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迈的老太太因抱着个大保温桶,过一道门坎时被认为声音喊的不够大,就被罚抱桶原地出来進去的喊一百遍报告一、报告二、……
被逼写了在劳教所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被分到八个房间(班)中由那些吸毒、卖淫、小偷等社会渣滓包夹、分隔,不许抬头、不许对视(怕形成整体)。法轮功学员天天被逼着喊所谓拥护邪党、拥护邪恶制度之类和劳教所的各种规定、制度等为其充电。拒绝写保证的法轮功学员马上被隔离,关進铁门内用泡沫砖砌的软体隔音禁闭室,门上只有一个小的观察孔,从外面看,那只是一堵墙。学员被告知“想死撞墙都是软的”。一切见不得人的阴毒在暗中肆无忌惮進行着。
据目睹并参与看押过一段时间的四队包夹出来讲,二零零九年七、八月间,一个名叫肖尧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里面,据说才刚从急救中心出来不久,看上去身体很虚弱。开始四大队长唐晶晶、杜敬斌等人每天進禁闭室去,然后从里面传出辩论声,大的隔音墙都隔不住,外面都能听到。后来招儿用完了,唐晶晶提出退一步,杜敬斌不干,由厉娜为首去对肖尧進行“干熬”。当时正值酷暑盛夏,黄色的泡沫房让人发热、发躁,不准肖尧擦洗,饮水、入厕也不准,每天睡很少的觉(在夜深人们都睡了之后和人们未醒之前让她去睡一会儿,最少时一天只有一个多小时,一次,一点多刚躺下两点多就被叫起来了)。反复出汗,衣裤粘糊贴在身上,包夹坐近了能闻到发酸、呛人的味儿,每天二十多小时逼坐儿童凳,让包夹看着她不许她合眼。厉娜一边喝水一边跟肖尧说:“想喝水吗?水对你是茅台。” “要上厕所?厕所没空儿,老有人用,你是烫手的山芋,见不得人的人,不能让她们看到你。”“两年到期加一年,由“六一零”直接拉你去转化班,转一圈儿再拉回来劳教三年、再三年,十年这房子你承包了。” 包夹出来说:“太阴!没人性!”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坐小凳一天二十多小时,要求腰直、双脚跟并拢、双手扣膝,时间不长臀部皮肉就烂了,一摸一手血。后来还搬進过带麻点儿高凳,坐高凳时,人的脚够不着地,很快腰腿就控肿了,肿得皮肤发亮。
邪党的所谓“转化率”与收入挂钩的这套邪恶的机制使恶警们完全丧失了人性,迫害起法轮功学员来肆无忌惮。
普教们由四大队先分到五队即大田队干苦工一、二十天,这些卖淫、吸毒、盗窃者多好逸恶劳,难耐田地里曝晒下的这般苦役,然后反差很大的把她们派到各“法轮功大队”,做二警察(警察称队长、她们称“班长”)享有用餐、入厕、用水等各种优惠权利,被警察指使着“管理”、“包夹”、倒班去熬法轮功学员。被包夹的学员能否入厕或能否动一动都由她们批准。对法轮功学员下手狠毒的程度由警察背后布置,而她们所做的让警察满意的程度和劳教减期挂钩。下手狠的可多减期,有的为减期无恶不做,法轮功学员所受的苦难很多来自于她们。
法轮功学员一進各队就被强迫违心写各种“书”,不写的继续 “熬鹰”,叫“内化”,被迫写了的,除可偶尔擦洗外仍被继续熬着,仍限制睡眠。精神摧残更甚于肉体折磨,每天被灌输各种谎言,并一步步重复推進,要求违心写各种题目,说假话,如:明明是被邪党抓来迫害造成了全家分离的痛苦,却要法轮功学员写因为炼法轮功不顾家庭;宪法印着“信仰自由”,却要法轮功学员写“在自家床上炼法轮功也违法”,是“犯扰乱秩序罪”等等。密云的崔培英被吸毒包夹杨美辉双手把着脑袋往灌输邪恶的屏幕方向拧(崔培英已被迫害致死)。这种精神强奸的痛苦远远甚于肉体折磨,过后痛不欲生、悔恨、自责。
一个善良的老人探望女儿出来后说:我女儿大学毕业,有教养,非常优秀,她无法理解女儿被一群卖淫女、小偷、流氓“管理”、“改造”这一事实,无法理解当权者和流氓社会渣子是一伙这一事实。其实,共产邪党起家就是流氓造反,《九评共产党》深刻阐述了共产邪党流氓邪教的本质,和历次运动杀戮八千万同胞的事实。它残害手无寸铁的善良百姓从来没有手软过。
法轮功学员徐伟的父亲是一位七旬老人,探望女儿时被告之:徐伟对着干,要如何如何。老人出来说:“心都碎了”。望着老人悲怆的面容和踉跄的身影,法轮功学员家属又有哪一个心里不酸楚悲凉,家属们和法轮功学员一样承受着邪党制造的如此巨大苦难。
看着披着“法律”外衣的专政机器,耍尽阴毒流氓的丑恶勾当,法轮功学员开始用“执法者”那道貌岸然的法律来指证它实质的违法犯罪行为。二零一一年二月,七大队在学员的控告中因麻烦不断而解体,现在还剩一、二、三三个个大队仍非法关押着二百多名法轮功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