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二零零六年,我结识的一个新同修,她不认识我丈夫,她看到我诉说家庭魔难时的表情,说:“我不认识你丈夫,他怎样我不知道,但从你的面目表情看,我觉得你很恶!”这句话简直是晴天霹雳,震醒了我,我审视自己:确实啊!我经常想:如果没有了他,他去世了,我该多自在啊!然后想入非非,思维如万马奔腾!我们是修善的,我却连最基本的修心都没有做到,于是,在每天做晚饭的时间里(因为过去每天那时都是想入非非怨恨心起的时候),我都清理自己对丈夫的怨恨心,让这颗心死,那不是真我,就象师父所讲,因为这个观念不是一天形成的,所以去起来也不是一天就能去掉的,我每天都在清理它们,这种心发作的机会也就少了,原来每天都出现,后来是两三天、一周、半个月、一个月。到半年的时候,基本清理完毕,但根没有去掉,偶尔他特别不讲理的时候,这个心还会冒出来,但我能抓住它了,也就清理掉了。
随着我怨恨心的去除,他也在发生着变化,不再挑三拣四,无故找茬。可以这样说,我变多少,他变多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是在常人社会中修炼嘛,面对不修炼的家人这个问题,一直处理不好。当然还是那句话,冰冻三尺可能非一日之寒,开始没处理好积怨太深,久而久之造成了一种间隔,好象根本处理不了。这些问题会给大法弟子在证实法中造成困难。是凡出现这些问题的,还是错在大法弟子,是开始没做好才使其变成这样。其实很多事情你能够协调好、安排好的话,不会耽误做大法的事情。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做好,忽略了这一点。”(《曼哈顿讲法》)
比如前几年,我家买了车,我有驾照,他没有,我开车时,他看不上眼,快了嫌快,慢了嫌慢,就在车上大骂,还好有师父呵护,我没有情绪激动,没有发生撞车的事,然而也心生怨恨,内心也不想救他及他家人,一次我因工作关系晚饭在外边吃,事先已与他协商好,他管孩子,他同意了,我很放心的和同事一起和客人吃饭,刚刚夹起菜,他来电话了:“你在哪呢?怎么不来接我?”我说:“不是说好了吗?我在外边吃饭。”他不容解释在电话里大叫:“你快点来接我!”我放下筷子,跟客人解释了一下,就去接他,他上车就开始骂,“你不知道我没骑车子吗?不来接我,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一般他发泄的时候,我都不吭声,因为多说一句,只能招来更多骂声,我不吱声,但心里想着,我先出门,你后出门,我哪里知道你没骑车上班啊!心里委屈就和同修诉苦,“家里活全是我干,他连个袜子都不洗,他还说我不关心他。”同修很好,一语中的:“你发自内心关心他了吗?你真想救他了吗?”我一下子清醒了,就是我想着救他了吗?骂我的他是真他吗?他只是被利用,旧势力的目地是让我因此不去救他,我不能再上当了。后来又一次他坐我车,他又开始骂,我心里却想着:“哼,我就是不生气,那不是我丈夫骂我呢?”一会,他不吭声了,也就是那次之后,加上师父的呵护,又发生一些事(由于篇幅,不再详谈),我能在家里堂堂正正的看书了,直至今日,没有再发生反复。
自那以后,我要求自己无条件的为他好,对婆婆发自内心的关心。有一次她娘家发生一些事,站在我的角度,可以帮她化解一些,但内心却吼叫着:“凭什么帮她,她凭什么得好。”但我认清了这个吼叫的不是我,我说我就要无条件的对老人好,于是帮她善解了一些矛盾;我婆婆、丈夫、小姑子都感受到了我的善。还有我公公去世时,我全心帮丈夫化解一些矛盾,后来丈夫的表哥感动的对他说:“你媳妇太明事理了,你一定要善待她。”如此至今,我丈夫和婆婆由原来的骂师父和大法,到现在由衷的说法轮功好了,我丈夫过去觉得找一个炼法轮功的媳妇很倒霉,现在说:“找了个这么一个善良的媳妇很有福!”他对我娘家人也好多了,对我做证实大法的事情干扰也很少了。现在我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佛光普照,礼义圆明”(《转法轮》)!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