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尊好!
同修们,大家好!
前些日子做了个梦,梦中在一个教室里,老师在给我们讲课,我坐在后排,刚讲课,老师向我们提问题,问我们模特步怎么走?我当时答不出来,就把头低下了,老师叫前边一个同学,让他回答。他想了想就回答了一些冠冕堂皇,比较空洞的话。最后结尾,我记得说了一些赞美的话,什么什么桃李芬芳梨花笑之类的。而我呢却在书中找答案,却怎么也找不到,书中写的我一目了然都熟悉。当那位同学答完之后,老师问我们,难道说模特步你们真不会答吗?模特步的走法不就是:身体保持正直……我听后心情非常激动,非常感谢老师讲的道理。我明白了老师是用这个问题教导我们说真话,说直话,说最简单不拐弯的话。由此我也联想到写文章,如何写文章,那就是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应该怎么说的,把它写出来就可以了,简简单单。
今天有两位同修遇见我,劝我参加法会投稿,并说,写文章并不在于发表不发表,而在于参与,在写文章的过程中也是提高心性,圆容大法,圆容师父所要的,因为法会是师父留给我们的修炼形式,以至将来。那么我们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就应该听师父的,圆容好大法,维护好大法着想。我下定决心,一定写,也应该写了。正法到了最后的最后了,修炼了这么多年,自己走了这么长的修炼道路,怎么能没有写的呢?无论是修的好的一面,还是修的差劲儿的一面,太多太多了,不管怎样,我都应该把它写出来,呈献给师父,奉献给同修。
一、得法修炼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得法的机缘特别突然。
我从小对神佛就特别向往和崇敬,但思想并不十分清晰。我特别爱看武侠小说,神仙故事。到了九五年,我就练起了气功。有一天晚上,我站在院子里炼功,就感觉有一道白光直奔自己天目而来,吓了一跳,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進屋不练了,没过几天,我的大哥、三哥就回来劝我炼法轮功。说如何好如何好。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一说我就接受了,并在没学的情况下,第二天早上,我就把所有的气功书都烧了。当时也没想别的,就想烧。我的两位哥哥又到邻村姐姐家劝她也学,而我的姐姐当时已经学了两个多月了。通过两个多月的炼功,多年的老寒腿到了阴天下雨再也不疼了,彻底好了。然后我就跟着哥哥们到了市里,向嫂子借了一本《转法轮》回来看。当我打开《转法轮》看到师父的照片,就感到特别的亲切。并一口气看完了一遍。看完之后,在我的思想中就有一个念头,这个法我一定学。并且非常自然的就一个念头,这个法我应该学。一定按照法的要求去做。随着不断学法,师父在法中不断的开示,使我明白了“白光照体”是咋回事?自己为什么能够得法?那是师父选择了我们。那我们就应该珍惜这万古的机缘。我更加坚定了,随着不断的学法,不断的修炼,我们村又進来了十几个学员,我想那都是师父安排的,我们按照师父所要求的集体学法,集体炼功。并与其他村的大法弟子联系到一起到镇上的集市去洪法,让有缘人得法。无论严寒酷暑,我们都去,因为我们知道,那是我们应该做的并且尽量做好。
这期间还发生了很多神奇的事:有一房姓女同修,在未修炼之前因病折磨,整日忧愁以泪洗面,家人在其面前都不敢乱说话,病魔也使她什么活也干不了,神情恍惚。后来她的姐姐找到我,想让她学法问我行不行。我就问房某的姐姐,房某是不是精神病?是精神病就不许炼,这是大法规定的 。她姐姐说不是,我说那就让她来吧!初得法时,在学法小组里,一学完房某就开始谈论她的病,一连几天,并不断的问我,她的病怎么还不好?什么时候好?后来我就向她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她在学法小组上不要提她的病,她答应了。 过了半年多,我发现她变了,变得活泼开朗了。并且有其他同修告诉我,她在家什么活都能干了,她的病彻底好了。也因为她,使得她们家又有人走入了修炼。
有一马姓同修,经常无偿到市里买回大法书,给没有书的同修。洪法时用的录音机也是他拿去的,用了多少电池谁也说不清楚了。
有一胡姓同修,修炼非常精進,并且出现了师父在法中所提到的打坐往起颠的状态。
我们村的大法弟子身上发生的神奇事很多,这是同修们亲眼见证的,从而也证明了师父所说的法并不是说教与唯心。
二、证实大法为己任
正当大法健康、稳步、快速的发展时,恐怖大王从天而降。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一伙因恐惧、妒嫉“真善忍”从而发动了对大法、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当我们知道这一消息的时候,我便和我村的三名同修,踏上了去县里上访的路(事后我们才知道,镇政法委和派出所为了阻止大法弟子上县里上访,从一大早就在各个路口拦阻车辆、排查,而当我们坐的那辆车过去的时候,正好是他们回去吃饭的时候。这真是只要大法弟子想要做证法的事,师父就会把一切事情安排好,摆平)。
当我们来到县里的时候,发现来了很多各个乡村的大法弟子,都是来上访的,上县政府反映真实情况的,并且知道已经有同修到里面向领导反映情况去了,我们就在外面静静的等待着。在等待的时候,有不少路过的市民,就向我们打听情况,问是怎么回事?同修们就向他们讲真相,回答他们提出来的问题,使他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过了很长时间,進去的同修出来了,告诉我们,县政府领导说了,中央没有取缔法轮功,法轮功学员可以自由的学法、炼功。他们还说,不要听信谣言。同修们听到这一消息都非常高兴。
可是没想到,没过几天镇政府领导和村领导就告诉我们不允许再炼了,这是中央的命令,上级的命令。同修们都懵了,也非常气愤。作为一个政府怎能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呢?这不是跟老百姓耍无赖吗?并且我们是按照“真善忍”原则,要求自己,我们没有错,一定是中央搞错了,应该向他们反映情况。这样有的同修就去了省政府,有的同修就去了北京信访办、天安门,但是,无论学员到了哪里,面对的只有警车和手铐,以及非人的待遇。
三、反迫害,救度众生
在邪恶迫害的日子里,同修们想看到师父的新经文非常困难。因为我的哥哥在市里住,我有这个方便条件,我就默默担负起了到市里取新经文和《明慧周刊》的重要责任,并且还能取回一些讲真相的资料。
那时候,我每个星期天都要去取一次,有时候一次能取回一大筐和一个布袋。取回之后,我就一个村一个村的去送。我骑的自行车的里外车带几乎一年一茬的换。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我就搬到市里去住了,但是送资料的事情还是由我去做,因为我对家乡非常熟悉,也认为是我应该做的,一晃八年过去了,我又增加了几个地方,出去一趟就要走一百多里,因为先奔东去,再奔南,再从西边回来,我就戏称走了一个周天。
随着正法進程不断的推進,明慧网要求资料点遍地开花,同修们也认识到了,所以我送的地方有三个地方相继自己办起资料点,虽然期间出现了一些波折,但是现在已经平稳的在做了。
在我送资料的过程中遇到了很多提高心性和神奇的事。记得有一次,是在晚上,我送完资料回来,刚出村子不长一段路,从后面来了一辆摩托车,在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况下,把我撞飞了。当我从空中落到地面的时候,我有一念,我没事。当我从地面上慢慢爬起来的时候,我看见我的自行车在我的前方十多米远的地方,后车圈已经撞废了。而撞我的车主站在我旁边,一再说送我上医院。我说我没事,你赶快上医院吧。事后我听说,他两天就花了一万多,头部缝了十多针。而我只碰破了点皮,啥事没有。我想,没有师父的保护,我们能做什么呢?更不要说我们的生命安全了。从中我也向内找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这肯定不是件小事,一定是自己哪有漏,让旧势力抓到了把柄,从而迫害我,我反复方方面面向内找。突然有一念:这是我求来的。我终于明白了,以前总认为大法弟子要象师父在法中提到的那几个例子一样,得出现生死考验才算是大法弟子,师父才管你了,这不是我求来的吗?从中引申到病业关上也是一样。我得法不是因为我有病,但是我总有一念,你看有的同修因为修炼,很多顽疾不药而愈,并以此讲真相救度了很多人。我要有这样的条件该有多好?你看这不是我在求吗?并且在思想中、在潜意识中察觉不到。
这些年我在这方面摔了很多跟头。师父在九九年以后的讲法中提到了,九九年以后师父就没有给我们安排难和关。出现的一切干扰都是旧势力的迫害。师父要我们否定旧势力,否定迫害,清除干扰。那我们就要从一思一念上都不要放松,都不要符合旧势力的观念,一定要按照师父讲的法去做。
这件事从另一个角度上讲,也使我留下了遗憾,那就是我没有通过这件事向撞我的人讲真相,从而救度他,从而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和迫害。我一定记住这次教训。
随着正法的推進,讲真相光碟的需求量不断的增加。我也想成为万花丛中的一朵小花。我的想法得到了协调人的支持,给我送来了机器和光碟。我一定要做好我应该做的,救度众生走师父安排的路。决不辜负师父对我们的期望以及众生的期盼。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完成史前大愿。