为别人着想,亲朋家有要帮忙的我都主动去帮工,我到哪里好事做到哪里。
从外地带着资料回家,我没有怕,每到转站点还都有站警帮我提包送我。我到哪里,把资料带到哪里。发资料利用多种方式,不干胶,市场街头到处贴。用信发,走亲访友发,在集市上发,婚丧酒席上发。在城市一个单元一个单元发。大袋出门,空袋回家。有时半夜出去天亮回家。到农村,早晨去下午回,今天去发这个集,明天去发那个集。面对面发,面对面讲。用真相币救人,有时一写一百二百,写了用,用了写。我还赠送好些《转法轮》给有缘人。
修炼首先修好自己,精進实修,越到最后越要精進,现在我两天通读一遍《转法轮》。五套功法,一天两遍。按时发正念,一次不落。不管身在何处,时刻想到按“真、善、忍”标准做人,先想别人后想自己,对名利越来越看得淡,慈悲于人。
我只有走师父安排的路,什么都不执着,放下常人心,做好三件事,勇猛精進更精進。
最慈悲的师父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