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几个月,大法遭到了全面迫害,那时只知道大法好,对师父感恩戴德,想是不是弄错了,这么好的法不可能不让学,我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又要回到以前,整天以泪洗面。看着电视上天天用谎言侮辱师父,知道师父冤枉,不知道怎么做,只会哭,同修告诉我哭不顶用,走出去为师父喊冤,为大法鸣不平,我和同修用笔写,晚上出去贴,用油漆写,后来我们能接到资料了。二零零一年,十月在开法会时,被恶警绑架,那时邪恶很疯狂,不管多少人打我,我好象被厚厚的棉絮包着,没有一点疼痛。第二天晚上,我坐在关押我们的半间小屋的排椅上,大脑一片空白。一会,半间小屋内出现了很多法轮,我头顶上一个大法轮在给我调整身体,肿的老高的头皮瞬间好了(被恶警抓头发摔的),法轮顺着头顶向下旋转不停,每个同修身边都有法轮(七个同修)眼前出现一条宽广平坦斜式大道,直通天顶,师父坐在最顶端,伸出两只大胳膊接着走在大道上的人,到顶一个接一个,大道上很多人,有的走的很快,有的很慢。我起来坐到地上,从我胸膛处掉出一个大魔爪子,我全身轻松了,感觉胸前有个大窟窿(这种感觉回家一个多月后才消失了)。这时我看到师父坐在莲花上非常慈祥在这半间小屋的西北角上看着我们,被铐在铁椅子上的两个同修,飘在师父的身边,还看到在外边看着我们的两个恶警,只有两条腿在半空中痛苦的挣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哭着和同修们诉说着这一切,同修也被感动哭了,我说:师父,我要出去,我不能被关在这里,我要出去做我该做的事,傍晚我真的出去了。
开始我负责我们一个乡镇的资料接送。刚开始不知道怎么做,可脑子里想起师父,就知道怎么做了,只觉得很神奇,也不多想。我经常骑着自行车带着一百多斤的资料给同修传送,也不觉的累。后来我学会了骑摩托车。第一次骑摩托车是晚上去同修家接师父的讲法,回家丈夫很吃惊,问我什么时候学会的,我回答很简单,不用学,我有师父。那时我们没有资料点,接资料经常换地方,有一次我从四十多里的地方,带着两大袋子资料回家,在去同修家的路上,上坡时摔倒了,半夜一个人也没有,我想用力扶起,可车子丝毫不动,突然想起我有师父,只这一念,再去扶车子,一手握住车把,一手扶住后坐,车子就立起来了。当时我只有泪水,心想:师父,弟子一定做好。
记得有一年二月份,也是晚上,我带着一袋子资料走在一座石头桥上,资料歪到一边了,一阵发慌摔倒了,身子被压在车下边。当时有点昏迷,醒来脑子里就是“师父”两字。我从车底爬出来,去扶车子,车子好象自己起来了,我推过石头桥,从新绑好资料,就想,师父,我得回家,骑上车回家了。第二天全身疼痛,胳膊不会动了,才知道胳膊断了两节。有个声音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百天你哪里也不能去。我知道是旧势力对我的干扰,就发正念铲除,告诉它们:别说一百天,就是一天也不行!我有师父,你们谁也不配管我。开始几次有丈夫(未修炼法轮功)带着我去接送,四十来天后我又能自己做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晚上,我和同修去发真相,被恶警绑架。自称自己是“活阎王”的大队长说要对我如何如何,我没有害怕,心想:别说你是活阎王,就是死阎王也得惧我三分,因为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有师父。
我被带到派出所,一个恶警给我做笔录:
问:资料从那里来的?
答:自己花钱印的。
问:谁给你的钱?
答:我自己打工挣的,我不吃好饭、不穿好衣服,省下钱用来印资料救人。
问:你救什么样的人?
答:救好人、有缘人、救能救的一切人。
他问了我很多,我都回答了他。夜晚十一点左右,十多个恶警到我家抢走了我的大法书、真相小册子和《九评》等,装了一纸箱,回来倒在我面前。我看到师父的法像在最上面,我看到师父的法像,向前去抢,他们看我真不要命的去抢,副所长双手递给了我。我哭着开始给他们讲真相。从大法的传出、江魔头的镇压、天安门自焚、藏字石、活摘大法弟子器官、善恶必报等等,讲了四个来小时。满满一屋子人都静静的听着,没有一人出声。最后我说:你们想让我出卖我师父和我同修,就死了这条心吧,如果用我的生命能唤醒你们的良知,你们不再迫害我的同修,不再给自己和你们的家人多制造罪业,我可以付出我的生命(心里说只要我师父允许)。说完我就发正念,心想:师父,我该说的都说了,我得回家。
四点多钟他们开车送我回家了。走时他们想留下师父的法像,我说:不给,你们要拿了我师父的法像,我宁可死在这里也不走。于是两个人向外拖我,拖不动。所长说,快给她,让她快走。在师父的呵护下,当晚回家了。
结束语
十三年的修炼,何止这些,用尽人类的语言也无法表达师父给予我的所有,十三年的修炼路,我有过迷失,有过消沉,跌了一跤又一跤,每次都是师父将我扶起,给我洗净污垢,让我继续向前走。真如同修说的:“师父,我拿什么来报答您?”就用“实修”来结束我的话吧。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感谢帮助我的所有同修。
有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